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閃耀和一刻瞬間,而不是過程,就像芬芳

生命是閃耀的一刻瞬間,而不是過程,就像芬芳芳香不需要道路一樣。
美是唯一的真實,當它來臨時,一切都形同虛設(shè)什么都不是。
我感覺最明澈清晰的時候,我自己就像成了一條空空蕩蕩的走廊,風吹過去,花草萬物都在另一邊就產(chǎn)生了花朵和萬物。
那是一個多么美好的夜晚上,云像彩虹鳥一樣沉沉睡覺,夜深藍色深藍。
鳥一聲聲兒在叫,樹一點點在高,你不知道它什么時候飛走,卻知道它在叫,叫完了又繼續(xù)睡覺。我站在麥地里,望著天上的月亮,它還沒出現(xiàn),但是我卻看到了月亮,它就像月亮,一直陪伴著我。
"你為什么總是這樣看著月亮呢?"身后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回頭看到了一位女孩子正向我走來。她穿著一件很簡單的白色t恤,牛仔褲配一雙小皮鞋,頭發(fā)梳理得一絲不茍整齊地盤在腦后,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因為我喜歡看月亮啊,它很美麗啊。"我說。
"我也是,我喜歡月亮,很多人都說它很美麗。"女孩兒說著,臉紅了。
"是嗎?我怎么覺得沒人夸過它美麗呢?你不會覺得它丑陋吧?"我笑問道。
"我為什么要覺得它丑陋呢?月亮本來就應該漂亮??!"
女孩兒看著月亮的眼神非常堅定,仿佛是對它無限地崇敬和愛戴。
"我也覺得它很美。"我贊賞地看了女孩一眼,她的眼睛很漂亮,有些像我眼睛,眼尾微翹,鼻梁秀挺。
"你也喜歡月亮?"女孩驚訝地問道。
"我不只喜歡它,我喜歡所有的星星、月亮。"
女孩兒聽到我的話后愣住了,她看了我一會,突然伸手抱住了我。她的動作很輕柔很溫暖,就像羽毛輕飄飄地滑落在我心底。
"我知道你不是這世界上的人,你是仙人,所以你一定是從遙遠的星球來的吧?"
女孩的話讓我笑出聲來,"我只是個凡夫俗子,沒什么特殊之處。"
"我不管,你一定是仙人。"
"我真的是凡人,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我的手。"
"我試過了,可是你就是一團棉花。"女孩撒嬌地搖晃了我一下。
"你知道你的力量多大嗎?"我看了一眼女孩兒。
女孩兒聽到我的話后有些疑惑。我看著她的眼睛,"你能夠一拳打爆一棵大樹,一腳踹斷一根大木樁嗎?"
"不能,那我怎么才能打倒它?"女孩兒歪著頭說道。
"我可以教你。"我說。
"你會法術(shù)嗎?"
"嗯,我有一個師傅。"
"那你快給我講一遍??!"女孩兒興奮地說道。
"那好吧。"
"嗯嗯,我聽你慢慢說。"
"那你記好了,我這是法訣,一般人根本學不到。你先看一遍,然后記在腦海中。"
"哦......"
"好,你現(xiàn)在試試吧。"
"好!"女孩兒點了點頭,然后開始念咒語。
女孩子聚起的氣越來越多,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把掌心向外,然后猛地向前擊打出去,一道白色的光芒射向了天際。
"砰!"的一聲悶響,天上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我被震撼到了,一掌就能擊穿一座山頭,她的功力竟然這么厲害。
"你太棒了,比我?guī)煾颠€厲害,我決定要拜你做師傅。"女孩兒一副興奮的表情。
"不要了,你師傅已經(jīng)不在人間了。"
"不是吧?那我要跟誰學功夫呢?我?guī)煾杆先思业墓Ψ蚝軈柡Φ模乙欢ㄒ獙W到他的精髓。"
"那你就跟我學武功,我教你,不許拒絕。"
"那好吧,可是你會教我嗎?"
"當然會。"
我和女孩兒在麥地里聊了一天,我才知道女孩的名字,她叫蘇小影。
蘇小影是蘇東坡的女兒,是個很乖巧可愛很懂事兒的女孩。我對她有種特別的感覺,她就像一股清泉一樣流淌到我的心底,讓我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蘇小姐,我們可以回家了,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我對蘇小影說。
"我家就在那里。"
蘇小影伸手指向了一片平坦的地帶,那里有一座很破舊的樓房,我知道那就是她家。蘇小影說早晚,她是被奶奶撫養(yǎng)長大的。我和她在街上散步的時候,突然一輛汽車駛過來。我趕忙躲在旁邊,汽車撞到了旁邊的墻上,然后停了下來。
"哎呀,真是不長眼,怎么往人堆里沖啊!"車主跳了下來,一臉怒容。
"你怎么開車的?這是人行道,我的寶馬可是新買的!"
車主罵罵咧咧地離去了,我看到了蘇小影的眼睛里含著淚水。我知道她是被嚇哭了,我伸手擦掉了她眼角的淚珠。
"小影,別怕,有我在呢。"我輕聲安慰她。
"謝謝你。"
"你的父親在那邊,我們快去看看吧。"
蘇小影順著我的視線看到了那邊的一幢樓房,那是一個四合院,院子里有個很古老的牌坊,上面寫著:蘇府。門口有兩尊石獅子,雕工很粗糙,應該是年代久遠了。她和我一路走到了蘇府大門前,門前掛著兩盞燈籠,燈籠上畫著一幅圖案,是一個穿盔甲的人騎著黑馬在沙漠里奔馳的模樣。
我們站在蘇府的大門口,看到了院子里擺放的一張木桌子,上面放著一套紫砂壺茶具。
"小影,你父親是個文士,這套茶具也是他最珍貴的收藏品,你千萬不能亂碰,知道了嗎?"
"嗯。"蘇小影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拿出鑰匙開了鎖。
我進入蘇府之后看到院子里種著一圈葡萄架,上面有三五成群的蜜蜂和蝴蝶在嬉戲玩耍,我們家院子的后方是一棵很大很高的桃樹,上面結(jié)滿了桃子,我聞到了濃濃的香味。我摘了幾個蜜桔放在嘴巴里吃,甜絲絲的感覺從舌尖傳到了心底。
我們剛準備轉(zhuǎn)過彎去后面的院子時,突然一陣陰風刮過,我們的衣服全部飛揚起來。
"小心!"我拉著蘇小影躲進了一旁的草垛里。
我們的周圍出現(xiàn)了幾個鬼魂,它們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看上去就像鬼一樣。
"你們是誰派來的?"
"呵呵,不要廢話,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一個鬼魂冷笑一聲,朝我們撲了過來。它們的速度極快,而且每一次都會變化成人形,我們都不敢大意,只能一直防守,可它們的數(shù)目實在是太多了,我們根本就沒辦法擋住。
我的左肩膀被一只鬼爪劃傷了,鮮血淋漓。
"小影,我來擋一下,你找機會逃跑。"我看到蘇小影也受了傷,急得大喊,希望她可以活命。
可是蘇小影卻說道:"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一起。"
"小傻瓜。"
我把她護在身后,可是那只鬼魂卻趁機鉆進了我的胸膛,我的胸膛被它刺穿,我知道它想把我吸干。
"啊~~"我發(fā)出一聲慘烈的叫聲,我想掙脫它的束縛,可是根本無濟于事。
"小影,快跑?。?#34;我拼命地想要推開它。
它的身體越縮越小,它的嘴巴也張開了。
我感覺到了窒息,我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
我突然感覺身上沒了痛楚,耳邊響起了蘇小影驚恐的聲音:"小影,快點走,快走??!"
我睜開了眼睛,看到那些鬼魂被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人抓住了,那人的臉上戴著面具,我看不清楚,可是他的手段非常強硬。他用內(nèi)勁把那些鬼魂震飛出去,然后用一塊布將那些鬼魂捆綁在一起扔在地上。
我看到了蘇小影,她滿臉淚痕,一臉驚慌失措,但卻沒有逃跑的跡象。我心里暗自感嘆道:"這姑娘是個好姑娘,值得我保護。"
那人抬頭看到了我們,我們連滾帶爬地跑進了屋里。
"小影,你沒事吧?"我問。
"小影,你沒事吧?"蘇東坡從屋里走了出來,臉色非常凝重,他看到地上躺著的鬼魂后眉頭皺了起來,然后看向那個男子:"閣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傷及無辜?"
那個男子沒說話,而是轉(zhuǎn)身走進了屋里。
蘇東坡把那些被他扔掉的鬼魂撿了起來,他拿起銅錢劍在那些鬼魂身上敲了敲,發(fā)出"叮咚"作響的聲音,可是那些鬼魂卻毫無反應。
"小影,我們先離開這里,我?guī)慊丶胰タ磱尅?#34;蘇東坡說完便拉著蘇小影離開了。
我們回到了鎮(zhèn)上的家,蘇小影的母親早已經(jīng)不在世了,蘇東坡的妻子因為蘇小影的母親的死傷心難過,所以她的丈夫就把她休了,她帶著蘇小影搬到了鎮(zhèn)外的農(nóng)村。
我們剛走到村口,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就迎了上來。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和西褲,身上還帶著一股儒雅的氣質(zhì)。他看到我們兩個后,臉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小影。"
"叔叔,您好。"蘇小影禮貌地向中年人打招呼。
"小影你終于來了,這些日子我想你想得心都疼了。"那個中年男子一副激動的樣子,眼眶紅潤。
"叔叔,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叔叔怎么會責怪你呢,都是叔叔的錯,沒有保護好你。"那個中年人一臉懊悔的表情,讓人不忍拒絕。
我和蘇小影跟在那個中年男子身后回到了他們家。
"小影,快坐。"
中年婦女正在客廳里看電視,聽到我和蘇小影回來了,趕緊把電視調(diào)小了,然后端了茶水遞給我們。
"嬸子,我和小影是來看看您的,順便幫她看一看腿。"
中年婦女點點頭,然后讓我們坐下。
我們坐在沙發(fā)上,中年婦女把鞋子脫掉了,把褲腳卷起來,蘇小影就趴在她的腿上看她膝蓋的地方,傷口處已經(jīng)潰爛了。
"小影,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小影的男朋友,他叫劉玄,他醫(yī)術(shù)高超,肯定可以治好你的腿。"中年婦女一臉期盼地看著我。
"小叔叔,你好。"蘇小影的臉色通紅,低著頭。
"嗯,真漂亮的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劉玄看起來非常欣賞蘇小影,他摸了摸蘇小影的腦袋。
"我叫小影。"蘇小影羞澀地低著頭。
劉玄的目光落到了蘇小影的手腕上,他伸手握住了蘇小影的脈搏。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蘇小影的臉更加紅透了,她不敢抬頭看我和蘇東坡,而蘇東坡則是緊張地看著劉玄。
"小影,你是不是被鬼魂纏上了?"劉玄皺起眉頭,看著她的傷勢,"這鬼魂太厲害了,居然在你手腕上咬了一條口子。"
"小影,你告訴叔叔,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蘇東坡著急地問。
蘇小影低著頭,不愿意說。
"小影,不管遇到什么困難都不要怕,我和你叔叔永遠會陪在你身邊的。"劉玄溫柔的對蘇小影說。
"謝謝叔叔,不過小影真的沒事,你就不要擔心了,好嗎?"蘇小影抬起頭來,她看了看我和蘇東坡,"我們回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