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X你】病嬌/寶貝,你最好乖一點(11)
勿上升
禁二改

才回家兩天,就碰上了大姨媽造訪,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這一次疼得你只想把那塊肉割下來。你好好的反思了一下,最近沒喝酒沒熬夜沒吃辣,怎么就突然這么折磨人?
“不會是嫌我過得太健康了吧?”欲哭無淚啊。
在床上躺了一天了,除了換姨媽巾根本不想下床,這個時候宋亞軒還不在……
——老公
——大哭.jpg
——疼
——你不理我
——你不愛我了
——宋亞軒!
——你居然不回我消息!
——嗚啊啊啊啊啊我好慘啊
——你怎么還不回消息啊
——你一條拍這么長時間嗎
——宋亞軒你果然不愛我了
——前兩天還睡了我的
——果然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
——得到了就不珍惜是不是
——就讓大姨媽疼死我算了
——你再沒有親親寶貝了!
“怎么還不回消息?。俊?/p>
又過了半小時,宋亞軒的電話打過來了。
“怎么樣?很疼嗎?我剛下戲,吃藥了嗎?”
“吃了,還是疼……”
“弄熱水袋了嗎?”
“給你打字都費勁,沒力氣下床?!?/p>
“怎么這么嚴重?我請個假回來?!?/p>
“???那不要,被導(dǎo)演知道了肯定背地里罵我?!?/p>
“我找個別的理由就行了,你說話都有氣無力。”
雖然很心動,但還是覺得這樣太矯情了。
“不要~這樣就顯得我作了?!?/p>
宋亞軒只感覺頭疼,怎么有人痛經(jīng)的時候還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嗯?”
“打電話也能安慰到你媳婦兒~”
“哎,拿你沒辦法,等我回來一起去醫(yī)院檢查?!?/p>
“好~”
好不容易熬過了經(jīng)期,終于有精神去公司瞧瞧了。
28樓是工作人員辦公開會的地方,29是管理層的辦公室。
29樓最里面一間辦公室就是你今天的目的地。
“老板。”
辦公桌前是個特別干練的女人,紅唇和正裝,別樣的誘惑。
“李泰俊去見過了嗎?”
女人點點頭,并很快泡好了一杯咖啡給你。
“以后談業(yè)務(wù)帶上他,防身?!?/p>
“不是決定他為公司的幕前老板嗎?”
“無所謂,說不定老板愛好特別,就喜歡當個小助理體驗體驗?zāi)兀俊?/p>
看她稍顯猶豫的樣子,“放心,那些人不是傻子,突然出現(xiàn)在你身邊的男人,他們肯定是要查的,他的資料已經(jīng)做好了?!?/p>
只有你想讓別人查出來的,其他的,一絲一毫他們也查不出來。
談好下個季度的一些發(fā)展方向,剛準備離開就接到亞軒助理的電話。
“夫人,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老板,”
“什么意思?”
“老板出事兒了……”
什么、意思?
心跳滯停半拍。
“說清楚!”
“劇組今天去山里補拍,回來的時候經(jīng)過d縣突然發(fā)生山體滑坡,老板坐的車……被沖下山了……”
你聽到山體滑坡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jīng)呆滯了,心慌、著急、擔(dān)心,“你沒有不跟他待在一起?快去找人??!報警了嗎?還有救護車!巡山隊!”
“已經(jīng)有巡山的警員來了,老板說這兩天沒休息好,他想一個人待著……所以……”
“快去找人!先別跟宋媽說,然后,然后,”然后干什么,“然后發(fā)地址給我,有什么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
女人看著你從一開始的優(yōu)雅從容到現(xiàn)在的驚慌失措,驚疑不定的想問怎么了,你才想起來這里還有一個外人。
“按我說的做,走了?!?/p>
上一次坐飛機去看他,還在想著一起玩什么游戲看什么綜藝,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一團亂麻,只能祈禱他安然無恙。在你安排人去找的時候,另一邊的三爺和丁程鑫也安排了人出來。
兩個小時過去,搜救犬已經(jīng)來了六七只,導(dǎo)演在公路上看著山下一片狼藉,腦溢血都要有了,宋亞軒要是真有三長兩短,他就是最大的罪人了。
天色都已經(jīng)暗了,眾人的心頭都沉沉的壓著一塊石頭。外面鋪天蓋地的報道已經(jīng)傳開了,熱搜都爆兩個小時了。
你沒空管外面這些消息,到現(xiàn)場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公路上全是散落的大石塊和泥土,三三兩兩的劇組工作人員正站在路邊向下眺望。
“怎么還沒找到???就這么高的山,垂直下去一定可以找到??!”
“會不會沖河里了,然后”
“呸呸呸說什么了,宋老師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
你艱難的吞咽口水,想去看一眼這山到底有多高。
暮色太深了,你根本看不清下面,依稀一些星星點點的手電筒的光……
“?。∧闶撬蝸嗆幍呐?/p>
“你們有手電筒嗎?”
“?。坑杏杏?!你要下去嗎?”
“不行,現(xiàn)在太黑了,你下去太危險了!”
“對!下面有好多人在找了!”
“把手電筒借我,謝謝?!?/p>
你不想跟她們解釋什么,也沒力氣說謝謝了,只想下山去找他。
“啊好好好,給你給你,注意安全?。 ?/p>
腳下是崎嶇的山坡,根本沒有一條像樣的路,你仔細著不崴腳,不然就不好找他了。山里的夜晚特別冷,而且夜幕的降臨也會給搜救行動帶來更大的困難。
怎么辦,宋亞軒,你到底在哪?
越過眾人搜尋的區(qū)域,你腳步不停的直往更前方去,周圍都是亂石和倒下的樹,根本看不見車子滑過的痕跡。
“亞軒——”
“宋亞軒——”
“你在哪——”
“宋——亞——軒——”
嗓子都快喊啞了,助理倒是聽見聲音跟來了。
“跟老板一輛車的只有一個司機,四十多歲,也沒找到?!?/p>
周圍嘈雜的各種聲音源源不斷的傳入你的耳朵,要是你有超能力就好了,或者你什么都聽不見,只能聽見他的聲音也好啊,這樣就能找到他對不對……
“找到了——找到了——”
跟著搜救員一起響起的還有警犬的聲音,你長舒一口氣,可進入視線的被山石掩蓋的只剩一個車尾燈的現(xiàn)場差點讓你直接栽倒在地。
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和搜救員一起挖著泥土山石,可你力氣不夠,為了節(jié)約時間,你把鏟子空出來給助理,你則找了一個位置用手扒石頭。扒到指甲都劈了,就快從一層層黃泥巴糊上的車窗看見里面的情況,狗叫聲突然響起。
從一側(cè)樹林里一瘸一拐走出個中年男人,助理激動的喊他,“老王,你在這兒!那老板了?是不是也在林子里?”
“不是,我醒過來就是一個人,我也不知道宋老師在哪?!?/p>
本來你還存著一絲希望,可現(xiàn)在……
被黃土密封的車窗,怎么可能有活人……
搜救員拿了工具破門,車內(nèi)空無一人。
“真,真的?”
是的,除了一個小黑包,再沒有任何東西。那個小黑包是宋亞軒的,你當初網(wǎng)購的東西之一。因為手抖,拉了幾次拉鏈都沒打開,里面全是你在網(wǎng)上買的一些小東西,防曬的、驅(qū)蚊的、暈車貼、蒸汽眼罩……
所以,宋亞軒在哪?
遠處河水嘩啦啦的聲音,讓你止不住的恐懼……
搜救人員繼續(xù)找,助理看你蹲在地上無力的樣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老板娘,老板一定會沒事的!你不能垮啊……”
“說不定,和老王一樣,就在哪片林子里或某個山洞里?!?/p>
“丁老師和三爺也派了人的,一定會找到!”
一定能找到,宋亞軒,你還沒有陪我去醫(yī)院檢查身體,說好了有時間就陪我去游樂場的也還沒兌現(xiàn),我們還沒有計劃生寶寶,還有好多好多事沒做了,你到底在哪啊?
“大哥,要不要給他水喝?。俊?/p>
“渴不死他,不用給?!?/p>
一臉絡(luò)腮胡的中年男子惡狠狠的給地上躺著的青年送了一腳,“到我手里還想要吃的喝的?做夢了?”
青年眼底閃過一絲嗜血的光,但他現(xiàn)在雙手都被綁著,反抗不了。腿上的傷還因為沒有及時處理,血肉已經(jīng)和褲子干涸在了一起。
“老板,通過衛(wèi)星檢測……山林里確實沒有宋老師的蹤跡?!?/p>
腦仁一陣突突,你一夜沒睡還是沒有找到他,不免有些急火攻心,“我養(yǎng)你們是養(yǎng)著玩的嗎?連個人都找不到,你們是不是都不想活了?”
“對不起老板!請再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一定會找到宋老師的!”
助理在一邊看著你與平時截然不同的一面,嚇到在心里感嘆愛情使人面目全非。
[宋老師:你不該擔(dān)心你老板嗎?]
江棋的補拍是在后面,所以他前一天就飛了活動,夜里十點多才有機會看到消息,便馬不停蹄的買了票飛過來。
“姐,別急別急,宋哥一定會沒事的?!笨蛇@話,他自己說著都心虛。
“夫人,三爺那邊有發(fā)現(xiàn)了!”
與此同時,你也收到了手底下那群廢物發(fā)來的消息,在出市的高速路上有0.5s的鏡頭拍到了白色面包車里宋亞軒的半張臉。盡管模糊但你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是他沒錯。
衛(wèi)星定位了汽車的移動路線,警察迅速采取措施,將車逼停。沒有嫌犯,沒有人質(zhì)。如果不是硬性逼停,可能已經(jīng)撞上了路邊的商店。這是從高速上下來進市最短的一條路,什么時候只剩一輛空車了?
高速上不可能跳車,但這輛車所走得高速是還沒翻修的舊路,所以跑得車很少,一般都走新道。舊高速有一個很長的隧道,綁架犯極有可能是在隧道里上了一臺新車,然后從新舊高速交匯的天橋匯入了車流……
那,去了哪呢?
馬嘉祺看著你一臉疲憊,手上也全是傷口,酒精倒在上面你都不吭一聲。皺了皺眉想說什么,幾次張口無果,便走到一邊開始抽煙。
“馬哥?”
“……嗯。”
“他們……會不會欺負他?”
一想到他可能在被抓之前就受了傷,被抓之后可能被打,可能挨餓,可能找不到機會求救……心臟像要裂開一樣的疼。
我的阿宋怎么能經(jīng)歷這些……
馬嘉祺看了看遠處趕來的丁程鑫一眾人,又想到了以前小宋他們?nèi)齻€被……現(xiàn)在的宋亞軒已經(jīng)不一樣了,可他也只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不是超人,但“放心,三爺?shù)娜艘欢〞业剿背讼嘈?,只能相信?/p>
絡(luò)腮胡的男人拽著手里的尼龍繩,對著青年罵罵咧咧的開嗓“快點!磨磨唧唧的!”
在山里一拍完鏡頭,宋亞軒就在臨時搭建的休息室里換了常服,原本一身素白的休閑套裝現(xiàn)在變成……五顏六色。褲子上的一大塊血跡因為泥土什么的已經(jīng)掩蓋的看不出來了,但尖銳的疼痛時時刻刻扎在痛覺神經(jīng)上。小腿骨應(yīng)該是斷了,他默默的想。
“大哥,他這腿是不是斷了?”深一腳淺一腳的。
“斷不斷的,他自己不會說?!要你瞎操心???”說完還不解氣的剮了宋亞軒一眼。
宋亞軒除了最開始問過他們要水喝,一路上再沒說過話。在密林里被拽著走了一夜,除了水再沒給過他東西吃,加上已經(jīng)發(fā)炎的傷口,他的嘴唇已經(jīng)發(fā)白,額頭也在不斷冒汗。
明明已經(jīng)難受到眼前發(fā)黑,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他卻還在心里想著你肯定急壞了,這次回去該怎么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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