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麻坑之曬焦的一雙耳朵
啊,明天休息,
就算再敬業(yè),基本連軸轉(zhuǎn)一個月的天海大人,
也要回歸yuri的本體了。
?
肩膀放松不下來,
就算躺著也莫名地肌肉緊張,
強(qiáng)迫著松弛下來,一會兒就又開始不自覺的用力。
?
“在干嘛?”,
“嗯?在發(fā)呆。”
“累了?那我掛了~”
“不要”
“哈哈哈~”
?
天海側(cè)過身,換了個姿勢,
把手機(jī)放在旁邊,開了功放。
“麻乃在做什么?”,
“在拉伸”,
嗯,確實(shí),聲音忽大忽小的,
“喝酒后的拉伸嗎?”,
某人笑出聲來,
“哎?你又知道了,也太靠不住了。。?!保?/p>
“怎么不叫上我?”,
“你不是在忙嘛”,
“今天結(jié)束得早啊”,
聽見那邊用力的聲音,左邊,右邊,過了一會兒,
“結(jié)束得早你也是回家躺平”,
“你怎么知道我在躺著?”,
“聲音不一樣唄”,
“哦~這樣啊”。
?
像這樣完全沒營養(yǎng)的對話,
可以讓天海放松下來,
麻乃像是自己鐘愛的那種背景音,
聽見的時候,就,嗯,
元神歸位。
?
“你輕點(diǎn)摁啊~~~”,
天然呆坐在地上,對摁著她肩膀的麻乃呲牙咧嘴,
“你忍一下,不然怎么拉伸?!”,
“那,我不拉伸了”,
某人要跑,又被大力摁下。。。
“你放松一點(diǎn)啊!”,
“我放松不了~~~”。
二十幾歲的yuri,
耳朵在那個下午,
炙熱地開始燃燒。
Up留言,今天的題目,有懂的朋友留個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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