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青】我讓最想被擁抱的男人給威脅了24:他睡在我旁邊

? ? ? ?燈火酒吧。
這是諸葛青在進店前看到的牌子上的字眼。略有些昏暗的的燈光下,是棕色沉暗的桌椅。不同于一般酒吧的喧鬧,這里很安靜。
吧臺的調酒師腦后的小辮子扎的隨意,但調酒功夫并不弱。
“換個方式怎么樣?”馬仙洪把菜單推到諸葛青面前,眉眼一挑,似是想到了好玩的事。
諸葛青不動聲色的看著他:“怎么說?”
“只嘗試常喝的酒沒意思,不如閉上眼睛,隨便一指,嘗試下不一樣的味道?!?/p>
諸葛青覺得有意思,索性閉上眼睛,手指在菜單上隨便一指,然后睜開雙眼:“復仇的美麗與傷感?”
“恭喜你,這可是本店的招牌調酒,一般人不敢輕易嘗試?!闭{酒師笑著擦著杯子,有些意外的看著兩人。
“那可要嘗試一番了?!彪m然名字聽起來很奇怪,但是……好像有點兒意思。諸葛青手撐著下巴,靠在吧臺上,瞇著眼看著調酒師取出各種各樣的酒瓶,用各種技巧將它們融合在一起。
過于關注調酒師,沒有察覺到坐在他對面的馬仙洪膠著在他身上的視線,慢慢帶上了探究的味道。
“好了?!闭{酒師將調好的酒推到他面前,諸葛青用指間轉動酒杯,三百六十度的觀賞了下。濃稠厚重的紅色,似乎暗藏著什么神秘東西一樣,讓他想起地獄入口生長的彼岸花。
“不敢試嗎?”馬仙洪拿著自己的[天鵝絨的暗影]向他舉杯示意。
諸葛青拿起酒杯,慢慢的嘗了一口。

烈火煙霞,一路沖上頭頂,仿佛整個空間突然間劇烈搖晃了一下。眩暈和不知名的爽快一起裹挾著襲上心頭,諸葛青不自覺的想笑,他知道他有了醉意,但又不是醉得特別厲害那種。
整個人處在一種舒適的暈眩與軟綿綿中。然后,他又喝了一口。
“你的朋友沒問題嗎,這種烈酒第一次嘗試很少有沒醉的。”調酒師看著攤在吧臺上的諸葛青,有些擔心。
“沒事兒,我會送他回去?!瘪R仙洪慢慢喝著自己的酒,順便欣賞諸葛青微醺醉意下的傻笑,褪去了白天的鋒芒與耀眼,此刻顯露出一點兒小孩子的稚氣。
在把諸葛青架上車之后,馬仙洪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時間已經(jīng)很晚,這種時候再去打擾別人詢問似乎不太好。他看著攤在座椅上睡得香甜的諸葛青……似乎只有一個選擇了。
喝醉后的諸葛青很乖,任由他半擁他上樓。馬仙洪將他放在房間內的大床上,然后手指一點點解開扣子,把諸葛青的外衣扒了下來。
一起排練舞臺劇的時候,他就近距離觀察過了。諸葛青的身材比例非常完美,穿上衣服后的線條尤為誘人,脫下衣服后該有肉的地方飽滿有彈性,整個人仿佛完美計算過比例一般生長,柔韌的肌體線條讓人迷醉。
他不由得伸出手去,觸手所及的胸口,薄薄一層肌肉覆蓋,滑膩溫潤,手感好得不得了。吸附著他一再往下摸去。
手停在人略顯單薄的小腹處。
諸葛青的腰,似乎不盈一握呢。就在他將要摸上那截腰身時,身下的人似乎是睡夢中有些不安,淺淺晃動了下,口中呢喃:“老王,不要鬧……”
馬仙洪動作的手一頓,“老王”是誰,這樣親昵曖昧的稱呼,再加上自己此時的動作。這個人和諸葛青的關系……不一般。
諸葛青晃了晃之后再次沉進了甜甜夢鄉(xiāng),馬仙洪看著身下人那截腰身,終于是忍不住俯下身去,吻在了最敏感的腰側,輾轉吮吸。抬起頭時,一個鮮艷的吻痕印在了諸葛青的腰上,馬仙洪看著那抹痕跡,心底浮現(xiàn)微醺的醉意。
就在他想要不要做到底的時候,富有節(jié)奏感的樂聲響起。他反應了兩秒,看見了床側諸葛青的手機在閃。屏幕上大大的“王道長”三個字映入眼簾。馬仙洪有些奇怪,諸葛青信道嗎,竟然認識什么道長。

鈴聲一直在持續(xù),似乎非要人接起來才罷休。馬仙洪拿過手機,按下接通鍵:“喂,你好?!?/p>
對面停頓了幾秒,然后一個低沉冷淡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淡淡的疏離:“你是誰,諸葛青在哪?”
“諸葛青的話……”馬仙洪看著睡得嘴角彎出月牙笑容的人,“睡在我旁邊?!?/p>
“把他叫起來,讓他接電話?!眮砣死涞拿畹?,令馬仙洪頗為不爽。
“你是哪位,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彪S即便掛了電話。
王也站在酒店的旋轉玻璃前,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
“王總,還有最后一項,定下來就全部完事了,這幾天辛苦了?!鄙碇虡I(yè)西裝的男人看著站在窗前男人的背影。剛剛談到重要條約的時候,這位溫和闊達的年輕董事突然叫停,說心下有些不安,要給家里人掛個電話。
中年男人雖有些不滿,但想到這位王董一直很配合,年輕人總有個掛念,便也任他去了。只是他感覺到,掛完電話這位小王董并沒有安心,反而周身縈繞的氛圍讓人有些不敢靠近。
仿佛就像不久前的這個城市,暴風雨前的可怕寧靜。
陽光照進室內,把屋子里淺色的窗簾照得透亮,被光芒侵擾的諸葛青懶懶的在枕頭上蹭了蹭,然后就感覺到了席卷全身的疲憊,仿佛過度鍛煉的隔天早上一般,完全起不來的感覺。
王也這混蛋,又壓著他做到累倒。就算繁重的武戲拍完了,也不能這樣折騰他。
撐著身體半爬起來,準備給過分的某人來個床上側踢……
腳沒有踢出去,身旁人銀白的發(fā)色驚擾了諸葛青的眼,他愣了兩秒立馬嚇得后退爬到了床下。
那人……是馬仙洪。
這里……是酒店。
而自己衣衫不整,只有一條小內褲掛在身上。昨晚的回憶漸漸涌入腦海,拍攝完畢之后,自己聽從馬仙洪的建議一起去喝一杯。然后……結合現(xiàn)在眼下的情況,兩廂一對比便往最壞處去想了……
不過……不會吧……
諸葛青全身都在抖,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么。或者知道,但不敢去細想。
他就那樣一邊抖著一邊穿上了自己昨天的衣服,然后偷偷地離開酒店,狼狽的坐上出租車,直奔自己的小窩。
什么也沒發(fā)生……什么也沒發(fā)生……
?愛發(fā)電 ID:柳原,第一時間更新地,歡迎大家來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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