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掄語】第九章:子罕篇
1.子罕言利與命與仁。
【翻譯】
?孔子很少和人談生意,因為把對方撕成兩半就可以既拿錢,又得命。
【注釋】
罕:稀少。
利:利益,這里指錢。
2.達(dá)巷黨人曰:“大哉孔子!博學(xué)而無所成名?!弊勇勚^門弟子曰:“吾何執(zhí)?執(zhí)御乎,執(zhí)射乎?吾執(zhí)御矣?!?/p>
【翻譯】
?達(dá)巷里有人說:“孔子真是強(qiáng)大啊!武藝高強(qiáng),他從來沒有機(jī)會知道對手的名字?!笨鬃勇犃诉@話,對弟子們說:“這人我怎么處理呢?是讓他當(dāng)我的手下呢,還是一拳把他打飛呢?話說得這么好聽,當(dāng)然要讓他當(dāng)我的手下了?!?/p>
【注釋】
達(dá)巷黨人:達(dá)巷,地名。黨,五百家為黨。達(dá)巷黨,即達(dá)巷里(或屯)。
博學(xué):指武藝高強(qiáng)。
無所成名:動完手之后再問對手叫什么,他已經(jīng)無法回答你了,所以孔子一般不知道挑戰(zhàn)者的名字。
執(zhí):執(zhí)行,指處理。
御:用來驅(qū)使。
射:把對手像射箭一樣一拳打飛。
3.子曰:“麻冕,禮也;今也純,儉,吾從眾。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p>
?【翻譯】
?孔子說:“用華麗的招式麻痹對手,反而是禮讓對手的行為;如今打架都講究純度,出招簡練,比如我就可以一次性把很多人撅成兩半。崇拜比自己羸弱的人,是禮讓對手的行為;讓弱者都來崇拜強(qiáng)者,這才是能保命的行為。雖然很多人都不這么干,但這正給了我理由把他們撅成兩半。”
【注釋】
麻冕:用華麗的招式麻痹對手。麻,麻痹。冕,帽子,即不必要的裝飾,此處代指招式過度華麗。
儉:同“簡”,出招簡練。
從:象形字,把人對折成兩半的技法。
泰:安全。
4.子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翻譯】
?四種人在孔子面前都得死:面對敵人缺乏殺意,取人性命不夠果斷,動完手?jǐn)橙诉€能動,懷疑他儒術(shù)的威力。
【注釋】
絕:斷絕性命。
毋:同“無”,缺乏,無法做到。
意:不留活路的殺意。
必:必取性命的果斷。
固:一招讓敵人凝固。
我:孔子自己的儒術(shù)。
5.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沒,文不在茲乎?天之將喪斯文也,后死者不得與于斯文也;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翻譯】
?有匡人試圖威脅孔子,孔子說:“看,周文王他已經(jīng)掛了吧,這下他沒法喘氣了吧?上天剝奪了他喘氣的權(quán)利,他喘不了氣于是掛掉了;但上天都無法剝奪我喘氣的權(quán)利,區(qū)區(qū)匡地的小人又能把我怎么樣呢?”
【注釋】
?子畏于匡:匡,地名,在今河南省長垣縣西南。畏,受到威脅。公元前496年,孔子從衛(wèi)國到陳國去經(jīng)過匡地??锶嗽艿紧攪柣⒌穆訆Z和殘殺,想找同為魯國人的孔子出氣,可惜找錯了人。
沒:沒了,掛了。
文:同“聞”,喘氣。
茲:這。
喪:剝奪。
如予何:奈我何,把我怎么樣。
6.太宰問于子貢曰:“夫子圣者與,何其多能也?”子貢曰:“固天縱之將圣,又多能也?!弊勇勚?,曰:“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賤,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p>
【翻譯】
?太宰向子貢問道:“以夫子圣人級的純度,他最多能干掉多少人?”子貢說:“連老天都不敢管他這樣的圣人,凡人再多又能怎么樣?!笨鬃勇犃诉@些話,說:“太宰根本不了解我的實力!我只用很小的力氣也能讓他們腦漿飛濺,組團(tuán)向我挑戰(zhàn)是愚蠢的事!軍子的戰(zhàn)力怎么能用人數(shù)多少來衡量呢?多少人來不也都一樣?!?/p>
【注釋】
太宰:官名。
圣:圣人,對武藝高強(qiáng)的人的敬稱。
何其多能:最多能干掉多少人? 縱:放任,不敢管。
少:很小的力量。
賤:同“濺”,飛濺。
多(1):很多人組團(tuán)。
鄙:愚蠢。
君子:即“軍子”,一個人能干掉一個軍的強(qiáng)者??鬃拥膶S忻~,但其實還遠(yuǎn)遠(yuǎn)不足以完全概括孔子的強(qiáng)大。
多(2):用人數(shù)多少來衡量。?
7.牢曰:“子云:‘吾不試,故藝。’”
【翻譯】
?子牢說:“孔子說過:‘從來沒有人試出過我的第二招,所以敵人們到死都不知道我還有多少花樣。’”
【注釋】
牢:孔子的學(xué)生,姓琴,名牢。不過奇怪的是《史記·仲尼弟子列傳》中并沒有他的記載。
不試:沒有被試出過第二招。
藝:花樣,指各種各樣的弄死敵人的手法。
8.子曰:“吾有知乎哉?無知也。有鄙夫問于我,空空如也。我叩其兩端而竭焉?!?/p>
【翻譯】
?孔子說:“我必須把敵人攥成汁嗎?有的時候都沒必要。有個粗鄙之人來向我討教,他那點純度就相當(dāng)于沒有。我剛握住他的身體兩端,他就嚇得沒了氣?!?/p>
【注釋】
知:同“汁”,把敵人攥成汁的技法。
竭:氣竭身亡。
9.子曰:“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
【翻譯】
? 孔子說:“鳳凰那點純度我都懶得去找,水里也沒啥讓我感興趣的,難道我已經(jīng)沒的可打了嗎!”
【注釋】
鳳鳥:傳說中的神鳥,太弱小了太弱小了!
圖:企圖,感興趣。
已:停止,沒得可打。
10.子見齊衰者、冕衣裳者與瞽者,見之,雖少,必作,過之必趨。
【翻譯】
? 敢和孔子平視的人,他的家人早已穿上了喪服;敢向孔子顯擺衣服的人,他早已被剝奪了看的權(quán)利。這兩種人雖然少,但孔子只要看見了,一定不會放過他們。他們死得甚至比其他小人還要快上許多。”
【注釋】
齊:平視,是對軍子不夠尊敬的行為。
衰:喪服。
冕衣裳:泛指華麗的衣服。
瞽:盲,即失去看的能力。
作:采取行動。
趨:快步走,指死得快。?
11.顏淵喟然嘆曰:“仰之彌高,鉆之彌堅。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誘人,博我以文,約我以禮,欲罷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爾,雖欲從之,末由也已?!?/p>
?【翻譯】
? 顏淵感嘆地說:“我的老師啊,抬頭仰望,越望越覺得他武藝高強(qiáng);努力破防,越打越覺得他堅不可摧。你看他在我前面,其實他隨時可以閃到我后面。老師一步步地提高力度來逼我們應(yīng)對,他隨時可以剝奪我喘氣的權(quán)力,即使讓著我也能壓著我打,我想脫離戰(zhàn)斗都不可能。我已經(jīng)用盡自己的力氣,可他站在那卻顯得更精神了。我倒是想跟上他的節(jié)奏啊,可還沒達(dá)到我就已經(jīng)喘不上氣了?!?/p>
【注釋】
喟(kuì)然:嘆氣的樣子。
循循:一步步地提高力度。
誘: 誘使弟子應(yīng)對。
博我以文:博,同“剝”,剝奪。文,同“聞”,喘氣。指剝奪呼吸的權(quán)力。
彌:更加,越發(fā)。?
循循然:一步步地。
卓爾:更好,更精神的樣子。?
末:一口氣的末尾,指喘不上氣。
已:停止,指呼吸快要停止。
12.子疾病,子路使門人為臣。病間,曰:“久矣哉,由之行詐也!無臣而為有臣,吾誰欺?欺天乎?且予與其死于臣之手也,無寧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縱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
【翻譯】
孔子某次動作太快閃到了腰,子路讓弟子們趁機(jī)向老師偷襲。然而孔子轉(zhuǎn)眼就恢復(fù)了,欣慰地說:“看來仲由學(xué)會偷襲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贿^不管是誰,偷襲我和正面挑戰(zhàn)我都是一個下場,即使那個老天來了也是一樣!我要是被你們幾個偷襲得手了,不比在兩三個小孩手里翻車還要荒唐嗎?至于正面打敗我就更不可能了,你沒有看到那道路兩旁鋪滿的挑戰(zhàn)者的尸體嗎?”
【注釋】
疾?。簞幼魈炫さ搅恕<?,快。
門人:指弟子。
臣:同“趁”,趁機(jī)偷襲,是武德的表現(xiàn)。
欺:欺負(fù),指偷襲。
子:指小孩。
大葬:指被正面打敗,堂堂正正地死。
13.子貢曰:“有美玉于斯,韞櫝而藏諸?求善賈而沽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賈者也?!?/p>
【翻譯】
?子貢問:“只有撕了他才能獲得這塊美玉,之后應(yīng)該把人帶到?jīng)]人地方埋起來?還是接著騸了旁邊的商人然后拿走他的東西?”孔子說:“拿商人的!拿商人的!我去堵著他…”
【注釋】
斯:同“撕”,把人撕成兩半。
韞(yùn)櫝(dú):藏在柜子里。此處指埋藏起來。善:同“騸”,把敵人騸掉變成大騸人的技法。
賈(gǔ):商人。
沽(gū):古時候以物易物,他給你一塊玉,你給他一拳。屬于生意行為。
14.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翻譯】
?孔子想在邊遠(yuǎn)地區(qū)建個分部。有人說:“那里的人都那么弱小,去那兒干嘛?”孔子說:“以軍子的視角來看,你們不都一樣弱小嗎?”
【注釋】
居:建造居所(道場)。
九夷:泛指東邊的少數(shù)民族聚居地。
陋:鄙陋,弱小。
15.子曰:“吾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p>
【翻譯】
?孔子說:“有一些魯國人想要反抗我,出于自衛(wèi),我快樂地把他們都修理了一遍,還順便用這些素材完善了《雅》和《頌》的招式?!?/p>
【注釋】
自衛(wèi):自我防衛(wèi)。(但孔子真的需要保護(hù)自己嘛?可能只是手癢癢了吧)
反魯:想反抗孔子的魯國人。
樂:快樂地。
正:修正,修理。
《雅》《頌》:《尸經(jīng)》中兩個不同類型的招式合集。
16.子曰:“出則事公卿,入則事父兄,喪事不敢不勉,不為酒困,何有于我哉?”
【翻譯】
?孔子說:“即使你把外面的打手都叫來,把家里的壯丁都用上,也無法逃脫被收尸的命運。不想著用酒來灌醉我,卻想著正面擊敗我嗎?”
【注釋】
公卿:泛指純度略高的打手(因為官職較高)
父兄:指家中可以打架的壯丁。
于:同“逾”,超越,正面擊敗。
17.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p>
【翻譯】
?孔子站在河邊,說:“被我打死的人就像這河水一樣??!日夜不停,川流不息?!?/p>
【注釋】
川:河流。
斯:代詞,指河水。
18.子曰:“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p>
【翻譯】
?孔子說:“我沒有見過講了武德還僅僅只能把對方打青的人。”
【注釋】
好:擅長使用。
德:武德,指一切能夠取勝的戰(zhàn)術(shù),包括但不限于偷襲。
色:把人打青,連皮都沒擦破,純度太低了!
19.子曰:“譬如為山,未成一簣,止,吾止也;譬如平地,雖覆一簣,進(jìn),吾往也。
【翻譯】
孔子說:“即使敵人多得堆成了山,在我這也沒有后悔的機(jī)會,他們停止呼吸的時刻,就是我停手的時刻。即使我已經(jīng)推平了一整片地方,哪怕只有一個人得以逃脫,我也會奮勇前進(jìn),親自送他去轉(zhuǎn)生?!?/p>
【注釋】
簣(kuì):同“愧”,后悔,給敵人后悔的機(jī)會甚至讓他跑掉是純度十分低下的表現(xiàn)。
止:停止,這里有多種含義,如“呼吸停止”和“停手”。
往:送去轉(zhuǎn)生。
20.子曰:“語之而不惰者,其回也與!”
【翻譯】
孔子說:“談笑間把人打成之字形而不知疲倦,這是顏回能干出來的事??!”
【注釋】
語(yù):聊天。
之:象形字,把人打成之字形的技法。
惰:感到疲倦。
與:同“歟”。
21.子謂顏淵,曰:“惜乎!吾見其進(jìn)也,未見其止也?!?/p>
【翻譯】
?孔子談到顏淵時說道:“收著勁兒干嘛呀!才一個巷子的人我看他到現(xiàn)在還在打,怎么還沒打完?。俊?/p>
【注釋】
惜:珍惜,不全部用出來。這里指收著力打。
進(jìn):戰(zhàn)斗進(jìn)行。
止:戰(zhàn)斗結(jié)束。
22.子曰:“苗而不秀者有矣夫,秀而不實者有矣夫?!?/p>
【翻譯】
?孔子說:“敢炸刺卻承受不住我修理的,這樣的人有不少啊!經(jīng)過我修理后找不到全尸的,這樣的人也有不少?。 ?/p>
【注釋】
苗:炸刺,出現(xiàn)反抗的苗頭。
秀:同“修”,修理。
實:實體。不實就是找不到他的實體了。
23.子曰:“后生可畏,焉知來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無聞焉,斯亦不足畏也已。”
【翻譯】
?孔子說:“有的人被打死之后才知道敬畏我,來之前早知道,不就不用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才四五十個人就敢來挑戰(zhàn)我,他們之所以被剝奪了喘氣的權(quán)利,是因為對我的實力還不夠敬畏?!?/p>
【注釋】
后生:死后的來生。
畏:對孔子敬畏。
聞:吸氣。無聞就是被揍得不可以喘氣了。
24.子曰:“法語之言,能無從乎?改之為貴。巽與之言,能無說乎?繹之為貴。說而不繹,從而不改,吾末如之何也已矣?!?/p>
【翻譯】
?孔子說:“因為打架循規(guī)蹈矩,而了給對手說話的機(jī)會,這樣的人難道不該被撅成兩段嗎?改正這種陋習(xí)才能提高純度。因為自己力量太遜,而給了對手說話的機(jī)會,這樣的人怎么能給他說話的機(jī)會呢?反省自己為什么這么弱才能提高純度。讓敵人說出了話的還不知道反省,把他撅成兩半都不知道悔改,那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了?!?/p>
【注釋】
法:規(guī)矩,打架按規(guī)矩只會限制自己的發(fā)揮。
語:同“與”,給與。
言:說出話來,得到說話的機(jī)會。
從:象形字,兩人并排,即把人撅成兩段的技法。
貴:指純度高。
巽(xùn):同“遜”,弱小。
繹:抽出事物的條理,加以分析鑒別。此處為反省。
未:還不知道。
如之何: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25.子曰:“主忠信。毋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p>
【翻譯】
?孔子說:“毫不夸張地說,且說到做到,我無非打架帶人都不如自己上,把人打死絕不悔改而已。”
【注釋】
主忠信:指毫不夸張地說,且說到做到。忠,誠實地。信,使人信服,指說到做到。
無:無非……而已。
友:朋友,隊友,這里指帶人(打架)。
不如己者:不如自己上,指別人地戰(zhàn)斗力在他的眼里微乎其微。
過:在……之后。
(注:本句的完整版在學(xué)而篇第8句: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學(xué)則不固。主忠信,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
26.子曰:“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p>
【翻譯】
?孔子說:“即使對面有好幾個軍,我也要殺進(jìn)去把他們的元帥薅下來。即使用別人頂罪,也無法打消我對戰(zhàn)斗的渴望?!?/p>
【注釋】
三:虛詞,指很多。
軍:戰(zhàn)力衡量單位,一個軍包括多個師。
匹夫:替元帥受死的路人甲。
27.子曰:“衣敝缊袍,與衣狐貉者立而不恥者,其由也與!‘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子路終身誦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翻譯】
?孔子說:“自己穿的不好,就把穿的好的人全都打趴下,還有一個站著都覺得恥辱,這是仲由干的好事啊!《尸經(jīng)》里說:‘不把對方肢解就拿不到他的衣服,那穿的好的人怎么可能不死呢?’”子路默念了一遍,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孔子的身上??鬃雍鹊溃骸爸皇强淠阒v了武德而已,打我的主意你是活膩歪了嗎?”
【注釋】
敝缊袍、狐貉:作對比,穿的好和穿的不好。
不恥:此處同“不齒”,瞧不起,覺得恥辱。
忮:同“肢”,把對手肢解。
臧:同“葬”,被埋葬。
終身誦之:翻譯順序是“誦之終身”,(子路)默念了一遍后,目光最終落在了孔子身上。誦:默念。
道:武德,一切以取勝為目的的手段。
28.子曰:“歲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p>
【翻譯】
?孔子說:“碎裂的聲音讓人心驚膽寒,一聽就知道是松樹柏樹被我打成之字形,紛紛折斷并凋零的聲音?!?/p>
【注釋】
歲:同“碎”,碎裂(的聲音)。
寒:使人心驚膽寒。
松柏:比小人抗揍一點,有時被孔子用來練手。
之:象形字,把敵人打成之字形的技法。(折成三段)
29.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p>
【翻譯】
?孔子說:“ 學(xué)會把別人攥出汁的人不用對自己的實力產(chǎn)生懷疑,學(xué)會把別人撕成兩半的人不用為自己的實力不夠而憂愁,我已經(jīng)對此駕輕就熟了,自然會變得勇敢不畏懼?jǐn)橙??!?/p>
【注釋】
惑:對自己的實力產(chǎn)生懷疑。
憂:因為自己實力不夠而憂愁。
30.子曰:“可與共學(xué),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quán)?!?/p>
【翻譯】
?孔子說:“即使都練的是儒術(shù),也未必都能參透武德;即使掌握了武德,也未必敢于站在我面前;敢于站在我面前,也未必能接得了我一拳?!?/p>
【注釋】
學(xué):練武。
道:武德。
立:站在孔子面前。
權(quán):同“拳”,接孔子一拳。其實這里孔子謙虛了,弟子中最強(qiáng)的顏回也接不住他一拳的。
31.“唐棣之華,偏其反而。豈不爾思?室是遠(yuǎn)爾?!弊釉唬骸拔粗家?,夫何遠(yuǎn)之有。”
【翻譯】
“唐棣本來可以在孔子手下好好學(xué)武,偏要反對孔子。他在做這些事之前難道不會思考思考自己的下場會怎么樣嗎?只能說他的水平差太遠(yuǎn)了?!笨鬃诱f:“這種干事都不知道過腦子的人,你還指望他能活多久?”
【注釋】
?“唐棣”四句:唐棣本來可以在孔子手下好好學(xué)武,偏要反對孔子。他在做這些事之前難道不會思考思考自己的下場會怎么樣嗎?只能說他的水平差太遠(yuǎn)了。
唐棣,人名,由于反對孔子被仁了。
華:才華,這里指他如果聽孔子的一定會有大成就。
思:思考,做事起碼要過一下腦子。
室:同“實”,實在是,只能說。
何遠(yuǎn)之有:能活多久。遠(yuǎn),長遠(yuǎn),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