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第八章劇情整理（7）
JT8-2行動(dòng)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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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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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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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別想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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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要護(hù)著她嗎，暉潔，護(hù)著這個(gè)感染者的叛徒，我們同胞的劊子手？
塔露拉 我很失望，暉潔。你讓我太失望了，不僅對(duì)我刀劍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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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阿米婭？！你怎么在這......！
陳 小心，阿米婭！塔露拉她確實(shí)繼承了科西切的一切。她已經(jīng)......
陳 已經(jīng)不是什么被從龍門綁架走的無辜失蹤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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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陳長(zhǎng)官。不對(duì)。她不只是“繼承人”......
阿米婭 ......我會(huì)戳破它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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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什么？什么......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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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是羅德島的那只卡特斯。
塔露拉 博卓卡斯替呢？你們是試過了他鋒利的戟，還是看到了他遭撕扯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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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
阿米婭 你......怎么會(huì)用這種口氣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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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不，我充滿敬意地向你詢問這個(gè)問題。我只是在質(zhì)詢事實(shí)。
塔露拉 他直到最后也沒有摘下過頭盔，對(duì)嗎？
塔露拉 他的頭盔掩藏了他們溫迪戈裸露在外的灰白色頭骨。如果市民們直視了他的真實(shí)相貌，一定連手中的石塊都拿不穩(wěn)。
塔露拉 但仇恨和狂熱還是會(huì)驅(qū)使著他們，混在人群中的武器會(huì)沖破游擊隊(duì)的防線。
塔露拉 博卓卡斯替不會(huì)允許盾衛(wèi)攻擊任何一個(gè)市民......他們的確是市民而非奸細(xì)。
塔露拉 博卓卡斯替本會(huì)被暴民撕碎。他也會(huì)任由狂怒與無知將他分解，如同他知曉這一天會(huì)來，卻最終向他的人性投降放棄。
塔露拉 現(xiàn)在你出現(xiàn)在這里，就只有一個(gè)可能性，博卓卡斯替死了。
塔露拉 告訴我，他是接受了哪一種死法？偉大的戰(zhàn)士。我想知道他的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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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我......我殺害了他。
阿米婭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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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
塔露拉 ......你擁有多少武裝力量？那可是......博卓卡斯替。
塔露拉 現(xiàn)在，你卻孤身來見我，和我可憐的妹妹一樣。
塔露拉 好吧。這城中最后一個(gè)能殺我的人都死了。那么現(xiàn)在，這座城市里，已經(jīng)沒有需要我擔(dān)憂的事了。
塔露拉 我該嘉獎(jiǎng)你嗎，屠殺我同胞的感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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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阿米婭，不要中她的套！
陳 她已經(jīng)和我玩了很多這種花樣了......她的話我只建議你一個(gè)字也別當(dāng)真。哪怕她......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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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我知道，陳長(zhǎng)官。她想殺你。
阿米婭 我們面前的塔露拉心底還有一部分沒被根除的記憶脈絡(luò)，你是她與過去唯一的象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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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你在......咦。你在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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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在看什么？
塔露拉 ——你想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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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你攔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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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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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你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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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否則她為什么......單單是想引誘你來和她交戰(zhàn)？
阿米婭 只有她親手殺了你，塔露拉才會(hu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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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我開始聽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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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因?yàn)?，陳長(zhǎng)官，現(xiàn)在你面前的塔露拉還沒有完全死去。這個(gè)暴君還沒法完全掌控她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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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說說看，卡特斯。即使你那已經(jīng)不時(shí)興的把戲在任何人看來都是荒誕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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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在塔露拉刺死你的時(shí)候，你就已經(jīng)該死了。這片大地已經(jīng)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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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讀心兔子......我可沒想過這個(gè)。即使你能讀心，你也不該知道這個(gè)。你從哪里聽來的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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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我是在讀心嗎？
阿米婭 你一直自夸能夠從精神的源石技藝?yán)锿暾乇Ｗo(hù)自己，科西切公爵。你以此為驕傲，你的政敵奈何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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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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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我看見的只是記憶。你現(xiàn)在心里想的那些我一點(diǎn)也不清楚，但我感受得到你的情感。
阿米婭 我在你的記憶里窺見了秘密，我看見那個(gè)魔咒至今纏繞在你的身軀之上。
阿米婭 你不是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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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下定論前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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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阿米婭！別愣著，躲開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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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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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竟然......你竟然能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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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呼......但......也擋不了太長(zhǎng)時(sh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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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也很驚訝，不是嗎？呵，之前她就擋下過一次。
塔露拉？ 與切爾諾伯格時(shí)別無二致的黑色線條。
塔露拉？ 你能抵擋多久呢？你的戰(zhàn)士倒下了，他們的犧牲就換來你今天無謂的投火而死？
塔露拉？ 如何，你還能邊施術(shù)邊窺伺他人的思想嗎？如此齷齪的伎倆，我只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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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想到什么？
阿米婭 你可以仔細(xì)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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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
塔露拉？ 究竟哪個(gè)才是你的源石技藝？
塔露拉？ ......博卓卡斯替死在你手里......
塔露拉？ 開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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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阿米婭，剩下的火我會(huì)切開！撤手，向右邊跳！能跳多遠(yuǎn)跳多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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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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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呼，呼......謝謝你，陳長(zhǎng)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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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奇怪，阿米婭，塔露拉似乎......對(duì)你感到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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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陳長(zhǎng)官，不如說，接下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因?yàn)樘@訝而放松警惕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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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我盡力。我不覺得有什么事情能比你我的生命更重要，能比之后龍門的命運(yùn)更讓人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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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被叫做阿米婭？
塔露拉？ 卡特斯，如果我邀請(qǐng)你為我制造一段能夠令我永遠(yuǎn)癡迷其中的幻覺......你會(huì)拒絕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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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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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會(huì)忍住不去使用這種力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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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我不會(huì)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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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的表情和猶豫出賣了你的想法，自詡心地善良的卡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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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我從來沒有這么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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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可你的作為已經(jīng)這么說了，虛偽的感染者戰(zhàn)士。
塔露拉？ 黑色的法術(shù)，汲取記憶而非識(shí)取意識(shí)，不是單向的遞解而是雙向的播撒與收獲......
塔露拉？ 怎么可能啊......怎么可能??？卡特斯，怎么回事？你能回答我嗎？卡茲戴爾的薩卡茲是不是都已經(jīng)瘋了？
塔露拉？ ——魔族——薩卡茲——
塔露拉？ 竟然有一個(gè)異族的王？
塔露拉？ 上一任魔王是瘋子還是狂人？我都已經(jīng)記不起它的名字，只是這樣看來薩卡茲的確離亡族不遠(yuǎn)矣。
塔露拉？ 哦，薩卡茲的雇傭兵......W。他們背后的薩卡茲......
塔露拉？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塔露拉？ 卡特斯的魔王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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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阿米婭，說實(shí)在的，我不是驚訝......）
陳 （我是感到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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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你相信她說的話嗎，陳長(zhǎng)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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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我相信她都說的那些有什么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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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我相信選擇權(quán)在你，陳長(zhǎng)官。并且，是的，這些事實(shí)也不能讓你改變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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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對(duì)。何況我覺得她是在拖時(shí)間，想拖到我們都被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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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但我們也是在拖時(shí)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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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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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的副手在哪里？你王庭的眾王與臣民又在哪里呢？
塔露拉？ 你還帶了誰來，是那個(gè)身體腐朽了幾個(gè)世紀(jì)的食尸鬼，還是那個(gè)見不得一絲光的老紅眼??？
塔露拉？ 你親手懲罰了博卓卡斯替，還是說有人替你做了？
塔露拉？ 你不能，年幼的、假造的魔王，你做不到，你驅(qū)策不了它們和它們的王庭。你不是真正的魔王，你連薩卡茲都不是。你只是一只卡特斯。
塔露拉？ 你無力與你的敵人抗衡，如果你們真要開始爭(zhēng)斗，那你將被迅速地毀滅。
塔露拉？ 或者，你就是薩卡茲統(tǒng)治者們的一個(gè)新玩具而已。你有為你試驗(yàn)品的身份而感到傷心嗎，稚嫩的卡特斯？
塔露拉？ 你是異族，你只能乖乖等著別人取走你的性命和君王的象征。你的生命隨之散逸。
塔露拉？ 這件事我可以代勞。我會(huì)讓你盡量沒有痛苦地從這片土地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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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不死的黑蛇......你在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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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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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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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你說了很多，科西切公爵。
阿米婭 可是，要是你的命真有傳說里那么長(zhǎng)的話，要是你偶爾流露出的畏縮不是你的表演的話......
阿米婭 我就算是已經(jīng)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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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科西切？！阿米婭，你說的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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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在你面前的，既是塔露拉，也是科西切。我的感覺不會(huì)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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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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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你在過去和薩卡茲交戰(zhàn)過吧，科西切公爵。
阿米婭 你害怕我。
阿米婭 你在害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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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有趣。
塔露拉？ 只是，玩笑已經(jīng)夠多了。
塔露拉？ 我需要點(diǎn)時(shí)間去梳理下現(xiàn)行戲目的邏輯，其精彩程度令人驚嘆。
塔露拉？ 在此之前就只能請(qǐng)你先退場(chǎng)了，卡特斯。我從沒想過你會(huì)發(fā)揮這么大的作用，我低估了你。
塔露拉？ 你如果能體驗(yàn)到我的“畏懼”，那么，只怕你的法術(shù)還太幼稚了。
塔露拉？ ——我想感受到什么，我就會(huì)感受到什么。我也許沒法屏蔽記憶，但感情同樣是我擅長(zhǎng)的領(lǐng)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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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你說的是真的。所以，這更堅(jiān)定了我的想法?，F(xiàn)在的你，絕對(duì)還不完全是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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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需要我給你一些時(shí)間，讓你再?gòu)奈夷X海中挖掘出什么真相嗎？可我的過去就是那樣，也只是那樣。你什么都證明不了。
塔露拉？ 我對(duì)思緒的掌控力能讓那些妄圖揣摩我想法的人無功而返，但你卻看不見我想給你看的東西，你很誠(chéng)實(shí)，卡特斯。
塔露拉？ 你沒有說謊。你只是能感受情緒，回溯記憶，你看不到我實(shí)際的想法。
塔露拉？ 那么，我告誡你，卡特斯......
塔露拉？ 你根本不認(rèn)識(shí)我。
塔露拉？ 你根本不認(rèn)識(shí)“塔露拉”。
塔露拉？ 你所說的一切，都只建立在你的推測(cè)上。你根本不懂我。
塔露拉？ 你怎么知道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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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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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塔露拉?；蛘哒f，科西切......我不管你是誰。
陳 不管你是誰，不，不對(duì)，你就是塔露拉。是科西切造就了你。
陳 塔露拉，你連她一根頭發(fā)都碰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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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為了外人而對(duì)自己的親人刀劍相向，暉潔，你可真是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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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無論我身邊站的是誰，塔露拉，一個(gè)善良的人是不會(huì)想利用我身邊的人去擊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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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暉潔，你沒有見過烏薩斯的北原。你就像在農(nóng)場(chǎng)里培育出的觀賞花一樣，你見識(shí)過的慘禍太少了。
塔露拉？ 你不知道是什么把我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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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當(dāng)然！我想知道......我怎么會(huì)不想知道？
陳 我想知道發(fā)生在你身邊的一切。我想聽你親口對(duì)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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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那就......為什么不到我的身邊來呢？現(xiàn)在，陳......我不想再和你戰(zhàn)斗，不想再傷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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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哈。
陳 你搞錯(cuò)了。
陳 ——我想知道，是因?yàn)槲蚁胱柚惯@些事情再一次發(fā)生。
陳 我想知道，是因?yàn)槲乙袛嗄愕男袨?，揣摩你的?dòng)機(jī)，比照你的案例。
陳 ......我想知道，是因?yàn)槲乙J(rèn)清你現(xiàn)在要做什么，要怎么做，要做到什么地步......
陳 我想知道，是因?yàn)槲乙辞逵卸嗌僮飷壕砣肫渲校?/p>
陳 至于你，塔露拉......
陳 你已經(jīng)這么做了，塔露拉，不管我愿不愿意，你已經(jīng)成長(zhǎng)了，長(zhǎng)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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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也是，暉潔。你長(zhǎng)成了讓我傷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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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我的所作所為讓你心痛？整合運(yùn)動(dòng)侵害我的城市，殺死我的朋友，害死無數(shù)烏薩斯人民，葬送了那么多感染者......誰讓誰心痛？
陳 我看著那些整合運(yùn)動(dòng)在龍門相互幫助，為了同胞的生命甘愿犧牲，他們走向了荒野也無處容身，是誰讓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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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是他們的敵人。是你阻撓了我的同胞們，讓他們沒能奪下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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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對(duì)不起，塔露拉，如果說你不是為了現(xiàn)在這一刻而讓他們?cè)邶堥T送命的話，我是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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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就沒有相信過我，暉潔。你根本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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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你說我認(rèn)不認(rèn)識(shí)塔露拉，我認(rèn)識(shí)。你說我相不相信塔露拉，我當(dāng)然相信。
陳 所以，為了驗(yàn)證這個(gè)想法而來到你面前，我是自愿的。
陳 但是，我來這里，不是為了來證明你的清白......不，絕對(du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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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為什么？你不是剛說你信任我嗎，暉潔？
塔露拉？ 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都是感染者了，為什么我們還不能站在一起？我們的重逢不應(yīng)該是件令人開心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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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她的思緒竟然真的在顫動(dòng)......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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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別扯開話題，整合運(yùn)動(dòng)的領(lǐng)袖！
陳 我需要證據(jù)，判斷，以及證實(shí)。
陳 曾經(jīng)的近衛(wèi)局的我，現(xiàn)在的陳暉潔......我不是要證明“你是清白的”，不對(duì)，怎么可能？
陳 過去的塔露拉？我沒聽錯(cuò)吧？
陳 無論是什么鑄就了我面前現(xiàn)在的你，塔露拉什么時(shí)候能被拆成兩半看？
陳 就是因?yàn)槲疫^去認(rèn)識(shí)你，所以我才更要弄明白......是誰把你變成這樣，是什么把你變成這樣！
陳 你遭受的痛苦和折磨，你父親死亡的真相，你對(duì)魏彥吾的痛恨，我都可以想象?？赡苓@些東西把你逼上了這條道路......
陳 但又是什么，又是什么會(huì)讓你變成一個(gè)對(duì)同胞和對(duì)敵人都同樣刻薄的人？
陳 是什么讓你變成了烏薩斯侵略的先鋒？你是不是也欺騙了你的同僚，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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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要審判我？你拋棄了你的一切到這里來，只是要和我決裂？
塔露拉？ 是魏彥吾把你變成了這樣一個(gè)冷血無情又盲目的人嗎？你該問的，不是為什么我要這么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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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不。這些等到這之后再說。我有能力從廢品堆里重新拼出事件。
陳 我來，是來履行我的責(zé)任。
陳 你要是的確沒做這些，我會(huì)把信號(hào)彈發(fā)射上天。即使你殺了我也沒所謂，我還是能證明你罪不至死。
陳 你要是還打算實(shí)施些什么害人的陰謀，那我們會(huì)不顧一切地阻止你，哪怕我們都會(huì)在此喪命。
陳 我是要看你到底錯(cuò)到什么程度。不經(jīng)審判就奪走生命？那是謀殺。那是城市對(duì)感染者犯下的罪行。
陳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看清了。
陳 我的劍，我的想法，我的觀念，都是留給你的。
陳 至于過去的一切，就讓它留在過去吧。過去的一切......
陳 都不會(huì)再回來了。
陳 一個(gè)草菅人命的陰謀家，不管這個(gè)陰謀家是誰，我的劍都不會(huì)留情。
陳 你不能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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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呵呵......
塔露拉？ 你想與我斷絕關(guān)系，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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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嘁......
陳 再嘲諷我也沒意義，你想讓我產(chǎn)生什么負(fù)疚感之類的，也隨你。
陳 我已經(jīng)是現(xiàn)在這副樣子了，我說過的，我就會(huì)做到。忘了這些的是你。
陳 阿米婭，我不問你還要準(zhǔn)備些什么了。我只問你，你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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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啊，陳長(zhǎng)官......我需要一點(diǎn)時(sh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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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最多多少時(sh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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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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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那我最少給你三分鐘。
陳 這次是真正的“并肩作戰(zhàn)”了，阿米婭。只有我們兩個(gè)人。
陳 但是我們背著無數(shù)性命，你我都清楚得很。
陳 三分鐘里，阿米婭，這三分鐘里，你一定不會(huì)死。我保證。
陳 所以，除了我們奮斗的目標(biāo)以外，我希望你最后給我個(gè)交待。
陳 你得幫我，和我一起搞明白我的姐妹究竟變成了什么......
陳 以及，我想知道，我們最后是不是真的有機(jī)會(huì)去面對(duì)這個(gè)人的本質(zhì)，而不是一具表演欲特別強(qiáng)的皮囊！
陳 無論是什么結(jié)果，我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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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好，我答應(yīng)你，陳長(zhǎng)官。還有謝謝你......謝謝你的堅(jiān)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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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眼見為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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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塔露拉，你做的這些，你的言行......我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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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麻煩你，陳長(zhǎng)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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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卡特斯人，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干擾了我妹妹的思維，也不知道你和薩卡茲有什么骯臟的交易。
塔露拉？ 在你背后操控你的陰影與W背后的主使者，是不是同一人？
塔露拉？ 不必回答。先得用火焰告訴你......你不該依附薩卡茲，也不該運(yùn)用它們的力量去羞辱我和我妹妹之間的聯(lián)系。
塔露拉？ 齷齪的行徑與罪惡的過往，這些都可以被接受，你的國(guó)家依然會(huì)以寬大的懷抱接納你的一切和你的懺悔。
塔露拉？ 然而，與眾多薩卡茲為伍，與卡茲戴爾沆瀣一氣？
塔露拉？ ......培養(yǎng)你的人和你都該被永世流放，你們將在荒野上徘徊，口渴卻不得水，饑餓卻不得食，想活下去卻被食腐蟲啃噬，想死卻無安息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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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
陳 ......你真是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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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暉潔，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不要再保護(hù)你身邊那顆惡毒的種子了，她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歪曲事實(shí)，利用我的記憶去迷惑你......
塔露拉？ 卡特斯人，你！博卓卡斯替追尋光明離開了魔窟，而你卻走向黑暗......你不配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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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
阿米婭 如果你口中的魔族是我認(rèn)識(shí)的薩卡茲人，如果你說的人類是你這種人。
阿米婭 如果你說的光明是屠殺、撒播痛苦、施加傷害與欺騙，而你說的黑暗是救助、悲憫與為公義而奮斗......
阿米婭 那我甘愿和薩卡茲一同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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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難道是感染者的身份蒙蔽了你？是薩卡茲對(duì)感染者的利用讓你錯(cuò)認(rèn)了他們的目的嗎？你難道不清楚，你才是那個(gè)被利用的棋子嗎？
塔露拉？ 就這樣你還想勸誘我的妹妹，讓她跌入深淵？
塔露拉？ 我的火焰會(huì)燒盡虛假，揭示出你背后的真相。當(dāng)心，這會(huì)有點(diǎn)疼。我卻一定要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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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你該先問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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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我不想做這種事的，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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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之前你可不是這么干的。你的心口不一我已經(jīng)有點(diǎn)......看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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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是你的仇恨讓你盲目，讓你已經(jīng)看不清自己，逃脫不了你的身份......
阿米婭 火焰，是你還沒走出那場(chǎng)大火，“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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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T8-2行動(dòng)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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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還不夠。這樣是不能戰(zhàn)勝我的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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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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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無智亦無勇。什么人會(huì)喜歡這種演出？
塔露拉？ 陳暉潔，你要為別人揮劍到何時(shí)？你有哪怕一次為自己拔出過那把劍嗎？
塔露拉？ 魔王，哈哈......也許諸王庭搞出了一個(gè)殘劣的次品。
塔露拉？ 還不夠。還不夠，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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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經(jīng)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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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再在我腦中說話，我就要將你請(qǐng)出我的思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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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已經(jīng)足夠了。
阿米婭 陳長(zhǎng)官的情感......
阿米婭 從赤霄那里流向了我。
阿米婭 以前，我們兩個(gè)人是沒有關(guān)聯(lián)的。是發(fā)生在這里的事情將我們聯(lián)系在了一起，是我們感染者的命運(yùn)將我們推向這里......
阿米婭 因?yàn)槲覀兌颊J(rèn)定這片大地的明天，理應(yīng)比今天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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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暉潔和你不是一種人，卡特斯。
塔露拉？ 羅德島只是各個(gè)政治實(shí)體的稻草人，你會(huì)為了他們?nèi)⒑νb出良善的模樣，等待一個(gè)制造混亂謀取利益的時(shí)機(jī)。你們完全不在乎感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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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你還想綁架誰？你還想讓陳長(zhǎng)官相信你那些謊言嗎？
阿米婭 你通過塔露拉綁架了整合運(yùn)動(dòng)，你用切爾諾伯格綁架了烏薩斯軍隊(duì)，讓利益綁架了烏薩斯人，現(xiàn)在你還想綁架誰？！
阿米婭 識(shí)破你的謊言也很簡(jiǎn)單，因?yàn)槟阒徽f結(jié)果與動(dòng)機(jī)，卻從不說會(huì)發(fā)生什么！你對(duì)塔露拉的許諾也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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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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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你答應(yīng)陳長(zhǎng)官和整合運(yùn)動(dòng)說要讓感染者有一片可以居住的地方，答應(yīng)一場(chǎng)大戰(zhàn)之后感染者終將崛起，可是，如果是塔露拉，她是不會(huì)再許諾的。
阿米婭 因?yàn)楫?dāng)時(shí)的那個(gè)承諾已經(jīng)傷她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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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阿米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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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陳長(zhǎng)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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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阿米婭......我有些后悔。要是早點(diǎn)認(rèn)識(shí)你，也許很多事情都會(huì)不一樣。
陳 但很多錯(cuò)我已經(jīng)犯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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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我想，那時(shí)候的陳長(zhǎng)官，也不一定會(huì)認(rèn)同我現(xiàn)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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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不是長(zhǎng)官了。叫我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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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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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也行，這樣正式點(diǎn)。會(huì)不會(huì)太正式了？
陳 不好意思，讓你看見我們姐妹那么難看的那一面。我以為我們的重逢會(huì)更戲劇性些......或者更俗套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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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我覺得再怎么俗套，當(dāng)久別重逢以后，我們的感情就是一樣的。
阿米婭 流淚很俗套嗎？我不覺得。普通人都會(huì)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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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口才不錯(cuò)，卡特斯。情感攻勢(shì)也拿捏得很準(zhǔn)。
塔露拉？ 不過，雄辯當(dāng)用來說服王庭與元老院，征服議會(huì)與搖擺不定的軟蛋，煽動(dòng)盲目的軍士與暴躁的領(lǐng)民......而不是用來說服我。
塔露拉？ “卡茲戴爾三次毀于大火。它數(shù)次得重建，得千萬新血，得王庭盤踞，只是先前住民皆已身化灰燼，隨風(fēng)而去。”
塔露拉？ 在切城時(shí)，你曾舉起一面屏障，攔下我的呼吸......我放走了你，因?yàn)闉槟銧奚挠⒂聭?zhàn)士當(dāng)?shù)米鸪纭?/p>
塔露拉？ 但現(xiàn)在，你已得我注視。你不再有機(jī)會(huì)逃走了。
塔露拉？ 活過一場(chǎng)火焚吧，卡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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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糟了......！阿米婭！快來我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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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我在與她對(duì)話，而不是你，妹妹?，F(xiàn)在——
塔露拉？ ——聞聞燒焦的她會(huì)是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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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阿米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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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自無形化作有形，白色的火浪呼嘯著自四面八方撲向阿米婭，將她與她所踩的地面徹底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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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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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試試看，你如果現(xiàn)在出劍，會(huì)不會(huì)把我的法術(shù)和她一起切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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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放開她！塔露拉，放開她！你想殺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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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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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鐘已經(jīng)到了。時(shí)間已經(jīng)夠了。
她們的思緒跨過了龍門與切爾諾伯格，她們的記憶越過了北部荒原與烏薩斯的土地。
自己已經(jīng)厘清了陳的想法。自己已經(jīng)把陳的戰(zhàn)斗全都濃聚在此。自己已經(jīng)把龍門與切爾諾伯格，以及北原上的一切烙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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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線條自焰球內(nèi)噴涌而出，繼而收束成形，在焰球上劃開裂口。
白焰忽爾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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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怎么......
塔露拉？ 是什么切開了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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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劇烈地喘息著。
她閉上眼。
許多想法在阿米婭的腦海中成型，又迅速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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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霜星咬牙切齒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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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溫迪戈屹立不倒的遺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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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過阿麗娜壓抑不住的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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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Ace與Scout，想起精英干員們?cè)诰茣?huì)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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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起麗薩從烤箱里端出姜餅，想起米米的手工小胸牌，看見稚日在走道停電時(shí)胸口亮起的微弱的光和他傻笑著的雀斑臉。
她想起爸爸和媽媽。
她看見媽媽幫她穩(wěn)住琴弓時(shí)托住她肩膀的手，媽媽的手指白皙又修長(zhǎng)，但傷疤和老繭蹭得她有些難受。
她看見爸爸把她推出門外后摔落下去，她想不起爸爸說了什么，只記得他眼帶淚花，說了聲再見，活下去，阿米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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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特蕾西婭將劍刺入自己胸膛。
她看見特蕾西婭說了聲晚安后關(guān)上了燈。
她看見特蕾西婭為她挑了件白色的衣裳，笑得比自己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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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博士走在她身前。她看見博士回頭，等她走到身旁，才繼續(xù)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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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她看見一個(gè)薩卡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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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大火。同樣也是大火。燒光一切卻燒不盡惡意的大火。本就誕生自邪惡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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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同樣也是被大火包圍的營(yíng)帳里，那個(gè)薩卡茲高聲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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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我們又被背叛了！他們撕毀了協(xié)約，他們突襲了我們的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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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那只是些普通的人，那些不是士兵！那只是些普通的薩卡茲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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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為什么要?dú)⑺牢业钠迌?？為什么我的子民要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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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為什么不允許我們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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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我們只是想要一片安寧的土地！我們只是想要找個(gè)地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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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只因?yàn)槲覀兪撬_卡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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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的淚滴在火焰中蒸發(fā)。
只因?yàn)槲覀兪歉腥菊邌?？阿米婭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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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只因?yàn)槲覀兪撬_卡茲，我們就是鐵石心腸就是牲畜不如，就不該在這大地上活下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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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那個(gè)薩卡茲的吼聲刺透了焰舌，刺透了法術(shù)，刺透了時(shí)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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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他們做過什么壞事？他們不是無辜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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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他們嗎？阿米婭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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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記憶是不會(huì)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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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但高大的薩卡茲仿佛知曉一定會(huì)有人問出這個(gè)問題般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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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不，或許他自己就不斷地在問自己這個(g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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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他們恨我們嗎？！無來由地殘害我們的同胞，允諾后反悔，為了掩蓋罪惡犯下更大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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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這是玩弄，還是操控？這是逐利還是單純的虐待？這是他們一時(shí)的偏執(zhí)，還是骨子里的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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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他們?cè)摵薜氖俏覀儐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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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他們應(yīng)該要恨他們自己，恨自己把自己的這片土地變成這種樣子，把我們所有人都變成了惡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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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薩卡茲拿起了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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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與青色浸透了長(zhǎng)劍的每個(gè)部分，那重量壓在阿米婭的肩上，那長(zhǎng)劍握在阿米婭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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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我恨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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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憤怒。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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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無止境的憤怒，對(duì)這片大地上一切痛苦與不公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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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沖破了薩卡茲的底線，沖破了阿米婭的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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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憎恨連仇怨都?xì)⒉凰?，養(yǎng)育惡意的東西怎么能戰(zhàn)勝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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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但是......怒火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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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即使我不報(bào)復(fù)也不懷恨，我也有永遠(yuǎn)憤怒下去的權(quán)力！薩卡茲怒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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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如果他們沒想過這個(gè)結(jié)局，他們就不該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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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火焰在他的吼叫中顫動(dòng)不止，它們畏縮，自嘲弄的橙色轉(zhuǎn)化成青色。青色的火焰越燒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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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薩卡茲拔出長(zhǎng)劍，那把劍長(zhǎng)且鋒利，藍(lán)色的氣焰順著黑色的劍身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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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他的怒火隨之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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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如果這就是結(jié)果的話，來吧！我就把這個(gè)結(jié)果帶給你們！帶給我們所有人......帶給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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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如果這片大地不準(zhǔn)我放下武器，那我只能拿起劍奮戰(zhàn)，直到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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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知道，在殺死所有背誓者后，這個(gè)高大的薩卡茲自盡了。
阿米婭也知道，這把劍隨后化作飛灰，仿佛不曾存在過。
但這個(gè)薩卡茲君王的青色憤怒，早已和他的經(jīng)歷一起，成為了阿米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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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刀之招，當(dāng)破即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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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鋒之招，當(dāng)斷即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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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鋒之劍，當(dāng)棄即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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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裂之劍，當(dāng)立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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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顯示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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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記憶墜入阿米婭的思緒，時(shí)代的洪流在阿米婭的思維中涌動(dòng)。
那不是個(gè)好結(jié)局。但阿米婭已經(jīng)沒有時(shí)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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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看見陳的怒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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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看見塔露拉的火焰。
阿米婭清楚，她們必須在這里解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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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憤怒的劍不會(huì)只是過去的劍。它還必須是現(xiàn)在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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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握緊了劍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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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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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劍。
塔露拉？ 從紡織轉(zhuǎn)化成切割。蘊(yùn)含的能量沒有增加，形式卻改變了。
塔露拉？ 真貨?？ㄌ厮?，恭喜你。
塔露拉？ 你不是什么碎片，不是實(shí)驗(yàn)品，不是模仿者。
塔露拉？ 你的確是薩卡茲的君主......人類之?dāng)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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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不，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gè)感染者。
阿米婭 一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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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我有點(diǎn)......說不出話。
陳 阿米婭，你這是......什么魔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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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這個(gè)，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怎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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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確實(shí)。但其實(shí)挺重要的，事關(guān)尊嚴(yán)問題。為什么你拿著和赤霄幾乎差不多像的劍？為什么你會(huì)我苦練了十幾年的劍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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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陳小姐......有這么嚴(yán)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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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閑話，下次再說。這把劍，有多像赤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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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你可以當(dāng)它就是另一把赤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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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好，阿米婭。你記得我多少劍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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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全都記得。我看在眼里，我從你的心里發(fā)現(xiàn)的，我全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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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你從我心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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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呃，陳小姐......不，不用擔(dān)心，我只看了那些你希望我能學(xué)會(huì)的東西。我能判別這些事情，唔，也真的沒看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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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全忘掉吧。
陳 魏彥吾總說，想使喚赤霄，歸根結(jié)底不靠劍術(shù)，靠的是心境。
陳 我總當(dāng)他亂講嘢，但也還是得承認(rèn)，他的劍術(shù)造詣，我這輩子都別想趕上。
陳 所以，他在談合作講道理的時(shí)候你可以當(dāng)他是放屁，但要用劍，就聽我一回，聽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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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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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兩把劍。你居然選擇了赤霄這樣惡毒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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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武器，哪有什么惡毒不惡毒？這大地上的武器，有哪一把能比你惡毒？
陳 阿米婭，聽好......！
陳 如果你的憤慨和我的怒火如出一轍，我們的劍就不分彼此！
陳 上了，阿米婭！先不要管她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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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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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別想得我們好像真有得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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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這樣的武器給了你們信心？
塔露拉？ 滑稽戲我今天已經(jīng)看過一場(chǎng)，不想再看第二遍了。
塔露拉？ 試試你的劍吧，卡特斯?？纯茨愕募夹g(shù)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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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太慢了！赤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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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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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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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凱爾希醫(yī)生說的是真的，赤霄的確是能切開法術(shù)的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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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吞噬周遭事物的無形火焰，在青黑色與紅色閃爍過后消散如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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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傷口。
塔露拉？ 怎么會(huì)......
塔露拉？ 從我真正自恨意里重生到現(xiàn)在，這副身體尚不曾受到過一點(diǎn)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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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竟然只劃到她的手指......她法術(shù)里蘊(yùn)含的能量，實(shí)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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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別小看這一點(diǎn)點(diǎn)傷口！
陳 每次你都給她留一個(gè)傷口，千百個(gè)傷口之后，她也就失血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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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這樣說真讓我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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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披著那張皮說這種話，你以為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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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龍門近衛(wèi)局真是培養(yǎng)了個(gè)好心腸。
塔露拉？ 和外人一起傷害親人的身體，你很開心的樣子，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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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你也敢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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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要是想殺我的話，就下手吧，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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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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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我已經(jīng)永遠(yuǎn)都回不去了。我恨這一切。我恨你。我恨養(yǎng)育你的這片土地。它把你變成這樣。
塔露拉？ 殺了我吧，讓我解脫吧。否則，我就會(huì)殺了你。
塔露拉？ 至少......至少......暉潔，暉潔......別讓我動(dòng)手殺你。我不想，我不能......
塔露拉？ 哪怕我是因?yàn)槟悴抛兂蛇@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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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我......二十年前那一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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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是你不和我一起走。
塔露拉？ 是你逃了，是你退縮了，暉潔。我變成這個(gè)樣子......變成這個(gè)我也厭惡的樣子......都是因?yàn)槟恪?/p>
塔露拉？ 都是因?yàn)槟?。都是因?yàn)槟愦饝?yīng)過了卻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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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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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那個(gè)月夜，那個(gè)下著傾盆大雨的夜晚......
塔露拉？ 你為什么心甘情愿地留在那條惡龍身邊？
塔露拉？ 他殺了我爸，逼死我們的媽媽......害我們兩人分離！
塔露拉？ 現(xiàn)在，你還要幫他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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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它說謊！
阿米婭 陳小姐，你仔細(xì)想想......
阿米婭 那天晚上究竟是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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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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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那是個(gè)晴天。我絕對(duì)不會(huì)記錯(cuò)......那天晚上，雖然沒有月亮，沒有星星——
陳 但你拉我出去的時(shí)候，是白天。那天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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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也就是說......
阿米婭 不。塔露拉，科西切的源石技藝不是在他死后才生效的......
阿米婭 他從那時(shí)候開始，就已經(jīng)對(duì)你施用了這個(gè)法術(shù)了。
阿米婭 想一想吧。你有多少思緒被扭曲了，你有多少記憶被蒙上了薄紗？
阿米婭 就算他沒篡改你的記憶，可是你記憶里那些不分明的東西，還是被他利用了！
阿米婭 塔露拉，如果你還是塔露拉的話——
阿米婭 哪怕你想要發(fā)動(dòng)一場(chǎng)戰(zhàn)爭(zhēng)，哪怕你會(huì)犧牲很多人......
阿米婭 你會(huì)為了自己，讓他們毫無價(jià)值地死去嗎？
阿米婭 如果真的要犧牲，你難道不才是那第一個(gè)嗎？
阿米婭 你會(huì)允許雪怪和霜星無助地死去嗎？你會(huì)用愛國(guó)者保護(hù)著的東西去摧毀你尊敬的他嗎？你會(huì)允許無數(shù)的烏薩斯人，無數(shù)的感染者，因此死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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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夠了。你是撼動(dòng)不了我的意志的。
塔露拉？ 你們就連動(dòng)作都一模一樣，連節(jié)奏都吻合......我有點(diǎn)犯惡心。
塔露拉？ 這兩把劍還奈何不了我。
塔露拉？ 你們的體力會(huì)隨著時(shí)間耗盡，我的火焰卻是無窮無盡的。
塔露拉？ 劍是你們手足的伸展，而我就是力量本身。你們將被疲勞擊垮，而我會(huì)取走你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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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塔露拉，睜開眼睛看看吧......這樣的結(jié)果，這樣的慘劇，就是你想要的嗎？
阿米婭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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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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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藏在蛋殼里是沒用的。面對(duì)我。
阿米婭仰起頭。
她這樣說，仿佛陳述事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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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看了看阿米婭。身邊的女孩已經(jīng)和十分鐘前的阿米婭判若兩人。
她反常的語氣令人驚訝，那種感覺，像是有三分之一來自阿米婭本人，三分之一惟妙惟肖地學(xué)著自己，還有三分之一......
陳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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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克雙唇緊閉。
在多次吞吐詞句后，她還是開口了。
塔露拉？ 你又從誰那里看到了些什么景象？聽到了什么遺言？
塔露拉？ 卡特斯，將死之人才喜歡復(fù)述業(yè)已腐朽的辭句。過去的一切都傷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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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shí)，她敲打著劍柄，輕輕撥開眼前晃動(dòng)的空氣，將高溫潑灑向同是感染者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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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吼。就在她要出劍之前，她忽然覺得，也許這一劍讓阿米婭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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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赤霄，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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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側(cè)過頭看著陳，笑了一笑。
阿米婭 呃，不好意思，是這樣的劍術(shù)，沒錯(cu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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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色？黑色......大概是青色。很好看。相比之下赤霄實(shí)在是太血腥了。
陳這時(shí)心想，這場(chǎng)戰(zhàn)斗也許就該這樣。
供氧裝置已經(jīng)在戰(zhàn)斗中被焚毀，背著氧氣盒子和一條火龍干架純屬是想炸死自己。
陳沒好氣地丟掉了多余的裝備，深感自己的準(zhǔn)備規(guī)劃還是做得過于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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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阿米婭，可沒剩多少時(shí)間了，她打算把這里的氧氣燒干。
身旁的兔子同樣也身經(jīng)百戰(zhàn)，這句提醒肯定是不必要的，但足夠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了。
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個(gè)。陳要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現(xiàn)在的自己一點(diǎn)也不冷靜。
不甘被劍鞘束縛，鋒芒暫斂的赤霄劍在匣中劇烈顫動(dòng)，也像是為了之后那場(chǎng)猛烈的釋放而壓抑到癲狂。
不過，很可能只是因?yàn)樽约旱氖衷陬澏丁?/p>
這么多年來，只有這次......只有這次，陳確實(shí)感受到了赤霄劍的強(qiáng)韌，她生怕自己握不住劍，卻也不由得和這把劍一同狂喜。
陳好像突然明白了。赤霄沒有意志，赤霄的意志來自用劍的人。
之前的她不是拔不出赤霄。她是沒碰到那個(gè)必須要用這把劍的時(shí)候。
而現(xiàn)在，面前的熊熊烈火，面前的惡棍，面前久違的友人，親人與罪人，以及徹底的絕境，重重地壓在了她身上。
顫抖漸止，陳感覺已經(jīng)是時(shí)候了。赤霄等得太久了。
自己也等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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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陳小姐，請(qǐng)等等。我們也許能傷害到她，我們可能有這種能力。就算我們能殺她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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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也覺得這不像是自己在說話。
她像一把利刃，像一把被不公和慘事壓彎了劍身的利刃，盡管如此，阿米婭卻覺得，這利刃會(huì)彈回原狀，鋒利如初。
她感覺自己有點(diǎn)像陳。
也不壞。她終究不可能是陳。
阿米婭望著塔露拉。
陳小姐，以前你抓捕犯人，是為了鞭打他和侮辱他嗎？是為了奪走他的生命嗎？
她的無名怒火卻不像陳。她感到被背叛，感到被驅(qū)使，感到被孤立，她在歷經(jīng)一個(gè)尚未結(jié)束的故事，一個(gè)灰暗卻依然還在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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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那應(yīng)該只是個(gè)結(jié)果，我想。何況我們并沒那個(gè)權(quán)力。
阿米婭 我知道，你會(huì)說，就這樣洗脫她的嫌疑也太容易了。
阿米婭 不，陳長(zhǎng)官......陳小姐。不對(duì)。
阿米婭 但她的嫌疑是否能洗脫，還要等到事解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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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咬住嘴唇，直到出血。血親相殘，她怎么會(huì)為這種事感到喜悅？她說不清。
她忍住沒將赤霄舉起。
她嘆了一口氣。
陳 沒錯(cuò)。那只是結(jié)果。我首先要讓他們罪有應(yīng)得。死要留到判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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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們的信心是從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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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這不叫信心，怪物。
陳 這叫責(zé)任。
陳昂首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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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我們有義務(wù)。
阿米婭 科西切，你卻什么都沒有。
阿米婭 你的身軀是借來的，你的謊言會(huì)被戳穿，你的火焰在赤霄前搖搖欲墜。
阿米婭 你把這里選作戰(zhàn)場(chǎng)，盤踞在你的武器和偽裝之上，你沒有離開核心城，既是傲慢，也是愚魯。
阿米婭 你作繭自縛，已經(jīng)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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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T8-3行動(dòng)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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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魔王......你做得不錯(cuò)。
塔露拉？ 但你與身邊幼龍缺乏來由的自信令我感到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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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你終于想到要放棄偽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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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現(xiàn)在在和我說話的是誰？是變質(zhì)了的塔露拉，還是一個(gè)年輕的科西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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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斥責(zé)我的作為，侮蔑我的人格，不斷地將我腦海中的記憶驅(qū)趕至眼前——
塔露拉？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就能夠讓我屈服，令我束手就擒？
塔露拉？ 或者你覺得，在炎國(guó)的斬龍劍和薩卡茲的污穢法術(shù)下，我就會(huì)被壓制，然后任由你的法術(shù)在我軀殼里游走，為它重奪一個(gè)“純粹”的意志？
塔露拉？ ——你們的信口開河也不過爾爾。
塔露拉？ 你們?yōu)楹我c我敵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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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你的傲慢只是助長(zhǎng)了你的狂妄，讓你一會(huì)兒跌倒的樣子更難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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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幼小的魔王，再幼小也是魔王。嘗試說服我，嘗試說服我的內(nèi)心，嘗試說服我“有一個(gè)意志篡奪了她的身軀”，想要讓我從中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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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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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事實(shí)上，你也不清楚吧？
塔露拉？ 如果記憶和情感可以被偽造，那科西切是否真的存在？
塔露拉？ 如果科西切不存在，這說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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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這一切都和現(xiàn)在的你無關(guān)，科西切。
阿米婭 我們現(xiàn)在要打敗你，不是因?yàn)槟憬?jīng)歷了什么，而是因?yàn)槟阕隽诵┦裁础?/p>
阿米婭 不能讓你再這樣傷害這片大地上的其他人了。無論你有多少原因，但這就像陳長(zhǎng)官說的那樣......
阿米婭 我們不在乎。
阿米婭 無論你是科西切，還是塔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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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從我姐姐的身體里滾出去。
陳 ......我本想這么說，但這似乎是在給你找理由。如果有理由，也等到你能活著上了法庭再說。
陳 阿米婭，拿好你的劍，我們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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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你們是不是......被我現(xiàn)在的法術(shù)展現(xiàn)出的力量......迷惑了？
塔露拉？ 我再重述一遍。這座城里能殺我的人已經(jīng)死了。除了愛國(guó)者，切爾諾伯格核心城中沒人能殺我。
塔露拉？ 凍原的冰雪噩夢(mèng)，霜星，也死在了龍門，正如我所規(guī)劃的那樣。
塔露拉？ 即使你們用著這兩把劍......你們也不可能與他們并稱。
塔露拉？ 我讓你們產(chǎn)生太多錯(cuò)覺了。
塔露拉？ 假若這具身體并不愿意，我是什么事都做不成的。
塔露拉？ 可是現(xiàn)在，我的身軀究竟是在克制什么？我不能理解。
塔露拉？ 我將令其解放，正如我曾解放過的所有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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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克將手伸向長(zhǎng)劍。她的手指順著劍鋒滑下，血液被涂抹在劍身各處。
她發(fā)出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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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想說話，她的身體卻拒絕了。有什么在她的脖頸間流動(dòng)。
阿米婭對(duì)她以手勢(shì)示意，將圖景傳入她的腦海，陳意識(shí)到，這的確是個(gè)法術(shù)。
只要陳開口說話，她唇邊的溫度就會(huì)陡然增高，鉆進(jìn)她的食道，焚燒她的內(nèi)臟。
阿米婭轉(zhuǎn)頭怒視塔露拉，但這個(gè)法術(shù)已經(jīng)起效。德拉克的聲音在滾燙的空氣中翻騰在她們耳邊，但阿米婭和陳卻被迫在法術(shù)中沉默。
陳感覺自己的肺部已經(jīng)千瘡百孔，呼吸已經(jīng)如同受刑。
德拉克法術(shù)似乎有意地區(qū)分了人為的表達(dá)和無意識(shí)的生理行為，陳認(rèn)定即使塔露拉本人也不能令這個(gè)法術(shù)在所有概念上都起效。
所以塔露拉選擇了口腔。紅龍只是不想讓兩人說話。
陳咬緊牙關(guān)。
溫度還在不斷升高。隨著時(shí)間流逝，這一切終將到達(dá)頂點(diǎn)，而陳與阿米婭也將死去。她們畢竟無法切開覆蓋在她們身上的灼熱天空。
塔露拉？ 眾多生命在我面前消散，我因此傷悲，卻只得前行。因我知曉，我所服務(wù)的偉大國(guó)度，渴求鮮血，渴求死亡，渴求謙卑。
塔露拉？ 它先消失，而后得重現(xiàn)；它先崩解，而后得重建；它先暴卒，而后得重生。
塔露拉？ “我行過鹽堿的平原，流血的山壑，也不曾遭害?！?/p>
塔露拉？ “因他的劍，他的疆土，他的仆臣，都拱衛(wèi)我?！?/p>
?
?
鼠王 咳，咳......用手指就能使赤霄的劍術(shù)，你現(xiàn)在連實(shí)劍都不用拿在手里了嗎？
?
?
魏彥吾 你太老了，老東西。老得連該做什么都忘了，更別說想攔下我。
魏彥吾 你的法術(shù)縱然高絕，但你顧慮甚多，所以你太容易失手了。
魏彥吾 你為什么還要攔在我面前？你想用你的命拖住我，這是為什么？
?
魏彥吾 別讓自己也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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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王 你做下的讓自己后悔的事還少嗎，魏彥吾？
?
魏彥吾 難道讓陳暉潔再手足相殘一次？讓科西切再如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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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王 我們的時(shí)代已經(jīng)過去了，魏彥吾！
?
魏彥吾 你是想說她們不該重蹈我們覆轍，我又何嘗不是這么想的？
?
鼠王 你培養(yǎng)她，固守這座城，看著人們生生死死，她走了，之后的事情你又何必強(qiáng)加給她？
?
魏彥吾 你相信一群感染者和一個(gè)青年警官就能成事？
?
鼠王 我相信即使你去了也只能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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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彥吾 舸瑞，我殺人，猶豫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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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王 那你可猶豫過太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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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彥吾 ......你......
魏彥吾 你想攔我到什么時(sh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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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王 攔到我死——
鼠王 ——或者攔到核心城被停下。
鼠王 不管停下它的是影衛(wèi)還是烏薩斯，是暉潔還是感染者。
鼠王 在它停下之前，你一步也走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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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彥吾 林舸瑞！不要挑戰(zhàn)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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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王 ......動(dòng)手吧，魏彥吾！如果要我看著你像二少爺一樣自己送死，不如叫我先死還舒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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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彥吾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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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衛(wèi) 他們到處都是！
盾衛(wèi) 不要后退！往前進(jìn)！往前進(jìn)！把他們推出去！把他們趕出去?。?/p>
盾衛(wèi) 菲林，你還能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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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迭香 ......
迷迭香 要么我們贏了戰(zhàn)斗結(jié)束，要么我會(huì)死去。
迷迭香 他們誰也別想抓到阿米婭......誰也別想干擾她的戰(zhàn)斗。
迷迭香 哪怕塔露拉死掉，這些人也不會(huì)散的。你們的隊(duì)伍還要多少時(shí)間才能重新調(diào)動(dòng)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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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衛(wèi) 你是說整座城的游擊隊(duì)和追尋愛國(guó)者的感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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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迭香 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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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衛(wèi) 至少一個(gè)小時(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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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迭香 那我們就再活一個(gè)小時(shí)。
迷迭香 我跟你們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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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衛(wèi) 好！菲林，好！
盾衛(wèi) 游擊隊(duì)......不，博卓卡斯替的戰(zhàn)士，受壓迫者的戰(zhàn)士！前進(jìn)！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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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迭香 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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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 這場(chǎng)戰(zhàn)爭(zhēng)的雙方，你們認(rèn)為是誰？
塔露拉？ 你們認(rèn)為是感染者與非感染者。你們認(rèn)為是正義與非正義。
塔露拉？ 錯(cuò)了，錯(cuò)了。
塔露拉？ 這就是你們無法戰(zhàn)勝我的原因。
塔露拉？ 這場(chǎng)戰(zhàn)爭(zhēng)的雙方，一方是幾個(gè)為了個(gè)人目的胡亂拋灑情感......卻連戰(zhàn)爭(zhēng)是何意義都不甚了解的搖擺者。
塔露拉？ 而另一方，是烏薩斯正在受苦......這片大地上正因眾人短視而痛苦的人民。
塔露拉？ 不在乎？你沒有不在乎的資格。你又怎么清楚我們對(duì)一片土地的熱愛能有多深？
塔露拉？ 那些為了這個(gè)國(guó)家奮戰(zhàn)的戰(zhàn)士，那些在戰(zhàn)場(chǎng)上灑下熱血的人，無論他們把誰當(dāng)作敵人，我都愛他們！
塔露拉？ 他們把生命交給了他們的信仰，哪怕他們因?yàn)槠姾投桃曇粫r(shí)反對(duì)烏薩斯也無妨。
塔露拉？ 因?yàn)檫@片土地始終愛著他們。
塔露拉？ 而那些腦滿腸肥的達(dá)官貴人，嘲笑著奉獻(xiàn)者和犧牲者的市民百姓，我也愛他們。
塔露拉？ 我對(duì)他們的愛不會(huì)因?yàn)樗麄兊乃魉鶠橛幸唤z減少！因?yàn)閻凼窍嗤?，是等價(jià)的，是普通的。
塔露拉？ 那些沒被礦石病感染卻為感染者而戰(zhàn)的人，那些被礦石病感染卻不肯就此作罷的人，我都愛他們??！
塔露拉？ 他們追逐生命的樣子，比那些無所事事的虛度人生的廢物，要強(qiáng)上千萬倍！
塔露拉？ 但我愛著烏薩斯的所有人。無論他們是強(qiáng)壯還是孱弱，是仁慈還是暴虐，是節(jié)制還是貪婪。
塔露拉？ 對(duì)于烏薩斯來說，生命都是相同的，我們都是烏薩斯的沙粒。 ????
塔露拉？ 有些人天生值得活得更好！但他們不能，他們也不會(huì)這么選。
塔露拉？ 因?yàn)槊\(yùn)是盲目的，他們應(yīng)該要遭受到這些沒有理由的折磨，這令他們茁壯成長(zhǎng)。
塔露拉？ 有些人必須受到懲罰。
塔露拉？ 但他們不能，因?yàn)樗麄兊纳廊恢匾?，只有他們活著，才能讓河流流?dòng)，讓事物遷移，讓規(guī)劃實(shí)施，直至他們被溺死，直至偉大被重新鑄就。
塔露拉？ 我愛他們所有人。
塔露拉？ 不因來處，不因作為，不因身份，不因人格。
塔露拉？ 我愛著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
塔露拉？ 千年來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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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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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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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的黑蛇。
不死的黑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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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的黑蛇” 阿米婭，阿米婭。你知道為什么你的目光如此短淺，你的力量如此脆弱嗎？
“不死的黑蛇” 因?yàn)槟阒徽驹谀隳抢?。你的視野是多么的狹隘，你才看過多少不幸？
“不死的黑蛇” 你只是借魔王之眼看到了一些平常景象，你想假稱你因此如處實(shí)地......
“不死的黑蛇” 而我經(jīng)歷過的慘劇比你見過得多。
“不死的黑蛇” 你只是局促于感染者這單一身份的遭遺棄者，我卻是烏薩斯一切的見證者。
“不死的黑蛇” 我為了拯救你們看不見的廣大土地、哭號(hào)著的人民而活，你們呢？
“不死的黑蛇” 你們是為眼前蠅頭小事抱頭痛哭，自封救贖的聾啞盲人。 ?
“不死的黑蛇” 你能想象在這片土地上發(fā)生了些什么嗎？你不能。
“不死的黑蛇” 你看到的語言、歷史和記憶都是自我感動(dòng)的片段，你看不到命運(yùn)刻在活人身上的疤痕。
“不死的黑蛇” 疤痕能殺死人。我身上刻著數(shù)千萬條烏薩斯同胞的疤痕。
“不死的黑蛇” 陳暉潔。你在血肉上是我的姐妹。你在這里是為了戰(zhàn)勝我，你將烏薩斯看做敵人，因?yàn)槟阌X得它將入侵你的故鄉(xiāng)。
“不死的黑蛇” 然而你連自己的姐妹都無法戰(zhàn)勝又如何去戰(zhàn)勝整個(gè)烏薩斯？
“不死的黑蛇” 更何況，烏薩斯是否會(huì)被卷入這場(chǎng)戰(zhàn)爭(zhēng)，這場(chǎng)戰(zhàn)爭(zhēng)的結(jié)果究竟如何，我并不關(guān)心。
“不死的黑蛇” 我要的只是令這片土地自僵持與內(nèi)耗中解脫。在這次戰(zhàn)爭(zhēng)后，總有一方被壓倒，而另一方會(huì)崛起，無論是軍政府，還是新皇帝。
“不死的黑蛇” 上一代的烏薩斯皇帝如同是烏薩斯的靈魂再次歸來。
“不死的黑蛇” 他不貪圖享受，對(duì)權(quán)力保持渴望卻也重視距離，他不是欲望的合格載體，他甚至一點(diǎn)也不暴虐。
“不死的黑蛇” 但他帶來戰(zhàn)爭(zhēng)，因?yàn)闉跛_斯需要戰(zhàn)爭(zhēng)，烏薩斯需要它的戰(zhàn)爭(zhēng)去讓它的人民成長(zhǎng)。
“不死的黑蛇” 他是優(yōu)秀的。他足以被稱作是烏薩斯應(yīng)有的皇帝。
“不死的黑蛇” 至于你們，至于你們，感染者。
“不死的黑蛇” “你為什么不像牲畜一樣在他們面前跪下，搖尾乞憐？這樣你就能得到他們的原諒。”
“不死的黑蛇” 想被大地上的人們接受嗎？
“不死的黑蛇” 當(dāng)然可以......像玩賞花殼蟲一樣吃飼料吧，放棄人類的語言做奴隸吧，把你們的四分之一拿出來供他們揮霍和屠戮吧。
“不死的黑蛇” 這樣他們就會(huì)當(dāng)你是無害的畜類，接近于人形惡心卻有趣的寵物，供他們發(fā)揮孱弱力量與保留可悲尊嚴(yán)的附屬品！
“不死的黑蛇” 你們會(huì)茍延殘喘，不斷會(huì)有新的生命被用作你們的延續(xù)，你們的族群會(huì)如此，也會(huì)永遠(yuǎn)如此。
“不死的黑蛇” ——因?yàn)檫@些愚蠢的人只能通過這樣的方法獲得寬恕和滿足，巨大的權(quán)力系統(tǒng)是為了讓你們與他們......任何主與奴兩相安穩(wěn)而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
“不死的黑蛇” 沒有人會(huì)像這個(gè)烏薩斯和我一樣對(duì)你們?nèi)绱似降攘?。我們知曉了他們的卑劣，又不得不讓你們活在他們的陰影下?/p>
“不死的黑蛇” 你如果覺得它邪惡，那就當(dāng)它是邪惡吧。因?yàn)檫@個(gè)邪惡維持了足以跨越國(guó)度的可悲救贖心理，生命亦如此。
“不死的黑蛇” 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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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的黑蛇” 我將改變這一切。我給了他們方向。
“不死的黑蛇” 這個(gè)國(guó)度曾經(jīng)的統(tǒng)治者，這個(gè)優(yōu)秀的君王讓他們變得同樣偉大，但他壽命有限，終歸沒能福澤感染者。
“不死的黑蛇” 在戰(zhàn)爭(zhēng)中，他們非理性的部分被滿足，他們非智慧的部分被灌注，他們平庸的部分變得非凡，他們冷漠的思緒變得狂熱。
“不死的黑蛇” 他們這些人變得高尚。
“不死的黑蛇” 馴化他們，當(dāng)用愚行，而非智慧。而我們既不要他們臣服也不是要對(duì)他們進(jìn)行統(tǒng)治。
“不死的黑蛇” 我將讓他們重拾尊嚴(yán)。
“不死的黑蛇” 在烏薩斯的未來中，感染者也一樣。
“不死的黑蛇” 我要為感染者與普通人，為烏薩斯與諸國(guó)，重新帶來崇高與平等。
“不死的黑蛇” 諸邊疆守軍與議會(huì)必有一勝。我掀起戰(zhàn)爭(zhēng)，讓他們現(xiàn)在就得出結(jié)果。
“不死的黑蛇” 隨著時(shí)間流逝，生命會(huì)被消磨，熱情會(huì)被流放，當(dāng)烏薩斯不足以爆發(fā)出一點(diǎn)星火，它的土地和人民都將隨之腐爛，遭人永遠(yuǎn)遺忘。
“不死的黑蛇” 這件事我永不能讓它發(fā)生。
“不死的黑蛇” 我刻意安排整合運(yùn)動(dòng)在此淪喪，在我手中聚合又隨之崩潰，只是為了讓事情有其起因。
“不死的黑蛇” 而你們想否認(rèn)這一點(diǎn)，想否認(rèn)我將為烏薩斯做的一切。
“不死的黑蛇” 你們的短淺目光怎么能看見百年后的事件？
“不死的黑蛇” 你怎么能看到感染者和普通人同仇敵愾，你怎么會(huì)為了而今一點(diǎn)點(diǎn)犧牲就阻撓千百年后的和平與榮光智慧？
“不死的黑蛇” 你們經(jīng)歷得太少了。
“不死的黑蛇” 你們未曾體驗(yàn)過那些毀滅邊緣的痛苦。感染者掙扎卻還有生機(jī)，整個(gè)烏薩斯卻幾度近乎毀于一旦。
“不死的黑蛇” 你可曾聽過可汗的騎兵足踏大地，手中兵器相互碰撞時(shí)那足以夷平山脈、改道江河的金鐵聲？
“不死的黑蛇” 你可聽過夢(mèng)魘怯薛們彎刀刮過頭蓋骨的尖銳鳴叫？
“不死的黑蛇” 你可聽過將數(shù)萬羅斯勇士轟成耳鳴的艦炮齊響，不可一世的高盧們?cè)谘c泥濘中被拆解至煙消云散？
“不死的黑蛇” 我不責(zé)怪你們，但你們的確一無所知。
“不死的黑蛇” 如果你們真想將自己的愚昧行徑付諸實(shí)踐，阻擋烏薩斯的重生、阻止烏薩斯人民重新團(tuán)結(jié)在一個(gè)信念旁、阻攔烏薩斯的土地重獲繁榮......
“不死的黑蛇” 那么，試著阻止我吧。試著阻止我這個(gè)烏薩斯的化身吧。
“不死的黑蛇” 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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