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求生路(十六)港口

一個星期之后,我們一行人抵達了港口,在這一路上我們所遇到的的喪尸都已經(jīng)被我們解決了,許笑面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補給也被我們用的只剩下了三瓶礦泉水。令我感到驚訝的是:平常打個車就可以到港口了,這次我們竟然騎著摩托車竟需要一個星期,看來是一路上的顛簸太多了,況且還會有喪尸的阻撓。摩托車經(jīng)過一路上的顛簸,已經(jīng)壞的不成樣子了,而且,燃料已經(jīng)用完了。
“虛空啊,我們真的要乘船去嗎?”許笑面跟在后面不安地說道,“我之前在電影上看的都是水下也會有喪尸的??!”
“少廢話?!碧摽盏闪怂谎?。
······
港口進出的有很多外國人,外國人大多數(shù)都比本國人要強壯一些,那么這也意味著我們?nèi)粲龅降搅四欠N喪尸,也就比之前我們所對付的喪尸要難以解決。
天空再次變得灰蒙蒙的,我走到石欄桿的旁邊,望著水面,水面已經(jīng)變成了黑紅色的了,偶爾還會從水里浮上來一些器官,例如眼球、腸子等。
我感到一陣惡心,吐了一口唾沫便離開了。
碼頭本是我最喜歡來的地方,但這里也未能逃出這場浩劫,船只乖乖地??吭诖a頭上,仿佛在等待人們再次啟動它。
只要是我們能看到的船只,船身都已經(jīng)沾染上了許多烏黑的且凝固的血液。有的船身上有著被手掌拉長的血跡,也有的船身上用血液寫出的“help me!(救我?。?、“risk(危險)”。這一幕早已在我的大腦中形成:被喪尸拖拽的人用沾滿鮮血的雙手緊緊地扒住船身,渴望抓住這最后一縷希望,但是仍然不敵喪尸那沾滿鮮血的獠牙;身上被鮮血浸濕的人瘋狂地奔跑著,希望甩掉身后的怪物,直到最后無路可逃,用沾滿鮮血的手用盡最后的力氣寫上了給生者的訊息。
這讓我感覺這個地方不是似曾相識,反而有一種厭惡之感襲來。我竟有些想哭,這也難怪。
“找到一艘可以用的輪船,分兩隊行動?!碧摽照f道。
哥哥、北至、我為一組;虛空、潮生、許笑面、冷月為一組。
······
我們兩組分開之后,我們立刻就開始尋找船只。
我們找到了一艘看上去比較干凈的一艘船,我們上去之后,發(fā)現(xiàn)這是一艘貨船,貨物早已被搬走。我們又走到了駕駛艙,玻璃已經(jīng)支離破碎,控制設(shè)備早已經(jīng)被雨淋得不得再用。我們只好重新再找船。
我們又找了另一艘船,這是一艘客船,在這種浩劫里,對這種客船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因為客船乘坐的會很多,因為人多,所以變異之后感染的風險也會很大。能逃出來的人幾乎沒有,幸存的人基本上不可能。我們到了駕駛艙,有一具尸體,尸體的腦袋沖著右邊,右邊的玻璃破碎了,上面銜著一塊人肉。我們無法分辨他是否已經(jīng)徹底死透了,所以我們要時刻保持警惕。
我剛剛舉起手槍,就被哥哥攔住了:“如果它死透了,浪費一發(fā)子彈。還有一點,你這樣會引來更多的喪尸。”
哥哥從地上拾起了一根木棍,走進了駕駛艙······
然而結(jié)果是,它已經(jīng)死透了,看樣子是自殺。
······
“喂喂喂,你們?nèi)齻€,我們找到船了,跟我來!”潮生跑過來跟我們說道。
我們跟著他走著,直到看見另外那三個人。
他們站在駕駛艙的門口,旁邊有許多桶,我們跟著潮生上了船。
“這是...?”我指著這些鐵桶問道。
“這艘船需要柴油來發(fā)動,所以我們把其他船上能用的柴油都搬到這里來了?!碧摽照f道。
“那么,我們現(xiàn)在可以出發(fā)了?”哥哥說道。
“錯誤,我們還要去找汽艇或者是小木船以防萬一!”許笑面反駁道。
“那好,我們?nèi)フ野??!?/p>
······
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我們終于把必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好了,我來開船,你們給我看著周圍。”虛空進入了駕駛艙。
“好?!?/p>
“等一下!”一個聲音響起。
“虛空等一下,有人!”我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
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小孩兒,看上去應該是一家人。
“請讓我們也跟你們走吧,”男人說道,“我叫李墨,這是我的妻子 馬琪,三歲的兒子 李梓童?!?/p>
“上來吧?!蔽疫€是老樣子,多管閑事,其實把他們?nèi)釉谶@里我們自己走也可以啊,不論如何他們的生死都與我們無關(guān),可是良心不會痛嗎?
“你又在干什么?”虛空從駕駛艙里出來。
“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沒事?!彼俅芜M入駕駛艙,啟動了輪船。
“大...大哥哥!”梓童向我走來張開雙手。
我把他抱起來掂了掂(哄孩子),隨后李墨就把他給抱到我們僅僅找到的木船那里。因為這個小孩子一直指著它。
我看向黑紅黑紅的水面,那...
是章魚?怎么會有一只觸手扒了一下船身呢?
我揉了揉眼睛,什么都沒有啊。罷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