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先下手為強(qiáng)(八十五)
介爺倆想見個面太費(fèi)勁了,還沒見著
不過翁婿仇人見面是見了面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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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無限列車·十一????現(xiàn)身·各自的對手
此時異象突生。
恢復(fù)的肉塊長滿眼球,每一個都睜得大大的。
與它們對上眼就會被催眠。
“強(qiáng)制昏睡睡眠·眼!”
香奈乎對上了其中一對。
在意識到自己中了血鬼術(shù)時,她掙扎著向伊之助傳遞了消息:“在夢中自刎能醒來!”
說完邊眼神一散。
緊跟著破除了術(shù)的香奈乎再度醒來。
眼的分布實在太密集了,看那個方向都能看到,根本無法躲開。
香奈乎一次次陷入夢境,然后一次次在夢中自刎醒來。
她的刀也離脖子越來越近。
直到伊之助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行為。
“不是夢?。∵@是現(xiàn)實!”
伊之助順手砍掉手邊的鬼肉,“不要中了陷阱!那樣死太無聊了!”
香奈乎大大的眼睛中滿是疑惑。
伊之助得意地解釋道:“我可是披著山主的皮,鬼都害怕得不敢看我的眼睛了吧!”
“原來是這樣...”
伊之助帶著野豬頭套,鬼根本無法分辨伊之助的視線在往哪里看,所以也就沒法讓伊之助中招。
一邊貪圖著美夢的列車長手持尖錐朝伊之助襲來。
香奈乎一刀打在他的手臂上。
“咣啷”一聲,錐子落到地板上,列車長捂著手腕,痛苦地蹲下身。
伊之助順勢一手劈向列車長的脖子把他擊昏。
“我們得快點(diǎn)斬斷鬼的脖頸,要不善逸會很辛苦的?!?/p>
聽了香奈乎的話,伊之助二話沒說,直接使出獸之呼吸·肆之牙?碎刃霏霏,一下子就把脊椎骨周圍的碎肉全部斬斷。
巨大的脊椎骨毫無保護(hù)的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
“一起!”
“花之呼吸·六之型?渦桃!”
“獸之呼吸·三之牙?獠牙撕扯!”
兩人的合擊徹底斬斷了鬼的脖頸,連同車頭也一起斬斷了。
被斬的鬼發(fā)出刺耳的尖叫,同時血肉也不受控制地增殖。
整輛列車失去了車頭的動力和引領(lǐng),加之鬼的血肉暴動。
列車開始傾倒脫軌。
安坐在第一節(jié)車廂的魘夢一行在眼球中看了全程。
車頂?shù)哪莻€人在接受他的血鬼術(shù)時已經(jīng)不算是人類了,但是最多也就算“半鬼”。
這會他被斬了腦袋,魘夢是一點(diǎn)事都沒有。
三個小崽緊張看著魘夢生怕他會受影響。
魘夢笑著摸摸有無兄弟的腦袋,手停在杏壽郎的頭頂愣是沒放放下。
沒看上弦叁大人瞪他了么。
“這術(shù)是施放在外人上,他被傷害對我本體沒有影響,你們可以放心了,”魘夢笑道,“還有,我們可以出去了~剛剛無慘大人傳來了消息,繼子也可以留下。所以下手悠著點(diǎn),別玩死了?!?/p>
“知道啦~”
香奈乎在列車反倒時就被伊之助一把拉著跳了車。
這會兩人平安無事地落了地,趕緊回去幫助在困在車廂中的乘客們。
不過車廂里的乘客們重傷的很少,多是輕傷和擦傷。
列車顛覆時以爆發(fā)增殖的血肉作為緩沖,卸下了大半的與地沖撞的力度。
“這么說還是這個鬼的好了?”
伊之助反駁了一句。
他正把列車傾倒時護(hù)著身邊小乘客、腦袋受了點(diǎn)傷的善逸從車廂里拖出來。
香奈乎抬頭望著天。
此時天已經(jīng)微微放亮,再過不久太陽就要升起了。
可是她剛才轉(zhuǎn)了一整圈,沒有看到當(dāng)主提供情報上說的“異常的旅客”。
不過有件事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按理說整輛列車除了車頭只有列車長在,理應(yīng)所有的車廂都是滿員才對。
就算是給鬼一個車廂用來蠱惑那些少年和控制列車長,那整整八節(jié)車廂也應(yīng)該坐滿七節(jié)才對。
可是第一二節(jié)車廂是空的!!
越想越覺得不對的香奈乎來不及招呼伊之助和善逸,快速奔走在乘客之間尋找義父的身影。
終于在第六節(jié)的位置找到了槙壽郎。
還沒來得及詳細(xì)說明她發(fā)現(xiàn)的問題。
香奈乎發(fā)現(xiàn)眼前的一切都變了!
香奈乎握著刀,小心謹(jǐn)慎地慢慢挪步。
她已經(jīng)貼著這個看不到邊但是摸得到邊的奇怪空間邊緣一圈了。
突然。
奇怪空間的中間燃起了橙紅色的火焰。
一個少年在火焰中出現(xiàn)。
那少年露出天真卻邪肆的笑容,他舔舔小小的尖尖的虎牙。
如血一般流動的火焰紋染紅了他的右半邊臉。
少年圓圓的杏眼里,分別刻著“下弦”和“叁”。
善逸要倒霉一些。
列車傾倒時他護(hù)著就在他身邊的小女孩,不僅腦袋磕著了,腿還被壓著了。
要不是伊之助幫著把他拽出來,他還得再被壓會。
剛才他找到女孩的父母,一轉(zhuǎn)眼就來到一個奇怪的空間。
空間的正中飄著一塊浮石,石頭上坐著一個小孩。
黑色的半長發(fā),發(fā)梢是柔和的霞青色。
那孩子雙眼的顏色都不一樣,而且他的額頭還長著角!
浮石載著男孩慢慢降下,他們之間的距離一點(diǎn)點(diǎn)拉近。
近到善逸能看到那男孩的眼睛里的字。
是“下弦”和“伍”。
伊之助本來是拎著善逸的脖領(lǐng)子省得他糾纏那個幼小的雌性。
誰知一眨眼間他就身處別地了。
慘白的空間空無一物。
空間正中間站著一個黑發(fā)青年。
身著西服筆挺地站著,那青年臉上掛著詭異的笑,交握的雙手上有著開合的嘴巴在念叨著不知明的話語。
伊之助看的很清楚,青年的眼睛里分別刻著“上弦”、“伍”。
槙壽郎在異端的氣息襲來時就把香奈乎護(hù)在身后。
他第一時間抽刀回?fù)],使出炎之呼吸·二之型?炎天升騰,一招劈開直沖門面的拳頭。
襲來之人后翻三次在不遠(yuǎn)處站定。
槙壽郎此時才看清來者是誰。
正是當(dāng)年沖進(jìn)炎柱宅邸、擄走杏壽郎的那個上弦叁!!
猗窩座抬起被切的手臂,兩半的皮肉“啪”的一下就愈合好了。
舔舔殘留的血,猗窩座開口道:“刀不錯~”
槙壽郎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真兇都現(xiàn)身了,斬了他就能問出杏壽郎的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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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槙壽郎抱著杏壽郎哇哇大哭。
槙壽郎:我可憐的兒子啊~~他們是不是不管你飯?你都餓瘦了!
猗窩座&無慘:(擁抱喜極而泣)可算把他送走了,尼瑪都要被吃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