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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是團兵的【靜臨】再續(xù)前緣(臨臨性轉(zhuǎn)注意?。┑诎苏拢菏寂c終

2018-01-20 14:13 作者:久我まさひ  | 我要投稿



女人們不斷為了愛情而自尋短見,但是一般說來她們總是做得很小心,不讓自殺成為事實。通常這只是為了引起她們情人的憐憫或者恐怖而作的一個姿態(tài)?!?/span>

前夜,于某家由栗南會經(jīng)營的酒吧內(nèi)。

“關(guān)于你們之前的委托,我已經(jīng)查到那個地下賭場的內(nèi)幕了,不過,直接把他們揪出來未免有些無聊,畢竟他們以前還刺傷了我,不如陪我玩一個游戲吧,四木先生?”臨也笑著向?qū)γ娴乃哪咎嶙h道。

“這一回你又想做什么了?”四木吐出一口煙后,頗感無奈道。

“只是想測驗一下我對小靜來說到底有多重要,所以我會故意被他們帶走,之后請四木先生你將我被囚禁的消息告訴小靜就可以了,測驗時間是一整天,如果小靜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還不出現(xiàn),那么栗南會的人就進來抓獲他們吧,只不過占用了你們一天的時間而已,這個小小的請求應(yīng)該不至于拒絕吧?”雖然臨也說了類似于撒嬌的話語,但是她的語氣中僅僅只有對游戲的期待。

就在臨也被故意抓走的當(dāng)天,栗南會派出了一部分人來保障臨也的安全,對方組織中的幾名成員也受到了臨也的控制,因此臨也并沒有遭到挨打就被帶進了對方組織的集會地,然而臨也的腦袋上被罩上了紙袋,雙手還被反綁在了椅背上,不過只需輕輕動一下手,便能夠輕易掙脫掉手上的那根麻繩。

臨也早就猜到了大致會受到怎樣的待遇,所以她對于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一切都作足了心理準(zhǔn)備,不管是被刀傷也好,亦或是受到其它的酷刑也罷,只要靜雄能夠出現(xiàn),那么這些都不值得一提。

四木按照前夜的約定將臨也被抓走的照片發(fā)給了靜雄,然而靜雄并沒有將此事當(dāng)真,既然給臨也撐腰的組織發(fā)現(xiàn)臨也被抓怎么可能不去救她,將這種無聊的事告知自己肯定只是惡作劇而已,說不定還會向之前那樣被陷害,靜雄這么想著,繼續(xù)專注于工作中去了。

而在臨也被抓走之前,她還前去道場尋找了影次郎,并囑托他照顧好自己的兩個妹妹,畢竟雖是游戲,但是將妹妹們牽扯其中還是未免有些過意不去,然而卻不料在道場遭到了舞流的偷襲,雖然輕易躲開了,但是臨也對于這樣的妹妹完全沒有辦法,畢竟是自己的妹妹,總不可能對她們進行什么報復(fù)。

說到報復(fù),凡是欺負(fù)過自己的人,臨也都會讓他們嘗到苦頭,因為自己在今年的生日當(dāng)天被那個組織中的某人刺傷了,因此接下來臨也的報復(fù)游戲已拉開序幕,雖說是報復(fù)游戲,但這游戲中有一半的目的是想要測試一下靜雄對自己的愛,因為近些時日,靜雄與那個叫作瓦羅娜的女人走得太近了,臨也利用了自己手中所擁有的棋子,走出了被主動抓獲的第一步。

密室中,臨也的頭上被罩上了紙袋,因此聲音聽得不是非常真切,不過她隱隱約約判別出了屋內(nèi)大概有十來個人,并且好像有兩三個女人,向自己不斷提問的是其中一個看似權(quán)限最大的女人。

“我說你啊,身為情報販子不會太招搖了嗎?折原臨也小姐?而且還把販賣情報當(dāng)作正業(yè),一看就是不正經(jīng)的女人,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從哪里獲得那么多情報的?在床上嗎?哈哈哈!”一個讓人作嘔的女人嬌嗔的聲音傳入了臨也的耳朵,但是臨也僅僅是微笑地聽著她的話,并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

“你怎么不說話啊?莫非被我說中了嗎?那么你知不知道自己被我們組織盯上的消息?你啊,就是因為太過招搖所以才被我們老板盯上的,你想知道我們老板準(zhǔn)備怎么處置你嗎?要把你賣到國外去哦,讓我想想應(yīng)該把你賣到哪個國家去好呢,比如法國?意大利?對了,俄羅斯應(yīng)該更適合你,把你賣去俄羅斯好了,畢竟你還會說俄語嘛,關(guān)于你會說俄語這件事是我們的情報販子告訴我們的,身為一個情報販子,還是要像他那樣才比較好,擁有神秘感,而且知道很多東西,也沒有你這么招搖,而且沒有為自己樹敵,如果你是A情報販子的話,在這里就姑且稱呼他為B情報販子先生吧,那位B先生呢,告訴了我們很多關(guān)于你的情報,比如今年25歲,血型為O型,網(wǎng)名是甘樂,身高173CM,體重58KG,身材很好嘛,不過有這種身材卻從事情報販子這一職業(yè)還真是浪費,去伺候你的主人,會過得更舒服哦,不過,B先生也告訴了我們說你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讓我猜一下你是怎么失去第一次的呢,是不是被其他敵視你的組織盯上,然后把你羞辱了一番呢?但是第一次還在不在根本就不重要,我們會把你賣給一個好人家的,我記得山口百惠好像說過‘女人能成為女人的價值,不在于是處女還是非處女?!灰闶且粋€漂亮的女人,就能賣出一個好價錢,我看過你的照片了,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唯一的不足之處是胸部吧?”女人自顧自地說了很多話,但臨也依舊只是默默地聽著,事實上她正憋著氣,以防止自己笑出來,因為B先生其實就是自己,她將自己的情報全部賣給了這個組織,當(dāng)然其中也包含著虛偽的信息。

說話的女人朝旁邊的男人使了一個眼神:“你們要不要先試一下貨?不過在那之前先把水拿來?!?/span>

稍等片刻,臨也只覺從腦袋上方澆下來了很多水,紙袋濕透了之后,袋中的空氣變得稀薄了,臨也每呼吸一下,紙袋都朝面部更緊密地貼合了上來。

“據(jù)B先生說,你還有兩個親妹妹吧,不如把她們一起賣掉吧,我們的人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接她們過來,等會兒就要讓你這個姐姐向她們示范一下要怎么樣用自己的肉體伺候主人,我家的兄弟們好像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要不現(xiàn)在就提前熱身一下吧?”女人的聲音剛落下,臨也便感覺自己的衣服被幾只手扯開了,略帶寒意的空氣侵襲著自己的肌膚,就算被如此對待,臨也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看到臨也如此無趣的反應(yīng)后,女人踢了一下她的腿,還一邊說著:“B先生好像沒有告訴過我你是啞巴嘛,難道是剛才被綁來這里之前被打斷了牙齒?還是怎么了?如果你不出聲的話就當(dāng)你默許了哦,是嗎,還是不說話呢,其實內(nèi)心很期待被這樣對待吧?那么就如你所愿……”

天色漸漸昏暗,已經(jīng)工作了一天的湯姆竟收到了要求加班的消息,然而他卻到處都找不到靜雄的身影,按照上頭要求,接下來的工作本應(yīng)該是和瓦羅娜以及靜雄一起做的。

“瓦羅娜,你看到靜雄去哪了嗎?”然而湯姆只找尋到了瓦羅娜的身影。

“剛才靜雄前輩查看了一下手機之后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才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需要我去找他嗎?”

“不,不必了,一般來說靜雄是不可能突然從工作中抽身的,除非是碰到了什么緊急情況,等到明天再問問他好了?!睖氛娴膶τ陟o雄的緊急情況很感興趣,到底是什么導(dǎo)致他將工作拋到了一邊呢?

事實上,方才靜雄收到了一段錄像,而錄像的發(fā)送人竟然是九十九屋真一,靜雄看到錄像的那一刻,甚至沒有去判別這段錄像的真?zhèn)我约斑@個錄像的來源,他只是按照九十九屋所提供的地址,忘乎所以地朝那里趕去。

那些混蛋絕對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在池袋對臨也出手!

靜雄憤怒的情緒全部寫在了臉上,認(rèn)識靜雄的行人紛紛避讓開來,他們都在為惹怒了靜雄的人感到可憐,并對他們的無知行為感到可笑,住在池袋竟然主動遷怒靜雄絕對是在找死吧。

當(dāng)靜雄來到指定地點后,想都沒想便直接推開了密室的門,因為門是反鎖著的,所以門倒地之時所發(fā)出的聲音使得屋內(nèi)的人慌亂不已,靜雄環(huán)視了一下屋內(nèi)之人,最終視線定格在了房間中央的臨也身上,只見臨也的上衣敞開,露出了白皙的肌膚,而身下竟然一絲不掛,椅子旁邊還圍著幾個男人。

“小靜,我還以為你正在和后輩約會呢。”這是臨也來到密室后所說的第一句話。

“真沒想到你也有這種下場,平常不是很擅長逃跑的嗎?”靜雄不知道為什么臨也在這種場合下依舊能夠笑得出來,他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站在臨也旁邊的男人身上,只見那幾個男人正在手忙腳亂地拉上褲子拉鏈。

“你是誰!來這里做什么!”其中一個男人質(zhì)問道。

“你問我來這里做什么?當(dāng)然是來痛扁你們一頓??!”靜雄說著一下子便將兩個男人打飛到墻上,剩下的人紛紛后退,還有幾個女人準(zhǔn)備逃離這間密室,然而卻不料被突然闖進的栗南會給抓住。

直到這時,臨也才掙脫掉了手上的麻繩,隨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撿起了丟置在地上的衣服不慌不忙地穿上,而在此期間,靜雄已經(jīng)將所有的男人都打趴在地,之后他站在一旁看著臨也的一舉一動,只見臨也徑直走到了其中一個女人的面前。

“難道B先生沒有勸告過你不要隨便對折原臨也出手嗎?因為折原臨也有栗南會撐腰,而且對折原臨也出手還會惹怒平和島靜雄,這些B先生難道都沒有告訴過你嗎?關(guān)于B先生的事,我可是十分清楚呢,因為我就是B先生嘛,而且我的身高體重情報怎么可能會被外人知道,那是我自己故意告訴你的,我每天洗好澡后都會測量體重,我可是很注重健康的,至于剛才被你們做了那種事為什么不發(fā)聲音,那當(dāng)然是因為一點都不舒服啊,只有小靜才能讓我產(chǎn)生舒服的感覺,是呢,接下來讓我考慮一下應(yīng)該把你賣到哪里去吧,俄羅斯怎么樣?哈哈哈,你真是太可笑了,我腹部上的舊傷都要笑得開裂了,現(xiàn)在怎么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很能說嗎?夠了,我已經(jīng)玩膩了,四木先生,把他們都帶走吧?!?/span>

望著一撥人離開后,靜雄越來越搞不清現(xiàn)狀了,他朝臨也走去,將她擁進了懷中,隨后道:“喂,你究竟在做些什么啊?”

“我還以為小靜有了后輩之后就不要我了呢,這么晚才出現(xiàn)?!迸R也的聲音中略帶抱怨的語氣。

“混蛋跳蚤,你這次到底又在搞什么鬼?”

“栗南會讓我調(diào)查一個組織,然后我就故意被抓來了,誰會想到他們竟然對我做了那種事?!?/span>

靜雄再度想起了之前所看到的那段錄像,錄像上的是臨也被強迫用舌頭來服務(wù)那些男人們,在此途中他們使用各種玩具放入了臨也的身體,他們之所以還沒有進一步對臨也出手,那是因為臨也的妹妹們還沒有抓來,他們原本想將有趣的事留到最后,只是還沒有等到最后,他們便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

“這是你自找的吧,下次我可不會特意趕過來了?!膘o雄依舊心口不一道。

“但是小靜的出現(xiàn)真的讓我很欣喜,小靜其實是在意我的對吧?”明知靜雄的想法,臨也還故意問道。

“我回去工作了。”靜雄放開了臨也后作勢離開,事實上在久別的重逢之時,他并不想就此離開。

“小靜,再過不久我可要過第26個21歲生日了,我可不想當(dāng)高齡產(chǎn)婦,所以小靜什么時候接我回家?”臨也叫住了已經(jīng)走出了一小段路的靜雄。

“現(xiàn)在就跟我回家?!膘o雄猛地一個轉(zhuǎn)身將臨也橫抱了起來,只是他不知道此次的溫存之后下次相見又是何時。

“誒?小靜不是還要去工作嗎?”

“明天再去。”

池袋的一天又將閉幕,路上的行人們詫異地看著靜雄抱著一個女人在街上行走,不知道方才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他們只知道靜雄的怒氣已經(jīng)消下去了,所以紛紛在猜想著方才是不是有誰搶了靜雄的女人所以才惹怒了靜雄。

*** ***

對于女人來說,能夠給予她幸福的男人,也許只有最初的一個。而后來的男人,則是促使她回憶起第一個男人的媒介物。——石川達(dá)三

自從臨也與靜雄的上一次溫存又已過了些許時日,近期靜雄已經(jīng)打算將臨也介紹給父母了,他正在做著最后的準(zhǔn)備,至于臨也這一方面,自稱九十九屋真一的男人在她意想不到的時刻出現(xiàn)在了她的事務(wù)所內(nèi)。

“按照約定,我現(xiàn)在是來和你當(dāng)面商討結(jié)婚事項的?!敝灰娚嘲l(fā)對面的男子面無表情,就算是臨也也無法看透他的情緒。

“你就不怕被小靜知道后,他會做出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嗎?”臨也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九十九屋真一。

“他的反應(yīng)只有搶或者讓,不管是哪一種我都無所謂?!蹦凶拥坏?。

“竟然無所謂,你是真心和我結(jié)婚的嗎?”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想要阻止你和他結(jié)婚,僅此而已。”

“那么,結(jié)婚事項有些什么?”

“這周末跟我回家見父母,之后把你想要邀請來的來賓寫一張名單交給我,其它的事全部交給我吧。”

“還說什么商討,這都是你單方面來決定的吧?”

“畢竟我很忙,所以結(jié)婚典禮的時間都是由我來決定,那么我就先告辭了。”男子在離開之前還遞給了臨也一張請柬,“這張婚禮請柬幫我交給他。”

男子說罷便匆匆離開了,屋內(nèi)只留得臨也一人,她翻開了請柬看了一下婚禮的時間,只見上面寫著10月1日,也就是下個月初吧,然而請柬上并沒有注明新人的名字,只寫了希望平和島靜雄出席,如果把這張請柬直接交給靜雄,估計靜雄又會將此誤當(dāng)為惡作劇。

小靜的反應(yīng)只可能是搶或者讓嘛,那么小靜是不可能這么輕易地就把我出讓的。臨也一邊想象著今后的事態(tài)發(fā)展,一邊考慮該于何時將此請柬交給靜雄,不如現(xiàn)在就去池袋找他吧。

一旦作下決定后,臨也馬上付諸于了行動,她穿上了外套便出門了,這個時間點的靜雄估計還在工作吧。臨也緩慢地步行于池袋的街道,然而在池袋這個快節(jié)奏的城市中,少有人像她那樣散步。

臨也按照慣例,每次回到池袋必須前往一次露西亞壽司店,她坐在店內(nèi)一邊悠閑地吃著久違的壽司,一邊等待著靜雄的下班,當(dāng)她在店內(nèi)消磨了不少時間后,終于打算起身離開。

一般來說,靜雄一下班后都不會直接回家,因此臨也去了幾個對方經(jīng)常去的地方,最終終于在一家甜品屋外看到了對方,透過玻璃櫥窗,臨也看到了店內(nèi)靜雄的身影,而靜雄的旁邊則還跟著一個金發(fā)的外國女子。

真是的,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小靜和那種女人關(guān)系變得那么親密了?

臨也瞥了一眼手中的請柬后,突然注意到了一件東西,那便是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既然自己已經(jīng)打算把婚禮請柬交予對方了,那么這枚戒指已經(jīng)不能再繼續(xù)戴在這根手指上了,臨也這么想著將戒指取下戴到了左手的食指上。那么接下來,是時候該結(jié)束一切了。

臨也站到了甜品屋的自動門前,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發(fā)出了“歡迎光臨”的女聲,起初靜雄并未注意到臨也的靠近,反倒是瓦羅娜第一個注意到臨也的出現(xiàn),她露出了警惕的眼神朝臨也望去,而靜雄也終于意識到了她的存在。

“小靜,我今天來池袋是要給你一樣?xùn)|西?!迸R也將請柬遞到了對方的面前。

“這是誰的婚禮?新羅?門田?”掃了一眼請柬后,靜雄的腦海內(nèi)只想出了這么兩個可能。

“我的。”

“你又在搞些什么鬼……”還未說完,靜雄便注意到臨也手上的戒指戴在了不一樣的地方,他一把抓起臨也的左手質(zhì)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婚禮請柬上不是寫了嗎?小靜,你還不懂嗎?再說了,這枚戒指其實不是買給我的吧?你肯定是讓瓦羅娜小姐先試戴過了才交給我的。”臨也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右手準(zhǔn)備摘下戒指,然而左手被對方死死地抓住,使得臨也無法動彈,只聽突然從手部傳來了一聲清脆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痛。

“好像骨折了吧?”臨也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就放心吧,我會讓你全身骨折,這樣你就結(jié)不了婚了吧?!膘o雄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

“小靜,你想得可真美好,就算我全身骨折,也不代表不能領(lǐng)取結(jié)婚證啊,其實呢,我早就和對方登記過了。”臨也感覺兩人的關(guān)系又恢復(fù)至了學(xué)生時代。

“對方是誰!”

“小靜,與其向我追問這種問題,還不如多關(guān)注一下周邊如何?你看旁邊的瓦羅娜小姐都等得不耐煩了。”

趁著靜雄轉(zhuǎn)頭的那一瞬間,臨也從對方的手中逃脫了,由于正值下班高峰時間,因此臨也很快便隱沒于了人群之中,而在茫茫人海之中,舞流還是注意到了臨也的身影。

“去死吧,臨姐姐!”伴隨著舞流的怒喊,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側(cè)踢,然而她的攻擊依舊被臨也輕易化解。

“臨姐姐,左手受傷?”一旁的九琉璃注意到了臨也的傷勢。

“活該吧,誰讓你做了那種事,惹靜雄哥生氣了吧?當(dāng)然我也很火大呢!”舞流說著繼續(xù)朝臨也襲來。

“我沒時間陪你們玩?!庇捎诓荒軐ψ约旱拿妹贸鍪郑耘R也只能選擇逃跑,她選擇了一條前往四木掌管的地盤的最近路徑,因為她知道新羅的傷勢還沒有好,不可能為自己治療,而前往醫(yī)院又太麻煩,如果是栗南會的話,也有不亞于新羅的醫(yī)療技術(shù)。

就在臨也逃亡之后的一天,靜雄接到了來自幽的電話,在面對幽的時候,他按捺住了所有的怒火,心平氣和地問道:“怎么了,幽?打電話給我很難得嘛?!?/span>

“這個周末哥哥可以回家一趟嗎?我打算把未婚妻介紹給家人認(rèn)識?!?/span>

“你已經(jīng)決定和圣邊琉璃結(jié)婚了嗎?”

“總之哥哥回家一趟,婚禮的具體情況我們周末的時候再商定,哥哥這個周末有空嗎?”

“我有工作,但是可以換班,我會回來的?!?/span>

“那么周末見?!?/span>

“周末見?!?/span>

掛斷了電話后,靜雄陷入了沉思,沒想到弟弟竟然比自己先結(jié)婚,在這一方面又被對方超過了呢,自己完全沒有身為大哥的優(yōu)越感,不過,話雖然這么說,畢竟是自己最重要的弟弟要結(jié)婚,還是應(yīng)該祝福對方,估計兩人宣布結(jié)婚的事情將會被媒體炒作很久吧。

而臨也,不知道那只混蛋跳蚤又死到哪里去了,混蛋,用戒指就能鎖住對方,這種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

“該死的!”靜雄將手機摔到了地上,過了許久才再度撿起,查看一下是否還可以繼續(xù)使用。

而另一方面,近日dollars的內(nèi)部變得非常奇怪,就像原本無色透明的組織漸漸被染上了顏色,不過靜雄早已退出了dollars,因此對其毫不知情,不過關(guān)于門田被車撞傷了的消息還是略有耳聞的,據(jù)說肇事司機已經(jīng)逃逸,門田正在醫(yī)院內(nèi)昏迷不醒。

雖說門田已經(jīng)住院有很多天了,但是在知曉了這一消息的幾天后,臨也才找了一個時間來到了門田的病房,而在病房中的不僅僅有仰慕門田的游馬崎一行人,臨也對于杏里也在病房中微微吃了一驚,而對方也對臨也的出現(xiàn)心懷警惕。

“我只是順便來看望小田田的,本來還想著如果小田田醒了的話,有一件事要當(dāng)面告訴他,不過既然還沒有醒,那就幫我轉(zhuǎn)告他吧,就說我來探望過他,讓他給我回一個電話,不過這次沒有給小田田帶什么伴手禮,下次再補吧,對了,最近dollars內(nèi)部好像很不安分嘛,很多人都已經(jīng)退出了,應(yīng)該和正臣回來這件事有關(guān)吧?!迸R也故意對杏里說出了最后一句話,語畢轉(zhuǎn)身離開。

“小臨臨來醫(yī)院到底是做什么?什么叫作順便來探望小田田啊,還是說小臨臨又傲嬌了?話說回來小靜靜好像一次都沒有來探望過小田田?!?/span>

雖說眾人對臨也的突然出現(xiàn)心存疑惑,但是他們并沒有在此事上糾結(jié)很久,他們對門田的安危更加關(guān)心,也不知道他到底何時才會醒來,對于他們來說,門田是他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可靠的大哥。

事實上臨也會前往門田病房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想將婚禮請柬交予對方,不管自己是和靜雄結(jié)婚也好還是和幽結(jié)婚也罷,自己都將改姓為平和島,并被加入平和島家的戶籍,而兩者唯一的不同點在于后者僅僅是連接前者的媒介物,和幽在一起,確實也能夠經(jīng)常見到靜雄,但幽只不過是靜雄的替身,然而他作為替身也欠缺了很多條件,雖說相貌很相似,但是內(nèi)在卻完全不同。

不過臨也真的沒有想到平和島幽就是九十九屋真一,而且曾經(jīng)給自己的父母打過電話的人竟然就是幽,不過現(xiàn)在想想也并非不可能,能夠?qū)o雄這么了解的人肯定在他的身邊,而他又對靜雄身邊的人特別了解,并且他可以借用偶像這一身份,從各個途徑得知很多消息,他的經(jīng)紀(jì)人肯定也替他查詢過了不少的事件,因此對方比自己掌握更多的情報或許也是做得到的。

不過,被小靜知道自己最為珍視的兩個人將要結(jié)婚,他會如何反應(yīng)呢?不惜惹怒小靜也要和我結(jié)婚,莫非幽其實是個兄控?不管如何,這或許是一個最有趣的游戲了。

臨也的嘴角在不知不覺中微微上揚。

*** ***

周末,陽光甚好,靜雄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準(zhǔn)備回到久違的家中,那是自己從幼時起便和幽一起居住過許久的地方,因此那里充滿了很多的回憶,而如今,自己和幽可以說得上是各奔東西,而幽早已飛黃騰達(dá),并比自己先一步結(jié)婚,因此靜雄的內(nèi)心一直在糾結(jié)不已,不過在這一天,靜雄必須暫時把臨也給忘掉,因為今天是幽訂婚的日子,自己不可以因為自身問題而毀了幽的大事。

然而由于靜雄沒有收到回家的具體時間通知,因此他盡量選擇了一個較早的時間,他在自己的公寓內(nèi)吃過早餐之后,稍加休息了一會兒,便朝著那條充滿著回憶的道路上前行,靜雄突然想起了年少時期的種種,比如和幽一起上學(xué),和幽一起回家,兩人一起外出購物,以及外出游戲,隨后靜雄又想起了自己的初戀,那人絕非臨也,而是面包店的大姐姐,那時對方還送給了自己一瓶牛奶,或許自己就是從那個時期開始喜歡上甜食的吧。

不過,年少時期的初戀或許僅僅只局限于喜歡的程度,所以靜雄對此并沒有特別在意,他所在意的是自己后來愛上的第一個人——臨也。

該死的,自己怎么又想到那只跳蚤了,明明決定好今天一天內(nèi)要暫時忘記對方的。

靜雄這么想著加快了腳步,在不知不覺間,自己便已身處在了久違的家門前,而家門的鑰匙已經(jīng)許久不用了,靜雄甚至忘了插入鑰匙后應(yīng)該先往哪個方向旋轉(zhuǎn),他嘗試了兩次后終于將家門打開了。

靜雄在門口換上室內(nèi)拖鞋后邊朝屋內(nèi)喊著“我回來了。”一邊朝客廳的方向走去,只見父親正坐在沙發(fā)上戴著老花眼鏡看著報紙,而母親則坐在其身邊織著小襪子。

兩人在看到靜雄后,異口同聲道“歡迎回來。”

“幽呢?”明明是幽把自己叫回家的,竟然到處都不見他的身影。

“去接兒媳了,而且據(jù)說兒媳已經(jīng)懷孕了,所以我反正閑來無事就織起了襪子,倒是靜雄你什么時候才能成家啊?!?/span>

“最近和女朋友出了點事?!膘o雄說著朝廚房走去,準(zhǔn)備為自己倒一杯水。

“靜雄,我還以為你會比幽先結(jié)婚呢,之前幽還說你已經(jīng)有對象了,現(xiàn)在和對方怎么樣了?”身為母親,拿幽與靜雄進行了一下對比,她不免為靜雄的未來而深感擔(dān)心了起來。

“……”當(dāng)被母親問了第二遍之后,靜雄差一點捏碎手中的杯子,隨后咬牙切齒道“快了?!焙芸炀蜁褜Ψ疆?dāng)作這只杯子一樣捏碎了。

“是嗎,那什么時候也帶回來給我們看看?”

“等幽的事結(jié)束之后吧。”不管到時候臨也是否已經(jīng)結(jié)婚,就算是來硬的,也要把她綁回家,只是不知道對方是否已經(jīng)于上次見面后,便徹底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靜雄拿著杯子回到了客廳,當(dāng)屋內(nèi)陷入沉默的時候,靜雄才意識到自己沒有事情可做,而平時自己也并不喜歡看電視,因此在這種安靜的氛圍下,自己更容易想到臨也的身影。

“過一會兒,幽帶回來的應(yīng)該是那個叫作琉璃的女孩吧?”母親抬頭問了一句。

“應(yīng)該是叫這個名字吧。”靜雄記得自己曾在媒體上看到兩人接吻的照片。

“感覺那孩子的性格和幽很像呢?!?/span>

“是啊。”靜雄附和道,事實上他的思緒早已飛到了臨也的身上。

不知又過了多久,傳來了門鎖被開啟的聲音,應(yīng)該是幽帶著琉璃回來了吧,靜雄第一個前去了門口準(zhǔn)備迎接兩人,然而出現(xiàn)在幽身后的人并非之前見過一面的琉璃,而是更為熟悉的身影,不如說就是自己方才正在想的人影。

“哥哥,你已經(jīng)回來了啊,對了,這一位想必不需要我再向你介紹了吧?”面對震驚的靜雄,幽依舊面無表情。只見幽身后的臨也穿著得體,并且換上了和平常不一樣的裝束,這一天明明并非什么特殊節(jié)日,她卻身穿一套櫻粉色的和服,穿得如此正式是因為要見父母的關(guān)系嗎?

“為什么跳蚤會在這里?難道說幽你看上的其實是九琉璃嗎?所以臨也作為監(jiān)護人才來到了這里?”靜雄不自覺地朝好的層面去考慮。

“進了屋后再細(xì)說吧?!庇恼f著為臨也找出了一雙室內(nèi)拖鞋,接著便帶她進入了客廳,而不明所以的靜雄也緊跟其后。

在進入了客廳后,父母都對臨也感到十分詫異,然而幽卻并不打算多做解釋,他只是簡單地介紹道:“她是我談了十年多的女朋友,我們打算下個月結(jié)婚。”

“那么那個和你鬧出緋聞的女孩又是怎么回事?”母親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那是我們互相利用了對方的名氣,是雙方的經(jīng)紀(jì)人讓我們這么做的,經(jīng)過了媒體的炒作之后可以變得更紅,但是我真心愛的只有這位。”幽說著摟上了臨也的腰,他那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竟多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而這幸福笑容的偽裝對這個著名演員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我叫作臨也,靜雄君也請多多指教?!痹傧騼晌婚L輩做完自我介紹后,臨也面朝靜雄說道,并且還裝出了一副素不相識的模樣,“我經(jīng)常聽幽談起到你,他總是說你是一個特別溫柔的哥哥,所以我還經(jīng)常問幽‘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你哥哥?’”

“幽,這是怎么回事?今天又不是愚人節(jié),怎么連你也陪死跳蚤玩起了這種游戲?”靜雄依舊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哥哥,你還是搞不懂嗎?我真的和臨也談了十年多的戀愛,當(dāng)然是以九十九屋真一的身份談的?!?/span>

“……”靜雄的腦海一瞬間變得空白,雖然他努力想要理清思路,可是腦海在這一瞬間內(nèi)竟連一個想法都沒有,最后唯獨冒出了一句,“臨也是我的?!?/span>

聽到靜雄的話后,父母露出了更為詫異的表情:“你在說些什么呀?”

“我早就向臨也求過婚了。”

“我可是在十年前就向臨也求婚了?!?/span>

“我說,你們兄弟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臨也交往的人是我,你不是都已經(jīng)向媒體宣布自己和琉璃在交往了嗎?”面對弟弟,靜雄還是想要冷靜面對,但是自己越來越按捺不住自己心底的那團怒火了,因此他的聲音在不知不覺中升高了。

“雖然是那樣對外公布的,但是我和琉璃沒有任何關(guān)系?!毕啾褥o雄的憤怒,幽臉上那平靜的表情與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混蛋跳蚤,你當(dāng)初接近我的目的就是幽吧!”靜雄將怒氣轉(zhuǎn)移到了臨也的身上,在幽和臨也之間,他還是選擇了相信幽,因此他將造成這一切后果的全部責(zé)任推到了臨也的身上。

“靜雄君,你在說些什么呢?我聽不懂。”臨也微微笑道。

“該死的跳蚤!別給我裝!我送你的那枚戒指還在你身邊吧!”靜雄將雙手搭在了臨也的肩上,并逐漸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指甲印甚至在和服上刻出了幾道印跡。

“小靜,你是打算要回戒指嗎?”借著兩人距離被拉近的機會,臨也小聲問道。

“別給我說你已經(jīng)賣掉了?!?/span>

“反正我不缺那些錢,所以送掉了,送給瓦羅娜了,戴在無名指上剛巧合適呢。”臨也只覺自己的肩部一陣發(fā)麻,隨之而來的是一絲絲的疼痛。

“靜雄,你太失禮了!”在靜雄被徹底激怒之前,母親發(fā)話道,“臨也小姐可是你親弟弟的妻子,不要做出這種接觸行為?!?/span>

“嘖?!泵鎸δ赣H的責(zé)備,靜雄也無話可說,但是他胸中的怒火幾欲將他的整個身體給焚燒,在他清楚地認(rèn)知到自己將失控之前,本能地選擇了離開,他二話不說地徑直朝門口走去,接著用力地關(guān)上了房門,門被關(guān)上的回音飄蕩在客廳內(nèi),似乎久久沒有停止。

“真是的,那個孩子總是這樣,還希望臨也小姐不要介意?!蹦赣H無奈地看著靜雄離開的方向之后轉(zhuǎn)身朝臨也說道,“接下來說一下你們倆的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媽,你應(yīng)該還記得哥哥的小學(xué)同學(xué)新羅吧?他和哥哥一直有聯(lián)系,哥哥上初中后我也跟著去過幾次新羅的家,那個時候我從新羅的口中聽到了‘折原臨也’這個名字,后來哥哥上了高中之后,我發(fā)現(xiàn)臨也也在那所高中,后來就向她告白了,我們就一直從那個時候開始交往到了現(xiàn)在,所以我們現(xiàn)在打算結(jié)婚,剛才哥哥為什么那么生氣,會不會是因為我和臨也的秘密交往呢?”幽真的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說謊,因為他平常本就沒有什么表情。

“你們要結(jié)婚我也不反對,只是想先問問關(guān)于臨也的事情,畢竟你從現(xiàn)在開始就要成為我的女兒了,所以得多少了解你一點?!奔热患磳⒁?yōu)橐患胰肆?,母親也對臨也直接稱呼了她的名字,“臨也你現(xiàn)在從事什么職業(yè)?”

“茶道老師,以前幽還調(diào)侃我是折原飲茶呢?!迸R也掩嘴笑道,雖說表面上是在裝作對剛才所說的后半句話感到好笑,事實上使她真正發(fā)笑的是前半句話,如果將自己是情報販子這一身份說出來的話,不知對方會作何反應(yīng),肯定會很有趣吧。

“茶道嘛,難怪穿和服這么有氣質(zhì),快坐下吧,幽,你去給臨也泡一杯茶?!痹谡埮R也入座后,母親繼而問道,“你結(jié)婚后還打算繼續(xù)教茶道嗎?”

“既然已經(jīng)有了寶寶,那或許再過不久我會就此辭職?!辈贿^,臨也估計情報販子將是貫徹自己一身的職業(yè),至于懷有身孕僅僅是一個謊言而已。

“既然你和我家靜雄一樣大的話,為什么不早點和幽結(jié)婚呢?都快26歲了吧?你們決定好結(jié)婚的具體時間了嗎?”

“關(guān)于具體時間本來想和你們一起商量的,因為我的雙親在海外從事貿(mào)易工作,所以回不來,不過,靜雄君他……”

“別管那孩子了,商定好時間后我會幫你們轉(zhuǎn)告他的,他想回來的時候會回來的。”

混蛋小靜!快給我滾回來啊!現(xiàn)在變成了我不得不和幽商定婚禮時間的局面了!都是你的錯!

臨也一邊在心中呼喊著靜雄的名字,一邊面帶微笑,和靜雄的父母商量著自己與幽的婚禮事項,而真正心靈相通的兩人就連情緒也能夠互相傳遞,此時深感煩躁的靜雄,正在池袋的街道上一邊砸著自動販賣機一邊不斷怒喊著臨也的名字。

*** ***

世界上是先有愛情,才有表達(dá)愛情的語言的,在愛情剛到世界上來的青春時期中,它學(xué)會了一套方法,往后可始終沒有忘掉過?!芸恕惗?/span>

九月份轉(zhuǎn)瞬即逝,關(guān)于婚禮的籌辦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臨也和幽的婚禮最終被定在了10月10日,在日本,這一天也被稱作“萌之日”,因此這一天包含著很多的寓意。

而在籌辦婚禮的期間,靜雄甚至接到了不少要求回來幫忙的電話,但是他都找了各種理由來推拖,直到十月的第二天,母親在電話的那頭說道:“今天,幽和臨也要去選禮服,而且還要預(yù)定蛋糕,你也一起去吧。”,靜雄第一次做出了肯定的回答,而在這之前,他向瓦羅娜要回了之前臨也出送的那枚婚戒,想著總有一天要再次將這枚戒指戴到臨也的手上。

靜雄于電話中約定好的時間,準(zhǔn)時來到了約定地點赴約,而這一次,臨也既沒有穿和服也沒有穿以往經(jīng)常穿的那些衣服,在見面之前,靜雄在腦海內(nèi)幻想了很多再次相逢時的場景,浮現(xiàn)于腦海內(nèi)的臨也,都是穿著那件毛茸茸的帶帽外套以及黑色百褶裙,但是現(xiàn)在的臨也徹底顛覆了靜雄的想象。

只見臨也頭戴一頂黑色貂絨帽,身著一件淺紫色的風(fēng)衣,風(fēng)衣的腰帶更加襯托出了臨也那纖細(xì)的腰部,領(lǐng)口處還有絲質(zhì)花作為點綴,總體來說應(yīng)該是一套可愛型的風(fēng)衣,而腳上還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長靴,這種穿衣風(fēng)格和平常的臨也一點都不相符。

“小靜,你等多久了?”臨也一上來便是這種類似于情侶約會見面時的話。

“十年?!膘o雄脫口而出道。

“哪有這么夸張?!?/span>

“我一直在等你變成我的東西,現(xiàn)在你竟然要跟著別人跑,既然一開始就沒有要和我在一起的打算,就別來攪亂我的生活!”靜雄的聲音引來了路人們的側(cè)目。

“小靜,如果你真的在意我,就像拾起一片沙沙作響的落葉,你能把我?guī)ё邌??”就在臨也朝靜雄走近之前,幽一把拉住了臨也的袖口,隨后順勢將臨也摟進了懷中,在不知情的路人看來,或許三人正在上演一場三角戀的戲碼,然而幽對臨并沒有真心喜歡之情,說白了,他其實就是一個兄控而已。

然而就因為幽的這一舉動,導(dǎo)致靜雄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將一旁的防護欄舉在了手中,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的舉動之時,周圍已經(jīng)聚滿了不少路人,而幽擔(dān)心自己的身份被粉絲認(rèn)出,因此牽著臨也匆匆離開,望著兩人逃離的背影后,靜雄丟下了手中的防護欄并緊跟其后,方才圍觀的人群也就此散開。

三人首先來到了甜品店預(yù)定婚禮蛋糕,并且三人一致選擇了最甜的口味,在預(yù)定好尺寸以及領(lǐng)取時間后,三人又前往了禮服店,在挑選禮服的時候,由于某個女店員是幽的粉絲,因此很快便認(rèn)出了他來。

“請問你是羽島幽平吧?可以幫我簽個名嗎?”女店員走上前來詢問道。

既然已經(jīng)被他人識破了真實身份,那么幽也不打算繼續(xù)偽裝下去了,他取下了粗框眼鏡朝著女店員露齒微笑,隨后輕聲說道:“我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事情不要說出去哦,今天我是來陪哥哥和嫂子一起選禮服的,簽名的事情等選好禮服后再說?!?/span>

“幽平,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既然幽平還特地陪哥哥嫂子一起選禮服,看來你真的很重視他們嘛,幽平請先坐在這里稍等片刻,那么兩位請跟我來,這里有很多新款婚紗,請問你們喜歡哪一款?”

若不是幽之前向媒體公布了自己與琉璃在交往的事情,并且為了不破壞自己在媒體面前營造的表象,他方才就不會向店員撒那樣的謊了,現(xiàn)在他只得坐在附近的沙發(fā)上看著兩人挑選禮服的背影,說不定,現(xiàn)在正是靜雄與臨也的關(guān)系的轉(zhuǎn)機。

而此時的臨也裝腔作勢地勾住了靜雄的手臂,略微帶著撒嬌的口吻說道:“小靜,你覺得我穿什么好看?”

“這個得看情況?!膘o雄的心情直到這時才稍微有了一點好轉(zhuǎn)。

“小靜,我理解你的意思,你是指得有一個參照物吧?比如參照物是幽的時候就不好看,參照物是小靜的時候就好看,因為我比小靜好看嘛?!?/span>

原本靜雄還覺得臨也的話說到了自己的心坎中去,然而當(dāng)她說出了最后一句話后,靜雄才意識到兩人對參照物的理解完全不同,自己所考慮到的兩個參照物所指的是自己以及他人,如果臨也和別人跑了,靜雄會怎么看對方都不順眼,倘若臨也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那么無論她怎么樣,自己都可以容忍。

而女店員將兩人的對話理解為了打情罵俏,殊不知這本就是兩人表達(dá)愛情的語言,這種語言只有他們兩人明白,而這種語言也將一直延續(xù)到永久。

“臭跳蚤,你先給我去試試這套吧!”靜雄帶著命令的口氣說道,他的手指向了某套點綴著白色毛絨的婚紗,或許只有這種毛茸茸的服飾才比較適合臨也。

“這套是嗎?我先給您量一下三圍然后再去取出合適大小的婚紗?!钡陠T笑著將臨也帶到了換衣服的隔間,而靜雄只能等候在外,在等待的時間內(nèi),靜雄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還有其他的顧客正在挑選婚紗,頓時“無論臨也穿什么都比別的女人好看”的念頭在靜雄的腦海內(nèi)一閃而逝,隨后他注意到了不遠(yuǎn)處的幽,只見幽正在翻閱放在一旁書架上的關(guān)于婚紗的書。

正當(dāng)靜雄想要上前搭話的時候,被一旁的男店員叫住了:“先生,來看一下您想要選哪一套禮服吧,說起來,你們舉辦的是西式婚禮吧?如果想要舉辦和式婚禮的話,請到那邊的區(qū)域挑選禮服?!?/span>

“等一會兒再說?!?/span>

“是讓您的新娘來決定嗎?那么請到這邊來等候。”店員將靜雄帶到了一旁的休息區(qū),稍等了片刻后,臨也身著之前那套婚紗出現(xiàn)在了靜雄的面前。

“小靜,你覺得怎么樣?”臨也說著在靜雄的面前轉(zhuǎn)了一圈。

“沒有胸部,穿什么都不好看?!?/span>

“……幽,你覺得我穿這個怎么樣?”臨也停頓了一秒后朝幽跑去,而此時的幽剛為方才的那名女店員簽了一個名。

“哥哥的眼光很好,不僅嫂子漂亮,婚紗也選得很漂亮?!痹诘陠T的注視下,幽如是恭維道,而店員也點頭附和道:“確實很漂亮,這套婚紗和您特別合適?!?/span>

“那么就決定是這套了,說起來小靜,你打算穿酒保服結(jié)婚嗎?”臨也瞥了一眼靜雄的服飾,示意他去挑選西裝。最后,當(dāng)靜雄穿著一身白色西裝從換衣室出來的時候,使得臨也以及幽微微怔了一下,畢竟他們平常都看習(xí)慣了靜雄的酒保服打扮,突然換上西裝后,馬上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好像改變了,然而即使穿得一身白,卻并不代表靜雄的暴躁脾氣也被染上了這種平靜的顏色。

“哈哈……哈哈哈……小靜穿白色西裝什么的……哈哈……”臨也突然捂著肚子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的舊傷都要裂開了……”

“你再敢嘲笑我一下試試看,我馬上咬開你的舊傷。”

“這套西裝和哥哥很合適,哥哥和嫂子現(xiàn)在看上去很般配呢。”幽的話有效地制止了可能即將要發(fā)怒的靜雄。

“那么兩位都挑選好了嗎?”一旁的店員問道,“如果已經(jīng)決定好了的話,就請把衣服換下來,我們會把禮服包裝起來的?!?/span>

“不用包裝了?!膘o雄說著將臨也一把抱起,便朝店門外走去。

“小靜,穿成這樣,你準(zhǔn)備去哪?”臨也的雙手環(huán)住了靜雄的脖頸。

“登記結(jié)婚?!?/span>

“連證件都沒準(zhǔn)備好,就打算去登記?”

“你的人脈不是很廣嗎?”靜雄反問道。

“雖然的確有認(rèn)識的人,那么幽怎么辦?婚禮請柬上印的名字是平和島幽,不是小靜你?!迸R也頗感無奈道,沒想到靜雄竟會將自己人脈廣的優(yōu)勢,用到領(lǐng)證不用出示身份證明這一點上。

“讓他自己向父母解釋去吧?!膘o雄的行動完全契合了臨也的期待,兩人終于于25歲的10月2日這一天登記了結(jié)婚,雖然臨也就此被改姓為了平和島,但是對外,她還是自稱折原臨也,以及永遠(yuǎn)的21歲。

而在兩人登記結(jié)束后,并沒有立刻踏上歸途,而是前去照相館拍取了唯一的一張結(jié)婚照片,在這之后,靜雄第一次將臨也帶到了自己新買的公寓中,然而公寓中十分空蕩,什么家具都沒有,雖然墻面以及地板都已經(jīng)裝修結(jié)束,但是地板上有著明顯的腳印痕跡以及一些其它的污漬。

“小靜,一件家具都沒有,對此我也不想多說些什么了,但是你帶我回家之前就不能打掃干凈嗎?”

“我?guī)慊丶揖褪亲屇銇泶驋叩??!?/span>

“……那么打掃工具在哪里?”

“還沒買。”

“小靜,你可以把衣服脫下來給我當(dāng)抹布用嗎?還是說小靜本身就是一塊清潔用的抹布?不過小靜作為抹布來說也太臟了,完全不能用。”

“臭跳蚤,你覺得自己干凈的話就脫自己的衣服。”

“小靜,我可是不會這么輕易就上當(dāng)?shù)模阆腧_我上床,至少得有張床吧?”臨也一邊說著一邊環(huán)視著屋內(nèi)的格局,雖然一件家具都沒有,但還是可以通過每個不同大小的房間,來判別出每一間房間的用途,臨也已在內(nèi)心中思量起哪一間房間用作自己的辦公室為好。

臨也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之后朝門口走去,然而還不等她的手觸及門把,便被靜雄從身后一把擁?。骸澳愦蛩闼赖侥睦锶??”

“回新宿拿打掃工具來?!?/span>

“你不會趁機逃跑吧?”

“小靜,你可別忘了,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過結(jié)婚證了,你覺得我還能逃到哪里去?小靜,你給我馬上去買家具!至少今天得先有一個可以睡覺的地方。”

“如果我買回來的家具你敢嫌棄的話,你就給我去睡浴室!”靜雄原本不買家具的打算,便是想要和臨也一起挑選。

“反正現(xiàn)在時間還早,那我就陪小靜你一起去選家具吧,免得小靜你買回來了什么讓人跌破眼鏡的東西,之后再讓店員把家具在指定時間送來,在家具送來之前,小靜得幫我一起打掃房間,等擺好家具后,小靜先把地上的腳印給擦干凈,我在外面吃完壽司后就回家,小靜的伙食自己解決,比如方便面什么的,對了,備用鑰匙呢?”臨也笑著向靜雄伸出了手。

“混蛋,你給我早點回來做飯!”靜雄從口袋中掏出了鑰匙后朝臨也遞去,靜雄將臨也的話理解為了今天就會住下,事實上臨也本就是這樣打算的,不過前提是家具必須準(zhǔn)備齊全。

總而言之,兩人的新婚生活就此拉開了序幕。

*** ***

生活是很可怕很丑陋的,當(dāng)兩個人果然在一起后,愛情就會由蜜糖化為口香糖,愈嚼愈淡,淡到后來竟是澀澀苦苦的,不由得你不吐掉?!淅?/span>

臨也久違地回到了池袋生活,在搬回池袋的第一天,臨也將自己的事務(wù)所變動的事情告知了自己的老主顧們,隨后將新宿的大小事務(wù)全部移交給了埃爾文他們,當(dāng)然這并非與新宿的一切撇清了關(guān)系,臨也的存在就是將各個事物連接在一起,因此才形成了她特有的情報網(wǎng)。

不過她不清楚如果被靜雄知道了兩人的婚房竟被擅自用作了事務(wù)所,還將經(jīng)常接待一些賓客,不知靜雄會作何反應(yīng)。自從兩人開始同居已有一段時日了,然而靜雄經(jīng)常得早起出門工作,而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臨也則會偷偷接待委托人,不過來訪的客人并不多,大多數(shù)人都是通過電話來進行任務(wù)委托的。

以往靜雄下班后都不會立刻回家,而現(xiàn)在則剛到下班時間,便匆匆趕回家,看看臨也是否還待在家中等他,每次一回到家后看到臨也之時,靜雄才安下了心來。

表面上臨也變成了普通的家庭主婦,但是臨也待在家中也是有工作的,之前兩人雖然沒有舉辦婚禮,但是對于兩人結(jié)婚了的這件事全部都由幽轉(zhuǎn)告給了父母,正因為幽說了“想要試探一下哥哥對嫂子的認(rèn)真程度,所以當(dāng)初自己才會做出那種事?!?,因此靜雄的父母才沒有多說什么,好在婚禮請柬并未寄給親戚,否則平和島家將臉面盡失。

然而兩人雖已修成正果,但是婚后生活卻并不和諧,由于靜雄每日摸黑出門,回來后臨也又在辦公室中忙著她的事情,因此每日的相處時間少得可憐,不過比起婚前的相處時間來看,靜雄對于這點時間已經(jīng)滿足了。

“我回來了?!泵咳栈丶液?,靜雄發(fā)現(xiàn)臨也一直都待在自己的辦公室中,不知她又在忙些什么鬼東西,普通的家庭主婦一般會主動出門來迎接丈夫的吧,而且也會提前做好晚餐,但是臨也卻什么都沒有做。

“小靜,你就不能晚點回家嗎?吃好晚飯回家就省得我做了?!迸R也連一句“歡迎回家”都沒有,便責(zé)備靜雄道。

“你這混蛋,天天在家這么閑,連晚飯都懶得做嗎?”

靜雄雖然知道在日本的上班族中,很多男人都被妻子責(zé)備太早回家,因為早回家代表著在外的人際交往太失敗,但是臨也的責(zé)備和這一個原因完全不同,而且一般來說丈夫回家后,很多在家閑了一天的家庭主婦都會熱情地上去迎接,向丈夫訴說一天之內(nèi)鄰里間的種種事情,但是臨也從來不會這么做,因此靜雄對于臨也天天在家忙些什么感到很是好奇,總不可能把別的男人帶回家吧?

“小靜認(rèn)為我很閑嗎?難不成你還希望我每天晚上幫你準(zhǔn)備好晚飯和洗澡水,然后站在門口穿著裸體圍裙迎接你,說什么‘小靜~歡迎回家,小靜不在的時候我快寂寞地要死掉了,所以一個人看著書本學(xué)習(xí)了很多取悅丈夫的方法,要不要先去床上試試看我的新技巧,然后一起去洗澡之后一起共進晚餐?’這樣的話?”臨也坐在辦公椅上并不打算起身。

“取悅我的方法?能不惹怒我就差不多了,還不起來去做晚飯?”

“說起來,今天是十四號了吧?!迸R也這才無奈地起身朝廚房走去,“我下午做了一個生日蛋糕放在冰箱里,那個就當(dāng)作餐后甜點吧?!?/span>

“生日蛋糕?誰生日?”靜雄跟在臨也的身后朝廚房走去。

“10月14日不是小靜的生日嗎?啊咧,搞錯了,是埃爾文的生日?!迸R也故意這么說道,事實上今天下午她做了兩個蛋糕,其中一個拜托塞爾堤轉(zhuǎn)交給了埃爾文他們,另一個則加了很多糖,是專門為靜雄做的。

“竟然把我的生日和別的男人搞錯,當(dāng)心我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span>

“是嗎?下不了床也就是說小靜得幫我做一日三餐外加下午茶和夜宵,以及全部的家務(wù)都交給小靜負(fù)責(zé),不過,小靜得麻煩的不僅僅是這一個月,如果想想后果,說不定還會多出幾個人需要小靜照顧,小靜覺得這樣的生活好嗎?我覺得自從和小靜一起生活以來,生活大大失去了原有的樂趣,實在是太過無聊了?!迸R也一邊在冰箱里挑選食材一邊說道。

“你想要什么樣的生活?”

“我想要的生活,現(xiàn)在的小靜已經(jīng)不能滿足我了,我懷念被小靜追趕的那些歲月,不如小靜和我玩一個游戲吧,為了使我們的愛情永葆它原有的甜味,我將會消失幾天,小靜如果在11月22日之前找不到我,那么我就會出來騷擾你,一次也好,讓我最后體驗一次被小靜追的感覺吧,因為以后可能再也沒有這種機會了。”穿上圍裙后,臨也熟練地將蔬菜切開之后,扔進了一旁早已準(zhǔn)備好的盤中,緊接著拿起了一個番茄首先放在清水下沖洗。

“放你出去后還能追得回來嗎?”靜雄站在一旁看著臨也切番茄。

“噗……哈哈哈,小靜,難道你失去自信了嗎?”聽到靜雄的話后,臨也差點一刀切到自己的手指。

“不管你從我身邊離開多少次,我都會把你揪回家的!”

“那么吃完這頓飯我就走?!迸R也將一部分食材丟進了已經(jīng)沸騰的油鍋中,瞬間發(fā)出了“嗞嗞”的聲響。

“不準(zhǔn)走!”靜雄猛地抱住了臨也的腰。

“小靜難道反悔了?”臨也撇頭朝靜雄望去,正巧對上了對方的眼睛。

“至少給我先把碗給洗了?!?/span>

“那我洗好碗后就走?!迸R也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翻弄著鍋中的食材。

“你那么急著要走是打算去哪?”

“小靜就放心吧,我不會乘飛機跑到國外去的,不然飛機場上的飛機都要被小靜給砸了,我們家可沒有那么多錢賠償,我不會離開東京的。”

“我從來都沒有覺得你的話很可信。”雖然這樣說了,然而既然已經(jīng)約定好了,靜雄只得暫時將臨也從自己的身邊放出去。

是夜,臨也回到了原來在新宿的事務(wù)所,由于波江已經(jīng)離開了,因此來為臨也開門的是利威爾。

“臨也,你怎么突然回來了?今天已經(jīng)很晚了?!辈恢獜暮螘r開始,利威爾對臨也的稱呼變成了“臨也”,此時的利威爾正穿著一套睡衣,褲腳太長都碰觸到了地板。

“因為今天是埃爾文的生日嘛,我做的蛋糕你們吃了嗎?”臨也進屋后關(guān)上了門。

“吃了,但是埃爾文只吃了一點,剩下的都給我了,今天明明是他的生日。”

“埃爾文和你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卻對你那么好,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埃爾文說過他愛我,所以才對我這么好吧?”

“看來他沒有把事情的全部真相告訴你?!迸R也多少猜想到了埃爾文的想法,因為他想在利威爾離世前給予他幸福的生活,僅僅因為這么一個原因,他甘愿為利威爾付出全部,就好像是他前世欠了利威爾很多,自己必須全部償還,不過這樣的兩人究竟還能在一起生活多久呢?

“利威爾,該去睡了,剛洗好澡別著涼了?!卑栁亩酥槐瓱崤D虂淼搅丝蛷d催促道,牛奶的香味四溢。

“又要喝牛奶嗎?”

“不喝牛奶就長不高?!?/span>

“身高根本就無所謂,像埃爾文你那樣高的話很麻煩,有時連走過一扇門都要彎腰。”利威爾微微有些鬧別扭。

“至少給我喝掉半杯,爭論的問題到床上再說?!?/span>

“既然臨也來了,就不能晚點睡嗎?”

“不可以哦,利威爾,難道你還聽不出來埃爾文其實是想讓你幫他暖床嗎?快點躺到床上去吧,如果著涼了又得去醫(yī)院,你也不想麻煩埃爾文吧?”臨也平時最擅長的就是說服別人,她成功地讓利威爾回到了房間,只聽臥室內(nèi)又響起了利威爾為了喝牛奶的問題討價還價。

當(dāng)利威爾喝過牛奶后,埃爾文才從臥室里出來,他將杯子洗干凈之后才回到了客廳。

“埃爾文,生日快樂,不過,我看你只要和利威爾在一起,每天都很快樂嘛?!狈讲懦弥栁脑诿Φ臅r候,臨也為自己泡了一杯熱可可,畢竟自從自己搬走之后,這個公寓幾乎是以利威爾為中心的,因此想要喝一點其它的東西都找不到,“最近過得怎么樣?”

“你的這個問題是多余的吧?我們的事情你再清楚不過了,我倒是想問問你婚后的生活怎么樣?!?/span>

“莫非說你很羨慕?如果你拜托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和利威爾去弄一張結(jié)婚證來,不過結(jié)婚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雖然每天都能看到小靜,但是能夠成功惹怒他的機會就少了,所以每天都過得很無趣?!?/span>

“那你們晚上都做些什么?”

“如果說什么都沒做,你會相信嗎?據(jù)說利威爾最近的情況不是很好,所以我才回來的,如果和小靜做了的話,說不定就出不來了?!?/span>

“利威爾交給我一個人照顧就夠了?!?/span>

“是嗎?那我回來還真是多此一舉嘛,看你對利威爾養(yǎng)成游戲那么樂在其中,我還真是想來搗亂一下呢?!?/span>

“為什么你對利威爾的事那么關(guān)心?據(jù)我所知,除了靜雄,你是不會對一個人這么上心的?!?/span>

“你說錯了,讓我關(guān)心的不是利威爾這么一個人,而是利威爾和你的關(guān)系,的確,除了小靜,我是不會對一個單個的人類感興趣的,讓我感興趣的是全人類以及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那么你打算拋棄心愛之人在這里滯留多久?”

“等到小靜來這里找我為止?!?/span>

“他真的會來接你嗎?”

“因為約定好了嘛?!?/span>


前世是團兵的【靜臨】再續(xù)前緣(臨臨性轉(zhuǎn)注意?。┑诎苏拢菏寂c終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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