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shí)代少年團(tuán)】探案集(九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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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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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電腦,我走在林蔭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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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時(shí)間,道上有許多來往的車輛。轎車,電瓶車,駕駛著車輛的人,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衣服,臉上帶著滿滿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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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的臭味難以忽視。我皺起眉頭,看往四周,卻找不出臭味從何而來。那這惡臭味是從哪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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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眼,股股黑煙從沖天的煙囪之中涌出,滾滾而上,與天際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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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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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臭味從哪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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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案:灰色呼吸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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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冰雪消融之后,氣溫便開始回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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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下厚重的棉衣,換上輕薄的衛(wèi)衣,賀峻霖只感覺自己身體那是輕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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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春分時(shí)節(jié),省醫(yī)院里花壇栽種的植被都抽出了嫩芽,一些春季開放的花兒也開得正旺。所謂“滿園春色關(guān)不住,一枝……”咳咳別說,這省醫(yī)院的綠化是不錯(cu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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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劉耀文的心情卻沒有那么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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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雙手上各提溜了三四個(gè)袋子,嘴里面一邊嘟囔著什么,一邊急匆匆地往省醫(yī)院的住院部那邊走。剛進(jìn)電梯,口袋里面的手機(jī)就響了,劉耀文原本就極其不爽的臉上頓時(shí)充滿了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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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所有袋子集中到了一只手上,劉耀文拿出衛(wèi)衣兜里的手機(jī),一看到上面顯示的“小霖兒子”,眼中簡(jiǎn)直要冒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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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劉耀文沒好氣地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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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之大,直叫旁邊的人嚇了一跳,偷瞄了他一眼,隨后旁邊挪了一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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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病房?jī)?nèi),劉耀文這一聲,差點(diǎn)沒把賀峻霖的耳膜刺破。掏了掏自己可憐的耳朵,直接開了擴(kuò)音,將手機(jī)放在桌面上,懶洋洋地道:“我說兒子你到哪兒了,爸爸都快餓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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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頓時(shí)手一緊,聽到自己手里的手機(jī)響起了脆弱的“咔嚓”聲,這才松了力道。深吸一口氣,道:“滾,誰是你兒子。你們這群沒腿的祖宗,就不能過來幫我提一下?還想不想吃早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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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殚_著擴(kuò)音,旁邊捧著手機(jī)玩兒的宋亞軒湊過來,笑瞇瞇地道:“這位有腿的小兒子,愿賭服輸啊,誰擲骰子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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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不想跟你們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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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齒地掛斷了電話,可心里就是不舒坦,打開微信,咔咔改了他們的備注??粗厦纨R刷刷的“龜孫”,劉耀文這才感覺自個(gè)兒氣終于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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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一直到了十樓,劉耀文提著早餐徑直走到了一間病房前,剛一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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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門就從里面開了,賀峻霖滿眼歡喜的對(duì)他伸出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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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拿過了劉耀文手上的早餐,頭也不回的回去吃早餐去了。劉耀文忍不住磨牙,這特娘的不是龜孫,是狗孫子才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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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著一張臉走進(jìn)去,里面的人已經(jīng)把早餐都瓜分了。好在這些損人還有點(diǎn)良心,在桌上還給他留了一份,他氣鼓鼓的坐下來,拿起一個(gè)肉包子啊嗚就是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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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勢(shì),活像是把包子當(dāng)成了賀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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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經(jīng)是搗毀那賊窟的第三天,他們會(huì)全部都在醫(yī)院里,也是因?yàn)閺堈嬖催€在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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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張真源可傷得不輕。那胳膊,從肩膀一直到小臂,被硬生生地被削下了大塊肉,都能見到骨頭了。而且他用力過度,渾身的肌肉都有不同程度的拉傷,力竭的他整整昏迷了兩天,今天早上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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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也不能多吃,只能坐在病床上喝些清淡的白粥加咸菜。所幸他傷的是左手,不然他連粥都喝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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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著自個(gè)兒六個(gè)兄弟不是肉包子就是雞蛋餛飩的,張真源心中不斷地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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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肉,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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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他們手里的包子,含著淚咽下了一口粥,開口道:“剛才說到哪里了?馬隊(duì),案子已經(jīng)庭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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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馬嘉祺咽下了自己碗里最后一個(gè)餛飩,道,“就是昨天下午,我們還出庭了。我們搜集到的證據(jù),再加上還有一個(gè)女孩子愿意作證,人證物證具在,他們想逃也逃不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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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女孩子……張真源微愣,難道是那個(gè)時(shí)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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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中的塑料勺攪著粥水,道:“可我還有一點(diǎn)不明白,那個(gè)雪地里出現(xiàn)的尸體……究竟是誰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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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河永志殺的?!眹?yán)浩翔突然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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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卻是一愣,疑惑道:“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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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看向他,道:“剛才我與你說過,我與浩翔兩個(gè)人在那個(gè)小區(qū)的附近遇襲,是因?yàn)槲覀冞@邊有臥底泄密。而那個(gè)臥底,就是河永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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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宋亞軒接下去道,“我看出碎尸的工具是碎木機(jī),可當(dāng)我拿著高豪的畫像過去的時(shí)候,卻無一人認(rèn)識(shí)。后來還是副隊(duì)想起來,讓我拿著河永志的畫像過去,果不其然,就是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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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是我去審問的河永志,”丁程鑫沉聲道,“他交代,人并不是他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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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正好回到了小區(qū)。那天正好下著大雪,他就忽然看到了一個(gè)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去了高豪的屋子,他覺得奇怪就跟了過去。過去之后,他就聽到這女人跟高豪發(fā)生了爭(zhēng)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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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永志其實(shí)這個(gè)女人是什么身份,所以也沒太當(dāng)回事,可就在他準(zhǔn)備離開的時(shí)候,里面突然響起了一聲巨響,他的心中頓時(shí)暗叫不好,轉(zhuǎn)身就去踹開門走了進(jìn)去。進(jìn)去一看,那女人已經(jīng)滿頭鮮血的倒在了地上,沒有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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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豪在旁邊已經(jīng)被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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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干這沒良心的勾當(dāng),可卻是從沒出過人命,因?yàn)槭w處理起來最是麻煩。他很想撒手不管,可耐不住高豪一直求他,他就突發(fā)奇想,想到把尸體拉到荒郊野外,用碎木機(jī)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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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他借來碎木機(jī)解決好尸體之后就沒事了,可高豪那個(gè)沒膽量的天天做噩夢(mèng),說那個(gè)女人帶著未出世的孩子來找他索命來了,到后面居然說要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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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了得?所以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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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將這一切講出來,張真源頓時(shí)感覺喉嚨被堵住了,再也吃不下面前的粥。他艱澀地說道:“所以,這是……一尸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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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倍〕迢吸c(diǎn)了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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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也是宋亞軒會(huì)找到兩個(gè)人的人體組織與骨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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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是那個(gè)女人,還有一個(gè),就是女人那未出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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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輕輕嘆了口氣,最可憐的還是那個(gè)孩子,無緣無故地到了母親的肚子里,也是無緣無故,就被粉身碎骨,沒有出生就離開了這個(g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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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吃完,馬嘉祺就接到了局長(zhǎng)打來的電話,先到外面接電話去了。而余下的人除了張真源,都收拾了一下餐盒,去倒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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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時(shí)候,馬嘉祺還沒有打完電話,幾個(gè)人的心就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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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huì)又出了什么案子吧?”嚴(yán)浩翔忐忑不安,他們這才忙完多久啊,這又來案子,這也太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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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不要千萬不要千萬不要?。 睅讉€(gè)人開始默默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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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gè)小時(shí)之后,馬嘉祺掛了電話一回來,就迎來了六對(duì)目光的注視洗禮。他一愣,不過很快明白了他們心里面擔(dān)心啥事,便狀似沉下了臉,一開口就是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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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面的人心頓時(shí)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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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馬哥,一定沒有案子,對(du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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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看了他一眼,平時(shí)伶牙俐齒的賀峻霖居然也結(jié)巴了?強(qiáng)忍住嘴角想要揚(yáng)起的弧度,馬嘉祺沉著聲音,道:“唉,局長(zhǎng)大人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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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如此要命的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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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zhǎng)大人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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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如此要命的重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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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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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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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嚴(yán)浩翔忍不住下去了,嘴角抽搐地說道,“馬哥,你可別折磨我們了,局長(zhǎng)到底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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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看了他一眼,看著他們一張張糾結(jié)的臉,終于是忍不住笑出聲,一臉壞笑地說道:“局長(zhǎng)說啊,你們七個(gè)人辛苦了,左右最近F市也沒有什么事,所以等到真源可以出院了以后,我們還可以繼續(xù)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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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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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局長(zhǎng)大人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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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馬哥你可嚇?biāo)牢覀兞?,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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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還有,”馬嘉祺笑瞇瞇的說道,“局長(zhǎng)已經(jīng)在我的賬戶里打了十萬塊的錢,其中還包含了真源的藥費(fè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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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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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jī)?nèi),一片歡呼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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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叫隔壁溫柔的白衣天使忍無可忍地過來敲了門,他們這才消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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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張真源的身體素質(zhì)非常強(qiáng)硬,所以恢復(fù)得十分快。除了胳膊還得吊著,下了病床已經(jīng)可以健步如飛。所以,他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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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以后,他們直奔機(jī)場(chǎng),按照他們?cè)镜挠?jì)劃,本來要去的,是以美食著稱的A、D兩市其一。而嚴(yán)浩翔極力推薦以游玩為著名的G市,而他們也辛苦了這么久,也想好好玩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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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玩的地方還缺美食?又有得玩,又有的吃,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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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賀峻霖的極力反抗之下,最終……他們還是去了G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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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表示嗚呼哀哉,完蛋了啊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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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jī)上,飛機(jī)還未起飛,賀峻霖生無可戀地癱倒在座椅上刷著手機(jī),旁邊還坐著異常興奮的嚴(yán)浩翔。瞅著平日里無論何時(shí)都很冷靜的嚴(yán)浩翔,此刻,那臉蛋子興奮地紅撲撲的,忍不住白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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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去G市就這么開心?”平時(shí)那冷酷帥氣的狙擊手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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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dāng)然,”嚴(yán)浩翔難得笑瞇瞇地說道,“鬼屋啊,過山車啊,海盜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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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別說了,我聽著都頭大。”賀峻霖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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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浩翔卻古怪地看著他,道:“你身為警察,還怕這個(gè)?不應(yīng)該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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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嘴角一扯,道:“老子天生就怕,誰說警察就不能怕這個(gè)了?你還不是一碰到蜜蜂就哇哇亂叫,還有小張張,還不是看到蟲子就跟觸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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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閉目養(yǎng)神的張真源抬起頭,張開眼是一臉的無辜。怎么就突然說到他這里了?
坐在他旁邊的宋亞軒挑眉,道:“小張張,想不到你居然原來你怕蟲子啊?!?/p>
張真源:……
眾籌能夠封住賀峻霖嘴巴的膠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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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座,馬嘉祺聽著他們互懟無奈地?fù)u頭,回頭正想合上眼瞇一會(huì)兒眼,忽地,旁邊的劉耀文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氣憤地道:“這世上居然有這種事!”
“什么?”馬嘉祺奇怪地看向他,卻見他眼睛死死地盯著手機(jī),滿臉都是怒容。
下一秒,劉耀文將手機(jī)遞到了馬嘉祺的面前,指著屏幕,氣急敗壞地道:“馬哥,你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