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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院有只小狗狗(15)

2023-01-07 23:55 作者:狗子游小婉  | 我要投稿

我有些懵,不知道現(xiàn)在是怎么個狀況。

我完全沒想到卡珊德拉會因為泥巴種這個詞在我之前出手,我原以為他們純血家族都可以不痛不癢地說出這個詞??缮踔廖疫€沒來得及反擊,卡珊德拉已經(jīng)先一步替我教訓(xùn)了布蘭特——還是以最簡單粗暴的扇耳光的方式。

"你這個粗魯?shù)呐耍婵尚?,我?dāng)初怎么會瞎了眼看上你。“布蘭特已經(jīng)放下了捂著臉的手,目光冷冷地掃過我,最終落在卡珊德拉身上,“現(xiàn)在一身傲氣有什么用?看誰以后還敢同沃雷家定親。除了弗雷家那兩個跟屁蟲,估計沒有旁的人受得了你這臭脾氣了吧?!?/span>

“布蘭特先生,我的終身大事如何倒是不勞您費心。”卡珊德拉左手手臂抱在胸前,右手隨意擺了擺,單挑了一側(cè)眉,眼里帶著些譏誚。我見她似乎還有話想說,但最終只是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沒再說話。

布蘭特矜傲地理了理禮服領(lǐng)子和領(lǐng)帶,活動了一下脖子,向前踱了一步。我?guī)缀跏窍乱庾R側(cè)過身子,斜插在他和卡珊德拉中間。

當(dāng)然是我多慮了,布蘭特甚至不屑于施舍給我一個眼神,他只是隔著我看向卡珊德拉,回以她冷笑:“沃雷家又不是一家獨大,布蘭特家可不比沃雷家差。你說你作為身嬌肉貴的大小姐,就老老實實以布蘭特家未婚妻的身份跟在我身邊,有權(quán)有勢還有人恭維,有什么不好?什么事都想爭個先,有什么用?”

我余光瞥見卡珊德拉的手有些抖,她瞇著眼睛,眸子射出危險的光。而布蘭特還想往前走,似乎想要伸出手輕浮地挑一挑卡珊德拉的頭發(fā)。

“倘若布蘭特先生覺得卡珊德拉是那種安于被你帶在身邊當(dāng)花瓶,給你提供面子的人,我還是奉勸先生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我的表情沉了沉,又向兩人中間插了一些,阻礙了布蘭特想伸出去的手,“女性都是獨立的,不是你們的陪襯,不是你們的附屬品,更不是你們的所有物。我們的優(yōu)秀是屬于我們自己的,而不是為了給某些廢物未婚夫增值。”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泥巴種?”布蘭特厭惡地皺了皺鼻子,連目光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似乎都嫌臟。他稍稍提高了聲音,禮堂依然喧囂,我們?nèi)齻€人的對峙也還是沒有引起騷動,我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氣。

眼見著卡珊德拉面色越來越陰沉,似乎又要按捺不住上前給布蘭特一巴掌,我連忙先一步靠近布蘭特抬起了手,袖口抖出一截魔杖,死死地抵住他的下頜。

出于對決斗的熱愛,我是習(xí)慣于無論什么情況下都帶著魔杖的,哪怕是在這種純粹放縱狂歡、幾乎沒有人攜帶魔杖的場合。制作這件樸素的長裙時我也拜托了摩金夫人為我設(shè)計容納魔杖的地方,就在我的袖子內(nèi)側(cè),隱蔽且方便。

大半根杖身都被袖子遮蓋住,只有前端的一小節(jié)暴露在空氣中,旁的人若是不刻意看過來根本不會注意到。布蘭特僵住了身子,驚怒地看向我,我只是微微抬頭,回以他滿不在乎的眼神。

我輕輕扭過頭瞥了一眼卡珊德拉,她站在我身后又恢復(fù)了面無表情的模樣。我拋給她一個眼神,示意自己能處理這件事,她不必再插手——在布蘭特侮辱我這件事上她已經(jīng)搶先替我出氣兩次了,我很感謝她,但這當(dāng)事人畢竟還是我自己,我還是需要親手警告他。

“你這個……這個……”

布蘭特的額角冒出細(xì)密的汗珠。我用魔杖頂住他下頜的手勁兒不算小,杖尖戳在下頜,將皮膚都壓下去一小塊,他只能不斷抬高自己的頭來緩解我的魔杖帶給他的壓迫感。

“泥巴種是吧,說了好幾遍了,我不聾?!蔽衣唤?jīng)心地勾起嘴角,魔杖又向上狠狠頂了頂,布蘭特明顯的顫抖順著魔杖傳導(dǎo)到我的手心。他被我的魔杖壓迫得向上抬著頭,幾乎看向了天花板?!澳敲床继m特先生,泥巴種的決斗挑戰(zhàn)你敢不敢應(yīng)承下來呢?”

“我……我有什么不敢!不過都是些……廢……唔……”我倒是沒想到布蘭特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情再嘲諷我一句,便毫不客氣地又將魔杖向上搥了搥,硬生生將他的后半句話搥回了喉嚨里。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沒在決斗俱樂部見到過布蘭特,也不清楚他實戰(zhàn)決斗的實力如何。這么果斷地向他下達(dá)決斗挑戰(zhàn),無非是對自己很有信心。

布蘭特最后還是顫顫巍巍答應(yīng)了我的決斗挑戰(zhàn),我將魔杖收回袖子內(nèi),朝他面無表情地撇了撇嘴,款款一禮——卡珊德拉還在,在她這么重禮數(shù)的人面前我自然是要端著一些的,要是在私下里,我早就連同拳腳和罵聲一齊往布蘭特身上招呼了。

而布蘭特抖著手整理好了衣服,轉(zhuǎn)身拔腿就跑出了禮堂。

我長出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朝著卡珊德拉感激地笑了一下:“謝謝你啊卡珊德拉,我原以為你對麻瓜血統(tǒng)也……也不太看好的?!?/span>

“哦?”她挑了挑眉,“真有趣,怎么看出來的?”

我有些局促地?fù)狭藫项^:“就是上學(xué)期吧……我們談?wù)摰铰楣夏懿荒芰私饽Хǖ臅r候,你對丹尼爾……”

“我說了多少次,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卡珊德拉打斷了我的話,皺著眉逼近了一些,像玻璃種翡翠一樣顏色的眼睛里都是不滿,“你是忘了前幾天偷偷摸摸跑去尖叫棚屋的事兒了?”

她沒有挑明說出擇夜布施魔也是在給我面子,我縮了縮脖子,抿住唇噤了聲。卡珊德拉是很守規(guī)矩堅持既定原則的那種人,而我也只是對擇夜布施魔持觀望態(tài)度,我索性垂下了眼睛,做出一副溫順的樣子等著卡珊德拉的下文。

“有的純血,血統(tǒng)再純正他也是個廢物,而麻瓜血統(tǒng)和混血里也有強(qiáng)者——當(dāng)然,無論他們血統(tǒng)如何自然都是和我差的遠(yuǎn)……你倒是比他們強(qiáng)些,畢竟——不得不承認(rèn),你會一些我還不會的東西。就是有的時候蠢了點,蠢得不像是個斯萊特林?!?/span>

我對卡珊德拉的虛榮心有些哭笑不得,在我正思考著如何接話的時候,她又輕飄飄拋來一句:“和布蘭特的決斗你心里有數(shù)嗎?”

這下可是激發(fā)了我的好勝心,我不禁勾起嘴角,手掌按在卡珊德拉肩頭,湊近她耳邊壓低了聲音:“怎么,沃雷小姐這是不相信我的水平?你不是都看過我的決斗了應(yīng)該對我……卡珊德拉你太不夠意思了!”

這人二話沒說一肘搗在了我肚子上,痛的我向后踉蹌了幾步。

好歹讓我裝完?。?/span>

卡珊德拉頂了我一肘后轉(zhuǎn)身就走,我捂著肚子齜牙咧嘴也沒法跟上去,那一肘給我眼淚都頂出來了。我瞇著眼睛淚眼朦朧地看向卡珊德拉的背影,看見她耳后有些紅。

行吧,我懂了,原諒你了,粗暴的小姐。

跳舞的人太多了,禮堂里非常熱,卡珊德拉一定是因為太熱了不想讓我靠得那么近,但又出于她的矜傲與別扭不想直說才把我頂開的——可是你至于用那么大勁兒嗎,這也太疼了!

我皺著一張臉揉著肚子挪到了桌邊,賭氣似的干了一大杯檸檬水。

?

我和布蘭特要決斗的事情在我這邊并沒有刻意去傳,我只是在聊天時告訴了我的幾位朋友。而布蘭特那邊就張揚很多了,弄得斯萊特林不少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一些自視甚高的純血統(tǒng)巫師等著看我的笑話,而還有一些麻瓜血統(tǒng)或是混血的、同樣常去決斗俱樂部的同學(xué)在同我碰面時會對我說加油。

當(dāng)天我提前到了決斗場,我的朋友們已經(jīng)等在觀眾席上了,我走過去和他們友好地打了招呼,便開始了百無聊賴的等待。朋友們都清楚我在決斗場的實力,因而也對我十分放心,來觀戰(zhàn)也不過是為我捧個場。

我眼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走下觀眾席,向決斗場內(nèi)走去,正碰上走進(jìn)來的卡珊德拉和弗雷兄弟。

費舍爾帶著些嘲諷看向我:“麻瓜血統(tǒng)的喪家犬也敢和布蘭特家族……”

“行了費舍爾,你和科爾比兩個人一起都沒能打得過她,手下敗將沒有資格嘲諷勝利者?!辟M舍爾的話只說了一半便被卡珊德拉打斷,她淡淡地掃過那兩個人,又將目光定在我身上。我朝她微微頷首行禮,步入了決斗場。

我對于卡珊德拉居然知道我和弗雷兄弟為數(shù)不多的私下決斗還是感到有些驚奇的,不過現(xiàn)下我也無暇思索那么多,布蘭特也入了場,他嘴角帶著譏諷的笑,漫不經(jīng)心地向我行禮。行禮時他看見了卡珊德拉坐在觀眾席前排,抬頭后,他瞇了瞇眼睛,向我做著口型:“泥巴種就是泥巴種,總歸是個廢物?!?/span>

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幅度不大地點了下頭:“您開心就好?!?/span>

要說我先前還在思索用什么咒語可以壓著布蘭特,一口氣把他打得抬不起頭來,現(xiàn)在卻不想這一局那么快結(jié)束,想要好好和他玩一玩。畢竟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折磨一下這種把女性視作玩物的、自視甚高的雄性動物倒也不錯。

決斗場是解除了禁制的地方,我在決斗場內(nèi)可以隨意幻影移形,這樣一來布蘭特的咒語都落了空。我摩挲著已經(jīng)被我這三年把花紋都磨得光滑的葡萄藤木魔杖,背著手悠閑地在我這半場用幻影移形閃得眼花繚亂。我暫時也并沒有回?fù)簦皇锹唤?jīng)心地將目光投向?qū)γ?,神態(tài)間滿是嘲諷的感覺。

觀眾席上已經(jīng)開始有了竊竊私語聲和笑聲,有的是議論我光躲閃不使用咒語,有的是在笑布蘭特一發(fā)咒語都打不中。

布蘭特的臉漲得像鵝肝一樣紅:“你光躲不打算什么決斗!”

我故意做出委屈的樣子:“可是你也沒打中我啊,我也不好還手是不是?!?/span>

不過玩歸玩,打還是要打的,不然他打不中我他也不會輸,這決斗就沒完了。我定了定神,抬起魔杖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瞥見了觀眾席前排那一抹金色,童心忽起,想在這場沒有懸念的決斗上試試咒語。

當(dāng)我用出氣象咒的時候我感到全場都愣了愣,也對,氣象咒是那位沒人高攀得起的沃雷小姐的招牌咒語,有很多人都偷偷練習(xí)過,可是與天氣相關(guān)的咒語也不是那么好掌控的,大家往往以失敗告終——我也不例外,小小的雷云堪堪罩在布蘭特頭都,放著弱得可憐的雷電??墒蔷瓦B這種程度的氣象咒,布蘭特也沒能躲得開,就在那朵小得可憐、沒一會兒便消失了的雷云下被劈得灰頭土臉。

臺下傳來一聲極輕的嘆氣,緊接著我的余光瞟見卡珊德拉搖了搖頭——至于是什么表情,我無暇看清。

我有些尷尬,輕咳了兩聲,又隨手甩出兩個咒語,封住布蘭特想要躲開的軌跡。

“Colloportus.”

速速禁錮纏住布蘭特后,我憋著笑扔出這么一個咒語,他正被鎖鏈控制著動彈不得,硬生生接下了這一記咒語。緊接著他便在眾人的目光中跳起了踢踏舞——身上捆著效果還未消失的速速禁錮,跳起了踢踏舞。

全場哄然大笑,布蘭特尷尬得怒瞪著我,眼神像想要殺人。

那兩道咒語我并未用太多魔力,過了沒一會兒效果就消除了。布蘭特的袍子皺皺巴巴,滿臉的灰塵,卻還是強(qiáng)自鎮(zhèn)定想要在嘴上找回場子:“這么弱的氣象咒……決斗是來給你練咒語的?”

“抱歉哈第一次用,見笑了?!蔽液敛辉谝獾赜没糜耙菩伍W開了兩發(fā)咒語,又閃身至近前朝布蘭特扔了一發(fā)充氣咒,雖然沒有打中,但是他肉眼可見地抖了一下,“決斗場就是要練習(xí)如何運用咒語的,我覺得沒有問題?!?/span>

我的魔杖向上挑了挑,就在我打算用下一句咒語的時候,耳朵里傳來了縹緲的聲音,我一度以為那是幻覺。

“前兩個音節(jié)念得再重一些……注意魔杖的軌跡?!?/span>

我有些愣怔,還在思索間,就聽到了布蘭特的聲音:“Diffindo!”

我下意識閃開,速度卻慢了些,咒語刮到了我的左手腕。我痛得吸了一口涼氣,冷冷地垂下左手,袖子落下來遮住手腕的傷口,深紅色卻順著手指流下,形成細(xì)細(xì)的血線,從指尖滴落。

疼痛讓我清醒過來,我接收到了那個幻覺一樣的信息,幾乎是下意識抬起了魔杖,努力讓自己手腕揮動的軌跡和卡珊德拉使用咒語時的動作重合:“Atmospheric?Charm!”

霎時間天地變色,風(fēng)云四起,雷暴藏在烏云中覆蓋了全場,甚至連觀眾席都蓋住了。閃電藍(lán)白的光在如墨的云層中穿梭,頗有幾分雷鳥臨世的壯觀的感覺。觀戰(zhàn)者們驚慌失措,甚至有人想要給我用個云咒撤回。而卡珊德拉依舊淡定地坐在前排,看向我的眼神里有些不滿。

“第一次用嘛……”我嘟噥著,手上動作未停,“Stupefy!”

這一發(fā)昏昏倒地我可是用足了魔力,咒語打在被我的氣象咒唬住了的布蘭特身上,將他擊飛出去,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再重重地落到?jīng)Q斗場外。而支配氣象咒的魔力被我收回,烏云也漸漸消失在了場地里。

布蘭特的兄弟們慌忙跑過去想要扶起正哎呦叫喚的他,我卻用幻影移形先一步閃到了他面前。我勾著唇蹲下身,將一條腿的膝蓋狠狠壓在布蘭特胸口,魔杖尖端挑起他的下巴:“怎么樣親愛的布蘭特先生,被泥巴種打敗的你,是不是比泥巴種還要廢物呢?”

決斗俱樂部有減震措施,這一下?lián)麸w不會摔傷布蘭特的骨頭。他看著我抵在他下頜的魔杖渾身發(fā)抖,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他的兄弟們因為我在而退開了一些距離,沒有人敢上前。

我將魔杖又向前頂了幾寸,將嘴湊近他的耳朵,壓低了聲音:“布蘭特先生,女性不是你們的附屬品,我們也是獨立的,像你這樣的廢物,根本不配?!?/span>

我撂下這幾句話,松開他轉(zhuǎn)身就走,不屑于再多給他一個眼神。

另一旁觀眾席上我的朋友們也迎了過來,丹尼爾慌慌張張?zhí)统鏊瑹岷趿说陌柞r香精,不由分說拉過我左手:“快點讓我看看,他那記咒語打得重不重,我看見你流血了?!?/span>

我抽了抽手沒抽回來,便任由丹尼爾給我涂白鮮香精,這點小傷我是不在意的,看著丹尼爾緊張的樣子我有些哭笑不得:“就一個小口子,這也算傷嗎?”

“這還不叫傷嗎?血都滴到地上了!”丹尼爾一邊給我涂著藥一邊婆婆媽媽,“你還用袖子擋,我們眼神可好得很,都看見了,是不是艾薇!”

一旁的艾薇點頭如搗蒜:“沒想到他會用這種能把人割傷見血的咒語?!?/span>

我扭頭輕咳了一聲,在心里嘀咕:頂級的氣象咒也是可以見血的,只不過我用不出來。

“傷口還是有點深的,白鮮香精也沒能讓它完全愈合,而且傷口上還有些魔力殘留?!钡つ釥柊欀荚谖沂滞笊侠p好了繃帶,將剩余的白鮮香精塞進(jìn)了我手里,“你回去自己再涂一些吧。”

我接過藥水點點頭,和朋友們向外走去。路過觀眾席前排的時候本想著和卡珊德拉打聲招呼,她卻一眼都沒看我,只是對弗雷兄弟說了聲走了便離開了。

嗐,反正回去的時候也要去她那邊串個門,沒打上招呼就算了吧。

?

我又泡了一下午圖書館,早就忘了手腕的傷還沒好徹底這事兒,晚上到卡珊德拉那里去的時候,她叫我把手給她看看,我才想起這一茬。

“哎呀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小傷早就沒事兒了?!边@一個兩個的,怎么都像我中了索命咒一樣擔(dān)心,我悄悄翻了個白眼。

“沒事兒?”

“是啊沒事兒……嘶!”

相顧無言。

姐姐,你故意使勁掐我的傷口這還能沒事兒了嗎?

“這就是你說的沒事兒?嗯?”卡珊德拉瞇起了眼睛,話語間的尾音帶著壓迫感,我一哆嗦,慌忙轉(zhuǎn)開了頭。

手腕上傳來藥劑的涼意,我抽了抽鼻子,聞到了傷口清洗劑的味道。我無奈地看著卡珊德拉給我又涂上了白鮮香精,又不放心地補(bǔ)了一個愈合如初,想不清楚區(qū)區(qū)一個手腕上的小傷,為什么會讓我的朋友們這樣如臨大敵。

“好了,現(xiàn)在來說說你那個丟人的氣象咒吧?!笨ㄉ旱吕瓕⒖噹Ю@了兩圈,系了個漂亮的結(jié),抬眼看向我,換上了她慣常用的嘲諷的語氣,“第一遍根本就不像個正經(jīng)的咒語,第二遍——好了那么一點,可惜是個紙老虎。”

卡珊德拉說的沒錯,這也是為什么她在觀眾席坐得安穩(wěn),像她這樣使用氣象咒的行家一眼就能看出來,我第二遍用的那個氣象咒用俗話講,就是光打雷不下雨。滿場的雷云確實帶給對面壓迫感,可我那個雷云只是個當(dāng)背景的裝飾品,用來點綴天花板,而毫無實際傷害。

“這個咒語我從小就在練習(xí),”卡珊德拉向椅背上一靠,挑眉看著我,“你是怎么敢敗在我手下幾次后,一點不加練習(xí)就拿它去決斗場用的?你以為記住了咒語的讀法和魔杖的軌跡很輕松就能用出來嗎?”

沒什么可反駁的,她說的確實對。我站在一旁,像個被老師教訓(xùn)的學(xué)生一樣用力點著頭。

其實我和卡珊德拉在決斗場碰面過不只一次,我們都很尊重決斗,每一次都打得劍拔弩張不分上下??擅慨?dāng)我覺得我有機(jī)會贏過她,她就會用出氣象咒,把我打得再沒有翻身的機(jī)會。據(jù)她所說,需要她用氣象咒贏得的決斗除了我還沒有別人。

“你那個氣象咒,根本沒法打啊?!蔽译p手撐在卡珊德拉的桌子上,不滿地辯解,“你的氣象咒每次都能覆蓋全場,我根本沒有地方躲,只能被動挨打?!?/span>

白絲綢包裹著纖細(xì)的手指一下一下輕輕敲在桌面,卡珊德拉的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狡黠的笑:“怎么打不了啊,你在我的氣象咒把你打敗之前先將我打敗你就贏了?!?/span>

這一番話點醒了我,我恍然大悟,剛想說下次不會再輸了的時候,卡珊德拉又補(bǔ)了一句:“不過那種情況下,你就相當(dāng)于扛著氣象咒在和我做正常的決斗……你覺得,你撐得?。俊?/span>

……陰險狡詐的女人,不愧是天生的斯萊特林。

我一下就被卡珊德拉噎住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憋出一句:“這是你從小就練成的絕活兒!你如果不用氣象咒,我也能和你打個平手的!”

卡珊德拉似乎是發(fā)出了一聲輕笑,我懷疑自己聽錯了,看向她的時候卻見她眼中的確帶著一絲調(diào)侃。

“可是,我想贏啊?!?/span>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小狗,什么時候你不會再敗在我的氣象咒下,才叫真正贏過我?!?/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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