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今天的港區(qū)...有些奇怪?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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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啊!敦刻爾克!我要完蛋啦!”奮力騎行了許久,我方才騎到了家門口,把車往草叢里一丟,然后奮力敲門,誠惶誠恐地叫道。
“來了!真是的,別這么急嘛…指揮官……”盡管我已經火燒眉毛了,但敦刻爾克她還是不緊不慢地把我晾在那,過了一會兒方才悠哉悠哉地把門打開了。
敦刻爾克一打開門,我就撲了上去,“誒!指揮官?你這是怎么了?”看著我把門一甩,然后急忙把門再鎖死,最后再用鞋箱往門前一堵的操作后,敦刻爾克驚詫的問道,“港區(qū)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嗎?”
“呼……呼……呼……鐵血…鐵血她們貌似都瘋了!是這樣的……”然后我把剛才發(fā)生的可怕事件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復述給了敦刻爾克聽,“嚶嚶嚶!我差點就要被她們物理消滅了!就快要見不到你了!嚶嚶嚶……”說罷我便像個小孩子似的撲倒在敦刻爾克的懷里。
敦刻爾克一邊撫慰我,一邊安慰道:“指揮官,現(xiàn)在沒事了,沒事了……”然后像是變魔法似的拿出了一顆馬卡龍,喂給了我吃,“安啦~指揮官,吃了這顆馬卡龍,一切都會好起來噠!”于是乎,敦刻爾克也順水推舟,也用安慰小朋友的辦法來安慰我了。
“唔!敦刻爾克果然最好啦!”罷了我方才從她懷里起身,“不過話說今天港區(qū)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嗎?”想起今天種種異常情況,我好奇地問道,“各位都去哪了?我怎么沒怎么見到她們?”
“嗯?”敦刻爾克驚訝地看著我,她那雙朱紅色的雙瞳里寫滿了錯愕,“指揮官,您不會還不知道吧?”
“蛤?啥?”我也懵了,“什么事?”
“呼……”敦刻爾克見我這樣自然的懵逼,長舒了一口氣后,耐心地繼續(xù)說道,“這樣的,指揮官,今天港區(qū)的艦娘大多都在為今晚的慶典做準備,您不會真的對此一無所知吧?”敦刻爾克還是感到不可思議,解釋完了之后,又問了一次。
在敦刻爾克真誠的眼神下,我努力的回想著,但還是想不起來最近有什么值得舉辦慶典的事情?!鞍⑧稀赡芪乙呀洺筛蹍^(qū)數(shù)一數(shù)二的社交孤島了吧……”我小聲嘟囔道,“emmm……要不這樣,敦刻爾克,待會兒吃完飯帶我去看看吧。”或許是我孤陋寡聞了,于是我提議道。
敦刻爾克自然是很樂意帶我去看看的,補充道:“我聽說鐵血她們貌似已經為某個大的儀式準備了很久……”
“嗯?”我心里咯噔一下,準備繼續(xù)往下問時,敦刻爾克繼續(xù)道,“不過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啦……”
這樣吊著我的胃口,我自然是愈發(fā)對此感到好奇了。于是乎吃完飯,我就立刻要求敦刻爾克帶我去看看鐵血她們究竟要整什么大活了。

“準備好了嗎?”出門前,敦刻爾克她往往會花不少時間將自己打扮一番,盡管說在我眼里敦刻爾克的美貌已然是無人可比了。不過這也無可厚非,等待間,我無意掃視到了一個小盒子。
“這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便抓過來看了看。歐氣,原來是我之前準備的,防身用的工具包,于是我便順手一并拿走了。冥冥之中我有一種感覺——這里面的東西今晚會救我于水火之中。
“呼…指揮官,我們走吧?!狈箩彘g敦刻爾克便從梳妝間里走了出來,打扮的美若天仙,挽著我的手便 出門去了。

慶典毫不意外的被安排在了港區(qū)中央的大廣場上舉行。港區(qū)的艦娘們早早的就在廣場上支好了攤位,一切都是那么多平平無奇。
“指揮官,指揮官,看,那個!我想……”
“啊…行吧……”
敦刻爾克拉著我走街串巷,不一會兒我手上就拎滿了大包小包。伴隨著的自然是我的錢包的哀嚎,不過為敦刻爾克付出,這又算的了什么呢?
“十元一本!十元一本!童嫂無期,喵!”隔著大老遠,我仍依稀可以聽見明石的叫賣聲。出于好奇,我便讓敦刻爾克自己去逛逛,而我則親自去看看她究竟在買什么“好東西”。結果卻領我大跌眼鏡——確實是好東西,但是小黃書。
“明石啊,你是不是膽子肥了,敢公然售賣這種東西了?”我隨手翻開一本書,瞇著眼睛裝出一副嫉惡如仇地樣子威脅道,“嘖嘖嘖,我只是默許稍微私下里賣賣這種東西。你怎么敢拿上臺面賣呢?”
“啊嘞喵?聽我解釋啊,指揮官!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喵!”明石連連擺手,耳朵旁還掛著幾滴冷汗,狡辯道,“這…這都是藝術啊,喵!”
“藝術?。俊蔽疑钗豢跉?,肅然起敬。
“是的,喵!”明石趕緊壓著我的手,把書合上了,“而且現(xiàn)在都快賣脫銷了的喵!如果說指揮官也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打八折的喵!”很快,說著說著,明石又切換回了奸商模式。
“……”我已經有些蚌埠住了,然后我默默的離開了,而心里則已經盤算著怎么去盤剝明石的店。是查封呢?還是罰款呢?真難選擇啊……
仿徨間,突然有人在我耳邊輕聲道:“指揮官,跟我來……”我猛回頭去,只見美因茨她一人,于是我趕忙跟過去。
“怎么了?美因茨?”我急切地問道,但美因茨只是簡單地說道:“這里不方便說……”然后我只得一路跟著美因茨去了鐵血的咖啡館。
咖啡館里異常冷清,美因茨一待我進門便猛然把門鎖死。我丟,不會真的鐵血她們都瘋了吧……我膽怯地咽了口口水。
“你要干什么?美因茨?”我警惕地問道,但美因茨她卻仍不緊不慢的磨了兩杯黑咖啡端到桌子上。“指揮官,放心吧,這里是安全的。咖啡里里面沒有加別的東西……”美因茨見我久久不落座后,勸解道。罷了我方才坐下,但仍保持警戒,生怕重蹈剛才在奧古斯特那的覆轍。
美因茨小呡了一口熱騰騰地黑咖啡后便直言道:“指揮官,我想你已經發(fā)現(xiàn)今天港區(qū)的一部分艦娘們有些與以往不同了吧?”談到這,我心方才定下來,“不同?你是指她們變得色氣了很多嗎?”我小心問道。說來也奇怪,剛才在集市上,有些艦娘看我的眼神中比以往曖昧了很多,再結合剛才明石說的。美因茨點了點頭,“所以為什么會這樣?”我趕忙繼續(xù)問道。
但美因茨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唯一清楚的是港區(qū)大部分艦娘貌似都被什么東西影響了。指揮官,為了您的安全,請您不要親信除了我和塞德利茨以外的艦娘……”
“包括敦刻爾克?”
“盡管很不情愿,但只能說,是的……”
然后局面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過了好一會兒,美因茨方才開口道:“指揮官,其實,剛才塞德利茨她說排練室那里貌似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
“那還說什么,我們走!”我把咖啡一飲而盡,拍案而起道……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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