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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志·商博良·歸墟》(44)

2021-05-01 10:51 作者:絢夢幻音  | 我要投稿

  藤姬手握刃長八寸的短刀,緊緊地貼著陰離貞的喉嚨。

  她被陰離貞抱過去坐在腿上,陰離貞的雙手還肆意地伸進她的衣襟里,正以玩弄她來嘲弄牟中流。這時候以陰離貞之能都無法躲過藤姬這樣一個弱女子的刀鋒。

  陰離貞眼中滿是震驚。

  牟中流默默地飲了一杯茶,對陰離貞微笑,“其實我并不真的介意你想怎么搶走影流號,因為影流號上有一個人,他是你的故友。”

  陰離貞的臉色變化了幾次,“蘇絕黎,果然是他么?”

  牟中流點頭,“你已經(jīng)說了實話,現(xiàn)在我也跟你說實話吧。關(guān)于瀛縣,赤嶼和沅洲,我來之前就都知道了。我們只是一直難以確定瀛縣的位置,船不能在海上漫無邊際地尋找,所以我們才等了那么多年。影流號就是造出來找你的,皇帝是不會允許大燮朝的海上有一處地方不歸天子統(tǒng)治的,更何況這里富可敵國。直到我的一位好友,他探索到了冥川洋流,確定了瀛縣的方位?!?/p>

  “原來是這樣,蘇絕黎不會航海,無法在海上判斷位置?!标庪x貞點了點頭,坐直了身體,重新恢復(fù)成神人般一塵不染的模樣,他想把手從藤姬懷中抽出。

  “不!別這么做,”牟中流冷笑,“把手按在藤姬的胸口,按得緊一些,絕不要松開。否則她會把刀切進你的喉嚨里。”

  陰離貞沉默了良久,苦笑,笑容驟然變得猙獰,手在衣服下兇狠地捏了藤姬的胸口一把。藤姬的臉因為痛苦而抽搐,刀卻沒抖動半分。

  “如將軍吩咐的。”陰離貞盯著牟中流,“將軍憐惜了么?”

  牟中流全無表情,“我留著你不殺,是因為你還有用,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而改變心意。陰離貞,你如果試圖如此挑釁我,看起來確實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p>

  陰離貞嘆了口氣,“我確實不知道,我低估了你。你居然能在區(qū)區(qū)幾天之間讓藤姬聽命于你,莫非你其實睡了她?”

  牟中流呵呵笑了,“陰離貞啊陰離貞,我到底是該稱贊你絕世的聰明,還是該說你那顆腦袋根本就是一塊骯臟的石頭呢?一個閹人,為了自己的欲望,把女人們關(guān)在這個天地盡頭的牢籠中。心里根本就沒有把這些女人當(dāng)做人,只把她們看做自己收藏的玩具。所以你從來就不覺得你的女人會背叛你,因為玩具是不會背叛主人的??赡愫雎粤四愕耐婢咂鋵嵍际侨税?,她們誰不想離開這個牢籠呢?我只對她許諾自由,她便會投向我,只有你這種喪心病狂的東西才會想到要用情欲籠絡(luò)一個女人??赡隳芙o女人情欲么?你只是個閹人?!?/p>

  陰離貞沉默了許久,臉色忽然一變,“蓮迦!”


  天神宮的屋頂上,八百尺布的黑裙簡直鋪天蓋地,把整座神宮朱紅色的屋頂都蓋住了。

  蓮迦坐在那里咬著指甲,望著島上最高的山峰。那里對空噴吐出星星點點的火光,回頭望去,下方燈火通明,隱約是千萬人歡暢地囈語。

  這個時間陰離貞早該來了,只需要困住牟中流。龍子燒的烈酒不需要多久就可以把所有人都灌醉,即使聞到酒香也會莫名地歡暢,不飲酒的人也會忍不住要嘗試,何況還有那些勸酒的少女,她們的媚色天下無人能抗拒。這場宴會里有足足兩千多人,少女們和水手們盡歡,要是平均分,一個水手能享受二十個少女的溫柔。世間多少男人能享受二十個角色少女的溫柔?所以他們離不開這個蜘蛛巢。

  而真正要登船的一千個女孩卻沒有赴宴,此刻她們應(yīng)該正穿著緊身衣,手拉著手,成群結(jié)隊地等候在山下的天然洞穴中,那里距離白云邊很近。

  在這場盛宴中無人問津的女人只有蓮迦,不是因為她不夠美,而是要觸及她的美太難了。

  書上說世間最美的女人都是孤獨的。

  之前她問陰離貞說,“如果真有人來到瀛天神宮,我該怎么辦?殺了他么?”

  陰離貞微笑著搖搖頭。

  蓮迦心里想的卻是要是真有個男人能夠無視其她女孩的美色來到這里,她就跳舞給他看,請他飲酒。像眷戀多年的情人那樣款待他。讓他死前沒有悔恨,反正這么做她也不用付出什么,龍子燒很快就能把那家伙的腦袋燒暈。而在這一方天地都要覆滅之際安然地對坐飲酒,聽起來也是值得期待的事。

  黑云壓頂,赤焰飛天,兩人對坐說些傾慕之事。

  可一如陰離貞預(yù)料的,根本沒有人能到達這里,她八百尺的長裙只是末日降臨之際這島上的裝飾。

  原本那個唯一有機會來的人呢?他應(yīng)該正坐在小船上期待著冥川大潮,去找他的歸墟。

  “別傻愣著了!尨鱦群在島那邊上……上岸了!”正出神的時候,一個氣喘吁吁的人影跑進了瀛天神宮前的廣場。

  廣場上滿是硫磺的氣息,熱水中龍魚翻著白皮。白鷗們在空中盤旋,發(fā)出悼亡般的哀鳴。

  蓮迦呆呆地看著那個人,“你……你不是已經(jīng)走了么?”

  商博良喘著氣,無奈的搖頭,“大群的尨鱦在島那邊上岸了?!?/p>

  “你是回來救我的?”蓮迦的眼睛亮了,“看不出你對我很有情啊?!?/p>

  商博良急得直跳腳,“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我其實也走不了!尨鱦剛好是從我在的那個峭壁邊登岸的?!?/p>

  “那你是回來求我救你的?”蓮迦別過頭去。

  商博良又想起那句“閑來無事發(fā)嬌嗔”的詩來了……

  “下來!快下來!”他對著神宮頂上喊。

  瀛天神宮宏偉至極,頂部立地足有近百尺,蓮迦站在屋頂中央,黑裙下擺分為六十四幅,一直垂到底面,在風(fēng)中舞動。

  “那你還是來救我的咯?”蓮迦把頭又扭了回來。

  “是是!我是來救你的!快下來!”商博良只好認(rèn)輸了。

  要從那么高的地方下來也不是容易的事,大概只有從神宮二層鉆進去,再從樓梯盤旋而下。

  “那好,你抓著一幅裙擺,抓緊了,不然我就摔死了?!鄙忓日玖似饋?,剛才她閑極無聊,一直是蹲著的。

  商博良一愣,卻見蓮迦把黑裙的袖子系在屋頂中央的金頂上,解開了裙子的扣子。她輕盈地躍起,如一只紅色的飛燕那樣,把那幅裙擺用作纜繩,像是那些在桅桿間飛躍的水手似的滑了下來。商博良猛撲出去,把島主夫人緊緊地抱住,巨大的沖擊力幾乎把他也帶倒。黑裙之下是一襲八尺的紅裙,薄紗露背。長腿妖嬈,腰間束金,雙足赤裸。雖然幾乎每夜都跟蓮迦同屋而睡,見過這個女孩穿著褻衣坐在露臺上喝酒,但商博良從未見過她穿如此妖冶惑人的衣衫。

  大約如果有男人能克服萬難來到這里,她便要穿著這樣的裙子誘惑他?

  “你穿成這樣還真準(zhǔn)備陪人喝酒?”商博良忍不住問。

  “剛才催著我要跑的可是你,”蓮迦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瞪他,“現(xiàn)在問東問西的也是你!我又不是你的妻子!快抱我跑!”

  她撩開裙子,商博良震驚地發(fā)覺她裙下膝蓋被一對鐵鎖死死地扣住了,她根本不可能離開這里。

  “陰離貞連你也不相信?”商博良說。

  “龍麝做的。”蓮迦說。

  “她不相信你?”

  “她從來都不相信我,”蓮珈滿不在乎的說,“她是前任島主夫人,世上哪個前妻會喜歡繼任者呢?”

  “鑰匙在哪里?”

  “當(dāng)然在陰離貞手里咯,原本來這里帶我走的應(yīng)該是我的丈夫,這把鎖就像是我的貞操帶,鑰匙在我丈夫手里,”蓮珈笑瞇瞇,“誰知道來的是個小賊?!?/p>

  商博良撓頭,“我其實不是來救你的……”

  “你剛才分明承認(rèn)是來救我的!”蓮珈作色。

  “我也是來救你,但是我也是來救其他人的。”商博良額頭上滿是汗,“可是其他人都已經(jīng)醉得快死過去,這島上如今清醒的只有你一個了。”

  “其他人都喝了龍子燒唄,第一次喝龍子燒的人,沒人能在它的酒力下堅持不倒。那種酒最初被造出來,其實不是用來宴飲的,而是用作麻藥。”蓮珈隨口就說出了陰離貞的秘密。

  “我看到這情形就猜到了,船上的位置不夠,島主是準(zhǔn)備在這場蛀巢之宴中把多數(shù)人都醉倒,最后只帶著少數(shù)人登船,對么?”商博良說。

  “那是,在他的眼里,這島上云集天下之美,每個沒人都由他親手調(diào)教歌舞音律和媚人姿態(tài),美人們他還帶不全,哪里舍得讓出位子來給你那些水手兄弟?”蓮珈嘟嘴,“不如設(shè)宴都殺了,多留點位置給女孩們?!?/p>

  “你之前千方百計的瞞著我,誘惑我,就是想讓我轉(zhuǎn)而投靠島主,這樣你們有通星相的人為你們導(dǎo)航,對么?”

  “嗯!要不是這樣,陰離貞怎么舍得用我來拉攏你?”

  商博良長嘆一聲,“其實你只要問我,我就會把觀星的本事都教給你。我從來沒覺得那是什么秘密?!?/p>

  “誰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蓮珈瞪著他,“開始我們也以為你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呢!”

  “我哪里像個人面獸心的禽獸?”

  “你看我跳舞的時候總是盯著我裙下!陰離貞后來跟我說的!”蓮珈怒氣沖沖地。

  商博良無奈,“那是因為你有一雙舉世無雙的舞者的腿??!”

  “所以等我發(fā)現(xiàn)你對女人沒興趣的時候我可失望了!”蓮珈說,“說那么多你要是想救我就想辦法把這把鐵鎖打開啊,我已經(jīng)聞見尨鱦的味道了!”

  空氣里彌漫著刺鼻的行為,那些猙獰的巨蛇正從山的另一側(cè)涌來,它們被莫名的力量驅(qū)使著,一路上卷倒參天古木,在森林中碾壓出一條道路來,為它們身后更多的同類開路。它們的氣息已經(jīng)很近了,腥風(fēng)泛著淡淡的青色,似乎包含毒素。

  商博良緩緩拔出影月,刀在月光中流淌著奪目的光輝。那顯然是一柄封印了古老靈魂的武器,此刻因為危險的迫近,刀中暴戾的魂魄已經(jīng)蘇醒,正渴求著斬殺。

  蓮珈把紅裙掀起,露出她絕世舞者的完美雙腿,光澤比商博良的刀光還懾人。

  商博良舉刀過頂,“你……多遮著一點兒?!?/p>

  蓮珈盯著商博良的眼睛,“與其關(guān)心這些,倒不如關(guān)心你自己的手,你若是偏差半分,就要從我的腿上削下些皮肉骨頭來?!?/p>

  龍麝選用的是一柄異形鐵鎖,它扣在膝蓋上方,把蓮珈的雙腿緊貼在一起鎖住。這具鐵鎖貼合蓮珈的皮膚沒有留下一絲縫隙,微微陷入肉里,世界上每個人的體形都不同,這具鐵鎖如此吻合,顯然是特為蓮珈打造的。商博良落刀必須在蓮珈的膝蓋正中,刀鋒從皮膚之間掠過,偏差一分他就會削下蓮珈的皮肉,偏差一寸他就會切下蓮珈的一片膝蓋骨。而他還必須竭盡全力地?fù)]斬,這具鐵鎖的質(zhì)地應(yīng)該是某種特殊的金屬,不全力以赴的話,刀刃被鐵鎖反彈,巨大的力量也足夠震碎蓮珈的膝蓋。

  “設(shè)計得真是奇巧,”商博良收攏心神,凝視那具鐵鎖中間完全不存在的縫隙,“我要是劈差了,即使我們還能逃出這個島,你也不能再跳舞了。害怕么?”

  “害怕。”蓮珈點頭,“我活了這些年,學(xué)會了天下間最媚人的舞蹈,會說天地間最戲謔的笑話,在這座遍地絕代佳人的島上都算是角色,懂那么多媚人的手段,可還沒有遇見我的良人,就要殘廢了,我能不害怕么?”

  “我沒有十分的把握,”商博良深呼吸,“我曾把一支迎面射來的箭從中間剖成完全對等的兩半,切線恰好沿著箭柱的縱紋,但那是我最凝神的狀態(tài)?!?/p>

  “就是說你要是特別在意我,你就劈不準(zhǔn),如果你心里什么掛礙都沒有,你會能救我咯?”

  商博良不再說話,微微點頭。

  蓮珈嘆了口氣,“那你別劈了,你若是喜歡我跑回來救我,我就會膝蓋受傷,我倆跑不過尨鱦會死在這里,你若不喜歡我,你就能救我。我該希望你劈準(zhǔn)還是劈不準(zhǔn)呢?”

  “你信命么?”商博良輕聲問。

  蓮珈一愣。

  “我信?!?/p>

  這兩個字還未說完,刀光已經(jīng)落下,輕靈得像是一只白色的飛鳥穿過樹林,刀鋒像是切豆腐似的斬入了下方的地磚。蓮珈甚至不確定那一刀是否掃過了自己膝上的鐵鎖,她什么感覺都沒有,似乎最后一瞬間刀鋒擦著鐵鎖避開了。片刻之后她感覺到并攏的膝蓋中間熱辣辣地痛了起來,好像有人在那里撕去了一層皮,隨著“嚓”的低響,鐵鎖分為兩片落在地上……

  “你還是把我弄傷了!”蓮珈怒氣沖沖地瞪著商博良。

  她雙腿膝蓋間的皮膚一片血紅,好像被什么東西劇烈地摩擦過,還有輕微的血痕。

  “刀身總是有厚度的啊,”商博良無奈,“你的膝蓋被扣得那么緊,刀從膝蓋的縫隙間斬進去會磨傷你的皮膚,不過應(yīng)該是不影響走路的吧。”

  蓮珈試著爬起來舒展了一下自己的雙腿,“能走能跑?!?/p>

  “我們已經(jīng)來不及把蛛巢之宴中的所有人都送出去了,”商博良說,“書上說尨鱦的食量極大,它們到的時候,一切東西都會被吞噬掉?!?/p>

  “救不及就想著救自己咯,尨鱦來了這些宮殿屋宇也留不住,這座島上唯一能藏身的地方是冰庫。”

  “冰庫?”

  “就是你們剛上島的時候沐浴的地方,那里其實修建在地下,用來存冰和食材。島上沐浴的時候需要用冰,所以浴池就修建在冰庫的隔壁,那里的堅固程度是瀛天神宮也比不上的。”蓮珈說,“我們只要把入口封上,以尨鱦那樣的體形是鉆不進來的?!?/p>

  “好,我們?nèi)ケ鶐??!?/p>

  “問題是我們現(xiàn)在到底能跑多快……”蓮珈輕聲說。

  商博良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瀛天神宮蒼紅色的大殿頂上,一顆尨鱦的巨首正緩緩升起。這龐然大物四下俯視,金色的雙眼如巨燈般照耀??梢韵胂笤诖蟮钪筮@東西的身軀有多長,多大的蛇才能從地面直起身子把頭探到瀛天神宮的屋頂上?尨鱦群的前鋒已經(jīng)到了。

  “沒事,書上說尨鱦這東西精于嗅覺但是視力極差,古時海邊的漁民就在海邊修建鐵籠,把尨鱦最喜歡的魚的膽汁提煉出來融入海水,尨鱦追尋膽汁的味道游入鐵籠,漁民就趁機捕獲它們剖去蛇膽。”商博良小聲說。

  “可我們身上也是有味道的啊?!鄙忕斓穆曇舯锏酶 ?/p>

  “我猜它現(xiàn)在聞不到我們的味道,”商博良盯著那條四下窺探的尨鱦,拉著蓮珈緩步后退,“因為這島上的火山就要爆發(fā)了,四處都是蒸發(fā)出來的硫磺味。這味道攪亂了尨鱦的嗅覺,除了硫磺味還有池中這些被沸水燙死的龍魚和滿山的酒味,這些味道把我們的體味壓住了。你看,尨鱦顯然是分不清這里的狀況,它在使勁地嗅。”

  “那我們怎么辦?”

  “我們小心地從這里走出去就好,尨鱦的聽力雖然也不錯,但是那是在海中,在陸地上它的聽力就未必管用了?!?/p>

  越來越多的蛇影正從四面八方出現(xiàn),它們扭動著修長的身體,如同升天的巨龍般。瀛天神宮前的水池里皆是燙死的龍魚,熟肉的氣味顯然吸引了它們,但是濃烈的硫磺氣息又令它們驚恐。只要是蛇,對于硫磺總是畏懼的。商博良從水池邊取來凝固的硫磺粉末,一半抹在自己身上,一半給蓮珈。

  蓮珈把那些刺鼻的粉末拍在臉上,“我現(xiàn)在的樣子該有多丑啊?!?/p>

  “不是抹在臉上,得抹在腋下這樣氣味濃郁的地方。”商博良說。

  “哦?!鄙忕煸谝赶屡拇蛄蚧堑姆勰?。

  商博良忽然露出驚訝的神色,但沒說什么,解下自己灑滿硫磺的外袍把赤裸著肩膀的蓮珈包裹起來,“這樣它們就聞不到你的味道了?!?/p>

  他們沿著竹叢掩映的小路奔往山下,這時尨鱦們已經(jīng)游入了瀛天神宮前的廣場,它們從沸騰的池水中把撕去的龍魚叼出來,吞食它們。那些龍魚都活了幾十年上百年,每條都有幾個人身的長度,在尨鱦們的巨口中就像是白色的餌料。很快消失不見。尨鱦們游動在廣場四周尋覓更多的食物,它們慘白色的腹部后方居然長著畸形的小肢,小肢末端生著蒼白色的爪。這些看起來像是腿的東西跟它們的體型比起來太纖細弱小了,在尨鱦們游動的時候完全無法觸及地面,倒像是死人的手。

  “那些惡心的東西是什么?”蓮珈不敢看。

  “書上說太古的時候,尨鱦的祖先原本生活在陸地上。后來海陸變遷它們遷移到大海深處,四肢再也無用,漸漸消退,身軀反而越來越龐大。那些東西想來是它們殘余的腿。”商博良說。

  奔出很遠商博良回頭,整個瀛天神宮都被尨鱦的青灰色鱗片和白色肚皮覆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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