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的煩惱
扎雙馬尾的女人用手指按在靜雨的嘴唇上,并用額頭貼著靜雨的額頭。靜雨能感到對(duì)方的呼吸鋪打在自己的臉上,嘴唇上傳來手指的冰涼。
“你最近好些了嗎?”雙馬尾的女人問道,用手指壓了壓靜雨的嘴唇,然后退回她自己的座位上。
“什么都寫不出來,你能決定故事中的角色如何思考和行動(dòng)嗎?”
“他們是我創(chuàng)作出來的,我當(dāng)然能決定?!?/p>
“可最近我拿起筆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他們好像會(huì)有自己思考,有自己的生命力,完全不受我的控制?!?/p>
“即使有,那也是我給他們的。只要讀者喜歡,要我怎么寫都可以,即使讓他們?nèi)ニ??!?/p>
“你不認(rèn)為這樣做很殘忍嗎?如果有一天被你寫死的角色來敲你的門,你創(chuàng)作出的角色用悲傷的眼神看著你,并問你為什么我要受這樣的折磨,為什么要?dú)⑺牢?,你?huì)怎么回答?難道你要說你只是為了娛樂讀者?”
雙馬尾的女人看著靜雨,眨了幾下眼之后將視線移向了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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