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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長生訣

2020-10-31 21:22 作者:蘇路_  | 我要投稿

趕一個羨10.31的生賀,是大半夢境+一丟丟現(xiàn)實。


在這里祝小羨寶貝生日快樂、小魔開文五周年和小官動漫首播快樂~喜歡小墨的第三年啦。

在再次躺在火星紛飛、濃煙滾滾的亂葬崗上之前,魏無羨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忘了那種萬鬼反噬之刻骨銘心的疼痛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此時,他正孤身一人躺在黑漆漆的尸山上,周圍是紛飛的火星和未燃盡的符紙碎片。亂葬崗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史無前例的災難,而幸存者只有他一個——


他艱難地將手撐著滾燙的地面支起了身子,擦掉臉上掛著的血和灰,勉強拉了拉衣服,確保還是完好無損的之后長吁一口氣,找了個沒火的地方躲著,環(huán)顧四周,努力思考眼前這究竟是什么時間發(fā)生的事情。


想都不用想,現(xiàn)在這種到處著火、感覺下一秒就會沒命的磕磣場景一定又是那小香爐的杰作。本身在出了幾次令夷陵老祖倍受折磨的事故之后上面附著的靈力理應說是已經(jīng)消散了的,可岔子偏偏出在了一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他前幾日剛剛用莫玄羽的身子修成金丹,靈力波動不穩(wěn),于是這小香爐因為宿主的突然變化又趁機汲取了一部分靈力,能力暴漲之下一個不小心——就又把他扔到了這個叫天不應叫地不的鬼地方。


魏無羨憤憤地吐了滿口的灰,看著不遠處迎風招展的四面家紋旗陷入沉思:


看樣子是把他扔回了他死不久后的亂葬崗,怪不得渾身上下疼得像骨髓深處的每一滴血都在滋滋作響。不過對于這小香爐而言,能硬生生把死人拽到陽間也不是一般的辛苦,要求不能太高?;钪托小?/p>


想是這么想的,但是,精神緩上來了沒有用,胳膊腿沒一處不在叫疼。魏無羨試著蜷了蜷手指,不出所料,疼痛的效果立竿見影,他倒吸一口冷氣,不再動彈,老老實實地躺在原地等著這陣痛過去。


話說回來,他好像連自己死了多久都不知道……


………嗯………


“……該死的香爐。”


精神上再次受到傷害的老祖憤憤罵了一句。


靜靜地呼吸了一會兒帶著濃郁煙火味的空氣、感覺身上不那么疼了之后,他果斷起身,在被嗆死和逃跑之間選擇了逃跑。


不管現(xiàn)在是個身體什么狀態(tài),總之能呼吸能摸到東西就勉為其難是個活人,既然活著那就活得體面一點,總不能入夢的幾天全待在尸山上看黑土。


與其說是跑,魏無羨的狀態(tài)不如說是扶著路跌跌撞撞地走。走了幾步之后,他便扶著樹大口喘息起來,不一會兒,偏過頭嗆出一口悶血,抹了抹嘴角,只覺得頭暈目眩,胸腔里淤積著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息。


歷盡滄桑的某魏姓男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輩子這么糟蹋身子真真是不怕死到了極點。


他前世的這具身體,無論是健康狀況或是精神狀態(tài)都處于崩潰的邊緣,不說布滿傷痕的皮膚,就連走路都頭暈目眩幾欲吐血,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在惡劣環(huán)境下越發(fā)敏銳的五感。此時正值黑夜,他晃了晃腦袋,逐漸清晰的視野中便緩緩浮現(xiàn)出了形形色色的事物:


衣物符紙的殘片、路上稀疏的黑色樹木,以及一道隱隱約約的白色身影。


白色……身…影?


心底里隱隱約約有了一個近乎荒誕的想法,他倒吸一口冷氣,后退幾步,一顆心猛地砰砰狂跳起來。


藍湛。


是藍湛聽聞他的死訊之后找上來了。


藍忘機這個時間的狀態(tài)魏無羨只在藍曦臣的描述之中聽過大概,當時僅“重傷難行”四字便讓他心疼得不得了,此時卻是真真實實見到了三十三道戒鞭打下來的威力——


曾經(jīng)那么要強的一個人,被打得走路都近乎小兒學步一般跌跌撞撞。夜色昏暗,他看不清藍忘機的臉,但就是這艱難的幾步,讓某種瞬息之間自心頭涌上的情感抑止住了他的呼吸。


天不怕地不怕的夷陵老祖忽地就害怕起來了。他呆愣著,一時間不知是上前攙扶還是匆忙逃離,顫著指尖伸出了手卻倏地收回。


他一時間竟分不清這個時候自己和藍忘機之間究竟是誰更痛苦一點兒。


猶豫再三,他還是決定給藍忘機一個心理安慰,也顧不上對方是否接受得了,按下砰砰的心跳,從樹后小心翼翼地探出了頭:


“藍湛?!?/p>


“……”


藍忘機似乎沒聽到。


“藍湛?”


“……”


透過層層疊疊的黑色樹葉,他看見藍忘機默不作聲地向后退了兩步。魏無羨知道他一時緩不過來,邁出樹影,試探性地靠近他,用盡量溫和的語氣輕聲問道:


“看得見我嗎?”


“……”


還是不應。


見他這個反應,魏無羨遲疑片刻,向前走了兩步。


前世兩人都是差不多的身形,但是考慮到對方的心理狀態(tài),他在完全可以平視藍忘機的情況下特地不著痕跡地彎著膝蓋,從一個看上去讓人完全無法產(chǎn)生戒心的角度微微仰頭,伸手想搭他的肩,卻在觸及藍忘機目光的瞬間又一下子停了下來。


他看見藍忘機蒼白著臉盯著自己,一雙素來平靜的眼睛此時眼底泛著紅,一手發(fā)著顫搭在了劍柄上,另一手攥緊五指收在廣袖里,全然沒有以往淡雅的仙君形象。


依舊一語不發(fā),戒鞭給他帶來的痛苦使得劍鋒上流轉的靈力甚至有些斷斷續(xù)續(xù),托著劍的手卻是穩(wěn)的。此時被避塵清亮的劍鋒直指咽喉,魏無羨一驚,隨后迅速反應過來當成了冒充人相的邪祟,又實在下不去手揮劍將這個和他完全一樣的邪祟一劍斬除,臉上莫名一熱。鬼使神差般,他繞開了劍鋒,沒有再試圖辯解什么,而是不假思索地采取了最直接的方式——


藍忘機的劍方才還握在手里,此時卻“咣”一聲直直地砸到了地上。


佩劍落地,這對于素來很有教養(yǎng)的含光君來講簡直是人生的污點,不過他完全無法集中早已被別的事情吸引得七零八落的精神: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人會這樣直直地朝他抱上來,更何況此刻緊緊勾著他脖子的那只手,來自于他眼里本以為早就下落了的太陽。


魏無羨用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順勢貼了上去,有意避開了戒鞭的傷痕,將下巴輕輕擱在他肩上,長嘆道:


“……這下你應該信了吧。”


他沒聽見藍忘機說話,以為這個小古板還沒反應過來,又很認真地補了一句:


“我是說,我,就是夷陵老祖魏嬰本人,沒死,活著,并且意識清醒地抱著你呢,含光君。反應過來了嗎?”


見藍忘機還是沒反應,他頗為無奈地笑笑,正準備放手讓他冷靜冷靜,忽然就被人一把按了回去。


藍忘機一手護在他腦后,一手搭在他腰間,左右兩只手都冷得嚇人。


他聽見他的藍二公子開口對他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之前,對不起。你別走。”


傳聞中殺人不眨眼的夷陵老祖心里一下子軟得一塌糊涂。他眨眨眼睛,努力將一些不太適時的想法從腦海里趕走,拍拍藍忘機的背,輕言細語哄他:


“乖,不怪你,之前我自己也有問題,我和你道個歉。我不走。哥哥陪…你……等等等等等藍湛你輕點!疼!”


鬧了半晌,他忽地感覺身上一沉,偏過頭一看,藍忘機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歪倒在他身上,眉頭緊蹙,似乎是在極力忍耐一種難言的痛苦。


斑駁的血跡在他后背那層輕薄的白衣上迅速暈開,如同在雪地里潑上了一缸紅色染料。


魏無羨知道這是戒鞭傷勢復發(fā),說再多肉麻的話哄也起不了緩解傷痛的作用,于是輕輕撥開藍忘機面上散亂的發(fā)絲,在他緊擰的眉心間輕輕一吻:


“咱們?nèi)ド侥_下找個鎮(zhèn)子住兩天再回你家。手給我,我扶你。”


眉心異樣的觸感使藍忘機一時有些發(fā)怔,魏無羨見他沒有反應,抓過他一只手繞過脖頸搭在自己肩上:


“走得了嗎?”


藍忘機看樣子特別想把手抽回去。


魏無羨啞然失笑:


“又害羞了啊含光君?行行行,我就喜歡你臉皮薄這一點。不扶你能走嗎?我松手了?!?/p>


然后他感覺自己的脖子又被摟緊了。


藍忘機雖然偏著腦袋沒說話,耳根卻肉眼可見地泛起了紅。


魏無羨:


“藍湛你…


“你也太可愛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人肆無忌憚笑了一通的含光君這下子連脖子都開始泛粉了。


一路打打鬧鬧上了街,一天過去,天邊已經(jīng)透著橙黃色的日光。魏無羨本身就受了不輕的傷,扶著藍忘機下山已經(jīng)基本上耗盡了他所剩無幾的體力,在盡全力推開了手邊最近一間客棧的門之后,還沒等小二迎上來,他就雙腿一軟,身體不受控制地歪倒下去。


可是就在魏無羨閉著眼睛準備迎接疼痛的那一刻,突然就穩(wěn)穩(wěn)地被人接住了。


藍忘機扶著他的肩,讓他的頭輕輕靠在自己肩上,對滿面驚恐的小二沉聲道:


?“兩間房?!?/p>


“等…等……!”


魏無羨掙扎著直起身子,把藍忘機拽到身后,一把捂住他的嘴,對小二賠笑道:


“麻煩要一間。我們是圍剿亂葬崗回來的,和同門失散了,我?guī)煹苁芰藗?,所以麻煩待會兒送些草藥上來,錢等到退房時算清?!?/p>


他感覺手底下藍忘機的唇角無聲地抽了兩下。


小二恍然大悟般一拍手,道:


“二位客官辛苦辛苦!夷陵老祖這等禍害,都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人才…………”


話到一半,一道冷厲的目光直直扎了過來,他一個哆嗦,兩眼轉了幾轉,瞅瞅魏無羨,又瞅瞅藍忘機,對魏無羨道:


“這位公子……您還是把手松開吧?您旁旁旁邊那位好像有話想說……”


???魏無羨把藍忘機往樓上推,岔開話題:


“沒什么沒什么,他這人就是這種冷冰冰的性子,你誤會他了?!?/p>


小二:


“可是……可是公子,他明明就在瞪著我…”


魏無羨一揮手:


“你想多了,再見?!?/p>


把藍忘機塞進客房里替他上了藥,他才有空收拾收拾自己。等到忙前忙后倒掉了水收好了床鋪,他正要喊藍忘機,手腕卻被人牢牢捉住了。


“床鋪好了,”魏無羨回頭對上藍忘機那雙盛著慍怒的眼睛,“你……”


“方才,為什么要那樣說。”


他卡了一下:


“圍剿亂葬崗嗎?不是什么大事兒,我隨口找的借……”


“魏嬰?!?/p>


藍忘機的聲音罕見地有些失了穩(wěn)重,他抓緊了魏無羨的手腕,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復道:


“以后,別再開這種玩笑了?!?/p>


魏無羨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


“好,”他在藍忘機頸邊輕輕呼出一口氣,“我答應你。累了這么久,先睡覺吧…不過只有一張床,你不介意的話……”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護著藍忘機的背把他拽倒在客棧的小木床上,翻 身 跨 坐 在 他 身 上,俯 身 抽 掉 了 自 己 束 腰 的 紅 色 絲 帶:


“我們倆就睡一張啦。對了……”


他在藍忘機通紅的耳尖旁惡作劇一般拖長了音調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嘆:


“待會兒你別動。我來。”


可是第二天,魏無羨立刻就為自己過火的行為付出了慘烈的代價。


堂堂鬼道之王夷陵老祖,和含光君過了一個不太尋常的晚上之后,竟然完、全、沒、有、辦、法——從他們睡的小木床上爬起來。


他的整個人,從身體到每一根發(fā)絲都在拼命叫囂著疼,就仿佛他昨天晚上孤身一人和一支精銳修士大隊進行了殊死搏斗。


“藍……”


他“啪”一聲捂上了嘴。


果不其然,嗓子也啞了。


果然魂魄再老練也不起用,前世的身體徹頭徹尾就是個青澀少年,只從頭到尾來一次都疼得能要他老命。


他看見躺在他旁邊的藍忘機耳根紅得都快滴血了,沒忍住又開始笑,結果在扯到鎖骨上的地方了之后倒吸一口冷氣。


他戳戳藍忘機:


“翻個身呀含光君,來看看你干的好事兒?!?/p>


藍忘機這下轉是轉過來了,那雙淺色的眼睛卻躲躲閃閃,明顯是不好意思往他身上看。


魏無羨嘆道:


“平時瞧著藍二公子斯斯文文,沒想到你 床 上竟然這么會兇……夷陵老祖甘敗下風,甘敗下風。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是誰昨天晚上把我的手綁起來、堵著我的嘴不讓我叫、看我哭了又慌神的?”


“……


“……魏嬰,對,對不起?!?/p>


因為太難以啟齒,甚至還結巴了一下。


魏無羨笑得有些喘不過氣。


見藍忘機的神色,他忽地覺得自己這么做很對不起他,于是討好般親親他的唇角:


“沒關系,反正再疼也是你弄的,我不生氣?!?/p>


靜靜地抱了一會兒,他起身撿起扔得七零八落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披好,轉身笑了笑,道:


“藍湛,我告訴你個事情?!?/p>


他直視著那又琉璃色的眼睛,輕聲道:


“我們現(xiàn)在都在夢里,原本的這個時候,我其實已經(jīng)死了。”


晨風將少年黑色的長袍吹開,在翻飛的衣袂和墨發(fā)中,那一抹鮮艷的紅色顯得極其耀眼。


萬人唾罵的混世魔王一腳跨上窗臺,瀟灑地向他的藍二公子揮了揮手:


“不過這是你的夢,我一直在你的夢里活著。待會兒見?!?/p>


他縱身躍入破曉的晨光中——


夢醒。


他們相擁著迎接黎明。


藍思追在客棧門口敲門:


“含光君,魏前輩起了嗎?”


金凌插嘴:


“他平時起多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敢保證絕對沒起來。”


藍景儀很不服氣地嘀咕:


“有含光君了魏前輩不可能起很晚啊……”


聽到外面熱火朝天的議論聲,魏無羨一怔,和藍忘機對望一眼,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他拖長聲音推開門道:


“哪個小兔崽子說我沒起?今天的鬼窩就麻煩你搗了?!?/p>



一片哀號之中,他回頭笑盈盈地看藍忘機一眼,在對方眼底發(fā)現(xiàn)了一抹淺淡的暖意。


魏無羨死去的那十三年,他在藍忘機為他而奏的長生訣中安然入夢。


在藍忘機的夢里,他得以永生。


終于趕上了,要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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