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程鳳臺和商細蕊到底是怎么在一塊的

我說的一塊是最后那一步。??
原本程二爺真的是打算遏制自己的人欲,徹底的走向精神戀愛的殿堂的,誰知被人為的破壞了他的思想壯舉。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薛千山。
此人在書里有十個小老婆,但他沒有大老婆,懸著作為準備迎接一位名滿京華的男鳳凰駕臨他的窩,可惜男鳳凰不甩他。
薛千山此人也頗具傳奇色彩,區(qū)別于程鳳臺的先有二奶奶帶來巨資嫁妝,后有程美心牽線曹司令。他是白手起家,沒靠任何后臺,自己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雖然程鳳臺與他的八姨太有過私會。但對薛的個人能力,程鳳臺還是很欣賞的。
重點薛千山還是商細蕊的錢錢錢前相好。說來也巧,有一天晚上程鳳臺送商細蕊回家后,頗有點惆悵之感,正坐車里捂著胸口感受離別之苦。忽然聽到身后響起一句二爺,但車明明已經(jīng)開出很遠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聽到的。許是商細蕊那大嗓門太亮的緣故,不用喇叭都能透過鐵皮傳進程鳳臺耳朵里,關鍵是老葛并沒有聽到,可程鳳臺就是聽到了,當即讓老葛掉頭回到了商宅。?
大門虛掩,程鳳臺兩三步就踏進了屋。頓時,只感到一股王八血,沖到了自己的腦門當中,眼睛都被洇紅了。
只見,一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攬著蕊哥的腰,而蕊哥也正勾著對方的脖子。
商細蕊和薛千山此時也看到程鳳臺。再遲鈍也能發(fā)覺此刻不妙,商細蕊訕訕的把手放下,小聲的喊了一句“二爺”
薛千山/程鳳臺:唉/嗯。然后倆人又看著對方,氣氛瞬間又尷尬的要命。
程薛互相質(zhì)問后,決定出門單聊。
商細蕊找了個地方,偷偷看著這倆人,心想別是要為了我打架吧!又想到這里面有程鳳臺,所以除了戲子的虛榮,格外多了一股被重視的甜蜜。
薛千山倒是先認出了程鳳臺,可此時的程鳳臺根本無心于對方是干什么做什么的,他只想像所有雄性領主一樣,把眼巴前的入侵者徹底甩出去,咬死。
原來薛千山也排老二,人稱薛二爺。商細蕊剛才叫的二爺實際是叫他,想到此程鳳臺頓又覺得滿腹酸苦。
此時薛千山剛回北平,就來找商細蕊,要說他目的單純,那絕對不可信。但不管之前如何,在看到程鳳臺的那刻起,薛千山就知道自己和商細蕊是不會有戲了。
但男人就是這樣,知道自己沒戲也不想輕易讓對手好過。商細蕊也傻,就撅著躲到柱子后面,拿眼睛死盯著,以為沒人發(fā)現(xiàn)。那掩飾都不會的傻勁,讓程鳳臺都氣樂了。
薛千山也看到了,所以他先假模假式的大聲問道“蕊哥,你到底選誰”,然后又湊在程鳳臺耳邊悄悄地說“其實我更喜歡你這樣的”。程鳳臺沒被人這樣調(diào)戲過,反應不過來,等商細蕊僵手僵腳的出來,他忽然又懂了。
一拳砸在薛千山頭上,戒指把對方的臉都刮出一道血口子。小來聽見動靜,出來一看這詭異的畫面,先攔著商細蕊不讓他湊上前以防誤傷。她也沒想到程鳳臺會突然回來,但直覺性的把他劃到了熟人范圍,然后發(fā)揮好姑娘的手段,好言好語的勸起了薛千山。
薛千山搞這一出無非是不想簡單的退出,但必須得有個儀式。此時小來客客氣氣、溫柔細語的以他為重,這樣面子就有了,于是他立馬恢復了紳士之態(tài),自己走人了。
送走了薛千山,程鳳臺陰森森的望著商細蕊,商細蕊也發(fā)覺此時不妙,比剛才倆人為他打架更不妙。畢竟平時溫柔的程二爺已經(jīng)在他那烙底了,忽然變了一副面孔,再加上晚上這事,心里也覺得有愧,于是越發(fā)的顯得比平時乖。
程鳳臺先是進了屋,往床上一坐,然后瞅著一旁的商細蕊,道“你過來,來”。話說著,也笑著,但笑意卻絲毫沒在眼睛里。商細蕊不敢過去,搖搖頭。程鳳臺又拍拍身邊的位置,接著道“來,別怕”
剛蹭過去,程鳳臺就施展鐵臂金箍,把商細蕊牢牢扣在了懷里,惡狠狠的問,“你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答案不重要,程二爺已經(jīng)放棄了精神戀愛的想法,就要從此徹底占有商細蕊的靈魂與肉體,以后再有孫子敢像今晚這樣,他一定要拿槍搗碎了對方。
一口吻住商細蕊,那不叫吻,應該叫嚼更確切。商細蕊被他咬的滿嘴是血,嚇得掙了開去,又被魔鬼程堵在了墻角。他會武功,可現(xiàn)在卻弱小的沒有反抗之力。
找了張桌子,程鳳臺把上面的瓶瓶罐罐一把胳膊橫掃了下去,讓它們摔個粉碎,接著把商細蕊按在了上面。
不說倆人怎樣叫的,小來在外面怎樣砸門的。就說這一晚上,翻來覆去的一刻也不消停,都能證明這倆人確實都一枚好腰子,憑的是扛折騰。
雖然這個事件發(fā)生的過程很詭異,但其實商細蕊心里是很樂意的。之前他真的以為程鳳臺對男的沒興趣,所以才不碰自己的。此時此刻反倒安了心,相比程鳳臺的怒火和急躁,商細蕊心里更多的是雀躍與興奮。
程鳳臺也興奮,這是他和男人的第一次,這個男人只會是商細蕊。
開局雖是意料之外,但卻得到了從此以后,倆人潔身自好的好果實。說起來還得感謝薛千山這一把火,讓兩捆饑渴的干柴瞬間激燃,都恨不能把對方燃成灰,然后永遠拌在一起。
只可憐小來蒙著被子,擔心了一晚上,以后也還要繼續(xù)擔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