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警告

文筆不佳，請見諒

望各位看得開心

“那么，干員曉歌，歡迎加入羅德島?！?/p>

她猶豫著簽下那份協(xié)議后，人事部的負責人如是說到。

曉歌，一個她沒花多久就在其他熱心干員們的幫助下得來的名字，以后就會被用來稱呼她了。

她有些不適應(yīng)，這個像但又不是的名字。

“你的本名？”

“我……我不知道……”

她甚至從來沒有擁有過一個真正屬于自己的名字，從前如此，以后大抵亦是如此。從前有的人叫她老師，有的人喊她傭人，有的人叫她助教，還有的人用艾娃、黛西這樣的，她信口胡謅的名字稱呼她。那些人大都死了，僥幸活下來的則成為她恥辱的象征，也成為她挨打，挨餓的理由。

現(xiàn)在她又多了一個名字，“曉歌”。

曉歌很清楚，賦予自己這個代號的人，和那些用一串數(shù)字稱呼自己的人，本質(zhì)上沒什么區(qū)別。雙方都會叫她去做一些見血的事情，只不過其中一方的理由更為冠冕堂皇。

“也許……我這樣的人……在哪都一樣?！?/p>

“博士，我想和您談?wù)??！?/p>

她鼓起勇氣敲開門，來到辦公桌前，博士卻起身，打開窗戶。

“嗯，說吧?！?/p>

“能……停止對我的治療嗎？我想……或許不值得……那些資源……”

“嗯？”

“而且那些費用……即使合同上說可以通過工作抵消……但是我還是很不安……所以——”

“你不配，對嗎？”

曉歌一怔，隨后點點頭。

“你不過是一個被拋棄的，完成不了任務(wù)的殺手，得了礦石病馬上就活不成了，現(xiàn)在卻還能好好地站在這里和我說話，完全是我們在可憐你。其實你什么都不配擁有，工作、住所、一日三餐……你完全配不上這些普通人擁有的一切。你就應(yīng)該爛在那條巷子里，痛苦地一點一點死去，腐壞，被下水道里爬出來的老鼠分食，對嗎？”

“我……”

“現(xiàn)在你終于要叫我放你自生自滅了，我應(yīng)該慶幸自己又能省下不少資源，然后毫不猶豫地把你一腳踢開，對嗎？”

曉歌張著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明早的外勤，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再給我答復(fù)?！?/p>

曉歌靜靜的坐在車廂的角落里。

“終于……要結(jié)束了嗎？”

看著其他干員們談笑風生的樣子，她只覺得痛苦。

她在寬慰與傷痛中斡旋，而看不見前路的旅程已然到達終點。

司機把他們催下車便驅(qū)車離開了。迎接他們的是瓦礫與殘垣，還有它們掩埋著的尸體，或?qū)⒊蔀槭w的人。

她是臨時被調(diào)入這只小隊的，因而并沒有被分配團隊性的工作。其他干員很快便組成散開了，她的身側(cè)只有她自己。

“去吧，去結(jié)束。”

她對自己說著，走進只剩兩層的五層樓房。

曉歌又一次貼著墻角坐下，開始回顧自己的一生。這時，樓上卻是一陣響動。她所厭惡著的本能告訴她，樓上有人，她所壓抑著的好奇心則驅(qū)使她向上邁步。

是敵人，就解決，不是，就回去。

然而她所見只有磚塊下伸出的，折成兩段的小臂，手掌已經(jīng)離開原本的位置，不知所蹤。那人用源石給予凍住了傷口。

“有人嗎……來人了嗎……”

他呻吟著。

回去吧，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只是一個難民。

那截手臂動了動，像一段蚯蚓，微弱地晃著。

“我在……咳咳……這里……”

這不關(guān)你的事，你很快就會在另一個地方見到這個人的，那時他手上也不會有這么多關(guān)節(jié)。

曉歌咬緊了牙關(guān)。

也許……只要搬開一點石頭……

她猶豫著立在原地。

不……這根本就……果然還是算了……

“……在……這里……”

她回身走了兩步，又停下來。

那節(jié)手臂仍然蚯蚓般晃動著。

曉歌咬緊了牙關(guān)。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徐徐吐出……

搬磚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心已經(jīng)出汗了。

博士罕見地在停車場迎接出勤歸來的干員們。那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天很涼。

大家都是灰頭土臉的，與他寒暄兩句便坐電梯上去了。畢竟，一整天的時候就實在太累人了。

曉歌最后一個從車上下來，看見博士的時候，腳步也停住了。她的眼神躲閃，而他仿佛要將她看穿。

“那么，對嗎？”

秋夜的停車場一片死寂，寒意在她周身凝集。

“我……”

就如同昨天，她站在他身后那般，然而這一次……

“……能讓我……繼續(xù)留在這里工作嗎？”

男人聞言一笑，為她披上大衣。

“當然可以。”

他遞過一杯熱牛奶，向她伸出手。

“歡迎回家，曉歌?！?/p>

咕咕咕！

這里是已經(jīng)好久沒有更新了的屑豐禾！

因為現(xiàn)在是高三狀態(tài)所以更新會格外緩慢?。m然本來就已經(jīng)夠慢了）

各位讀者姥爺們，大人不見小人怪，原諒筆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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