誡 番外 [翔霖 | 嚴浩翔x賀峻霖]
誡 番外?
幼兒園文筆
終于寫完啦~
誡 完結啦~撒花??
咦嘻嘻嘻ヾ?≧?≦)o

離開宋亞軒和劉耀文,前方人來人往,賽道上比賽正進行著,賀峻霖覺得好無聊啊,于是就一個人在觀眾席上發(fā)呆。
正放空著,有一個人坐在了他的身邊,這個人看上去是個酷蓋,今天天氣很好,甚至有些曬人,這人卻穿著一身黑,還帶著黑帽子和黑口罩。
賀峻霖看了他一眼,僅僅一眼,他太累了,就沒再看他。兩個人坐在一起,一句話也不說,成都小辣椒賀峻霖像被霜打了,任由這種平淡的關系發(fā)展下去,好像社恐一樣。
兩個人的眼神都飄向遠方,沒有固定的人,空氣里彌漫著尷尬的味道。
“阿秋!”酷蓋打了個噴嚏,賀峻霖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得出結論:感冒了。
“還好嗎?”他問。
“?”酷蓋轉過頭,內心非常不可思議,一雙眸子竟然有些冷冽,兔子被嚇到了,呆了一瞬,開始心虛并反思自己為什么要問他。
“……額,沒事?!笨嵘w一邊回過頭一邊回答。
賀峻霖本來把下巴擱在手臂上,聽到酷蓋沙啞著聲音的回答,突然就開心了起來。
于是后來,我們成都小辣椒對酷蓋進行了信息轟炸。
“我是高一的賀峻霖,很高興認識你,你呢?”
“你吃藥了嗎?”
“嚴不嚴重?”
“我去醫(yī)務室給你拿點藥?”
“你不熱嗎?”
“你無聊嗎?”
“你開心嗎?”
……
“我們做朋友好嗎?”
“朋友嗎?”
“我到現在,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朋友。”酷蓋壓低了嗓音,沉悶得賀峻霖從中聽出了一絲委屈。
這次賀峻霖沒有再說話,而是仔細思考著酷蓋的話,“真正意義上的朋友”,這個詞他從沒有認真審視過,事實上,賀峻霖在世16年,真正的好朋友只有認識了12年的宋亞軒。(此處有私設)
他的余光撇了一眼酷蓋,發(fā)現他目光下垂,雙眼呆呆地看著地面出神,雙臂搭在膝蓋上,好像很累。
賀峻霖不說話了,遠遠聽到宋亞軒的名字,才發(fā)現宋亞軒被劉耀文強拉硬拽著奔向跳遠場地。
“內個我先失陪了!我們有緣再見!”
他轉頭立馬恢復社牛面孔,朝酷蓋說。說完這句話,酷蓋抬起頭與賀峻霖目光相觸,只一眼,一秒鐘的樣子,賀峻霖動如脫兔的心突然頓了一下,才驅使他一路狂奔到宋亞軒那里看他跳遠。
酷蓋看著小兔子一路狂奔,站起來準備跟過去看看。他剛站起來就感到一陣眩暈,陽光直直照在他只露出一點冷白皮膚的臉上,酷蓋用手擋了一下,那片皮膚卻已經長起了幾粒紅色的痘痘,他頓了一下,趕忙跑到室內。
學校大堂的沙發(fā)上,酷蓋把黑色的口罩摘掉一邊,大口喘著氣。黑色的口罩隨著從外面吹來的微風輕輕搖動著,仔細瞧瞧酷蓋的臉,白的幾乎沒有血色,像是病了很久,卻是粉雕玉琢,溫潤細膩,精致可愛又不失霸氣。
“還是不行嗎?”
他小聲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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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前,小小的酷蓋還是一個可可愛愛的小男孩,剛入夏的一個早上,酷蓋的媽媽帶他和姐姐出來玩。
鋪好野餐墊,媽媽和姐姐去河邊打水,要玩水,他一個人坐在墊子上,夏的太陽漸漸從云后露出臉來,撒下金色的光,撒在嬌嫩的青草上,撒在玲瓏小白花上,撒的世界都可愛起來。
可如此溫馨可愛的畫面被小男孩的哭聲打破了,姐姐跑在前面,媽媽跟在后面,桶都沒拿一路狂奔過來,發(fā)現男孩暴露在陽光下的皮膚都長起了紅色的痘痘。
“浩翔!你沒事吧????!”
媽媽一邊大聲問他一邊把野餐墊快速收起來,讓姐姐去把桶拿回來,三個人野餐是沒野成,極速轉戰(zhàn)兒童醫(yī)院皮膚科,查出了一項神奇的過敏源:陽光。(真的有,當然可能只是皮膚病,我自己就是,但是很輕很輕,文章中我把這個過敏源放大了)
躺在病床上名為嚴浩翔的小男孩從此出門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跟個夜晚的偷竊者一樣。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穿法,所有的小朋友都覺得他很奇怪,因此不和他一起玩,久而久之,嚴浩翔就成了一個真正的酷蓋,不茍言笑,不愛社交,不愛出門,喜歡用黑色把自己包起來,養(yǎng)成了一副沒有血色的冷白皮,孤僻,除了寥寥無幾的網友沒有朋友。
這就是為什么他說“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十三年了,陽光過敏就沒好過,而且一旦碰上立即出現痘痘,全身都癢癢的,很不好過。
嚴浩翔在沙發(fā)上休息了會,就會教室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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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賀峻霖為宋亞軒的戰(zhàn)績大聲喝彩,結果只看到了一輪,轉眼看到比的正激烈的鉛球,就鉆過去觀望了。
他為突出的戰(zhàn)績叫了幾次,忽然又想到嚴浩翔說的“真正意義上的朋友”,成都小辣椒突然熄了火,拿著放大鏡仔細揣摩這幾個字。
他坐在操場邊緣,捻了一朵很小的小白花,來回轉著莖,風不大,剛好吹亂他的頭發(fā),瀟灑隨意又很優(yōu)雅。
他靜靜思考著,眾人的喧囂都拋在腦后。
最后他發(fā)現,自己很需要一個像酷蓋那樣的朋友,不僅僅是因為酷,而是有一種惺惺相惜,互補那般的摯友的感覺,于是他站起身來回到原來遇見他的地方,去找酷蓋。
而他不知道,在他起身的前一秒,他要去尋找的酷蓋剛好在不遠處的教學樓的窗戶那看到他那充滿少年感的瞬間,嚴浩翔眼睫毛顫了顫,他感覺自己好像感受到了陽光般溫暖的救贖,卻沒有被他的熱烈引起過敏和灼傷,他好多年沒有發(fā)自內心笑過的臉,尊崇內心,微微翹起。
可他只來得及看了一眼,賀峻霖就起身了。
最后的最后,賀峻霖沒有在操場找到他,卻在年級榜單里看到了他,賀峻霖用手遮住每一個人的嘴和鼻子,只露出眼睛,找到了那一雙以外可愛的熟悉的眼睛。
賀峻霖去了嚴浩翔的班級,看到少年趴在桌子上睡覺,他輕輕笑了一下,不知開口是不是在說給他聽:
“做好朋友吧?!?/p>

開心開心開心(中考考完了好開心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