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自網(wǎng)站GIGAZINE的相關訪談。

　　7月新番細胞擬人化動畫《工作細胞》于2018年7月7日開播。在動畫開播前夕，本文對動畫的制片人高橋祐馬，就動畫化的原委，動畫制作過程等方面進行了采訪。

■《工作細胞》動畫化的原委

——《工作細胞》動畫化了，聽說高橋制片人您是在實際看過漫畫后，產(chǎn)生了動畫化的想法，才寫了企劃書，您是什么時候看漫畫的，契機是什么？

高橋　我在2015年看了漫畫，這是最初的邂逅?？吹铰嫷乃查g，我就覺得超有趣的，感覺「這個好厲害啊」。當時我就已經(jīng)是動畫的「宣傳制片人」了，我也有在從事一些制作相關的工作，所以我首先立刻聯(lián)系了講談社。

——看漫畫，是指在書店看的漫畫，這種形式嗎？

高橋　是的。在看到名字的時候，我就覺得「這是一部非常有趣的作品」，就拿起漫畫來看。作品給人非常可愛的印象，內(nèi)容卻是非常華麗的娛樂內(nèi)容，這種意外性折服了我。

——動畫化的企劃書，是什么樣的內(nèi)容？

高橋　原作是漫畫或小說的話，那么首先是要咨詢出版社的。我那時根本沒有任何后盾，比如「會請某某動畫制作公司來制作」或是「在商業(yè)上我能給出這些承諾」。所以最初我寫的企劃書內(nèi)容非常簡單，「我覺得這個作品非常有趣。如果能出動畫的話，會非常贊的！」，就像是青春期的情書一樣。

——（笑）這就是在那個階段的企劃書啊。

高橋　「這樣制作動畫，這樣展開，這樣把項目做大，作為作品，會很有趣的吧」，內(nèi)容就像是在描繪一個夢。

——這種做法， 在Aniplex很常見嗎？

高橋　這種做法也有，但大家還是會做得更好一點的（笑）。比較多的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什么樣的合作」，比如說，已經(jīng)跟某個工作室合作，然后再去找出版社談「可以讓我們來做這個作品嗎」。反過來，如果是已經(jīng)得到了原作的授權，那就會去找工作室問「有一個這樣的作品，要一起來做嗎？」。

——這次的情況，則是您先聯(lián)系了講談社啊。那么給講談社看了企劃書后，對方有什么反應？

高橋　最早的企劃書得到了很多圓滑的反應，比如「如果能出動畫，會很有趣」?，F(xiàn)在回想起來，算是比較善意的反應了（笑）?？墒?，之后情況就比較奇怪了。

——什么意思？

高橋　這次負責動畫制作的是david production，我是通過一個偶然的機會，才得知它找講談社問「能不能讓我們來制作」，然后講談社點頭了。

——哦哦，那這就跟Aniplex沒關系了？

高橋　是的。然后，情況是我們沒有動畫制作工作室，而david production沒有制作伙伴。明白了這一點后，我們兩家互相聯(lián)系，確認了情況，就變成一起合作了，于是企劃書就變成了「負責過《JOJO的奇妙冒險》系列的david production來制作」，其他商業(yè)部分也做了更新，后來得到了講談社的授權。david production和弊社，以前有過《妖狐×仆SS》的合作經(jīng)歷，那是一次非常好的合作經(jīng)歷，這也是緣分。然后，講談社從很多提案中，選擇了我們，就變成了今天這樣。這就是動畫的起始點。

——很厲害啊，這樣一來，就是看運氣啊。動畫制作公司會是david production，原因果然還是因為動作戲吧。

高橋　當然，在視頻制作方面，這一點是很重要的。

——官方網(wǎng)站上「制作」的描述發(fā)生了一些變化，是「Aniplex·講談社·david production」三家名字并列，并不是制作委員會的名義。

高橋　那包含了我心中的敬意，也是為了討個好彩頭。以前，我負責宣傳的《物語》系列，同樣描述的是「Aniplex·講談社·SHAFT」。制片人巖上敦宏（現(xiàn)在是Aniplex社長）表示這樣寫的目的是「寫了名字的公司，會負起責任，全力以赴，帶著覺悟，迎接挑戰(zhàn)」，就故意沒有用「某某制作委員會」的名義，而是直接寫了公司名字。當時我就覺得好棒啊。這次，同樣也是跟講談社的合作，就用了那樣的表述。在組建上，是我們?nèi)夜境鲑Y，組成了制作委員會，因為只有三家公司，所以是在互相比較近的距離，來推進項目的，非常有趣。

——原來如此，是這樣的理由啊。實際上，企劃OK后，有什么感想？

高橋　我還是第一次親自咨詢出版社，設立企劃，出電視動畫，所以果然還是非常開心的。得到授權后，過了三年多一點，動畫總算是要開播了。

■動畫化項目推進中，制片人的職責

——作為制片人，不單是要設立企劃，之后，還要負責很多工作。關于這部作品，制片人有多少決定權？

高橋　可能跟世人印象中的「制片人」有點不同，簡單來說，算是「有一票投票權的人」。

——「一票」啊。

高橋　Aniplex作為管事公司，對作品的參與是非常多的，而出版社講談社，負責動畫制作的david production公司，也各自擁有一票投票權。然后，隨著項目的推進，慢慢有投票權的人也多了起來。一票算不上有什么決定權。

——多起來是指？

高橋　我來畫個圖說明一下。

　　最初制作委員會是講談社、Aniplex、david production三家公司。

——三家名字并列。

高橋　這三家，首先來看看動畫制作的創(chuàng)作人員。監(jiān)督、系列構成、人設、還有其他的主創(chuàng)人員。其中，要推進動畫制作，首先必須要決定監(jiān)督。

——是的呢。

高橋　監(jiān)督是影片的責任人，舉個例子，飲食店的老板是制作委員會，總廚師長是思考要出什么樣的飯菜，這就是監(jiān)督。方針構成是什么樣的，每一道菜的內(nèi)容是什么樣的，這些都是監(jiān)督負責的部分。就本作而言，我去找負責動畫制作的david production商量，「有什么適合這部作品的監(jiān)督人選嗎？」，對方建議是在《JOJO的奇妙冒險》中負責過系列指導的鈴木健一先生。然后我就去見了鈴木先生本人談了一下，講談社也表示「不錯」，于是首先就決定監(jiān)督是鈴木先生了。

　　這樣動畫項目中，就新加入了監(jiān)督。接著就是「找誰出任系列構成？」，人選要由講談社、Aniplex、david production，還有鈴木監(jiān)督，4方面一起來決定。

——這就是有投票權的人增多了啊。除了監(jiān)督之外，還有什么是您要決定的事情嗎？

高橋　有是有，但為影片掌舵的是監(jiān)督，所以大部分都是監(jiān)督來決定的。同樣「誰是人設」「其他制作人員選誰……」這些工作也要推進。當然，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所有人合議決定，但「原作方」「制片方」「動畫制作方」「監(jiān)督」這4方會參加很多討論。

　　另一方面，制作人員決定后，就會以Aniplex為中心，展開商業(yè)活動。比如什么時候開播動畫，播放時間表是什么，要出什么商品，還有其他全部商業(yè)事務。尤其是關于播放時間，是涉及整個項目的，所以要委員會3方來商量。

　　與此同時，還要決定聲優(yōu)名單。比如說本作中，紅血球、白血球，殺傷性T細胞……有很多角色，要通過試鏡或是點名來決定聲優(yōu)。

——一個一個工作推進的啊。

高橋　這里面，制片人沒什么偉大的，就是統(tǒng)籌整體和安排階段工作，給出其中一個意見。說到底，影片的負責人是監(jiān)督，所以監(jiān)督是想怎樣就怎樣的，要想實現(xiàn)監(jiān)督的想法，我會考慮要做些什么。人們常常認為，基本上，店鋪的老板，是不會對飯菜太干預的。當然，前提是飯菜要好吃。

——并不是店鋪老板獨斷專行，決定全部事宜啊。從外部來看，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制作委員會，有種說法是「出錢最多的公司很偉大，所以它說了算」。但并不是這樣的，而是整體作為一個項目來運作的。

高橋　根本不是的，就是一票投票權。我們又不能畫分鏡，又不能畫原畫，也不能配音。這些東西，我們都是相信職業(yè)人員，交托給他們，我們能做的就是問一下「這個項目很有趣，要不要一起做？」，還有一起抬神轎分擔職責，一起實現(xiàn)目標。前提是要有神轎。絕不是說我們的立場很偉大。當然，項目推進的過程中，是要跟方方面面，反反復復商量的。

——您之前當過「宣傳」「宣傳制片人」，那作為制片人，會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嗎？

高橋　就像是「制作煙花的工作」和「把煙花放上天的工作」的區(qū)別。要打上天的煙花，要裝填每一個火藥，細微調整，日復一日地反復工作。制作作品也是類似的，設立企劃，決定制作人員，每周開會討論劇本……真的是「一點點」地推進，并不突然劇本就全部做好了，人設和音樂猛然就有了，而是一步一個腳印，本作是花費了三年多一點的時間，才誕生出來的。就宣傳的立場而言，是等項目到了一定程度后，才會參與進去，而制片人是從要考慮煙花怎么放，人們才會看，怎么把人聚集到煙花會場，要怎么告訴人們這個煙花有多贊。同樣是為「把煙花放上天」做準備，但涉及的工作還是非常不同的。

——原來如此，聽上去的確是跟煙花的例子非常相似。用這個例子來說，馬上要就放煙花了，現(xiàn)在的心情是怎樣的？

高橋　我在做宣傳的時候，是100%「興奮」。得到煙花的托管，告訴大家「這是個非常棒的的東西哦」，要聚集起多少人來看呢，就像是一場瞬間爆發(fā)力的比賽。而這次，我參與了很長時間，看了很多制作現(xiàn)場，也對很多選擇做了投票，所以興奮算是七成，剩余三成是責任感……不，或許是五五開吧（笑）。

——（笑）。

高橋　我堅信，制作人員會制作一個非常出色的動畫，所以我并不擔心動畫的品質。但業(yè)界有一句格言「火了是監(jiān)督的功勞，不火是制片人的黑鍋」，對于參與動畫的人，我還是希望動畫能火，來回報他們，所以責任感和壓力是兩者在肩。為此，我希望有多多的人來看動畫，享受動畫。我是既興奮，又忐忑。

——原來如此。順帶一問，這次您不負責宣傳嗎？

高橋　弊社有佐喜真出任宣傳制片人，她來主持宣傳工作。不過，我自己宣傳經(jīng)驗比較豐富，所以我還會常常給她出謀劃策。其中誕生的一條策略就是，一般比較常見在電影院舉辦第1集的先行上映活動。但本作是體內(nèi)細胞擬人化作品，所以我們推出的活動是獻血室獻血后，就能看第1集。

——比如在現(xiàn)實中找《偶像大師》中的角色在委托工作的《真實765PRO》、還有《向陽素描電視購物》等等，您在過去負責過好幾個天馬行空的企劃項目，這次也會有很驚人的東西。有什么「制片人才有的辛苦」是當宣發(fā)時所沒有感受到的嗎？

高橋　我想想……最大的感受是「有決定權的責任」吧。再說提出《工作細胞》動畫化的人就我自己，選誰當動畫制作人員和聲優(yōu)，播放展開怎么操作，我參與的程度沒有「從1到10」，但也有「從1到6或7」。在動畫制作過程中，我也參加了跨度一年的劇情會議，人設、美術、音樂、很多東西我都多多少少有參與。我也親眼看到了制作人員有多么費盡苦心……我要再說一遍，觀眾看動畫看得開心，動畫大火，這樣大家的付出才算是有了回報。所以我非常希望參與作品的人都能喜笑顏開。參與作品的深度不同，所看到的景色竟然會有這么大的區(qū)別。簡單來說，就是希望大賣（笑）。不過，火不火有時也要看運氣的，所以我會不言氣餒，好好努力的。

——聽您所說，好像壓力很大啊。順帶一問，動畫制作到現(xiàn)在，感覺成品是什么樣的？

高橋　非常有趣！把動畫獻給觀眾，讓大家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動畫非常有趣，這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我自己也會更加努力的。

——感覺整體上項目的進展都很順利，其中有什么小失敗，或是艱難克服的困難嗎？

高橋　啊，我想想……這個嘛……

——提問比較刁鉆，抱歉。

高橋　不是，沒關系的。要說的話……這可能是我自己的問題，宣傳經(jīng)費已經(jīng)花得見底了……

——咦咦（笑）。

高橋　《工作細胞》在2017年6月的時候，公布了一個1分鐘的PV。那時還沒有宣布動畫化的消息，那個PV是用來推廣漫畫單行本第5卷的發(fā)售的。但那時動畫項目已經(jīng)在推進了，所以PV是由這次的動畫制作團隊來制作的。

——是嗎，那時已經(jīng)開展動畫制作了啊。

高橋　然后用了掉整體宣傳經(jīng)費的三分之一……

——突然就用掉了這么多啊……

高橋　從那時起，動畫化消息公布后的PV、制作促銷商品，各種事情又花掉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一，是開播后舉辦國內(nèi)活動的預算、還有進行中的各種事項也要按預算比例分配……不論是播放前，還是播放后，開足馬力猛踏加速器的結果，就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宣傳經(jīng)費了。

——制作委員會已經(jīng)知道沒宣傳經(jīng)費了嗎？

高橋　知道一點點……

——這是驚人的大爆料?。ㄐΓ?/strong>

高橋　我天生就是干宣傳的，比較容易花掉宣傳經(jīng)費……不過，我當了制片人后覺得，宣傳經(jīng)費是支出，從預算上來看，這是扣錢的。只要不用，利益就不會減。不過，如果不做宣傳，也就沒人知道動畫了。非常難辦。

——會有「一般會在這個時間點用光費用」的情況嗎？

高橋　一般，是在開播前用掉一半經(jīng)費，還有在播放時期用掉另一半。

——如果害怕用光費用，而有所保留，觀眾在開播前了解作品的機會也會減少。那個最初的PV是從動畫宣傳經(jīng)費里面出的，這讓我很驚訝。

高橋　通過制作PV，我們心中也產(chǎn)生了共識。也有一些收獲，受益匪淺。我聽到了很多聲音，說是通過那個視頻了解到了作品，所以做那個PV還是很值的。拋開錢不說（笑）。

■作為制片人，要如何展開項目

——最近多了不少網(wǎng)絡播放渠道，本作的播放信息中，排列了很多服務商的名字。高橋先生開始做宣傳的時候，幾乎都沒什么網(wǎng)絡播放，您對這個變化有什么看法？

高橋　我個人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事情。我問了一下最近新進公司的社員，不少人表示「自己不怎么看電視」，或是「自己是通過手機來看動畫的」。我也會讓動畫在電視上播放，最初我就是一個在電視看動畫的人，但也有一些人「家里根本就沒電視」。

——啊啊，原來如此……

高橋　增加了看動畫的平臺，這非常好。作為出品方，可以選擇一家獨占播放動畫，或是幾家同時播放動畫，但考慮到把《工作細胞》盡可能多地推送給觀眾，我會選擇后者?？磩赢嫷臅r候，觀眾接觸到的視頻網(wǎng)站，一般是一個，多的話也是兩三個。自己注冊的視頻網(wǎng)站上，如果有動畫，就看，沒有就不看。所以，關于網(wǎng)絡播放渠道要做到「全方位」，每個視頻網(wǎng)站都是有人注冊的，所以我們想多覆蓋一些。

——的確，觀眾不會注冊全部的視頻網(wǎng)站……

高橋　關于電視播放，會以TOKYO MX、BS11為主，把栃木、群馬、北海道、愛知、大阪、福岡、所謂的「東名阪札?！惯B成一片。最近還有少數(shù)電視臺播放的模式。比如用東京·大阪·BS，或是更少，就用東京和BS。

——在大阪沒有地上波頻道播放的動畫，變多了啊。

高橋　播放區(qū)域越廣，越花錢。所以在平衡性的選擇上，每個動畫都會有所不同?！豆ぷ骷毎肥窍霠幦∽龅接腥藙偤么蜷_電視就看到在播放動畫，或是「我家也能看」的效果。把視頻網(wǎng)站的名字羅列出來，也是出于這個打算。

——海外推廣是什么情況？

高橋　對于海外，這個作品考慮的是「全方位外交」。

——「全方位外交」，詞不錯啊。

高橋　國內(nèi)也是全方位，但在海外我們想盡量擴展。在海外，也有在世界級的視頻網(wǎng)站上發(fā)布動畫的選擇。但這次，我們選擇了在每個區(qū)域，找合作公司，做本地化的形式。北美和英語圈、歐洲、亞洲圈、中國等等。每個區(qū)域都會用不同的形式來播放動畫。

——說起項目展開，前些天公布的第2彈PV中，還包含有三部外傳作品幾乎要同時發(fā)售的消息。這種事宜也是由制作委員會來決定的嗎？還是說，是講談社來決定的？

高橋　這是講談社決定的。所以在出版社內(nèi)部聯(lián)手，這樣出相關書籍，是一件很厲害的事情。我們也會在例行會議上聽到「講談社會展開這種事宜」的報告，令人不禁驚呼「真的嗎，講談社好牛！」

——（笑）說起來，這個第2彈PV是6月18日公布的，發(fā)布時間是為了配合什么嗎？

高橋　在動畫開播三周前，正好能出配信信息的時間點，所以想一起公布。通過PV可以了解不少畫面和音樂的信息，但公布動畫相關的信息，一般是要什么契機的。比較好懂的是，動畫雜志的發(fā)售日是每個月的10日，所以在雜志上登載了新信息后，就在那個時間點放出情報，或是配合漫畫的新刊，試寫會活動的舉辦等等。

——試寫會活動上公布PV，等活動結束，又在網(wǎng)上公布PV……

高橋　是的是的。本作動畫化消息的公布，就是連載原作漫畫的月刊少年天狼星的發(fā)售日。就是「找個節(jié)點來公布消息」。

——那么最后……老實說，您覺得動畫會有多火？

高橋　我覺得是「絕對大賣」。

——哦哦！

高橋　當然，這后面還有下文，請不要斷章取義（笑）。我當執(zhí)行制片人的經(jīng)驗還比較淺，但在并不豐富的經(jīng)驗中，我自己的感悟是，一路見證了動畫制作過程，做出很多決定的制片人，要信任作品，這是對制作人員和參與人員的真誠態(tài)度之一。所以，我不是翹尾巴「絕對大紅大紫」，而是我覺得動畫是100%的有趣，所以是「必須認為是100%會火」。這有點禪學問答的意思了。如果斷章取義，就會變成「那家伙又在胡說八道了」（笑）。

——（笑），可是，必須要有這樣的心態(tài)。

高橋　再說，為什么我想動畫化，就是因為我看了漫畫后，覺得非常有趣。那時的心情，在動畫化之后，也不會變。

——原來如此。

高橋　然后我個人的心愿，是通過這部作品，讓世間至少能變得比現(xiàn)在要更加健康一點。題材是身邊最近，又是最不清楚的「自己的事情」，所以希望通過動畫，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身體是非常厲害的。不單是身體，如果連心靈也能健康起來，那就最好不過了。

——原來如此……動畫的開播非常令人期待。今天多謝您接受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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