絕望 第4章 ABO 忘羨 生子
魏嬰也來了半月,仙督像是把他忘了,每日好吃好喝的供著。他除了見了幾面藍曦臣,藍湛的面他一次也沒見。不過不找他,他還樂得自在。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確定了陰鐵的具體方位,就在后山寒潭洞,那里外面有一層屏障。應該是藍湛布下的,魏嬰能感受到那股強大的靈力。
他不敢冒自破開那靈界,萬一引起了仙督府的注意,再者要是驚動了仙督,那他再想靠近怕就是難了。
還是先做好打算再行動,陰鐵在寒潭洞怕是跑不了了。只是最近氣息有些不穩(wěn),還是盡早做打算。雖然有些冒進,但是他的身體已經(jīng)等不及了。
真是搞笑,自己的東西流失在外,找回來還這么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盜走了他的主人。魏嬰想到此,諷刺的笑著搖了搖頭。
“他最近有什么異常?”藍湛站在院內(nèi),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拿著一個帶有蓮花玉佩的小劍穗把玩。
藍曦臣看出來了,那個劍穗正是魏嬰笛子上的,怪不得他最近在一直在找些什么。不過,對于那只笛子他向來是小心的很,仙督是如何取得的?
藍湛還在等著他回話,藍曦臣只好先把腦子中的一些雜念拋開,回復道,
“并無異常,和往日一般在仙督府隨處走動。不過他這幾日一直在后山來回轉,像是對里面的東西頗有興趣?!?/p>
主仆倆這樣的對話,從魏嬰住進來,就一直持續(xù)。魏嬰也不知道自己每日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jiān)視著。
藍湛輕笑了一聲,“真是個耐不住的小東西?!?/p>
藍曦臣眸子里已經(jīng)是一片了然,“怕不是后山的陰虎符才是他此行的目的,這陰邪之物,他要來何用?”
藍湛眼里盡是笑意,“可以安排他來給我就診了,畢竟各大世家都在關注著我的身體呢,總不能辜負他們吧?!?/p>
魏嬰,想要陰虎符總要付出點代價。若是他心情好,這陰虎符送給小東西玩玩也無妨。
魏嬰要是知道藍湛心里這樣想,恐怕都要吐血,一口一個小東西,他的年齡都可以當他祖宗了。不知道修真界不能隨便攀關系嗎,以貌取人最不可取。
“什么?仙督讓我為他診???”魏嬰吃驚的看著藍曦臣,聲音都透露著不可思議。
他是真的被震驚了,本以為要一直被不管不顧丟他在這,沒想到還想起來讓他治病了。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陰謀?
藍曦臣仍舊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樣,“魏公子怕不是忘了來時的目的,前段時間我家仙督忙于政事,疏忽了魏公子,還請魏公子恕罪?!?/p>
魏嬰的計劃又被突如其來的看病給打亂了,可是研究后山的結界還需要一些時日??磥?,如今這病不想治也得治了。
“你家仙督有何疾癥?”魏嬰還是保守的問了一句,
藍曦臣不敢議論,只給他說,“你看了就知道了?!?/p>
魏嬰沒有來得及思考,此時已經(jīng)是夜晚,天色黑的嚇人。他從包袱里拿起自己的一些行醫(yī)用具,可見魏嬰時刻準備著離開,包袱從來都沒有拆開,隨用隨取。
到了靜室,這里果然離蘭室很近,藍曦臣送他到門口,已經(jīng)先行離開了。余下魏嬰心里有些忐忑的走進來小院內(nèi),真是靜,靜的有些可怕。
魏嬰壓下心里的一些異樣,推開了靜室的門走了進去?!跋啥??”
屋內(nèi)的燭光偏黃,藍湛盤腿坐在一側正在看著琴譜,見他進來,招了招手,“過來。”
魏嬰便過去便卸下手里的用具,“仙督,您哪里有不適?”魏嬰不好直戳人家痛處,委婉的問了一句。
藍湛看著魏嬰嫣紅的小嘴上下合動,視線有上移,看到魏嬰臉上還有面具,低聲說道,“把面具摘了?!?/p>
語氣中帶著慣有的身為上位者的威嚴,可魏嬰是何人,他能懼他。
只見魏嬰把物什放下,拱手道,“我想仙督應該是知道的,在下容貌有礙觀瞻,故一直帶有面具,仙督還是不要為難在下。”
藍湛眼神有些危險,“哦,是嗎?我見過的可怕場面可比你這張臉,要可怕的多。既然診治,也好讓本仙督見識一下,神醫(yī)究竟是模樣?”
魏嬰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面具他是萬萬不可摘的,雖然他面前的人也是乾元,但是終究會惹出禍患。這樣的事情他一路上遇見的可不少,“仙督若是今日不方便就診,那在下就明日再來?!?/p>
說完魏嬰就收拾物什準備離開,只是剛彎下腰,就聽見藍湛陰沉沉的說了一句,“想走?”
魏嬰察覺到危險,瞬間起身,手伸到后腰要拿陳情。只是后腰空空如也,魏嬰大驚,陳情呢?他明明出來的時候特地別在了后腰上,剛剛進來也確定陳情還在。
怎么一轉眼,不是沒有帶過來,是被眼(前人不動聲色的奪取了。魏嬰看向離自己只有五步遠的藍湛,手里把玩的正是自己的笛子。
“還給我!”魏嬰沉聲道,“沒想到仙督竟是行如此行徑的小人?!?/p>
藍湛此時冷呵一聲,“魏嬰,病還沒看呢,你那么著急走做甚?”
魏嬰瞬間被氣得笑出聲了,“仙督若是想好好診治,就不該捉弄于我,還請仙督把東西還給我,我再為仙督好好診治?!?/p>
魏嬰說到“好好診治”的時候可謂是咬牙切齒。
藍湛勾起一抹邪笑,“還給你?為何要還給你,你既然來給我看病,就把病治好了再走?!?/p>
魏嬰深知不能生氣,陳情不在自己手里,不能起正面沖突。這個該死的藍湛,到底想要干什么。
“敢問仙督哪里有疾?魏嬰好就癥下藥?!蔽簨肜潇o下來,眼睛直視著藍湛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彼{湛笑著,瞬間移到魏嬰身后一只手攔住他的腰,沒等魏嬰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被帶到了床榻之上。
“你干什么!”魏嬰目眥盡裂,斥聲吼道。
藍湛眼疾手快一把將魏嬰臉上的面具摘掉,扔下床榻,眼睛著迷的看著魏嬰的臉“長這么好看,確實不應該讓別人看到?!?/p>
魏嬰眼睛里充滿了恐懼,他背在身后的右手夾著三根銀針,他在等待時機。以前有人不是沒有對他起歹念的人,不過礙于他一身強大的詭道術法,不敢冒犯他。
如今被世人所敬仰的光明磊落的仙督算計至此,看到藍湛埋首在他頸部,魏嬰右手瞬間刺出三枚銀針。眼看著要刺入皮膚,卻被一陣靈力震飛了出去。
藍湛抬頭看了看他,眼神兇狠的說道,“你還真是不聽話,不過,我有的是法子,讓你乖!乖!聽話!”
魏嬰再也遮不住恐懼,大喊著企圖喚醒他的理智,
“你瘋了是嗎?我是乾元!我是乾元!你懂不懂?。俊?/p>
失去了陳情,魏嬰就是連手無縛雞之力的中庸都打不過。如今面對強大的藍湛,更是毫無反抗之力。
“呵!你是乾元又如何,我照樣能把你標記就像標記坤澤一樣?!彼{湛陰險的說道,看著魏嬰恐懼的睜大眼睛,好心的解釋道,“阿嬰難道沒聽說過天級乾元嗎?”
“天級乾元!”魏嬰恐懼的大叫,“滾開!”
他怎能不知天級乾元,這世道本來就為強至尊,天級乾元生下來便是乾元。修煉快于普通乾元百倍,最為世人津津樂道的就是…天級乾元只能標記乾元,像標記坤澤一樣標記。
因為天級乾元本就極其難得,天道賦予他異于常人的修煉速度時,也剝奪了他的繁衍子嗣的權利。尋常坤澤承受不住天級乾元的強大,而極品坤澤又極其難尋,故天級乾元想要繁衍子嗣只能找同為乾元的男子。
而乾元又怎肯雌伏于男人身下?為他繁衍子嗣?況且在魏嬰的認知里乾元本就不能受孕!
魏嬰想,藍湛怕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