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你』“你可以給我愛嗎?”

帶著馬笑笑從劇院里出來就看見凌亂風雪中等待的他,裹著黑色棉服,地白風色寒,漫天飛雪飄,微黃的路燈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馬笑笑脆生生地喊著爸爸張著手臂跑著撲到他的懷里,雪地上留下一排小腳印。他給笑笑整理好跑散的圍巾和帽子,單手攬著腿彎抱起來,牽住我的手,隔著口罩的一個吻。轉身回家,走進爛漫灑脫的雪風。
被囚禁的罪人,折斷雙翼的惡魔,施害者反被加害,囚禁者反被禁錮,被蒙住的雙眼,空蕩無聲的房間,不見天日的黑暗,留給他的是無邊無涯的孤寂與冷清。他有些冷,渾身的肌肉想被螞蟻嚙咬一般癢,他有癮,想把愛人捆綁在無人的古堡,眼里只能有他一個人的身影,日夜歡好,揉進骨血,才能撫平沸騰翻滾的血液。門吱喲喲地打開,給這黑暗的房間透進幾絲光亮,也給他周身打出一道光暈。 他有些著迷地聽著愛人的呼吸聲,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度,腳步聲慢慢靠近,他尋著聲音微微側頭: “你可以給我愛嗎?”
像金三角的軍火販子,或者是民國山里的土匪頭頭,長了張禍國殃民清冷干凈的臉,卻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出任務的時候穿的那件皮質風衣是因為血濺在上面一擦就好,容易洗圖省事。平日里微垂著眸子懨懨的,瘦而薄,淡到有些蒼白的臉讓他看起來頗有些弱柳扶風的感覺,但其實他是一把鋒利的柳刀。 他似乎不圖錢不圖利,只是享受殺人的快感,除了殺人對其他事情半點興趣不感,屬下把俘虜?shù)呐薭a guang了送他跟前他都沒有反應,只是拖著下巴慢慢打量,眼里沒有半絲qingy,只是像打量一個物件,沒有半絲波瀾,微挑的眼尾都掛著明晃晃的冷清。 “女人嗎?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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