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后遺癥產(chǎn)生的夢
前一天的夢是,夜色深重,熒光點點(較小的場景),你在臺上著深藍(lán)色西裝(頭發(fā)打卷的颯哥)演唱,我好像拿了兩個火星錘,一個用來當(dāng)我的話筒,一個專門隨音樂的節(jié)奏而動,這次的我好像也在臺上,我們的距離也是可遠(yuǎn)可近,不過所有人都默契地給你留下一大片發(fā)揮的空間,不去和你貼的很近,要么時間是下午場(但天已經(jīng)黑了)和晚上場的切換,要么是晚上場里換衣服的間隙,在之前和之后分別都唱了斗牛,只不過有改編,太炫酷了,聽感很爽就是說)真的很好聽,我也有嘗試小聲跟唱。后來的就不記得了,可能是被叫醒了。 今天的夢,去了一個有很像巨龍擄走公主的建筑的公園里,你在后面也來了,開演唱會,白天,下著雨,避雨的長廊下,你停下你的小電動車(?)我護(hù)送(?)著你進(jìn)大門直到地下的上臺口(這段不太確定)。后來那個異族(忘了是不是這個字)公主來了,一襲黑衣,我拿著有臉那么大一朵的一棵向日葵來送她,我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似乎也不怎么看我,跳過泥濘的土地,走在干地面上,然后我們又一起出去了,走在有土的臺面上,進(jìn)了一個比較大的院子,左拐,上面搭了一個黑色的頂,下面有一間破敗的房子,我好像是會武功的,身上隨時還背著一把黑色的直桿傘用來防身,有人引著我們?nèi)シ孔幽沁吜?,還碰上了三個一樣的馬**(之前一個嘉賓),我們繞著房子轉(zhuǎn)了一下,四面的破大洞的麻布封的窗,上面寫著“風(fēng)割的耳”,什么什么的臉還有什么什么的眼,上面有閘刀,我們越繞越快,后面有什么東西追著我們,激發(fā)著我們的恐懼,前面也不停地遇上奇奇怪怪的妖怪,繞著繞著就進(jìn)了房子,在某一面看見一個光頭胖子站在臺階上,和另一個人在交涉,我過去了聽了兩嘴,光頭就問要不讓我來,我剛剛聽了兩嘴也沒聽清規(guī)則就問,含含糊糊還是沒聽清,最后聽清了,你追我逃的生死的游戲,我需要在一分鐘內(nèi)把他s掉,并且逃出去,否則他不s我就會被s。我聽愣了,后面也圍過來了一群人,有人迫不及待的搶了先,去和光頭開始了這場追逐戰(zhàn),但由于這關(guān)是他把守的一個出口,他現(xiàn)在又在被追,我們就趁機(jī)從臺子上跳下去,從麻布的破洞里鉆出去,逃出生天,外面的天早就黑了,淅淅瀝瀝下著雨,看到一戶小門,門內(nèi)亮著暖黃色的燈,打亮了一絲絲的雨,卷兒穿著昨天我夢到的颯哥的衣服,像是剛唱完歌,從黑暗中走進(jìn)那個灑滿暖色燈光的小屋,“卷兒,卷兒,別走!”我喊著,可他頭也不回,像是有一層透明的隔層將我們隔開,他聽不到。(插播一下,我醒來就記得我提到的卷兒的部分變成颯了,但是更清晰的記憶記得我喊的是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