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男嬸] 我們審神者可慫 (三)

? ? ?“ 人也見到了,可以走了吧?”? 紫發(fā)的青年有些不耐煩地說。
? ? ? ?“ 別著急嘛,歌仙兼定大人~”???狐之助說著,又轉(zhuǎn)向名生,“ 放松點親愛的審神者大人,我為您解釋一下我們的情況~”
? ? ? 名生坐在它指的位置,雙手放在膝上,身體繃得僵硬,完全不能放松。
? ? ? “ 您身邊這些位都是我們本丸的刀劍,當然并不是全部?!??狐之助蹲在名生面前的桌面上,“ 關(guān)于您來之前我說的那些,關(guān)于刀劍啊,本丸啊,充滿光明與愛的故事啊,無一作假。只不過呢,那是正常發(fā)展的本丸才有的。”
? ? ? 名生想了想,它的意思是,這里并非是一個正常本丸吧……
? ? ?“ 因為發(fā)生了些討厭的事,我們本丸的刀劍數(shù)量減少很多,剩下的這些,也有一大半暗墮……哦,還記得暗墮刀劍是什么樣子的嗎?我跟您說過呦~”??狐之助向名生笑著,那笑容擺明了沒什么好意。
? ? ?名生點頭。之前狐之助特意說過暗墮刀劍,說他們戰(zhàn)斗力爆表,不受審神者控制,受了傷能自我修復,而且他們心性被污染變得陰暗,性格兇殘狠辣,冷酷無情,最喜歡殺人拋尸了……那時名生以為狐之助純屬嚇唬人,現(xiàn)在……稍微有點信了……
? ? ? 名生說:“ 我想知道,你騙我來的原因?!?
? ? ? “ 怎么可以用騙這種字呢,嗚嗚嗚!”? 狐之助裝模作樣地抬起爪子抹去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暗墮刀劍被上面發(fā)現(xiàn)的話,是要進行清剿的,我們當然不能被發(fā)現(xiàn)啦。因為我們原本的審神者不在了,就需要找一位審神者來假裝一切正常呀?!?/p>
? ? ? “ 只是頂替原來的審神者的話,為什么要找有靈力的人?”? 普通人不是更好控制嗎?
? ? ? “ 因為本丸里還有些未暗墮的刀劍呢,他們?nèi)f一受傷的話,就需要審神者來修復。所以,我們的刀刀就拜托親愛的審神者大人了呢~” ?
? ? ? ? 被迫看狐之助賣萌,名生只能感到無比惡寒。
? ? ? ?什么拜托,反正人已經(jīng)被它騙來了,要讓自己做什么不都由他們說了算么。除非,在摸清了地形之后跑去傳送器那兒……
? ? ? ?“ 啊,對了,以后請不要到處亂走了,如果是想著用傳送陣離開的話,這個辦法行不通哦。” ?那個名為堀川國廣的少年說道。
? ? ? ?狐之助點頭附和,“ 對對,沒有明確坐標的話,會被傳送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哦,運氣不好的話,掉到戰(zhàn)場上可就糟咯~” ?
? ? ?名生一腦門冷汗。
? ? ? “ 你,你們怎么可以這樣……”? 名生忿忿不平。
? ? ? ? “ 怎么,還沒放棄掙扎?。俊?
? ? ? ?燭臺切光忠不遠處,長著犄角的金發(fā)青年說道。他往名生這邊看來,那種充滿戾氣的眼神讓名生渾身發(fā)冷。
? ? ? ?他漫不經(jīng)心地站起來,向名生走去。每近一步,?名生的恐懼就加深一分,想跑,但是手腳卻像消失了似的完全不聽使喚。
? ? ?好可怕的人……!
? ? ?“ 唰————”?
? ? ?青年腰側(cè)的刀被猛地抽出,刀尖向下,狠狠扎穿了名生坐著的椅子,冰冷的刀刃就貼著他的腿。
? ? ? ?青年彎下腰來,靠近名生,紫色的眼睛微瞇著。
? ? ? “ 敢跑的話,我會把你這雙腿砍下來?!?他輕聲說,“ 反正對我們來說,你有沒有腿都一樣?!?/p>
? ? ? 名生的嗓子像被掐住了一樣,發(fā)不出聲音恐懼到極點,腦中一片空白。
? ? ? ? “ 小龍,別嚇唬他了?!??燭臺切光忠說道。
? ? ? ? “ 好好?!?金發(fā)青年無奈地應道,一抬手將刀拔出來收歸鞘里,返回原位坐好。
? ? ? ?名生半天才緩過神來,大口喘氣。
? ? ? ?他現(xiàn)在完全明白了,自己沒有一丁點話語權(quán),?只有聽從的份兒。
? ? ? ?狐之助打圓場,“ 哎呀哎呀,這位今后可是我們的 ‘主人’ 呢,不要太欺負他嘛。 ”
? ? ?剛欺負完人的小龍冷笑一聲,“ 主人?哈哈,我啊,還是挺挑人的呢?!?
? ? ?名生低著頭。
? ? ? ?“ 今天大家都見過我們親愛的審神者大人了,那么,會議就到這里吧!”?狐之助說,“ 燭臺切光忠大人!看在我辛苦拐……請來了審神者的份上,晚飯可不可以給我做一份油豆腐?”
? ? ? 燭臺切光忠笑笑,“ 知道了?!?
? ? ?付喪神們紛紛離開,只剩下狐之助和堀川國廣看著名生。
? ? ?“ 我送您回房間吧?!? 堀川國廣對名生說。
? ? ?名生站起來時腿還有點軟,扶了下桌子才站穩(wěn)。
? ? ? 給名生準備的房間和堀川國廣的很近,照顧和監(jiān)視都很方便。房間朝陽,窗外有棵楓樹,樹下是一片花圃,長勢不太好,像叢野草似的。
? ? ? “ 不論遇到什么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不在的話,我的一位兄弟住在我隔壁。” ??堀川國廣說,“ 他叫山伏國廣,很好相處的?!?/p>
? ? ? ?堀川國廣,山伏國廣,同派的刀劍是兄弟一般的關(guān)系啊。
? ? ? ? “ 在本丸里可以自由活動,不過,我建議還是少到處走的好,我們本丸的刀劍都挺兇的呢?!??
? ? ? 這一點名生已經(jīng)體會過了,長記性了。
? ? ? ? “ 晚飯我會給你帶過來的,生活用品都備齊全了,嗯……應該沒什么要交代的了……這個場景,真像兼先生和兄弟剛來的時候呢?!?堀川國廣笑了笑,語氣卻有幾分落寞,“ 啊,對了?!?/p>
? ? ? ?名生看著他跑到門口,把門上掛著的小門牌摘了下來,那上面寫的是一個名字,“ 山姥切國廣”?。
? ? ? ?國廣,那這也是堀川國廣的兄弟了,他原本住在這個房間?他去哪兒了?
? ? ? ? 堀川國廣握著小門牌,不知想到了什么,一直掛在臉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凈,名生直覺還是不要多問的好。
? ? ? ?“ 那個,洗澡……在那里呢……” ?
? ? ? “ 哦,” 堀川國廣回了神,向名生笑道,“ 現(xiàn)在去還是晚上洗時再去?”
? ? ? ?名生心想,至少堀川國廣是可以相處的,既然一時半會跑不了,不如先老實下來等待時機吧。
? ? ? ?一定會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