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是一句極有用的話。不更事的勇敢的少年，往往敢于給人解決疑問，選定醫(yī)生，萬一結果不佳，大抵反成了怨府，然而一用這說不清來作結束，便事事逍遙自在了。我在這時，更感到這一句話的必要，即使和討飯的女人說話，也是萬不可省的。——《彷徨》

這讓我想起黃執(zhí)中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凡是有意義的話都有可能錯，凡是不可能有錯的話都沒有意義?！碑斠粋€辯題分為正方與反方時，絕對的正確必然是二者中間。當你試圖用“說不清”等去解釋回答世間的一切疑問，確實可以“事事逍遙自在”，但同時也喪失了信仰與指引，正確之所以存在的意義，也就無從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