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獸焉同人—(5)
? ? ? ?“辟......邪......”
? ? ? ?“嗯,我在?!北傩奥劼?,緩緩睜開眼抬頭看向天祿。原以為見到的會是天祿朝自己撲來,可映入眼簾的卻是天祿耷拉著腦袋背對著自己,在辟邪這個角度下看去顯得有些憂郁?!疤斓??怎么了這是?我在這?!?/span>
? ? ? ?“哼,辟邪,你這用意頗深吶......”天祿并沒有回頭,反而是用一種十分詭異的語氣來回應辟邪?!疤斓?,你在說什么呢?”天祿這反常的舉動使辟邪心中生出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天祿他該不會......要是真的的話,目前來看,這可不是良策呀。不行,得先探探口風。}
? ? ? ?辟邪緩和了一下神色,起身正欲上前,天祿突然回身向其撲去。辟邪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天祿撲倒在地?!疤?,天祿?!”
? ? ? ?“辟邪,我餓了,我們?nèi)フ倚┏缘陌伞!碧斓搶㈩^整個都埋在辟邪的胸毛里,臉還地不斷往上蹭。辟邪被天祿這一連串的操作搞得直接愣在了原地,這行為話鋒的反轉(zhuǎn)顯得太過異常,但眼下的天祿又讓辟邪無法對其產(chǎn)生反感。{或許......是我多慮了?就算天祿想起我,好像,也沒什么不好的。不行,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不能拖累他人。}“餓這么快?晚飯就數(shù)你吃得最多了,才幾個時辰?把頭抬起來先?!北傩皩に贾脖沩樦斓撧D(zhuǎn)移了話鋒。
? ? ? ?“我消化快不行嘛?!碧斓撚行┎簧岬靥痤^,眼睛對上辟邪那金碧色的雙眸。那略帶幾分黯淡的深邃的雙眸,在一瞬間又讓天祿想了許多,但無一例外又都是模糊的,真真假假的記憶不斷沖擊著天祿的認知,讓他不敢相信。他先前的話也同樣是在試探著辟邪,想在辟邪那求證這些記憶。奈何辟邪嘴嚴,并沒有出現(xiàn)過多的紕漏,于是也只好靜觀其變。(其實就是天祿心大,拋之腦后罷了)
? ? ? ?尋找獵物的路上,辟邪照常跟在天祿后邊,只是這次辟邪的目光沒有離開過天祿一刻。天祿是拋之腦后了,但不代表辟邪不重視,他從剛才到現(xiàn)在都一直在默默琢磨著天祿所說過的話。{天祿自醒來之后行為總是不大對勁,但天庭的封鎖怎會如此輕易就被破開呢?不行,得找個機會跟四不像商量一下才好做決定。}“辟邪辟邪,你看那只野豬如何?”
? ? ? ?“那叫當康啦,別老給我們貔貅丟臉行不行,你這樣以后要吃虧的,你要什么時候才能記得住我跟你說過的話呀?!北傩翱粗佣伎炝鞒鰜淼奶斓撘荒槦o語。
? ? ? ?“沒事啦,反正一直以來不是有辟邪你陪在我身邊嘛?!碧斓撜胫^去,但沒想到這隨口的一句話卻被辟邪發(fā)現(xiàn)了問題?!拔腋阆嘧R不過才數(shù)個月,哪有什么的一直以來?”
? ? ? ?“額,我,我說的就是跟你相識以來呀,怎,怎么啦?欸欸!辟邪豬跑啦!”天祿接著抓豬的借口跑開了,留下辟邪微微皺著眉頭蹲坐在原地。{不行呀,心里總覺得這事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但是辟邪......算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還是不說了。}
? ? ? ?而辟邪呢?他見天祿跑開后,也沒急著追,倒是微微嘆了口氣,就地坐了下來,看著天祿捕獵。待到天祿將當康拖回來后,又一言不發(fā)的燒起肉來,也沒追問天祿什么。天祿見辟邪如此,也就安靜的蹲在辟邪身邊看著他。{哥哥嗎?辟邪他......真的是我哥哥嗎?我為什么不記得?可辟邪之前好像...和我提過,會是真的嗎?可......要是真的的話,為什么四不像當初只跟我說辟邪是他的一位朋友呢?可問的話又......}“天祿,不是說餓么,弄好了快吃吧,小心燙?!北傩巴苼淼囊粋€豬腿打斷了天祿的思考。
? ? ? ?細想著辟邪對自己的照顧,天祿少有的在吃東西時注意力在其他地方。{莫非......這是真的么?}“干什么呢?發(fā)什么呆呢?”辟邪注意到天祿的不對勁,揮爪打斷了天祿思考,“難得一見你吃飯分心,又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 ? ?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在想正事?!?/span>
? ? ? ?“什么正事?下一頓吃什么嗎?”{這小子一天到晚腦子里能有什么正事,除了吃就是吃。}辟邪笑了笑,扭頭咬了一口肉。
? ? ? ?“辟邪啊,我問你件事。”
? ? ? ?“嗯。”
? ? ? ?“你從前......是怎么過的?”
? ? ? ?“嗯?怎么突然問這個?”辟邪一聽,頓時警覺起來。{天祿他該不會真想起來了吧?}
? ? ? ?“就是好奇,想,想聽聽你的過去。”
? ? ? ?“你什么時候有這種閑心思了?”{算了,也不能被天祿看出破綻,我注意點應該也沒問題吧。}辟邪四下看了看,理了理語序,“也沒什么好聽的,我當初從一顆蛋中出生,那時只有我一只獸在天下闖蕩,不久后結(jié)識了另一只貔貅與一只麒麟,我們?nèi)簧瘾F相稱兄弟,后來發(fā)生了一些變故,我與他們分開了,而我也被天庭通緝,只得四處躲藏,再后來就結(jié)識了四不像,然后,就遇見了你。”
? ? ? ?“這樣啊,我也是因為天庭的束縛才到這來的?!?span id="s0sssss00s" class="color-blue-02 font-size-20">{看來是我想多了,怎么可能嘛,我就說辟邪怎么可能是我哥哥。}(這心敢再大一點?。?/span>
? ? ? ?“好了,天快亮了,你該回去了,明晚老地方見。”辟邪擦了擦嘴,回身看了天祿一眼后便跳進灌木叢中消失了。天祿看著辟邪消失的地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為什么每次看到辟邪離開,心里就有種莫名的失落,也許是我才見到另一只貔貅吧。?}天祿吃掉最后一口肉,抬頭看了看蒙蒙亮的天,也轉(zhuǎn)身向鹿人店跑去。
? ? ? ?此時的鹿人店圍繞著一層薄霧,頗有一種神秘感。皮皮敏捷的跳上二樓,輕輕地推開窗,見四不像還在熟睡,便小心翼翼地跳入房間,爬上床,窩在四不像的尾巴上睡了。
? ? ? ?一會后,四不像醒了,剛想起身就發(fā)現(xiàn)了尾巴上的皮皮,他趕忙看了眼桌上的青鳥,好在晚間的青鳥還未換崗。四不像將皮皮抱到床上,起身獨自來到衛(wèi)生間將門鎖上。他走到鏡子前,一只爪扶著面具一只爪解繩將面具卸了下來。四不像將面具托到面前,看著面具內(nèi)壁上的一處被磨平的銼痕陷入沉思。{我這么做,是不是錯了?}良久之后,四不像重新戴上面具打開了門,先是叫兔爺起來幫忙,然后到廚房做好大伙的早餐,再是將熟睡的大伙叫起......一切似乎都如往常的一樣,但兔爺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飯后,兔爺趁四下無他人,來到四不像身邊伸爪探了探對方的額頭?!坝H愛的,你有沒有什么難受的?今天早都沒怎么見你說話。”
? ? ? ?“嗯?”四不像斜眼瞄了一下一旁的青鳥,“我沒什么事,放心吧,我們神獸能有什么事?!?/span>
? ? ? ?“好吧,但你還是不要太累了,爺可還......”
? ? ? ?“兔爺,來陪我們玩!”
? ? ? ?“誒,你們小孩子自己先玩,沒見著爺這有事嘛,欸欸核桃你別拽爺呀!四四你等著爺,爺馬上回來!”
? ? ? ?“你還是陪他們好好玩吧?!彼牟幌窨粗缓颂宜麄兺献叩耐脿?,微微嘆了口氣。{這樣的生活還能持續(xù)多久呢?不過......}四不像活動了一下手腕,{皮皮他哥這血絕對不簡單,他的體質(zhì)雖說是比皮皮特殊,神力比皮皮強數(shù)倍,但單單是貔貅的血怎可達到此番程度,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說不定到時候就得靠他。}
? ? ? ?話說辟邪在與天祿分開后,獨自來到了山頂。他坐在山頂上靜靜地看著天由暗而明。這一晚,他知道的太多,可留給他的疑慮也同樣太多。{跟天庭不同道的四不像真的是要幫我們嗎?意外成為神獸難到不是一件好事嗎?天祿現(xiàn)在要是真恢復記憶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最后要是真的與天庭......}“四不相,我該怎么辦?”想到最后,辟邪已經(jīng)徹底亂了,拿得起卻放不下的東西太多太多。
? ? ? ?“算了,天已明,站得太高有風險?!北傩盎瘟嘶文X袋,離開山頂,回到了他在山里找的一個山洞。辟邪扯了扯天祿先前給自己送來的毯子,正欲窩著睡一覺??赏蝗婚g,頓時感到頭疼欲裂,身體里仿佛有一股邪念要吞噬自己的意志?!翱?,可惡,又壓不住了么......”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