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與戰(zhàn)車]朋友是敵人的敵人
注:這篇文章是百合
“西住大人,雖然我無條件服從您的命令,但是您決定更換旗車這件事無論如何都應(yīng)該慎重考慮?!?/p>
我單手握著腰間的禮儀刀,眸底蘊藏著隱忍不發(fā)的怒意。她頓了頓,終于有些忍不住,冷聲說道:“您真是太草率從事了?!?/p>
西住真穗微微垂著頭,細膩的肌膚盛著勾月冷白的光,她的臉在鬢邊烏黑發(fā)絲的勾勒下顯得莊重肅穆,音色里透出一種與女高中生年齡極為不符的深沉:“島田,你是在質(zhì)疑我的決定嗎?”
“不,我沒有那種想法。我只覺得您這樣做,會給大吉嶺等人可乘之機。如果她們有任何異常舉動,我會毫不猶豫地將她們在戰(zhàn)車道上的丑聞抖露出來。”
雖然我說話一向直率,但她這話顯然是過于一針見血,簡直犀利得令令人膽寒。
真穗不動聲色地直視著我的雙眸,從那雙眸中她看不出任何猶豫的神色,她所能看到的只有冷酷無情。她很了解我這個部下,畢竟我們從一開始就是朋友。我們互相攙扶著依偎著磕磕絆絆地同行了多年。我們爭吵過,猜疑過,但也分享過同一碗烏冬面,在同一個被窩里相擁而眠。
我們相依為命。
我們誰也離不開對方。
我們是最堅固的團體亦是最脆弱的個體,只要一方死去另一方也絕對不會獨活。
她們就是這樣熱烈而深沉地詮釋了何為羈絆,以至于任何一個黑森峰姑娘在彼此告白時都會說:“我們要像島田大人和西住大人那樣!”
可事實上,我與西住真穗的關(guān)系,只是將血肉與欲望在權(quán)力與利益的齒輪中吻合摩擦著的、鮮血淋漓的瘋狂。
真穗脫去了外衫,露出了只穿著半透明浴衣的身體。她明明只是個少女,但身體的弧線卻美好得不可思議,如果摘下束胸必然是一具充滿誘惑力的美麗胴體。她蹲下身,,將雪白的鼻尖無意識地湊近我的嘴唇,卻在相隔幾毫米的距離停下,幽幽地說道:“自從九連環(huán)之后,黑森峰就已經(jīng)被各大強校針對,其中必然是大吉嶺從中作梗。如果美穗真的毫無能力,我也不會將旗車的位置讓給她來轉(zhuǎn)移大家的視線?!?/p>
我藏在袖中的手不由得握緊,使勁咬著牙,想說什么,卻又什么也沒有說。
“你的黑豹2是底牌,不到?jīng)Q賽時刻絕不能用。因此,我們不妨順?biāo)浦?,在大吉嶺比賽失利后對其余的學(xué)校乘勝追擊。只要圣葛羅莉安娜隕落,喀秋莎等人自然可以一網(wǎng)打盡?!?/p>
一席話畢,我緘默無言。
我知道,不消我多提醒,這位領(lǐng)導(dǎo)者早已暗中布謀了一切。
“是我多慮了?!蔽掖故资疽?,轉(zhuǎn)身就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