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xiǎn)反擊》傳說迪拜是黃金鄉(xiāng),我冒險(xiǎn)偷渡卻遇到虐殺愛好者,被活生生折斷手臂
迪拜路上滿是廢棄的豪車,滿地鉆石,是個(gè)連窮人都能靠拾荒暴富的奢靡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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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е鴿M心期待來到了迪拜,才發(fā)現(xiàn)傳聞的黃金鄉(xiāng),是個(gè)有來無回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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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賣到迪拜富豪手里,他以折磨虐殺為樂,我活生生被折斷小臂,求生無路,求死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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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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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坊間有一個(gè)說法,在迪拜,乞丐都能年入4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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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對(duì)于我們而言,就是黃金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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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迪拜那邊,就連酒店的迎賓一個(gè)月都一萬多塊錢!那些有錢人還喜歡給小費(fèi),一給就是100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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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運(yùn)氣好,跟誰看對(duì)了眼,這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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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聽說過嗎?迪拜那邊連獅子都能養(yǎng),我聽都沒聽說過,據(jù)說一頭獅子就得好幾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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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迪拜路上滿是廢棄的豪車,富豪出門可以遛獅子,哪怕是隨便挖個(gè)坑地里都是石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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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章佳怡,大專畢業(yè)后在老家附近廠里做文職,薪資說高不高,說低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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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正在計(jì)劃去迪拜的楊夢(mèng)一拍即合,我掏出了我所有的存款——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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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夢(mèng)找了人,帶著我一起遠(yuǎn)赴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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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20歲,我對(duì)于遠(yuǎn)離家鄉(xiāng),沒有害怕,只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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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坐長(zhǎng)途汽車,跟著楊夢(mèng)坐上了船,我才知道,我們這叫偷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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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港口藏在漁船的底倉,到了海面就出來活動(dòng),在印度靠岸之后,又被帶去了新的一艘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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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cè)诖撟畹紫虏亓撕芫?,還有很多迷茫的女孩兒,大家都擠在一起,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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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我還能記得時(shí)間,但是越到后面我就越迷糊,記不清究竟過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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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夢(mèng)拉著我,跟著蛇頭強(qiáng)哥下了船,趁著天黑催著我們趕緊上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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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車停在了郊外一片破舊平房區(qū)域,我本能地抓緊了楊夢(mèng),“我們這是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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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夢(mèng)也有些慌亂,“強(qiáng)哥,咱不是說給我們找活干嗎?去酒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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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剛落,強(qiáng)哥過來一巴掌就把她打倒在地,唾了一口,“上班,一群偷渡的黑戶還想去找工作?搞笑了,你們是過來給我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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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夢(mèng)被打倒在地上,被打懵了一樣,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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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渾身發(fā)抖,我根本不敢吭聲,趕忙從地上把她扶起來,她抱著我半天才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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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群人頓時(shí)慌了,還有幾個(gè)女生見我們前面鬧了起來,轉(zhuǎn)身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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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從那矮房子里竄出來好幾個(gè)棕色皮膚的男人,狠狠揪住了她們的頭發(fā),頓時(shí)慘叫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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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意識(shí)到,我們被騙了,跨了數(shù)千公里,我們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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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群把我和楊夢(mèng)分開了,我尖叫著喊著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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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哥的手下半推著把我們關(guān)進(jìn)了矮房子里,一間房里只有三個(gè)人,簡(jiǎn)陋地?cái)[著三張床,門破舊地漏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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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男人猛地一使勁把我塞進(jìn)了屋子里,“別急著喊啊,我還沒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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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推倒在地上,慌亂之下,手腳都在發(fā)軟,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大哥,求求你放了我,我才20歲,我……我可以給你錢!你放了我和楊夢(mèng)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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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利落地脫下了外套,挑了挑眉,笑得讓我背后發(fā)涼,“你求我也沒用,這里都是強(qiáng)哥管事兒,你不如求求我溫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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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狂大笑起來,我本能地往后爬,這一刻我腦子里只有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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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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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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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腦沒法思考,只能絕望地希望自己能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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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抓住了我的腳踝,輕而易舉把我抓了回去,擰著我的胳膊就把我丟上了那張破舊不堪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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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床發(fā)出凄涼的“吱呀”聲,我尖叫著用盡全身力氣去推他,大哭著求他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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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格外享受我的哭聲和尖叫,一只手就牢牢把我雙手禁錮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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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汗臭味闖進(jìn)我的鼻腔里,黏膩的汗水幾乎把他粘向了我,這種惡心的感覺快要逼瘋我,但是下一刻,一股劇烈的撕裂感讓我的大腦幾乎完全喪失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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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盡全力掙扎,他的手紋絲不動(dòng),我耳邊只有他令人反胃的喘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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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起身,門又被撞開,另一個(gè)男人也押著一個(gè)尖叫的女人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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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顫抖著嘴唇,“不要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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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gè)人哄笑著,“怎么,你還怕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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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側(cè)過頭看見那個(gè)尖叫的女人被摁在床上,左右開弓連扇了好幾個(gè)耳光,整個(gè)人被打的眼神開始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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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眼神時(shí)不時(shí)還飄向我,眼神不斷打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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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我也記不清了,我或許是被打了好幾個(gè)巴掌,腿被掐得青紫,究竟有幾個(gè)人來過我床上我也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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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房間里有三張床,關(guān)著我們?nèi)齻€(gè)絕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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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隱私,毫無尊嚴(yán)地被關(guān)在這破舊房間里,房間里散發(fā)著令人不快的氣味,讓我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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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逃不了,我甚至不配擁有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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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永遠(yuǎn)守著人,他會(huì)在來客人的時(shí)候,從破舊的門洞里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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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屬于黑勞工的天堂,折合人民幣大概35一次,就可以放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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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會(huì)落到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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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希望不勞而獲,我只是想要賺錢而已,卻要落得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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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奢靡的世界,寸土寸金的迪拜的瘋狂,遠(yuǎn)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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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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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選擇的余地,這不足十平米的房間,就是我們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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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沒人看守的時(shí)候,會(huì)用牢牢的鐵鏈鎖好,我能透過那扇鐵窗看看月亮,勉強(qiáng)支撐著自己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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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逃走,想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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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凄厲的尖叫聲打斷了我的思考,不遠(yuǎn)處一個(gè)女人正被強(qiáng)哥抓著頭發(fā)在地上拖行,他身后跟了好幾個(gè)手下,手里拿著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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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腿上赫然一個(gè)槍眼,沙石地上全是她的血,她絕望地大哭著,“強(qiáng)哥,我錯(cuò)了,我就是一時(shí)鬼迷心竅,你放了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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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哥抓著她的手,忽然松開,她整個(gè)人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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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沒有燈,我借著月光勉強(qiáng)看清強(qiáng)哥的臉,讓人不寒而栗,他聲音陰惻惻的,“我再給你個(gè)機(jī)會(huì)好了,爬,你要是能爬出去,我就放了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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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gè)女人嚇壞了,一個(gè)勁兒搖頭,“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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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起一個(gè)笑容,從手下手里接過了槍,沒有絲毫猶豫,又是一槍直接打在她的大腿上,鮮紅的血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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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差點(diǎn)喊出聲,連忙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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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哀嚎聲在夜晚顯得格外可怕,同屋兩個(gè)女人只捂著耳朵顫抖著,裝作什么都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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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跑,下一槍萬一打中你的頭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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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哥搖了搖手里的手槍,笑得漫不經(jīng)心,卻像極了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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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gè)女人邊哭邊分離地爬去,他卻不緊不慢的幾槍,都沒再打中她,卻嚇得她尖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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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不僅僅是血跡,她身下還有尿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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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哥一群人大笑起來,“她就這么點(diǎn)膽,還敢逃跑??!這就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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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強(qiáng)哥一槍精準(zhǔn)地?fù)糁辛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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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時(shí)血花飛濺,我捂緊了自己的嘴,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那紅紅白白的東西濺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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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哥的聲音讓我恐懼不已,“真是無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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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睜睜看著她就那么被拖走,那些肉像垃圾一樣被掃起來丟進(jìn)了垃圾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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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顫抖,哆嗦著爬回床上,我看見她們也都沒有睡著,眼淚浸濕了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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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沒有說話,這里的一切都讓人絕望,誰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時(sh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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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全都是偷渡的黑戶,我們沒有護(hù)照,甚至身份證都被收走了,我們連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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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這里,就連骨灰都沒法回到故土,只會(huì)變成報(bào)紙上的“無名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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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麻木和服從,別無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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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沒想到有朝一日我還可以離開那個(gè)昏暗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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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哥帶著我們這一群長(zhǎng)相過得去的女人,和幾個(gè)亞洲勞工離開了那片矮房子,塞在面包車?yán)?,駛?cè)肓艘蛔鶆e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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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座富麗堂皇的別墅,噴泉、花園、電動(dòng)的閘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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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我從沒見過的東西,這比我們廠長(zhǎng)的房子不知道氣派多少,像極了小說里的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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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被領(lǐng)到了大廳,強(qiáng)哥諂媚地跪在一個(gè)男人身邊,“卡列大人,這一批質(zhì)量好一點(diǎn)的都給您帶過來,您挑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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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木然地看著卡列,他身穿長(zhǎng)袍,手上戴著幾個(gè)寶石戒指,琳瑯滿目,一看就價(jià)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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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還有一塊鴿子蛋大小的碧綠翡翠,沒有一絲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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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開口,“還可以,這一批可以留下,去找管家結(jié)賬。女人,5000一個(gè);男人,按4000結(jié)算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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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列眼神移到了我的身上,眼神瞬間的交匯,我只覺得渾身發(f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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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才知道,他說的2000根本都不是人民幣,是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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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哥頭也不回地走了,自顧自結(jié)賬去了,我們一共來了15個(gè)女人,6個(gè)男人,楊夢(mèng)也在不遠(yuǎn)處,臉上還帶著一塊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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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列蹺著腿,他看著我們,眼神頗為輕蔑,“你們這些人可真廉價(jià),不過正好,我有些小愛好,正好靠你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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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列嘴角勾起一抹笑,我的心跳卻漏了一拍,他的笑容和強(qiáng)哥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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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透露著殘酷,不像是在看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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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一群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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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提醒你們,別墅里三層外三層都有保鏢24小時(shí)駐守,逃跑的話,可能不止死這么簡(jiǎn)單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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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揮了揮手,幾個(gè)女仆垂著頭過來帶路,她們聲音很輕,“跟我們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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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行人不明所以地跟著女仆走,似乎每個(gè)人都被分配了一個(gè)房間,這座別墅足足六層,光是一層就有不下10個(gè)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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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其實(shí)布置得相當(dāng)好,白凈的床單和柔軟的床墊,還有干凈的窗簾,地上甚至還有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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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缀醪桓蚁嘈抛约旱难劬?,這里相比起小屋,簡(jiǎn)直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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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老家,以為酒店就是很高端的地方了,沒想到這房間卻顯得更加高級(j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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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怕摸臟了床單,守在門口的女仆反手就關(guān)上了門,毫無感情地開口,“不用擔(dān)心弄臟弄亂這里,我們每天都會(huì)收拾好,首先,我先幫你換衣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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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按住了茫然的我,從衣柜里面掏出了一套西裝和短裙給我換上,利落地從梳妝臺(tái)拿住化妝品就開始給我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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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頭霧水地被打扮好,塞進(jìn)了另一間房間,這里像是……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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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架著好幾臺(tái)攝像機(jī),一個(gè)身穿維修服的勞工也被推了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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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似乎拿著的,是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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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我目光隱約有些同情,說話讓人摸不著頭腦,“別怨我?!?/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