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刺客信條2的一些感觸
? ? ? ? 操作系統(tǒng)挺有特色的,用習(xí)慣了之后還不錯。跑酷的難度比后面幾作更高,但bug很少。劇情、配樂和氛圍應(yīng)該算我玩過的幾部ac里最棒的了。畫質(zhì)算全系列最爛,但并非無法接受??傊俏易钕矚g的一部ac。
? ? ? ? 接下來是一些帶有個人情感的評價。
? ? ? ? 無聲的史詩被埋進馬西亞夫的塵土;羅馬的殘垣斷壁中掩藏著往日余暉,大斗獸場的殘骸守望著新繼的傳奇;大馬士革的風(fēng)在橫跨千年的三名刺客間吹過,卷起歷史的一角塵埃;波士頓城的背叛與堅守、加勒比海的寒鴉風(fēng)帆;斷頭遍地的巴黎城頂驕陽滿天,霧靄沉沉的蒸汽倫敦轟鳴陣陣;天際的鷹從古老的海峽間起飛,于紐約的巨廈瓊樓駐足回望。這段關(guān)于自由、平衡、人類命運的旅途仍未到它的終點,我也只是行于其上的探索者之一。而我會永遠記得,我與那些千年相繼的信條初次相遇,是在佛羅倫薩的溶溶月下,在蒙特里久尼的地宮之中,在托斯卡尼的高塔之巔,在羅馬涅的泥濘河間,在威尼斯的華燈與水道之上,我目睹著一位名叫艾吉奧·奧迪托雷·達·佛羅倫薩的紈绔少年,如何在家毀人亡的深仇大悲之中站起身來,走上一條通往傳奇的道路。?
? ? ? ? 印象挺深的是序列1末尾的那個情節(jié),當ezio在領(lǐng)主宮前目睹親人離世而拔出長劍,卻在重甲衛(wèi)兵的一記猛擊下失去了這唯一的裝備,周圍的衛(wèi)兵越來越多,有戴著頭盔的精銳士兵,乃至還有首次出現(xiàn)的重甲衛(wèi)兵,而此時的ezio只有一雙肉拳、一身長袍、五格血。
? ? ? ? 一周目時,我滿手汗津,狼狽又驚慌失措地往身后的巷道沖去。被衛(wèi)兵撞倒,又站起來繼續(xù)逃亡,在家人被害的震驚悲痛與對死亡的恐懼中倉皇離開領(lǐng)主宮廣場。
? ? ? ? 二周目時,我利用了那個眾所周知的bug,繳獲了重甲兵的斧頭,飽含復(fù)仇快感地劈死了一個又一個衛(wèi)兵,在尸橫遍地的絞刑架下結(jié)束了這個序列,悵然如失一切。
? ? ? ? ac2的二周目完成后我開始游玩兄弟會,在“埋葬親人”的克里斯緹娜任務(wù)中重回了1476年的佛羅倫薩,ezio在阿爾諾河邊搬運早已冰冷的親人尸體,遠處克里斯緹娜心急如焚,近處的帕奇家衛(wèi)兵虎視眈眈。而ezio此時連一個衛(wèi)兵都不敢驚擾,他只能趁衛(wèi)兵背對河岸的短暫時間抱起親人的尸體,再運送至碼頭邊的小船上。
? ? ? ? 面對強盛的圣殿騎士的弱小、失去至親后的孤獨、心愛之人從此永別的心痛。
? ? ? ? 時年17歲的貴族少年Ezio Auditore da Firenze,在那個夜晚開始了他傳奇刺客一生的第一步。
? ? ? ? 前段時間開啟了三周目,在領(lǐng)主宮廣場,我操縱著ezio硬生生靠著一雙肉拳,右鍵不停手地打暈了廣場上所有衛(wèi)兵。我多希望那天的ezio真的能像這樣一般,在如此絕境中殺掉了所有敵人,或許絞刑架上的父親、哥哥和弟弟還能存著一口氣,不至于就此分離。
? ? ? ? 可是我明白,或許我操縱的desmond能做到,ezio卻永遠做不到。他的記憶中關(guān)于行刑的那個清晨的一切都將和一周目時的我一樣,惶恐、悲痛、絕望。即使后來的他已是整個意大利地位尊崇的刺客導(dǎo)師、與阿泰爾齊名的傳奇刺客,當他回憶起那個家破人亡的清晨,一定也有自內(nèi)心深處發(fā)出的一聲嘆息吧,可是他不會落淚,因為自從西斯廷禮拜堂他選擇放棄對羅德里戈的復(fù)仇之后,他便已明白過去并沒有那么多意義。
? ? ? ? 這聲悠然深痛的嘆息,與那滴終未落下的淚水,讓ezio成了我心中兩千年來最堪稱大師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