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須知：

（1）圖源網(wǎng)絡(luò)，作者阿戈魔AGM，侵刪。

（2）人物略微ooc，一定量世界線二創(chuàng)

（3）非發(fā)電文章

（4）文筆渣警告

（5）啰里吧嗦廢話警告

有什么理解錯誤的或者文筆不佳的地方，歡迎大家斧正。

1100.2.14

8:00 a.m.

切爾諾伯格遺址外40km上空（炎國邊境）

“沒想到烏薩斯不是這次行動的主導(dǎo)方?！?/p>

“哥倫比亞的研究導(dǎo)致了國家之前微妙平衡的打破，而烏薩斯作為留有一部分石棺數(shù)據(jù)的國家勢必產(chǎn)生了警覺；然而諸國在切爾諾伯格事件和倫蒂尼姆事件之后，深知此時任何不適當(dāng)?shù)男袨闀l(fā)一場災(zāi)難。”

“于是他們看上了中立的羅德島，或者說作為前巴別塔成員的你……額，我……”

“或者說，比起用流血的方法尋找真相，倒不如順?biāo)浦?，盡管這片大地并不在乎這微小的血沫。但不是所有的烏薩斯王公都愚笨到對切城的潛在價值坐視不管。至于你，博士，那些保留舊記憶的人對于你自稱失憶的提防是必要的，但是對于現(xiàn)實卻無法證明。而且，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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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斷了她喋喋不休的“謎語”，盡管對于我而言這是只是包裹在答案外的一層油紙。

“為什么炎國成為了這次行動的主導(dǎo)方呢？”我有些好奇地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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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嗯……”她有些驚訝，似乎這個問題不應(yīng)出自我之口，“我還以為你最近有好好觀察泰拉的局勢，把我留的東西好好看看?！?/p>

“況且，你還沒看這次的行動簡報嗎？主導(dǎo)方是魏彥吾。”她有意補(bǔ)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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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壞了，一直在看引擎發(fā)呆，上飛機(jī)前匆忙拿的簡報竟然沒看。之前凱爾希放在床頭的檔案也沒看。

“凱爾希你不也沒看嗎？”我知道她連續(xù)幾天的手術(shù)，以及百忙之中抽時間給我在行動前體檢，她是絕對沒有時間把前天扔在阿米婭那唯一的簡報看完的。

“哦，那你手上是什么？”

我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我側(cè)身看窗外時，她側(cè)身在看我手上的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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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去觀察這個菲林的臉，以至于在陽光的照射下，黑眼圈是如此的明顯。于是我沉默了，我的思緒仿佛回到了哥倫比亞地下的石棺之中——似乎那個叫“普瑞賽斯”的女性也曾有過這樣的黑眼圈——為什么我有這樣的感覺——坐在旁邊的凱爾希到底是什么存在——生活盡管忙碌但是處在一個微妙的平衡里，然而這一幕令我思索的事情又涌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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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東西打到我的額頭上，我思緒陡然回歸。她，那個凱爾希，竟然用手指彈我的額頭。

“阿米婭說這是讓你從紛繁思緒中回來的最好辦法。”她把不知道什么時候拿過去的簡報左手遞回我手上，扭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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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凱爾希你的手一股咖啡味，你上飛機(jī)前撒了咖啡沒洗手嗎？”

手術(shù)刀是鋒利的，而抓住手術(shù)刀的手是有力的；話語是簡短的，但是不當(dāng)話語帶來的疼痛是漫長的。（這么大人了還打人，肯定是阿米婭不小心誤導(dǎo)了凱爾希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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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 a.m.

切爾諾伯格地下二層應(yīng)急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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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完成對廢墟的檢測工作，我和博士獨(dú)自行動”

所有人都知道“獨(dú)自”二字的內(nèi)容：對于在外圍駐扎的烏薩斯軍隊，這是妥協(xié)后的特許；對于龍門而言，這只是魏彥吾又一次在合作之下胸有成竹的布局；對于參與行動的羅德島干員，這是一種默契，又是一種權(quán)威；對于“無所不知”的凱爾希，一切都按計劃進(jìn)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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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博士，我，正在因為從地面高速上升到移動城市甲板而獨(dú)自胸悶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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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源石結(jié)晶含量3個單位，看來目前需要開始準(zhǔn)備安全措施了”

干員們服下源石抑制劑后向表層甲板進(jìn)發(fā)了，而Mon3tr頂住了快要扶不住墻的我，凱爾?？觳阶哌^來，用右邊手臂扛住我——我就像飛機(jī)在一側(cè)湍流傾斜后突然被另一股氣流推回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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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失職，博士。良好計劃對常人的準(zhǔn)備是充足的，但仍有些許常態(tài)之外的缺陷，希望你能原諒準(zhǔn)備的不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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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原來兩只手都撒了咖啡?！蔽掖蛉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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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幽默感的搭檔?！彪S后我這樣認(rèn)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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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p.m.

切爾諾伯格主城區(qū)應(yīng)急管道樞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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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堆大堆的源石晶簇上有被從內(nèi)撕扯的布料，不難推斷當(dāng)時切爾諾伯格事件中諸多悲慘的景象。腳下踩到的粉末，就好像戰(zhàn)場上遍地的血肉，這使穿過隧道的風(fēng)感覺更冷了。地面上應(yīng)該比這好一些——畢竟天災(zāi)天然形成的源石塊覆蓋了許多線索，只要不好奇地看向室內(nèi)就不至于引發(fā)這么多聯(lián)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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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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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希的目的是確認(rèn)切爾諾伯格的石棺與哥倫比亞不是同一座，哪怕當(dāng)下的泰拉是很難移動這樣龐大且性質(zhì)不明的事物，同時如果石棺仍然存在，那么對石棺進(jìn)行必要的“處理”、“交流”。

但是我們此行的表面目的是多方面評估切爾諾伯格廢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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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確認(rèn)切爾諾伯格廢墟不會對龍門移動航線造成影響。這還得依靠萊茵生命生態(tài)科提出的新的天災(zāi)氣象模型，回頭還得感謝繆爾賽思分享了幾個主要的文件，足以還原整個模型；此外，把切爾諾伯格看成一個巨大的源石源，可以在考慮了大型地表結(jié)晶的情況下，提出更精準(zhǔn)的模型；不過最后仍由萊茵生命發(f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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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烏薩斯將對一些檔案、特殊設(shè)備進(jìn)行回收，并重新啟動和升級部分系統(tǒng)，從而對切爾諾伯格實施連續(xù)監(jiān)控。根據(jù)烏薩斯-龍門-羅德島三方保密協(xié)定，檔案由烏薩斯授權(quán)羅德島進(jìn)行不拆封搜集，集團(tuán)軍負(fù)責(zé)配合完成一般收集；重要檔案由內(nèi)衛(wèi)親自銷毀；廢墟表面數(shù)據(jù)由三方共享，地下層僅對出口段進(jìn)行監(jiān)控。（說白了就是烏薩斯沒經(jīng)費(fèi)，龍門掏了表層的經(jīng)費(fèi)，羅德島追加出口段的經(jīng)費(fèi)，而且你沒事會把自家移動城市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告訴別人？——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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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地下網(wǎng)絡(luò)就像一個迷宮，然而凱爾希似乎比迷宮的設(shè)計者更加了解這個迷宮，區(qū)塊的夾層、維修井、消防樓梯成為了地圖不會告訴你的捷徑；哪怕在原有的標(biāo)識已經(jīng)被源石覆蓋的情況下，七八個岔路卻顯示一個明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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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凱爾希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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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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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diǎn)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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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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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p.m.

空乏的隧道讓我感到無聊，我回顧了邊走邊看完的任務(wù)簡報，接著看著她竟然露出一種疲憊的表情——她在放松，一種像是回家的放松，一種事后令人厭惡而當(dāng)時無法脫離的沉溺。

而我也露出一種疲憊，因為是我拿著儀器而凱爾希記錄數(shù)據(jù)——當(dāng)下的應(yīng)急管道是如此之狹窄而無法讓Mon3tr來繼續(xù)背東西——而且還是我自己提出的拿儀器，讓一個做了幾天手術(shù)的醫(yī)生繼續(xù)背東西似乎不好，而且是我固執(zhí)地拿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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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對當(dāng)前情況很滿意啊，凱爾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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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狈屏值亩浔嫩Q了一下?！斑@片大地上的生靈不可能一刻不停的活動下去，在通向正確的道路前，有些停頓也是必要的?！?/p>

“我們休息一下吧，空氣源石結(jié)晶含量已經(jīng)低于儀器的可檢測下限了。”

“所以你能告訴我你包里那個快掉出來的東西是什么嗎？”

“咖啡?！?/p>

“那你打算怎么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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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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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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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本來是給你準(zhǔn)備，現(xiàn)在……”——說實在的，帶咖啡來切爾諾伯格是我早上四點(diǎn)給凱爾希泡咖啡時突發(fā)的想法，我把咖啡袋放進(jìn)包里時還沒有想過怎么煮就被阿米婭喊去拿任務(wù)簡報了。烏薩斯那個時候才發(fā)任務(wù)簡報多少可能是心懷鬼胎，不過外交官解釋是天災(zāi)影響了信息的傳遞，否則提前三天就能得到簡報——還好預(yù)先已經(jīng)有切爾諾伯格行動初期的計劃和準(zhǔn)備了。

回到當(dāng)前——我拿著一包咖啡——卻沒有任何煮它的東西——拿了一箱彈藥卻沒有撬棍，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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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因為對你背著我把早上那包咖啡帶走而做出多余且不適合當(dāng)下的評價?！敝灰妱P爾希從包里面取出便攜式燃?xì)鉅t，還有——那是——可食用立方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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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你從百忙之中拿這包東西敷衍我?！蔽抑牢以谡{(diào)侃他，因為這個近乎完美的存在在上次我銳評前一個版本的可食用立方體后到廚房待了一個周末去改進(jìn)“工藝”——確實是工藝，這樣的食物，額，能吃的東西，看起來沒什么食欲，不能稱得上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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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林的耳朵垂了下來。她，那個凱爾希，竟然為這點(diǎn)小事而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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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嘗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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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名狀的驚嘆*，這*發(fā)自本能的博士粗口*是你做凱爾希？你的手藝從哪學(xué)的？這不是你讓廚房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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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博士，我們要用發(fā)展的眼光看待問題，事物不是絕對靜止的。而且，這也不是足夠好到令人驚奇的東西，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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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凱爾希記住了我銳評用的字眼，不過我馬上知道她也在打趣，她那充滿安心的耳朵暴露了一切——幾萬年的歲月也不會改變生物的一些本能，不過這次卻明顯到一般人也能觀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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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純粹的營養(yǎng)塊變成了以豆沙為主體但兼具營養(yǎng)的糕點(diǎn)——這使得可食用立方體外形沒有太大變化但是松軟了許多而且口味大大改善。

“我希望回羅德島之后，還能吃到這種美食。”

“等我不再擔(dān)心于某人自作主張的風(fēng)險之后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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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p.m.

我們在搖曳的爐火旁依偎睡去?？Х入m然有提神的作用，但是畢竟不是萬能的，也不是絕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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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何嘗不是在歷史這個巨大的迷宮中尋找出口，或是尋找最初的入口。無數(shù)人葬送在死路中，每個人可能走在正確的路上，或是他們認(rèn)為正確的路上?；蛟S當(dāng)你在死路的盡頭看見那些人，有些露出釋然的表情，有些露出后悔的表情，有些露出憤怒的表情，有些甚至在狂笑……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有真正走進(jìn)死路；我知道，因為我看見他們走向死路。我希望我不會走向死路，我希望……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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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 p.m.

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把我吵醒了——我迷糊地看見凱爾希在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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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說實在，配合這次行動，也需要在人事和戰(zhàn)略上做好準(zhǔn)備，而我則配合人事部完成行動的新小隊分組，配合信使規(guī)劃一部分計劃路線，配合工程部完成新裝備的列裝；甚至可以說，這次行動凱爾希只規(guī)劃了一小部分——石棺的部分——這是她僅有時間里規(guī)劃的她所認(rèn)為最重要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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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嗎，還是還在夢中？總之，給你留了一杯熱咖啡。”

“其實你不用太勉強(qiáng)自己。你要是哪天倒下了怎么辦？”我突然想這么說。

“不用太擔(dān)心我的事情，羅德島不應(yīng)當(dāng)脆弱到離開了某人就無法前行?！?/p>

……

“嗯？只是個稍顯偏激的例子而已。不管怎么說，感謝你的關(guān)心，博士。比起我自己，我更關(guān)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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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3 p.m.

“凱爾希，我們不應(yīng)該繼續(xù)往前這邊走嗎？”

“我們走錯路了?！?/p>

?原來“在通向正確的道路前，有些停頓也是必要的”是這個意思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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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我之前的想法:“……凱爾希似乎比迷宮的設(shè)計者更加了解這個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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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語不是迷宮，或許我在各種迷宮里迷路，但是從未在凱爾希的謎語中迷路，仿佛一切就是直白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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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 p.m.

“凱爾希，都到主隧道了，不能讓你那Mon……”

“Mon3tr!幫我背一下東西。”

默契是有的，但有時不那么契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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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竟然跟我道歉當(dāng)時沒有考慮到我。

我感覺我有罪，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有罪。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