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星有特殊的服務(wù)技巧……

? ?在皇家的廚房里,天狼星面對著又一次烤成黑煤渣顏色大小的餅干發(fā)愁,謝菲爾德熟練的一炮轟掉這些蜜汁物質(zhì),然后看著這些物質(zhì)順著空氣向后方飄去,粘在一張大塑料膜上,已經(jīng)將透明的塑料染成黑色。一旁的貝爾法斯特也不厭其煩的仍在教導(dǎo)著一些關(guān)于餅干制作的技巧。
? ?而天狼星用左手支起自己的頭,左耳進右耳出的聆聽著這些東西。
? ?“我明白你為什么這樣?!必悹柗ㄋ固貜澫卵?,右手搭在她的右肩上,語重心長的對著天狼星說,“主人前幾天被開了個玩笑,盡管被解開了,但他還是對紅茶產(chǎn)生了一定的恐懼,然后你唯一拿的出手的日常技能也就……”
? ?“明天就是你當(dāng)秘書艦了吧,天狼星?”謝菲爾德轉(zhuǎn)著手里的“炮”,用最平淡的語氣在本就緊張的天狼星心里又補了一刀。
? ?“我驕傲的主人一定會嫌棄天狼星的……”她倒在桌子上。此刻,絕望爬滿她的全身,空洞的眼神盯著地面,訴說著無助的辛酸。
? ?貝法趕緊安慰起天狼星來,她說,:“即使你沒有制作點心的能力,但你也有一些屬于自己的特別能力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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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像一把明亮的火照亮了天狼星內(nèi)心迷惑的黑色天空。
? ?“謝謝女仆長,天狼星知道該怎么服侍自己驕傲的主人了?!彼哪樕下冻鲆环N迷之自信,這讓貝法更擔(dān)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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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狼星不慌不忙的來到了指揮官的辦公室,穿著也沒有過于暴露,所以指揮官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正常,只是鑒于她之前的種種表現(xiàn)和胡德前幾天的表現(xiàn),指揮官自然也不是完全放下心來。
? ?指揮官又將自己置身于忙碌的工作中,小海貍中隊也時不時為了正義而幫著跑個腿啥的。工作就要這樣有條不紊的來到結(jié)尾。
? ?天狼星并不擅長整理,她覺得自己更多的,是在取悅主人的方面,畢竟自己的硬件條件過于優(yōu)異,時不時能引來希佩爾和厭戰(zhàn)(and薩拉托加)的厭惡目光,即使她們將內(nèi)心想法都寫在了臉上,但是天真的天狼星卻并沒有意識到她擁有著港區(qū)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身材,而最要命的是她比光輝更加沒有意識到自己因為這些給指揮官帶來的困擾。
? ?她決定先給完成工作的指揮官捏個肩膀,于是緩緩走到他的背后:“請允許天狼星為您放松一下,我驕傲的主人。”
? ?“額……好吧,我也累了?!敝笓]官雖然有些遲疑,不過最后還是同意了。
? ?天狼星點點頭,雙手做出半握住狀向前伸去正正好好握在指揮官酸痛的肩膀上。
? ?但天狼星是個戰(zhàn)斗女仆,所以筋力自然也是……
? ?“啊——?。√炖切遣灰媚敲创髣拧““?輕點!你要把我肩膀——捏——碎——啦——啊??!”指揮官殺豬般的嚎叫回蕩在走廊里,忙活的,喝茶的,聊天的,幾乎都要向著聲源看一眼。
? ?“不好意思,請您原諒我!”天狼星退了一步,鞠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九十度角,“請再給天狼星一次機會,我驕傲的主人?!?/p>
? ?指揮官讓胳膊坐環(huán)狀運動放松,依舊對于剛才的按摩心有余悸。不過他還是同意了。
? ?“那,請您趴到沙發(fā)上,我驕傲的主人?!碧炖切怯沂忠粩[,指著一邊的黑色牛皮沙發(fā)它身上散發(fā)著不祥的氣息。
? ?“好吧,好吧?!敝笓]官老老實實的趴在了沙發(fā)上,等待著宣判的降臨。
?? 轉(zhuǎn)向,走來,活動關(guān)節(jié)一氣呵成,天狼星二話不說騎在了他身上。
? ?“啊!你要干什么!”指揮官想起身,但核心力量被天狼星牢牢控制住,身后,天狼星一本正經(jīng)的說,“請不要反抗,我驕傲的主人,如果按摩不到位的話,這對您的關(guān)節(jié)放松也是不好的。”說著,她的身體前傾,將上半身貼在指揮官的后背上。
? ?“好溫暖柔軟的……不行,我要反抗!”指揮官想著,努力將身體向上抬,不過天狼星將雙手的大拇指向內(nèi),狠狠向著指揮官的側(cè)肋骨戳去,一下子讓后者失去了反抗能力。
? ?“哦……淦?!敝笓]官沒有力氣再反抗,乖乖趴在沙發(fā)上,如同待宰的羔羊,無魂的提線木偶。
? ?天狼星也不含糊,分別向著指揮官不同酸脹的肌肉發(fā)動無差別按摩,痛的他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識。
? ?就在這時,貝爾法斯特端著兩份糕點走了進來:“主任辛苦了,您如果不想喝紅茶的話,就請享用……”她頓了一下,眼神死死的盯著沙發(fā)上的兩人,目前的情況對于她來說不言而明,“我就知道會這樣……”
? ?天狼星也沒有想到這個情況,抬起右手阻止著貝法:“女仆長,”她低頭看了眼不省人事的指揮官,“這可以解釋?!?/p>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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