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約今生 17

#時間線:求學(xué)前
#江家粉,全員粉勿入
#對江家所有人不友好,包括江厭離,江楓眠
#對金光瑤,薛洋不洗白,瑤粉,洋粉慎入
#藍(lán)黑、聶黑勿擾
#ooc預(yù)警
#cp:主忘羨
#私設(shè)多
#不合意者請直接左轉(zhuǎn),不引戰(zhàn),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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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湛,你說這金家要干嘛?這開了請談會才幾天,又是百花宴!他家錢真多!”魏無羨一邊擺弄著手中的一方玉牌,一邊跟藍(lán)忘機(jī)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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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無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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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這次他得到的地盤可比前世大多了,想來野心更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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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眠你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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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他死了,沒想到命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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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已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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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溫逐流化丹是必然吧!”魏無羨看著手里快成型的玉牌,阿怨和景儀快出生了,他準(zhǔn)備給他倆做兩塊護(hù)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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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晁撤兵后,虞紫鳶奪回了蓮花塢,救出了被囚禁的江楓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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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營帳事件后,雖然江厭離還是進(jìn)了金家,可是卻沒有三媒六聘之禮。只是進(jìn)門的那一天,金夫人向金家眾人宣布從今日起稱她為離夫人,便算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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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這個離夫人是什么意思,非妻非妾,也不知道算個什么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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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夢雖奪回,可江家的勢力范圍只剩下了蓮花塢周圍。金光善以清算兵力借調(diào),物資供應(yīng)為由,強(qiáng)占了原云夢江氏的大量地界,以及水運(yùn)控制權(quán)。其他世家也趁機(jī)瓜分了不少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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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紫鳶雖做江家主母多年卻對宗務(wù)一竅不通,所以當(dāng)奪回云夢,分派戰(zhàn)果之時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江家已被完全瓜分。而江楓眠救出后,又重傷臥床對這些事也無力過問。一年后,金家率百家攻打不夜天,虞紫鳶又以江家無人可派為由拒絕出兵,所以溫家的戰(zhàn)利品江家分毫沒有分到,知道此事的江楓眠氣得暈了過去。江家如今虞紫鳶修為最高,又是她奪回了蓮花塢,所以現(xiàn)在虞紫鳶更不把江楓眠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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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質(zhì)問江楓眠當(dāng)年與我爹娘的事,他一定不會承認(rèn)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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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了,也沒查到爹娘的半點(diǎn)消息。當(dāng)年在什么地方出事的也不清楚。連叔父都不能確定是在出事后多久收到的消息,一切都成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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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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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上次在斗妍廳我感到一股很熟悉的怨氣?!毙』耐忾g飛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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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忘機(jī)和魏無羨在外間專門給陰虎符做了一間小靜室,作他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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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熟悉的怨氣?什么意思?”魏無羨不解,這怨氣還有熟悉與不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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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我都在想這個問題,感覺很熟悉很熟悉??墒俏乙膊恢朗窃趺椿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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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想到唯一的可能,道:“也就是說百家中有人帶著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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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忘機(jī):“江晚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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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喔!我怎么忘了,江晚吟在龜殼中被怨氣侵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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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在玄武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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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忘機(jī):“可有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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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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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沒事,百花宴他會到的,你多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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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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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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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藍(lán)忘機(jī)、藍(lán)曦臣跟在青蘅君后面,走上金麟臺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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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藍(lán)湛,你有沒有覺得這金麟臺比上次來好像更加金光閃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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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忘機(jī):“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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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妍廳高臺上的玉座,換了一個更大更氣派,不輸炎陽殿的虛彌座,金光善高高在上地坐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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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難得露出一個諷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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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你們這邊請?!鼻噢烤齽偟蕉峰麖d門口,此時各家已經(jīng)就坐,金光瑤就笑瞇瞇的迎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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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芳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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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眾人坐在藍(lán)家的座席與百家相互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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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青蘅君,今日你們怎么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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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有耽誤,抱歉了!”青蘅君不甚在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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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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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突然道:“青蘅君,聽說歧山溫氏溫情現(xiàn)在姑蘇藍(lán)氏,不知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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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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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道:“不錯!你們開戰(zhàn)之初溫姑娘便舉族來投,現(xiàn)在是我藍(lán)氏外姓長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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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不知藍(lán)氏與她有何淵源,要接受她們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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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不知此事與金家何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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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青蘅君,她們可是溫氏余孽,還是交由百家處置的比較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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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交于百家?不知金宗主是以什么身份對我藍(lán)氏提出這種要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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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青蘅君不要誤會!如今溫家已敗,百家清算溫家余孽,父親也是好意,不希望藍(lán)氏牽扯其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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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那就多謝金宗主好意了。溫情是我藍(lán)家外姓長老,溫寧乃犬子忘機(jī)與無羨的徒弟,金宗主認(rèn)為他們與溫氏余孽有何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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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可她終究是姓溫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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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明玦:“姓溫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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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赤鋒尊,你們聶家不是與溫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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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確實與溫若寒不共戴天,可如今溫若寒已經(jīng)變成了斂芳尊的戰(zhàn)功,這仇也就只能放棄了,總不能向斂芳尊的戰(zhàn)功尋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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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二公子說笑了,與溫家之仇與金某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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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不不不,斂芳尊此言差矣!這怨有頭債有主,聶大哥的仇從來都只有溫若寒一人,與溫家他人無關(guān)。斂芳尊,射日之征刺殺溫若寒得了頭功,這不正是溫若寒用他的命換了斂芳尊的輝煌,可斂芳尊到底不是溫若寒,聶大哥這仇也就只能放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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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善:“青蘅君,昭行君還真是能言善辯呀!這藍(lán)家護(hù)著溫氏余孽難道是要與百家為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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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青蘅君手里的茶杯重重地落在茶幾上道:“我年少得青蘅君此號立身修真界,金宗主是想當(dāng)我死了嗎?你金家也好,百家也罷,不管什么溫家余孽都與我藍(lán)家無關(guān)!溫情是我藍(lán)家外姓長老,溫寧是我徒孫,任何人不能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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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青蘅君言過了,你這不是要與百家為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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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曦臣:“斂芳尊的意思是金家之意即百家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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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明玦:“金家真是利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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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怒吼道:“溫狗人人得而誅之!魏無羨!你居然幫著溫狗!別忘了就是溫狗毀了蓮花塢,化了父親的金丹!你不給父親報仇反而幫著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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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江家的仇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父親的金丹是溫逐流化的,血洗蓮花塢的是溫晁,你要報仇找他們兩人去,關(guān)溫情什么事!”魏無羨白了江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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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姓溫,就該為溫家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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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姓溫就有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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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理所當(dāng)然地道:“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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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我看這堂上曾經(jīng)姓溫的也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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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不錯,既然大家認(rèn)為姓溫即罪,剛才金宗主也左一個百家處置,右一個百家處置,我看懷桑兄,咱們也別舍近求遠(yuǎn),先把這廳上的溫氏余孽殺了再找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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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懷桑:“不錯,也了了江兄的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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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從溫家投靠過來的家主聽得心驚膽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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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瑤:“這里在座的都是棄暗投明之人,不能與余孽混為一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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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呵!意思是投靠我藍(lán)家的就是溫氏余孽,投靠你金家的就是棄暗投明是吧!金光善!只要本座還活著一天,只怕你還做不了這百家的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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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你這話!難不成青蘅君想做這百家之主?”金光善氣憤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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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宗主難道還想用暗殺和挑撥離間滅我藍(lán)家不成!”青蘅君還諷刺地看了金光瑤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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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你當(dāng)真要護(hù)著那幾個溫狗!”江澄不想再聽青蘅君與金家說三道四,只想要?dú)⒘四切┬諟氐娜?,發(fā)泄心里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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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吟!我魏無羨要?dú)⒄l保誰與你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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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無關(guān)?魏無羨!你吃了我江家多少米,你倒好!說叛逃就判逃,跑去藍(lán)家,現(xiàn)在還護(hù)著溫家,你把我江家當(dāng)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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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江家當(dāng)什么?好!既然你要清算,那我們就來清算清算!”哼!正愁沒機(jī)會呢!魏無羨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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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站起來,向青蘅君行了個禮,青蘅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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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說我叛逃江家到藍(lán)家,當(dāng)日我脫離江家之時,江宗主與虞夫人,還你江晚吟都在場,當(dāng)然還有你姐姐,脫離江家后,我才去的藍(lán)家,何來叛逃一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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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在離開江家之前已經(jīng)習(xí)得藍(lán)家劍法!”江楓眠道,這也是他一直耿耿于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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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我不屑用你江家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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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我父親辛苦找你多年,還讓你做大弟子,你居然說你不屑用我江家劍法!”江澄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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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辛苦尋找多年,還真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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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宗主,我問你,當(dāng)年我爹為何會一成親就離開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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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嬰!這十多年的陳年舊事,何必再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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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眠你住口,你沒有資格叫這個名字,更別再說與家父是故人,你不配!你不愿提,好!我來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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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眠被說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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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你居然敢唔唔唔……”江澄話未說完便張不開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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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家母出山與家父和你同時相識,而家父家母互生愛戀沒多久便互通心意、兩情相悅。你知道后,不但沒有祝福他們,反而散布謠言,說家母與你相互欣賞,這個謠言在座不少人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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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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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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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繼續(xù)道:“面對虞家的逼婚,你更是以與家母互有情誼為拒絕理由。為了坐成事實,你甚至散布家母將成為江家主母的謠言。你這是那門子的故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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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眠聽得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