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他深藏不露9
好長時間沒出過家門了,白日里夫人出門時交待過會回來晚些,這才讓自己有機(jī)可乘地偷跑下山來...正準(zhǔn)備去山下附近城鎮(zhèn)尋些樂子的溫晁看到了藍(lán)忘機(jī)
拇指和食指在下巴處來回搓弄,真真是'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眼睛直楞楞地盯著那人看,要說平日自己在清泠樓喝酒時,沒少見過坤澤,不過都沒法和眼前這個相比
原本打算上前施展一下自己獨特的個人魅力,可見他好像一路跟著什么人。在強(qiáng)烈的好奇心促使下,自己也尾隨其后,直到他翻身下了馬車,嗯~看樣子是跟丟了...
“喲~小美人,這荒郊野嶺的是要去哪???沒想到我竟還有這般好運(yùn),能夠于此邂逅佳人吶”,身子微微向前傾,嘴角也是一翹,渾然不覺自己眉宇間透露出的那一絲紈绔獨有的'傻氣'
“你是什么人,不準(zhǔn)再靠近我”,握緊手中的劍,抬手將其抵在兩人中間,怎么辦,這次半路把人跟丟不說,又被個無賴糾纏。還好這回出來帶了避塵,只是眼下靈力還未恢復(fù),貿(mào)然出手終歸不妥,最好能嚇跑這個壞蛋
“我叫溫晁,溫家知道嘛?我說小美人,你不在清泠樓里待著,怎么跑到這兒來,該不會不愿接客,偷跑出來的吧”一邊說著,一邊走近藍(lán)忘機(jī)
“你要是跟了我,成了我的人,那清泠樓今后得罪你就是得罪我,就算他想怎么樣,也得掂量掂量我背后的溫家”,盡管現(xiàn)在家里是老爹和夫人說了算,可自己好歹也是溫家獨苗,偌大的家業(yè)將來都是要自己繼承的,這么說應(yīng)該...也不為過吧
“休得胡言,你可知我是誰”藍(lán)忘機(jī)被眼前這人的自說自話惹得羞惱,這人說話好生無禮
“對的美人兒,你還未曾向我直言你的身份還有姓名,這些贖身時可是都需要的”,至于贖身的銀兩,只能到時候悄悄從小金庫里取了,嗚嗚嗚嗚~
“哼,我可不是清泠樓里的那些個尋常女支子,誰告訴你坐在清泠樓的馬車?yán)锞筒荒苁桥匀?,我可是你惹不起的存在”藍(lán)忘機(jī)話雖說的順暢,可心里難免打絆,想起那日魏嬰說的無論何時都會護(hù)著自己,那借他的名聲嚇嚇人應(yīng)該可以的吧,左右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知道清泠樓的魏樓主嘛,我是他的人,亦是他的心尖寵,他對我可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你膽敢冒犯我?仔細(xì)著你的皮”
魏樓主?難道是那個魏家,“雖說君子不奪人所好,但你既獨身一人在此,想來你的另一半也不是什么值得托付之人,不然還是跟了我劃算”話音未落手就要抓上藍(lán)忘機(jī)的手腕...
——來自不遠(yuǎn)處的兩道聲音
“小晁,你在干嘛!”
"再敢動一下,你的手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