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地的神奇秘密(上)
在太平洋里有一個叫復活島的小島,島上有一千座巨大的石頭神像,全都高達七十英尺。島上的居民只有兩百人。當人們最初發(fā)現(xiàn)小島的時候,小島實在太小了以至于無法提供超過兩百人的食物。島上只有兩百人,可卻有多達一千座巨型石像,實在令人震驚。平均每人五座神像。就算那些人想建造這些石像,他們也不可這么做,因為他們的精力都用去滿足每日溫飽了。那些神像是做什么用的?是誰建造的,又是為了什么?許許多多的問題呈現(xiàn)在歷史學家們面前。
在亞洲中部還有另一個地方,同樣的令人迷惑不解。它很有可能是用來做飛機場的,但只要沒有飛機那就是不可能的。那個地方似乎是一萬五千年到二萬年以前開辟的。只有當飛機被發(fā)明以后,我們才明白那塊地的用途,我們才明白亞洲中部的那個地方一定曾是飛機場。
我告訴你們這些是為了讓你明白,我們不可能知道朝圣地的意義,除非我們自己能意識到對它們的需要。
當從飛機上給復活島上的石像拍照時,可以發(fā)現(xiàn)它們是被安排在特定的地理位置上,這樣在特定的夜晚就可以從月球上看到這些石像。那些對此做過研究的人認為,這個時代的我們并不是第一個在其它星球上尋找生命的人類。在很久以前就曾經(jīng)有過在其它星球上尋找動物或其它形式生命的實驗和努力,試圖和它們建立聯(lián)系。不僅如此,其它星球的生命似乎也和我們地球聯(lián)系過。
這些二十英尺長的神像本身并沒有什么意義,但當從飛機上看它們整體陣形時,有一些標記的暗示和神秘的信息。這些標記只有從月球上才能看明白。但如果不是我們從飛機上看這些石像,我們就無法想象它們的用途,它們就只會是石像而已。同樣在地球上也有很多事我們一無所知,除非等到我們的文明進行探索并再次建立起同樣的環(huán)境。
就在三四天前,我還在講在德黑蘭找到的一個小鐵盒子。這個盒子在英國博物館放了很久,很多年它就一直被放在那兒。現(xiàn)在據(jù)發(fā)現(xiàn),它是約兩萬年前在德黑蘭用的一種電池。在德黑蘭,兩萬年前,竟然存在這樣一個電池,簡直難以想象。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證實,它的確是個電池。如果不是我們已經(jīng)發(fā)明了電池,我們無法想象這么個盒子會是電池。
提爾塔(Tirtha)是一個朝圣的地方,它是獨一無二的創(chuàng)造,非常的深奧,有象征性,是由一個古代文明建造的。但我們現(xiàn)在的文明已經(jīng)忘記了這種地方重要意義。今天,到朝圣的地方對我們只是個死的儀式。我們只是接受它們,不知道為什么要建這些朝圣地,不知道它們的用途,也不知道是誰建的。
從外表看到的并不代表一切。有一些從外表看不到的隱藏的意義。我們首先要明白,我們的文明已經(jīng)丟失了朝圣地的目的和意義,所以今天人們?nèi)コブ皇窃诶速M時間。那些反對朝圣的人也是在浪費時間,不管他們看上去多么對,它們對這些地方一無所知。不管是朝圣的人還是反對朝圣的人,都不知道朝圣地的用途,所以讓我們來了解一些關(guān)于它們的事情吧……
Samved Shikhar是耆那教徒的一個很著名的朝圣地。二十四個耆那教的錫山卡(Tirthankaras得道者),就有二十二個死在那里,把他們的身體留在那里。這一切似乎是事先安排好的;否則不可能二十四個里面二十二個都會碰巧死在那里,在同一個地方,而他們之間的時間又相距很長。如果我們相信耆那教,在第一個和第二十四個錫山卡之間相距十萬年,那么他們中二十二個死在同一個地方就值得探討了。
穆斯林的朝圣地是卡巴(Kaaba)。直到摩哈摩第(Mohammed)的時代,在卡巴有三百六十五個神像——全年的每天都有一個不同的神像。所有這些神像都被摧毀了,但寺廟的中心,那個中心的石頭沒有被摧毀??ò捅饶滤沽肿诮踢€要古老。伊斯蘭教的歷史只有一千四百年,但卡巴的那個黑石頭卻有上萬年的歷史。另一件有趣的事是,那個石頭似乎并不屬于地球。它是怎么來到地球的呢?我們唯一的假設(shè)就是它是一顆流星的一部分。在流星解體的二十四小時里,成千上萬的石頭碎片落到了地球上。其中有許多在到達地球之前就化成灰燼了。晚上當我們看見星辰隕落——那些不是行星,而是流星。有時候,十分巨大的石頭能到達地球,這些石頭的構(gòu)成不同一般。而卡巴的那個石頭就是這樣一顆石頭。
但一些做過更深入研究的人認為,這樣的大石頭很有可能是被帶到地球上并留在這里的,就像我們的航天員從地球上帶了些東西留在月球上一樣。不論航天員在月球上留下了什么就會安全的留在那里,即使地球上發(fā)生的核戰(zhàn)爭,所有的生命毀于一旦。如果有什么文明到達月球,看到我們留在那的東西,他們一定會非常驚訝。
所以卡巴的石頭可能并不是流星的一部分,而是來自另一個星球的外星人留下的。也許,通過那個石頭曾經(jīng)一度和他們建立了聯(lián)系。但是現(xiàn)在,只有對石頭的參拜保留下來。如何把它作為一種聯(lián)絡(luò)方式的科學卻被遺忘了。
一艘無人駕駛俄羅斯宇宙飛船由于和地球的無線通信中斷而消失了,所以沒有辦法找到它。它是被燒毀了,還是仍在太空的某個地方,我們不得而知。但如果它在某個星球著陸,而如果那個星球上的生命能修好無線通信系統(tǒng),他們就能再次和地球建立聯(lián)系。又或者他們可能將它破壞,也或許他們將它保存在他們的歷史博物館里。他們甚至或許害怕它,會對它感到驚奇,或者他們甚至會開始參拜它。Kaaba的石頭就可能是另一個星球的航天員送來和地球保持聯(lián)絡(luò)的儀器。
我告訴你這些只是為了舉例說明朝圣地是個建立聯(lián)系的途徑,不是和太空里的生物,而是和曾在地球上生活過的已開悟的靈魂。
就在他們離開他們身體的時刻,那二十二個大師在Samved Shikhar做了一個非常深而強烈的實驗。在那個山上,他們試圖倍增他們高度覺知的震撼,這樣我們就能更容易和他們交流。人們認為,如果這么多覺知的靈魂將他們的身體留在同一個地方,那么就可能有一條路存在于那個地方和另一個地方之間。的確有這樣的一條路。
地球上的降雨并不是到處都一樣:一些地區(qū)有大雨,有五百英寸之多,而沙漠地區(qū)就沒有雨或者幾乎很少的雨。同樣的,有的地方非常的冷,到處都是雪;而有的地方則非常熱,以至于根本不可能結(jié)冰。同樣的道理,地球上有的地方有很大強度的覺知,有的地方則很低強度的覺知。圣人們試圖建立高覺知的領(lǐng)域,那個領(lǐng)域充滿了人類的覺知。這個領(lǐng)域并不是自動產(chǎn)生的,而是許多強大個人的覺知的結(jié)晶。
二十二個大師來到那座山上,進入三摩地,并將他們的身體留在那里,從某種特殊意義上說,他們在Samved Shikhar建立了一個高強度的覺知場。于是,如果一個人坐在那里,默念那二十二個大師給的特殊咒語,他魂游體外的體驗旅程就會立刻開始。這就和實驗室里的實驗一樣科學。
建立朝圣地的唯一原因就是試圖建立一個強大的覺知能量場,以便任何人都能容易的開始他的內(nèi)在旅程。
有兩種辦法讓船動起來。一種辦法是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方向打開船帆,而不用漿;另一種方法是不揚帆,但是要靠劃槳來使船動起來。朝圣地就是覺知的河流自然流淌的地方:你只用站在河中央,揚起你覺知的船帆,你就可以開始你向前的旅程了。在這樣的地方,你能比在其它任何地方更容易更快的行進,而且是單獨的。在其它地方,你可能會在錯誤的地方錯誤的方向揚帆:你就會離你的目的地越來越遠,而迷路。
例如,如果你坐在一個充滿負面情緒的地方靜心——那里屠夫整天在屠宰動物——你心里就會產(chǎn)生強大的掙扎與矛盾。靜心時,你變得善于接納,開放而脆弱,所以這時任何發(fā)生在你周圍的事都會進入你。所以當你靜心時,有必要選擇一個不會誤導你的地方。不論何時,你感到靜心受到打擾,覺得很難靜下來,就離開那個地方。
你也可以在牢房里靜心,但那需要非常強的意志力。有很多方法幫助你在監(jiān)牢里靜心:你可以建立一條分界線,讓負面的力量無法越過。
但是在提爾塔,不需要這樣一條界線。在這樣的地方,你放下一切抗拒,盡可能的將自己打開。那里,正向的能量洶涌澎湃。成百上千的人從那里進入那未知的領(lǐng)域,并開辟了一條路。就好像他們砍倒了擋路的大樹,摧毀了阻礙前行的灌木,這樣跟在他們后面的人就能更容易的行進了。在宗教的道路上,更高更強的覺知努力以各種方式幫助那些軟弱無力的人。而朝圣地就是這樣的方式之一。
在朝圣地,覺知從身體流向靈魂,這里是個覺知場。在這里人們進入了三摩地,在這里人們開悟。這樣的地方受到場的作用。在這樣的地方,如果你揚起帆,什么都不用做你就能開始你的旅程。
所以所有的宗教都建立他們的朝圣地。即使那些反對寺廟的宗教也有他們的朝圣地。神像可以很容易被摧毀,但朝圣地卻無法被摧毀,因為這樣的地方有任何宗教都無法反對和否認的價值。
耆那教原本并不是神像崇拜者,伊斯蘭教徒,印度錫克教徒和佛教徒也不是;最初,佛教徒根本就不拜佛。但是他們?nèi)冀⒘怂麄冏约旱某菔サ?。他們不得不這么做。沒有這樣的地方,宗教就毫無意義。如果沒有這樣的地方,個人能夠完成一切,那么宗教團體就毫無意義。
提爾塔這個詞的意思是指某種能使人跳入無限海洋的跳板。而Jaina(耆那)語錫山卡(Tirthankara)是指一個提爾塔的創(chuàng)造者,一個朝圣地的創(chuàng)造者。只有當一個人在一個區(qū)域開辟了場,任何普通人都能進入這個場,打開他們自己并開始他們內(nèi)在的探尋的時候,這個人才能被稱為錫山卡。耆那教稱他們自己為錫山卡而不是神的化身。錫山卡是比神的化身更偉大的現(xiàn)象,因為如果神進入一個人類的身體,那是好的,但如果一個人建立了一個能讓其它人也進入神性的地方,那這將是偉大得多的事。
耆那教不信上帝,而相信人的潛力。這就是為什么耆那教能比其它任何宗教的追隨者更能受益于提爾塔和錫山卡。耆那教里,沒有所謂的“上帝的光輝”或是“上帝的憐憫”。耆那教不認為上帝能有什么幫助;尋道者是單獨的,他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和能量前行。
但是他們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條,每個人必須靠他自己的雙手劃槳來驅(qū)動自己的船。很多人里才能有一個成功。但這第二條路,你可以借助風的幫助,打開你的船帆這樣你就能更快更容易的向前進。
但是,有這樣的“精神的風”嗎?這就是朝圣地的全部用意所在。
如果一個像馬哈維亞一樣的人站在那里,在他的周圍,可能從某個方向產(chǎn)生能量流嗎?他能在某個方向產(chǎn)生能量流,以至于進入的人就能被能量流帶到他的終極嗎?
事實上,這種精神領(lǐng)域的能量流動就是神圣的朝圣。
這種朝圣的地方是有隱藏的標記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標記可能消失了。所以必須通過建造宗廟或建立巨型神像來保護他們,這樣那些偉大先知的足跡就能被保留下來。必須十分的小心,這樣才不會從過去某個時候真正發(fā)生偉大事件的地方偏移哪怕是一英寸。
地下埋了很多寶藏,直到現(xiàn)在人們還在尋找。例如,地球上最珍貴的財寶,現(xiàn)在人們還在尋找的——也就是俄沙皇的寶藏——就埋在美國的什么地方。寶藏一定埋藏在那里,因為沙皇是1917年被廢黜的,并不是很久前。在藏寶圖上有寶藏的位置,但是無法破譯其準確位置。同樣的,瓜利奧爾(Gwalior)的皇室家族就在瓜利奧爾的某個地方。有一張圖,但是卻無法破譯準確的位置。這樣的圖是用密碼描繪的,否則他們會落到壞人手里。
同樣,大家都知道朝圣地,但那個精神事件發(fā)生的準確地方卻是未知的。這樣的地方對普通人是隱藏的。這很令人迷惑。你可能去一個據(jù)說是馬哈維亞涅盤的地方,但很可能真正確切的位置在離眾人皆知的地方有一點距離的地方。這個真實的地方只會向真正的受之無愧的尋道者顯現(xiàn)。那里,那些人能尊敬的鞠躬,并回到家。對那些不是真的來尋道的,來尋求跳躍的幫助的人,這個真實的地點是隱蔽的。
有這樣一些地方……在一個阿拉伯國家有一個叫Alkufa的村子,沒有文明人到過這里。我們?nèi)ミ^月球,但沒有人進入過這個小村子。直到現(xiàn)在,仍然無法準確的定位這個村子的地址。這個村子肯定是存在的,因為歷史中提到過它,而且還有地圖為證。為了某種特殊的目的,它的位置被隱藏了。當一個蘇菲派教徒在靜心中達到一個很深的狀態(tài)時,他找到了關(guān)鍵的路口;他有機會見識了整個Alkufa。那么,那些圖都是假的,都是為了誤導人們的。
在過去的三個世紀里,許多來自歐洲的朝圣者試圖到達Alkufa。他們中的許多人沒能活著回來。那些沒有回來的人沒能到達村子,只是在周圍徘徊。一個人只有通過特殊的靜心才能到達,在靜心過程中Alkufa才能顯現(xiàn)。一旦他在靜心中看到了那個地方,這個蘇菲靜心者便走了進去。Alkufa是個神秘的圣地,比伊斯蘭教還要古老。那些著名的能被任何朝圣者朝拜的朝圣地并不是真正的朝圣地;真的就在附近,不過是隱蔽的。
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當甘地的大徒弟維諾巴.比哈夫(Vinoba Bhave)和一些印度最底層的平民去位于貝拿勒斯(Benares) 的印度金廟(Vishwanath)時,一個叫卡帕垂(Karpatriji)的正統(tǒng)婆羅門學者說:“你可以進去,但現(xiàn)在我們將不得不建立另一座廟了,因為這座廟已經(jīng)被褻瀆了?!彼娴拈_始建立另一座廟,因為對他而言舊的廟宇已經(jīng)沒有用了。表面上看,維諾巴比卡帕垂更象一個博學的人??ㄅ链狗浅鹘y(tǒng),對當時世界的流行趨勢和理念一無所知。但是,就他想支持的深奧的秘密而言,他懂得更多。
真相是,那個印度金廟并不是真正的那個,而那個卡帕垂想建立的取而代之的也不是真的。真正的廟宇是第三個,那個隱蔽的,要不然任何社會宗教改革者都有可能褻瀆它。現(xiàn)在的那個印度金廟的廟宇早已經(jīng)被玷污了。玷污一座廟并不難;如果你想的話你就能做到。在那里正在建立的任何其它廟也將是假的,但在那里有必要有一個假的,這樣真的才能保持隱蔽。
通過神秘的鑰匙,咒語才能進入印度金廟,就和進入Alkufa一樣。偶爾,一些幸運的尋道者知道那個咒語,也許就能進入,在那里朝拜并回到家,否則他們就只會進入錯誤的廟宇。但是幾千年來這座廟有一種神圣,即使它是假的,因為長久以來人們一直相信它是真的。
所有的宗教都試圖禁止異教徒進入他們的宗廟和朝圣地。為什么?那些定下這些規(guī)矩的人知道這種進入的危險。從某種意義上說,它就像在一個原子能量實驗室入口掛張牌子,警告說:“除原子學家外,閑人免進?!蔽覀冋J為這種約束是必要的——非科學家進入是危險的——但當這種約束和一座宗廟或朝圣地聯(lián)系在一起地時候,我們又不贊成了。我們不知道它們也有它們的科學。這些宗廟和圣地也是面向?qū)I(yè)人士的。
這就好像一群醫(yī)生圍在一個病人周圍開會討論他的病情。這個病人聽他們說,但卻不明白他們的話,因為他們用的是醫(yī)學術(shù)語,希臘語和拉丁語。這個病人沒法聽明白。同樣的,所有的宗教都有它自己的語言。它們有它們自己的秘密圣地,秘密語言和秘密經(jīng)文。所以,我們所知道的朝圣地幾乎可以肯定不是正確的地方。這樣偉大的傳統(tǒng)必須被隱藏起來,因為如果它落入壞人之手,它們就會被錯誤的使用。普通人只會遇到困難而無法受益于它們。
據(jù)說如果你被允許進入Alkufa的蘇菲村,你就會發(fā)瘋。據(jù)說任何碰巧進入的人將會瘋著離開,因為Alkufa充滿震撼,不是普通的頭腦能承受的。所以沒有很好的準備和訓練之前最好不要進入。
據(jù)說在Alkufa無法入睡,所以很自然的那些沒有深入經(jīng)驗過清醒的人會發(fā)瘋。蘇菲徒最大的成功就是守夜,它們可以整夜保持清醒。如果一個人九十天不吃東西他就會變得很衰弱,但是他不會死也不會瘋。一個一般的健康人可以很容易的禁食九十天,但是他無法堅持二十一天不睡覺。他可以三個月沒有食物,但他不能堅持三個星期不睡覺。三個星期并不是很長的時間——其實即使堅持一個禮拜不睡覺都很難——但是在Alkufa根本就不可能睡覺。
一個佛教徒出家人從斯里蘭卡被送到我這。這個出家人三年來都沒能好好睡覺。他的手腳總是一直發(fā)抖,他一直在出汗,這令他很困擾。他甚至不敢邁出一步,他徹底對自己喪失了信心。他幾乎要精神錯亂了。強鎮(zhèn)定劑也不能幫他入睡,只能讓他沒精打采的躺著;內(nèi)在他仍是醒的。
我問他是否修行過佛祖的味帕沙那瑜珈,因為對一個佛教徒出家人這項修行是必須的。他說他練過。于是我告訴他,他應該放棄睡覺的念頭,因為味帕沙那瑜珈就是讓睡眠成為不可能的一種修行。但這只是修行的第一步;一旦睡眠變得不可能,要馬上進行另一個修行。如果你繼續(xù)做第一部分而不做第二部分,你就會變得虛弱;你甚至可能發(fā)瘋并死去。
一旦睡眠從內(nèi)被摧毀,你覺知的質(zhì)量將產(chǎn)生很大變化,于是你可以接著進行下一步修行。當我問那個出家人,他是否知道修行的第二步時,他說沒有人告訴過他。這第二步在任何書里都沒有提到過,就只是寫這第一步就已經(jīng)很危險了,因為任何修行它的人都會無法入睡。這就是為什么要隱藏,這樣才不會傷害任何人。它們是為了給那些在精神領(lǐng)域探尋中需要幫助的人提供指導的。
這就是為什么朝圣地是必要的,但是真的那一個卻總是隱蔽的。建立假的地方是為了不讓你誤闖,直到你準備好進入那個真的。不對的人是無法進入真正的圣地的,而對的人卻總能找到它。
每個朝圣地都有它自己的鑰匙。如果你想找到蘇菲的朝圣地,你不能用耆那教的鑰匙,而耆那教的朝圣地不能用蘇菲的鑰匙開啟。每個宗教都有它自己的鑰匙。我不想列舉它們,但是我將告訴你關(guān)于一個朝圣地的鑰匙。
西藏人有特殊的神秘代碼,或者說是咒語。這些就是鑰匙。印度教徒也有這樣的東西,成千上萬之多。在他們家里,他們寫諸如“Labha-Shubha”的字——意思是“繁榮和美好”——而且他們在下面寫上一些數(shù)字,盡管他們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做。在他們的家里也許有一些這樣的咒語,它們很可能就是朝圣地的鑰匙。他們不知道為什么他們要這么寫,但是他們繼續(xù)這么做只是因為他們的祖先這么做。
每個在外圍創(chuàng)建的形象,也會在你內(nèi)在的覺知里創(chuàng)建一個形象。例如,如果你凝視你的窗戶幾分鐘,然后閉上眼睛,你會看見一個反的窗戶框架的影像。同樣的,如果你靜心地將精神集中在某個事物上,你的意識里會產(chǎn)生和那個圖案和數(shù)字相反的影像。經(jīng)過幾個靜心修行就會發(fā)現(xiàn)這一點。如果你可以產(chǎn)生這樣的影像,那么這時你就可以馬上開始你精神領(lǐng)域的朝圣了。
有一個穆拉拉納斯魯丁生活中的故事……他丟了他的驢子——而那頭驢子是他唯一的財產(chǎn)。他找遍了整個村子。所有的村民都加入了搜尋,但一無所獲。于是人們說,因為那個月是朝圣月,有許多朝圣者經(jīng)過小鎮(zhèn),也許驢子跟著他們走了。要不然,怎么他們找遍了整個小鎮(zhèn)都沒找著它呢,所以納斯魯丁還是接受驢子丟了的事實吧。
但是納斯魯丁說他要再試最后一次。他立刻站好,閉上了眼睛。接著他彎下腰開始爬著走。他繞著房子走,然后是花園,最后他到了一個大坑,他的驢子就掉在里面。他的朋友們都很震驚,并問他耍的什么把戲。
納斯魯丁說:“我想如果一個人找不到一頭驢,那么找到它的鑰匙不是人;要想找到驢,我就得變得像驢一樣。所以當我開始感覺像頭驢時,我想如果我是一頭驢,要找到一頭驢我該上哪去呢?我一那么想,我就四肢著地,開始像一頭驢一樣行走。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找到那個地方的,但當我睜開眼睛,我發(fā)現(xiàn)我到了那個坑,而我的驢就在那!”
納斯魯丁是一個蘇菲教徒。任何人讀了這個故事后都只把它當笑話一笑了之,但是這個故事里有一把鑰匙。這是把探尋的鑰匙,而且在精神層面,這是唯一一條探尋之路。所以每個朝圣地都有鑰匙和咒語。這樣的地方存在的主要的原因是,它們能把你放在一個覺知流的場中央,而你便可以順流而行。
另一個重要的事實是,人的一生中除了他的覺知,所有的一切都是物質(zhì)的。但是我們不知道那個內(nèi)在的覺知是什么。我們只知道我們的身體,而身體在各方面都和物質(zhì)相聯(lián)。所以,讓我們來看看另一個神奇煉金術(shù),這樣你就能理解朝圣地的第二個意義。
煉金術(shù)士們的實驗是非常深奧的。煉金術(shù)士說,如果能把水轉(zhuǎn)化成蒸氣,接著再把蒸氣轉(zhuǎn)化回水,然后再把水轉(zhuǎn)化成蒸氣——如果你如此反復上千次——那么水就獲得了一種特殊的普通水所沒有的質(zhì)量。早先,這種說法被當成笑柄:水的品質(zhì)怎么會變呢?如果你重復蒸餾水能產(chǎn)生什么區(qū)別?——水仍是蒸餾而來的。但是現(xiàn)在,科學也接受了這個事實,那就是水的質(zhì)量的確變了,盡管變化是如何發(fā)生的尚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水產(chǎn)生了質(zhì)的變化,重復那個實驗上千上萬次將會得到更好質(zhì)量的水。
你也許知道我們身體的百分之七十是水。化學組成就和海水的一樣。如果你不吃足夠的鹽,那你體內(nèi)的鹽份就會減少,比海水中的鹽的比例還少。如果你身體鹽分的比例變了,你的覺知就會有變化。如果你喝已經(jīng)被蒸餾過成千上萬次的水,它會給你的欲望和態(tài)度帶來改變。煉金術(shù)士們就在做這樣的實驗。將水蒸餾成千上萬次需要花幾年的時間,但是煉金術(shù)士們做到了。
這將會帶來兩種改變。第一個是對煉金術(shù)士的頭腦。日復一日地做同樣的事會變得非??菰?。如果出于枯燥他停下了,他將會回到他頭腦過去的狀態(tài);但是那個枯燥的時刻是個轉(zhuǎn)折點。如果他不管多枯燥繼續(xù)下去,他將會獲得新的覺知。
如果你每晚十點鐘睡覺,那么每當那個時候你就會覺得困了。但是如果你決定不睡覺,那么半個小時后你本該變得更困,但是事實卻是你發(fā)現(xiàn)你感覺比早上還要新鮮。在十點鐘有一個轉(zhuǎn)折點;你習慣在那時睡覺,但如果你不顧那個習慣,那么你就打破了身體的自動設(shè)置,當身體意識到它將要保持清醒,它就從儲備庫里釋放出新鮮的能量應急,于是你就覺得比以往更清新。
現(xiàn)在那個已經(jīng)把水蒸餾了一千次的人感到枯燥了,但他的師父會讓他繼續(xù)——也許這會持續(xù)十年或十五年。他會到達一個點,他會覺得哪怕再讓他再蒸餾一次他也受不了,他會死掉。但是他的師父會堅持讓他繼續(xù),不論結(jié)果如何。所以,一方面水的質(zhì)量會變,另一方面,他的覺知會漸漸改變。
就像恒河的水一樣。到現(xiàn)在為止,科學家們還沒能明白為什么恒河的水會具有一些世界任何其它河流的水所沒有的質(zhì)量。即使是那些和恒河從同一座山流出的河流,也不具有同恒河一樣的質(zhì)量。山是一樣的,山上空降雨的云是一樣的,同一個的山頂?shù)谋诨罅魅脒@些河流,但是這些河流的水的質(zhì)量竟會不同。很難考證他們的區(qū)別,但是整條恒河都是煉金術(shù)士們的實驗。
整條河都經(jīng)驗過古老的煉金術(shù)。那就是為什么印度教徒在恒河岸上有那么多朝圣地。這是個偉大的實驗,它給了恒河與眾不同的東西?,F(xiàn)在化學家們和科學家們也承認,恒河的水的確不同。如果你保存其它河的水,它們會腐敗變質(zhì),但是恒河的水不會,不管存多久。你能將其保存很多年,它也不會變,但是如果你保存其它河流的水,幾個星期后它們就發(fā)臭了。恒河的水能保持純凈不變很多年。因此,印度教徒沿著河岸建造了許多提爾塔。
如果你把尸體投入其它的河流,它們會變得骯臟,而且會開始腐臭,但是恒河接納了成千上萬的尸體卻沒有發(fā)出臭味。令人稱奇的是,通常骨頭是不溶于水的,但它們在恒河里卻溶解了——完全的溶解了。在恒河里,任何東西都會立刻溶解,回到它原來的樣子。所以,人們堅持要將尸體投入恒河,因為在任何其它的河流里,要花幾年的時間尸體才能溶解,但在恒河里卻很快。
恒河和其它源于同一座山的河流的流淌不一樣,它是被驅(qū)動著的。這個現(xiàn)象不容易理解。甘哥德里(Gangotri),那個所謂恒河的源頭,并不是恒河真正的源頭。朝圣者們?nèi)ジ矢绲吕?,朝拜并回到了家。但這是假的甘哥德里,真的一直是隱藏的,已被隱藏了幾千年。通過普通的途徑是不可能到達的,只能通過靈魂之旅(astral travel)。肉身是不可能到達那里的。
我早先告訴過你關(guān)于Alkufa,那個蘇菲村子的事。那里,你可以用肉身抵達,甚至能碰巧進入。如果你尋找它,你可能會被一張錯誤的地圖誤導,但是如果你沒有開始尋找它,你有可能錯誤的誤闖進去。所以,你能誤打誤撞進入Alkufa——但是肉身是無法到達甘哥德里的,只能通過靈魂之旅。肉眼是看不見甘哥德里的。在靜心中,肉體必須被留下,意識體才能去甘哥德里;然后,只有那時,一個人才會明白恒河的水具有特殊質(zhì)量的秘密。在恒河的源頭,河水已經(jīng)被煉金術(shù)處理過了。在河水源頭的兩岸,印度教徒建造了許多朝圣地。
你會奇怪為什么印度教所有的朝圣地都在河沿岸,而耆那教的卻在山頂。耆那教徒們把他們的朝圣地只建在絕對干燥,寸草不生的山頂上。有花草樹木的山是不被接受的,即使像喜馬拉雅這樣的大山也不被采納。但是耆那教要干燥的山,那些被太陽曝曬,最不可能有植物和水的山。原因是他們所使用的煉金術(shù)是和身體的火元素相關(guān)聯(lián)的。而印度教的煉金術(shù)則是和水元素相聯(lián)系的。
兩者各有各自的鑰匙。印度教絕不會考慮在沒有水,沒有水流過,沒有美麗綠色植物的地方建提爾塔(Tirtha)。他們對水元素實驗,而蓍那徒對火元素實驗,所以他們更依賴于身體產(chǎn)生tap和熱量。
印度教的經(jīng)文和桑雅士更注重水元素,所以一個印度教桑雅士喝大量的牛奶,凝乳喝酥油來使身體保持足夠的濕度和水分。沒有足夠的水分,印度教的鑰匙就不靈。耆那教的所有努力則是創(chuàng)造內(nèi)在的干燥,所以耆那教的和尚甚至根本不洗澡,因為他們想保持干燥的狀態(tài)。這些耆那教的和尚變得很臟,而且他們散發(fā)出臭氣!但是他們無法解釋他們?yōu)槭裁床幌丛?。為什么他們對洗澡那么吝嗇呢?水不是他們的鑰匙,而是火,而且是自身禁欲苦行的火元素(and the fire element in austerity and self-mortification)。他們用盡一切辦法引起內(nèi)在的火。如果他們將水潑在身上,內(nèi)在的火就會被削弱。所以你會發(fā)現(xiàn)耆那教和尚在荒涼的干燥的山上,沒有綠色植物,沒有水,到處都非常熱,而他被包圍在一堆石頭中。
所有的宗教都使用禁食,但除了耆那教外沒有一個宗教在禁食中禁止飲水。那些居家的耆那教徒被告知,即使他們不能在其它時候不用水,至少他們應該在晚上避免飲水。但是他們只知道他們晚上不該喝水是因為可能會不小心殺死看不見的微生物和昆蟲。事實上,所有這些規(guī)矩都是為了增強火元素。另一件有趣的事就是,如果一個人只喝最少的水,就像馬哈維亞過去那樣,能幫助他保持獨身,因為這樣精子就開始干枯了。即使一點點的濕潤也能讓精子流動起來。
所以耆那教的朝圣地都在山上。真正的印度教提爾塔將在河岸上,在一個美麗,郁郁蔥蔥的地方——但是耆那徒選擇的山卻是丑陋的,因為一座山?jīng)]有植物就失去了美麗。
耆那教和尚不會洗澡也不會刷牙:為什么不只用一點水刷牙呢?要正確理解整個干燥原理才能理解耆那教經(jīng)文。他們所有的戒律都是為了喚起火,如果和水的聯(lián)系徹底切斷了,這將從反面保持火的燃燒。
我們體內(nèi)所有的元素是平衡的:如果你想通過其中一個元素開始你的靈魂之旅,就要停止使用與其相反的元素,那個與其保持平衡的元素。所以,如果你集中在火元素上,水就是你的敵人,因為體內(nèi)的水越少,體內(nèi)的火就能更好的燃燒。
恒河經(jīng)過深入的化學和煉金術(shù)實驗,在恒河里洗個澡,一個人就能進入提爾塔。一旦他在河里沐浴了,他體內(nèi)的水元素就被改變了。這個改變只會持續(xù)很短的時間,但是如果這個經(jīng)驗能很好的完成,那精神旅程就能開始。要知道,如果一個住在恒河邊的人飲用別的水,他將感到不適。
人們試圖在許多其它地方制造和恒河一樣的質(zhì)量,但是他們失敗了,因為這么做的真正的鑰匙已經(jīng)丟失了。在恒河中沐浴后馬上去寺廟或是一個朝圣地,這是唯一的借助外力開始內(nèi)在精神旅程的方法。
埃及的金字塔是某個古老的失落的文明的提爾塔。一件關(guān)于金字塔的趣事是,金字塔內(nèi)是完全黑暗的。科學家們認為,在建造金字塔時不太可能有電——一些金字塔是一萬年以前建造的,而有的則是在兩萬年前。有可能人們在進入時借助火把,但是金字塔的墻壁和頂部卻沒有煙的痕跡。金字塔里的隧道非常的長,并有很多彎彎曲曲的拐角,沿路都非常暗。這里不可能用過電,因為這里沒有電力設(shè)置和電源的痕跡。燃燒火把用的油或酥油一定會留下煙的痕跡。所以,問題是人們是如何進入的呢?如果沒人進去過,正如一些人說的那樣,那為什么有那么多的隧道?有這么多隧道,樓梯,門和內(nèi)部的窗戶,還有給人坐和站的地方,這些又是為了什么呢?這是一個還沒解開的迷。一些人猜測,金字塔是某個國王的突發(fā)奇想。
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些金字塔是提爾塔(Tirtha)。當一個人正確的運用內(nèi)在之火,他的身體就能照明。這樣的人才有資格進入金字塔。電和火把都用不著,他們身體的光已足夠他們在金字塔里行走了。但是這樣的身體的光只有通過特殊的靜心修煉才能產(chǎn)生。所以能產(chǎn)生那種身體之光本身就能證明一個人進入的資格。
在十九世紀早期,在做金字塔研究時,一個科學家的助手失蹤了。借助探照燈他們到處找他——找了二十四小時可是沒找到。接著,過了二十四小時后,大約是凌晨兩點鐘,他向他們跑過來,已經(jīng)幾乎精神錯亂了。
他說:“我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突然我好像感知到一扇門打開了。我走了進去,我剛進去,門就在我身后關(guān)上了。當我回頭看時,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而當我第一次到那的時候,只有一個敞開的走道,根本沒有什么門。但我一進入了走道的那個部分,一扇門就在我身后關(guān)上了;一塊大石頭落下來封住了出口。接著我大聲喊,但是沒有反應。我沒辦法只好繼續(xù)往前走,接著我看到了些東西……!簡直難以形容……”
他的確失蹤了二十四小時,而且他被找到時已經(jīng)半瘋了,但是他所描述的他見到的東西卻令人難以置信。整個搜查小組試圖找到那個門,但是沒找到——他既不能說出他從哪進去的,也說不出他從哪出來的——所以人們最后得出結(jié)論,要么是他昏倒了,或是睡著了,然后做了個夢而已。但是不論如何,他所說的一切還是被記錄下來。
過了一些時候,在深入探索的過程中,這個小組發(fā)現(xiàn)了一本書,書里描述了和那個人的經(jīng)歷類似的事。于是這就變得更神秘了。人們認為,這些事情發(fā)生在一個密封的房間里,這個房間只有在一個人進入某種特定的精神狀態(tài)時才會開啟。也許這是偶然的,也許這只是個巧合:不知不覺中,他的精神狀態(tài)正好和觸發(fā)門開啟的狀態(tài)吻合,于是觸發(fā)了那一切。一定是這樣,因為盡管這個人沒法證明他說的一切,但那扇門的確開啟過。
所以我所講的神秘的地方是有門的,而且一個人有辦法通過這些門進入。在特定的安排和特殊的內(nèi)在精神狀態(tài)下才能到達。金字塔所有的房間和大廳都是依照某種事先約定好的方式建造的。你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時房頂被設(shè)置得很低,盡管你碰不到它,但是你內(nèi)在有種被壓迫的感覺。當你進入一個天花板很高的地方,你會內(nèi)在會有種擴展的感覺。一個房間的大小能夠以一種令你更容易靜心的方式設(shè)計。
通過實驗,能令你最容易靜心的房間大小被設(shè)計出來。房間的大小要么能幫助你擴張你的覺知,要么則壓縮它。對房間里的顏色,芳香和聲音效果,也能找出這樣一種設(shè)計來幫助靜心。
所有的提爾塔都有他們自己的音樂。事實上,所有的音樂都源于這樣的地方,而音樂最初也是由尋道者創(chuàng)造的。不只是音樂的藝術(shù),舞蹈也源于寺廟。芳香也是在寺廟里第一次使用。當人們知道一個人可以通過音樂的幫助達到神性,人們也發(fā)現(xiàn)用音樂能使一個人發(fā)瘋。如果某種特別的芳香能幫助你接近神性,那么另一種芳香就能讓你淫亂。如果在某種房間一個人能更快更容易地進入靜心,那么其它的房間就能妨礙靜心。
在中國就有特殊建筑的房間,在那里囚犯能被洗腦;房間的設(shè)計是事先就定好的,如果改變設(shè)計則會使洗腦變得困難。經(jīng)過許多次實驗后,這種房間的長寬高被設(shè)定下來,只要囚犯被帶進這種房間,他的頭腦就會開始受到影響。同時還會有一種聲音來加速洗腦進程,如果敲他頭部某個位置能讓頭腦的衰弱更快。
在囚犯的頭頂?shù)糁粋€水罐,水一滴接一滴的以一種特別的節(jié)奏慢慢的落到他的頭頂,水會持續(xù)落到他頭頂?shù)哪莻€部位二十四小時。囚犯被禁止從那個地方移開;他不能坐,只能站著。半小時內(nèi),他就會感到非??菰铮灾劣谒X得那聲音越來越大,那聲音散布開來,大得以至于他感覺好像一座山在他頭頂坍塌。在那個封閉的特殊設(shè)計的房間里,二十四小時重復著那聲音,這會讓一個人的頭腦爆炸;當他出來時,他將不會是原來那個人。從各方面,這個設(shè)計令他崩潰。
在提爾塔和寺廟里有所有的幫助尋道者的方法。寺廟里掛的鐘,它所發(fā)出的聲音,熏香,鮮花——它們的芳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這一切設(shè)計都是為了保持某種和諧不被打破。
如果要做Arati——一種用燈的宗教儀式——總是在早晨,下午和晚上重復固定的次數(shù),進行固定的時間,而且常常伴隨一些咒語。這個儀式固定舉行,年復一年,已經(jīng)幾千年了。
正如我早先告訴你的那樣,當水重復被蒸餾后它的質(zhì)量會改變一樣,如果在一個房間一個聲音產(chǎn)生了幾千次,那個房間的振動和那個房間的質(zhì)量也會改變。如果一個尋道者被帶到那個房間,那將會有助于他的改變。正如我們的身體是物質(zhì)的,無論物質(zhì)發(fā)生了什么變化都會影響我們整個個體。人是這樣的外向,從外圍改變他更容易些;一開始就做內(nèi)在的改變是困難的;所以要創(chuàng)造一個系統(tǒng),以便能從物質(zhì)的角度幫助一個人改變。
還有一件事你要知道。通常,我們誤以為我們是分開的個體。這是錯的。我們這么多人坐在這里,但如果我們?nèi)检o靜的坐著,將不會有分開的個體,只有一個整體。只剩下一個靜默的整體,而我們的覺知將開始一起振動并互相交流。
提爾塔是一個團體的經(jīng)驗。
一年中的某個特殊的日子,成百上千的人集中在提爾塔——都有一個共同的愿望,一個期待。人們會從千里之外來到這里,在某個時間,在某個的星空下相聚在一起。這么多人帶著一個愿望和期待,一個祈禱,一個目標,一座覺知之橋產(chǎn)生了。那時將不再有個體。
如果我們看看在昆巴·梅拉(Kumbha-Mela)節(jié)上的巨大集會,我們看不見個體;你只看見人群,沒有個人的臉。在一個人群里找不到個人的臉——只有一個無臉的幾千人的人群。誰是誰?搞清楚這個沒有什么意義。誰窮誰富?誰是國王誰是乞丐?區(qū)分這些也沒有什么意義。每個人的覺知開始相互交流。如果能建造一座這一千萬人的覺知,如果能將它們?nèi)跒橐惑w,那么比起許多分開的個體神性將更容易進入這個整體。
尼采曾寫過這么一件事,他在花園里散步,突然他的腳踩到了一只小昆蟲,那只小昆蟲立刻蜷縮起來。尼采非常奇怪它為什么要這樣。他寫道,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思考,他意識到那只昆蟲是在試圖減少接觸面積,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如果是一只大一些的昆蟲,就更有可能被踩到而由于占得面積比較大而死去。所以這是小昆蟲的自我保護措施——減少接觸面。
所以當人類的覺知形成了一個更大接觸面的場,那么神性進入這個場的可能性就更大。神性的降臨是個偉大的發(fā)生。它越偉大,我們就要創(chuàng)造越大的空間去接納它。
所以祈禱最初的形式是團體的;個體的祈禱是后來才產(chǎn)生的,當個體變得越來越以自我為中心,他就更難和其它人融為一體。所以當世界上出現(xiàn)了個體的祈禱者,祈禱真正的價值就喪失了。事實上,祈禱不該是個體的。當我們要引入像神性這么強大的力量,我們提供的接觸面越大,那力量就越容易降臨。
從這個角度說,提爾塔建立了巨大的接觸場。那么,在某個特別的時刻,在特別的某一天,在某個特別的星空下,在某個特別的地方,這個場接受神性的機會將更大。
同時還要知道生命循環(huán)是有周期的。這是怎么回事呢?季風在一年里的一個特定的時間開始。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的干擾;它的時間是固定的,甚至能精確到天和小時。夏季和冬季也會在特定的時間來臨;而且即使我們的身體也是這么運作的。女人的月經(jīng)是有規(guī)律的,而且和月亮的周期有著某種關(guān)聯(lián)。如果身體是健康的,那么二十八天后就會有月經(jīng)。如果這個循環(huán)被打破了,那么那個女人體內(nèi)的某個地方某個部位一定出了問題。
所有的事都以一種規(guī)律重復。如果神性在某年某月某一天的某個時刻來臨,那么下一年的同一時刻你可以再次期盼它的到來。那個時刻已經(jīng)變得很強大,在那個時刻神性的能量能再次流動。所以這樣年復一年了幾百年,人們在某個地方聚集在一起等待著這個時刻。如果它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么多次,那么那個事件在那個時刻再次發(fā)生幾乎變成肯定的。
例如,在昆巴·梅拉節(jié)上就有很多關(guān)于誰第一個浸泡恒河水的爭執(zhí),因為不可能上萬人同時浸泡恒河水。那個特定的時刻是事先就已經(jīng)定好的,而且只會持續(xù)很短的時間。誰能在正確的時刻第一個浸泡恒河水?那些過去就為這個時刻努力,苦苦尋求這個時刻的人,他們將是第一個。
有時,正確的時刻被錯過了。那開悟的時刻就像閃電一樣,一閃而過。如果在那個時刻你能完全的打開,完全的無我,全然的覺知,那么將會有那偉大的體驗。如果在那個時刻你的眼睛是閉上的,是盲的,如果你的覺知是遲鈍的,那么你就會錯過那個偉大的經(jīng)驗。
提爾塔的第三個用途就是團體經(jīng)驗。當人們單純和簡單的時候,終極的力量將更容易降臨。所以提爾塔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時沒有人會從提爾塔空手而歸。但是今天的朝圣者卻是空手而回的,所以他要一次又一次的去朝圣。一個社會越單純和簡單,人們越少個人意識,這種團體經(jīng)驗就越成功。
即使現(xiàn)在,仍有原始部落的人沒有什么個人意識。很少有“我”的意識,而更多的是“我們”的意識。有幾個部落的語言根本沒有“我”這個詞。部落里的人用“我們”的語言。部落里沒有“我”的概念,并不是因為他們的語言中沒有“我”,而是因為他們的生活是那么的團體化。這產(chǎn)生了一些非常令人震驚的結(jié)果。
(后續(xù)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