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語(雜談)
哭訴著的月光,埋葬了無主的碑墓。
“到底過了多久啊,那戰(zhàn)時的烽火,
若還能站起,我仍會扛起那面大旗,屹立于風(fēng)雪?!?br> ——無名的殘碑墓志銘
(請保持)呼吸,(人生)將在下一刻綻放?!滦律?(望死)
哭訴著,沉寂著,時間正向我們陳述一個事實:我們從未逃離。
痛苦的喊叫和沉重的呼吸、模糊的身軀,也不斷提醒我們:苦難從未遠(yuǎn)離。
我們究竟在這里被困多久了?那時代的壁壘,與我們形成無盡的絕望--
他屹立在世,毫不動搖。
墻下無聲息,也無生機(jī)。
--殘破日記
“她不知自己為何哭泣,她明明已經(jīng)失去了情感。”——《復(fù)錯》
“哭泣,是無用的代名詞,但當(dāng)它失去了情感,那填補(bǔ)它的便只是空虛?!薄秮y語》
"悲劇的精髓,便是哭泣。劇內(nèi)人、劇外人,都在用它做感情的延伸。”——《堆疊面具》
“沒有人喜歡哭,沒有人討厭哭,沒有人能擺脫——
哭?!薄秹欘悺?/p>
“這個世界沒有錯誤,不是因為存在即合理,而是存在即本質(zhì)。這就是殘酷的現(xiàn)實。”——《復(fù)錯》
“你逐漸恍惚,
你在聽。
你聽到他們在歡呼,你聽到他們在歌唱,但你再仔細(xì)聽,他們在慶祝你的死亡?!薄?br> “故事分兩種,喜劇和悲劇。
若他們在歌頌,那則是喜劇,你為了某物奉獻(xiàn)自己,成為英雄;
若他們在悲痛,那則是悲劇,你不知為何犧牲自己,成為冤者;
但無論如何,你不是什么萬眾矚目,你只是成了情感寄托物而已,
你什么也不是。
什么都不是?!薄??
“木偶終于再次掙脫了線的束縛,不再僵硬失魂,跳起優(yōu)雅而富有生機(jī)的舞蹈?!?/p>
他佇立于大地,但他的思想超出了天空。
當(dāng)他的軀體深埋于土地,他的思想?yún)s失去了束縛,在宇宙中遨游。
直至他的靈魂也失去活性,思想沉寂于宇宙間。
我們卻或許已經(jīng)用其思想殘軀構(gòu)筑起階梯,翻出了這個空曠的宇宙,看到更寬廣的領(lǐng)域。
但當(dāng)他們興奮的來到新的世界,將地球毀滅并宣布新紀(jì)元開始時,
他的身軀也消失在了紛碎的地球中,他的思想也在人類到達(dá)后魂飛魄散。
他們從未記起。
他們從未珍惜。
“這些人就是‘宿命’成員,完全無誤,我以我是代理施行者來做保證:
他們的靈魂早已被鮮血浸黑,他們的雙手已殺戮無數(shù);
沉默寂靜的尸體已眼眶空洞,游蕩徘徊的靈魂正無聲怒號:
就是他,就是他!他怎么還能存在!
正義光明的人們也發(fā)出聲響:
他是惡,他是惡!他怎么還沒被制裁!
他們服務(wù)于惡,他們存在的每分每秒,都在沒入正義的身軀,令祂發(fā)出痛苦哀嚎;
正義的騎士們啊,你們是為正義所服務(wù)的;當(dāng)?shù)k痛苦之時,你們便是在為邪惡所服務(wù)! 舉起你們的劍吧!斬向黑暗!挺直你們的身軀,站在光明!”
我累了,我躺下了,卻沒想到我從此再也難以起來。
斷語如波,看似無力,卻入了心;
回過神,再相見,已進(jìn)血泊中,再無音訊——
弦,斷了 。
這無根的傷痛,如瘋狗般撕扯我,似要將我撕裂,我于是不再去思考,身心的劇痛便好像在離我遠(yuǎn)去;直到那次目睹,我才明白,它從未離去,只待那個時機(jī),便從內(nèi)外貫出,絲燼不留;我不該再沉默下去了。只是,當(dāng)我意識到時,我已經(jīng)站在了同一個口,似吸似嘆,閉目,不再直視——“太陽”————
咚——……
……再無聲響。
黑暗為其效忠,灰色對其俯首,圣潔為之厭惡,卻又不知其身后——。......但愿他能活得長久?!蹲粽狻?/p>
偶思得想,細(xì)究得語,深掘得段,擴(kuò)廣得章——《一字闊文法》
你的思想很輕,輕到無法令人駐足,難以被人提起,直到——你的思想成就這片大地,你的思想占領(lǐng)這片土地,直至——你的思想成為這片大地。然后,你也會在這片大地上死去。——《復(fù)錯》或《警戒線》
“圣人誕生之日,為世界脫俗之日,豈能被愚人玷污!篩去瀆職不知輕重之人,這無需臟圣人之手,鄙人將舉起屠刀,最后,再將自己‘篩去’,還圣人一片純凈之地?!?......圣誕快樂
遺忘,飛逝,你最珍貴的東西將會被一一剝?nèi)?,只剩你自己,原來的“你”;漸漸的,你將會可笑的被“自己”遺忘,“年輕”到連“我是誰”也無法想出,無法“問”出來,達(dá)成“第四級死亡”,從世界中消失,成為一瞬;而那一瞬,那在別人眼里毫無作用隨時可以耗費(fèi)多的數(shù)不清的可笑一瞬,卻會成為你可悲的永恒。
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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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
他雖然已經(jīng)不支,但怒火、憤恨已經(jīng)成為了能量來源,支撐著他走向魁首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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