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芙蕾雅“核平”的日常
(與崩壞精神病人的故事無關(guān),可以當(dāng)人物背景故事,反正除了芽衣之外其他人基本都還是正常的人,文字帶點(diǎn)娛樂感~( ̄▽ ̄~)~。故事開始是在圣芙蕾雅上學(xué)時,芽衣是唯一一個病嬌,布洛妮婭還是正常的)
自創(chuàng)人物:
梁悼:男,優(yōu)秀的學(xué)生,主修理科,與林清南、林州府、陳晨、琪亞娜、布洛妮婭交好,經(jīng)常一起打游戲。戴圓框眼睛,一個出了名的樂子人。
林清南:女,優(yōu)秀的學(xué)生,主修文科,有點(diǎn)抑郁,性格變化快,有時發(fā)癲,戴金屬圓框眼鏡,扎高馬尾。
林州府:現(xiàn)任休伯利安艦的艦長,愛打游戲,游戲技術(shù)可以與布洛妮婭相對比,與梁悼一樣是圣芙蕾雅著名的樂子人。
陳晨:男,文武兩開花,青春的氣息讓他深受老師同學(xué)的喜愛,很多女同學(xué)(整個圣芙蕾雅的男學(xué)生就梁悼和他)暗戀過他,除了琪亞娜她們和林清南。
正文:
一個雷雨交集的夜晚,梁悼的宿舍里兩個大男人在和林清南打游戲。
“ 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绷旱窟€沒說完,林清南就打斷了他。
“知道了?!绷种莞f著把他的人物打KO了,雖然他也不知道梁悼問什么。
看著人物被KO,梁悼也把手柄放下,雙手交叉抱胸說:
“我在班里但的地上撿到一張紙條,那時沒一個人,是芽衣寫給琪亞娜的,是約她去天臺。我還看見芽衣有一個粉紅的信封,還有幾支包好的花。你說不是那個,那還是什么?”
“正常,我早看出芽衣對琪亞娜有意思了。救了她的命嗎,那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不過有樂子看了。”老樂子人林州府同志的發(fā)言引起了林清南同志的在意。
“嘁,那琪亞娜危險了啊,芽衣都快扭曲了?!?/p>
“這位同志的發(fā)言非常正確,所以她來宿舍樓?!绷旱空驹诖扒罢f。
“誰?”
“琪亞娜?!?/p>
然后敲門聲響起。
琪亞娜剛進(jìn)門就甩這兩個麻花辮說:
“都在啊,聽說了沒,芽衣好像被誰拒絕了。一直灰心喪氣地,我們一起把那人找出教訓(xùn)一下。”
此刻,三個人共同露出黑人問號。心里的想法一致:這人完了。
梁悼拍了拍肩膀,神情凝重地說:“內(nèi)個,我就是問個問題啊,問題啊。如果那個人是你你會怎么想?”
“我怎么會拒絕芽衣啊,如果是我那一定是被崩壞附身了(歷史如此的相似,我說得對吧,律化娜)?!?/p>
“那我勸你保重?!?/p>
這時門被推開了,是林清南的舍友:
“我跟你說,你今天一定要表白陳男神!”
“這么不知好……誒,TM的你們又來了!”
“WC,你們把林SB帶過來這里!是不是想**啊!”
“TMD,勞資我還想表白……”
“得了得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走吧?!比缓罅种莞昧税褍纱髠銕е俗吡恕?/p>
“ 你們……”
邊走邊聽著她們的罵聲離開宿舍。在雨中,林清南離開了傘,臉色變的不好。
“老林啊,別這樣嘛,你看,這不要換宿舍嗎?”梁悼前去搭話。
“你看她們才年級倒數(shù),你都有過第一了,別理她們就行”林州府也跟著勸。
梁悼和林州府都知曉林清南的問題,但也只能這樣做無用的安慰,因?yàn)樗膭?chuàng)傷可能要用一輩子去愈合。
“我知道,不要說了,你們別為我擔(dān)心了?!绷智迥蠘O力掩飾,但還是發(fā)出帶有哭腔的聲音。
“別嘛,我們不挺快樂的?剛才你們玩的游戲我還沒玩過呢,找時間我們1V1單挑,我可是專門從布洛妮婭那學(xué)過游戲技術(shù)的?!边B平時沒心沒肺的琪亞娜也安慰她。
“謝謝?!闭f完,她就冒著雨跑了,琪亞娜想去安慰下,被梁悼和林州府拉住。
“讓她一個人安靜下吧,你上去勸可能會起反作用?!?/p>
“可是……”
“你不知道,她呀……”
就這樣,琪亞娜與梁悼和林州府在傘里討論了半天,琪亞娜看林清南那樣就不是滋味,與梁悼聊了很多關(guān)于她,以至于完全把芽衣忘在腦后。
在旁邊的樹林里,一個難以察覺的黑影一直在觀察著他們,此人正是芽衣,她從琪亞娜來到這就躲在樹林里看著。聽見琪亞娜一直在同傘下與梁悼討論林清南的事而忘了她,內(nèi)心的混沌更加迷亂,一聲聲林清南和她激蕩著她的對琪亞娜的愛慕,讓她緊抓著樹皮不放松,咬牙切齒地過了不知多久,她還在看,他們還在聊,終于在林州府的建議下,來到一個亭子講。
來到亭子,兩旁的煙柳在雨中噗嗤,林清南剛好在那兒,琪亞娜連忙上去繼續(xù)安慰她,不過經(jīng)過與梁悼的交談竟然有些效果,兩個如哥哥或者父親的人感到十分欣慰。不過芽衣忍不了,該安慰的明明是她,還可以順便告白,琪亞娜本身就喜歡她,再加上失約的加成,大概率成功,但因?yàn)榱智迥?!全是因?yàn)樗?!然后她直接現(xiàn)身了。
“誒,芽衣,你怎么在這里?臉這么黑是不是那個人又失約了?”
梁悼和林州府不禁感慨:這世界上還有比她還不懂臉色的人嗎?也在內(nèi)心默默為她祈禱,順便看個樂子(其實(shí)他們除了林清南的樂子其它都看)。
“沒事?!钡帕藘裳哿智迥虾?,就對琪亞娜說“對了琪亞娜,我有個是想跟你說一個事?!?/p>
“嗯~雀氏有逝。來自兩個人內(nèi)心的感嘆。
在涼亭一旁,琪亞娜聽了芽衣的話后一臉不可置信“真的嗎,我怎么沒感覺?”
“咋了,不聽芽衣的話嗎?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原本黯淡的瞳孔竟發(fā)出微微的紫光,嘴角莫名的翹起,完全掩蓋了之前一副吃醋樣,反而有點(diǎn)某乃的神韻。
“可是……”
“好啦,這個回去再說。對了,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炸雞,快回去吃吧,畢竟那個人還在這里呢,我就先留這講幾句話,很快回來。”
“可……”琪亞娜看了看林清南,在看了看芽衣,最后還是選擇聽最好的朋友的話“好吧,那我先回去了?!?/p>
琪亞娜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雨夜中時,紫光立刻暗下來,嘴角也扯平了:“說幾句?”
林州府知道來者不善,小聲叫梁悼去安慰林清南后,便直接回道:“不說廢話了,林清南與你喜歡琪亞娜沒有任何關(guān)系,最好不要做出出格的事。”
“那便是最好,不過,她呀,優(yōu)點(diǎn)是看不慣他人的哭泣,但這恰恰是妨礙我的缺點(diǎn)。她只關(guān)心、愛我一個人就夠了,為什么非得加上一個人?無論多少,那都是我的絆腳石,她心里只能有我!而我心里也全是她。我可不怕沒有權(quán)利的艦長你,還有一個死宅!”
“人物那方面你只說對了一半,還有,別忘了你身上的律者核心。你現(xiàn)在的想法只能說是個沒成熟的少年,我鄭重地勸你,別瞎搞,你瞎搞,后—果—很—嚴(yán)—重!”最后幾個字幾乎一字一頓地說。
“切,別忘了她可是一個錯誤結(jié)果,我差點(diǎn)忘了不能在別人面前說她的什么呢?對了,別人的缺點(diǎn)!”
看著芽衣囂張離去的背影,林州府不禁嘴一抽,又看著林清南在抱頭大哭,就對梁悼說:
“怎么做?明天估計全校都知道她的身世了,加上之前就那樣做的人可能隔壁學(xué)校也知道了。她現(xiàn)在可以算得上半個學(xué)校的嘲諷對象了,MD,她那群**舍友我也是服氣,我都不怕,她們不知道我管理任務(wù)分配的嗎?這么勇?!?/p>
“呵,我記得后天是每個學(xué)生都要參加的作戰(zhàn)演練,所以……”
“我懂了,小心點(diǎn),別下手太狠?!?/p>
“你說呢?”說完對著他笑了一笑。
“呵,你這人啊,不聽勸~”說完也跟著笑。
后天。
原本想挑戰(zhàn)林清南的芽衣卻因?yàn)樗裏o故的缺席讓她大大滴失望,但深信謠言的學(xué)生紛紛為芽衣打抱不平。這時一個聲音從身后響起:
“內(nèi)個,林清南有病請假了,我就替她參加比賽,所以這個比賽我選“飛刀”(跟進(jìn)擊的巨人那個機(jī)動立體裝置差不多)比賽,沒意見吧?!?/p>
芽衣身旁的人看了看梁悼的樣,一件白上衣加肥腿黑褲,一點(diǎn)防護(hù)也沒有,就拿了兩個“飛刀”裝置,不禁嘲笑道:
“就你個小卡拉咪比個屁,芽衣你比得了?”
“ ……”
在一陣來回穿梭中,梁悼捉住破綻,直接用手在沖過芽衣時把她脖子掐住,借助“飛刀”裝置彈出的爪勾來到一個擬房子上面,順手把芽衣丟了下去,看了一眼,不顧她的傷勢就走了。原本為了琪亞娜想學(xué)連夜練習(xí)的技巧,連符華也比不過的“飛刀”比賽就被他落得狼狽的下場。那個在上面俯瞰著她的面容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這時姬子過來了,看著人都看著芽衣,走到梁悼的耳邊悄悄地說:
“你下手太狠了。不過有件事很重要,關(guān)于芽衣……”
之后那幾天,梁悼和林清南幾乎是在謾罵聲中度過。直到一個新轉(zhuǎn)校生來了,她也是有點(diǎn)抑郁,之后的你們懂的,就不加以贅述了,之前基本上只是介紹一下人物,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核平。
圣芙蕾雅的圖書館里,一個白發(fā)的少女在玩命地奔跑,不過很快就透支體力倒在地上被身后的人追上,圖書館里閃照著雷霆的畏光,雷電女王俯下身,手捧著琪亞娜的臉說:“都叫你聽我的話了,還是那么關(guān)心別人 為了我們的愛,我只能這么做了,你可不要怪我啊?!?/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