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遇陰謀 ——“Evolver是怎么回事？超進化人類什么的，真的存在嗎？” 2-1 黃昏的夕陽灑落在無人的陌生小巷。極靜，極美。我一個人在小巷里走著。我不知道這是哪里，不記得自己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但我許久都走不到出口——這條小巷仿佛在無限的延伸?！恢獮槭裁?，我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絲異樣我回過頭，一把鋒利的匕首從背后直刺而來！刀刃閃現(xiàn)出夕陽金色的光！我正措手不及時，一陣微風吹了過來，將眼前的場景吹散。純白的夢境中，一片銀杏緩緩地飄進來，落在了我的掌心。 我從夢中驚醒過來。 微風吹動輕紗窗簾，清晨的陽光透進來，室內一片通明靜謐。 我：“呼……原來是夢?！?我平復自己的心情，但心頭奇異的感覺卻久久無法散去。 我：“自從那場車禍發(fā)生之后，我就不再做小時候的那個夢了……最近做夢是不是太頻繁了？這兩天，總覺得有些不安……” 不過，我沒有過多糾結于這個奇怪的夢境，畢竟公司快要倒閉了…… 一想到撤資，我的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那天在華銳集團發(fā)生的事情。 兩天前，華銳集團。 我忍不住站了起來。 我：“？！是你！” 魏謙：“（一臉絕望）總裁，這是＊＊＊公司的負責人，為了撤資的事情來的?！?我回過神來，來不及多想，忙上前解釋道。 我：“是這樣的，我們制作的《發(fā)現(xiàn)奇跡》最后一期反響很好。我希望您能重新考慮一下撤資的事情……” 李澤言：“為什么我要重新考慮？” 我：“因為……我們最后一期節(jié)目做得很棒……” 不知道為什么，李澤言聽我這么說，似乎輕笑了一聲， 李澤言：“聽好了，我不會再救你第二次?！?說完這句話，就不再理會我，徑直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我：“等一下！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希望向您好好陳述我們最后一期節(jié)目的成績。我們一定會做出更多優(yōu)秀的節(jié)目，請重新考慮投資的問題！” 李澤言根本沒有停下腳步。 這個時候服輸?shù)脑?，就結束了！ 難道撤資真的沒有辦法挽回了嗎？ 我深吸一口氣，跑上前，努力湊到李澤言旁邊。 不管怎么被奚落也好，這個時候放棄了，就真的沒有任何機會了！ 我：“華銳從成立開始，就一直十分看中房地產、金融和電子科技方面的投資。但從三年前開始，戰(zhàn)略正式調整，進軍文化產業(yè)。收購經(jīng)緯，也是重要的一步?，F(xiàn)在華銳在影視方面的投資仍然十分謹慎，最重要的是……電視行業(yè)被國有企業(yè)壟斷，民營企業(yè)難成氣候——我們公司雖然小，但是一直和戀語衛(wèi)視有長期合作。這是＊＊＊公司十幾年積累下的寶貴人脈，一旦破產了，就將不復存在了！戀語市作為文化產業(yè)的發(fā)展中心，投資我們公司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咣！總裁辦公室的門在我面前關上了。 我停下來喘氣，大腦一片空白。 怎么……這樣…… 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魏謙：“快回去吧?！?我：“不行……回去的話，投資就……” 剛剛一邊小跑一邊大喊，心想著還在怦怦跳著。 已經(jīng)做到這種程度，卻仍然沒有得到任何機會。 一時之間，所有的悲憤都涌了上來。 忍住悲憤 我：“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氣得在心里開始播放“萬惡的資本——無良總裁控訴記”。 節(jié)目正進行一半時，總裁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 ？？：“魏謙，準備一下，和B.S總裁的會面提前。你還在這里干什么？” 我：“我在心里吐槽李澤言……” 李澤言：“……” 話剛說出口，我突然發(fā)現(xiàn)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李澤言。 我：“對不起！我什么都沒說！” 忍不住 我：“李澤言！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 所有人都愣愣地看著我。 發(fā)泄完之后，我也放松多了。 就這樣吧…… 我正打算離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我下意識地一陣緊張。 李澤言：“魏謙，準備一下，和B.S總裁的會面提前?！?李澤言看向臉仍漲紅的我。 李澤言：“讓我后悔？” 我連忙抵住門。 我：“給我兩個星期，我能做出一個讓你后悔的發(fā)展計劃?！?李澤言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也不敢眨眼地盯著他，不敢露怯，生怕他又走了。 他嘴角微揚，笑了起來，就像在欣賞獵物最后的掙扎， 李澤言：“一個星期?！?我：“成交?！?太好了……終于爭取到了一個星期。 我心里一松，下意識松開了抵著門的手。 我：“啊?。。。。。　?手被門夾了！……好痛…… 李澤言忍著笑意，拉開了門。 我：“嘶……謝謝。你……笑什么？” 李澤言：“能好好活著，對你來說就是最大的挑戰(zhàn)了吧？” 什么嘛，這個人！ 我：“雖然你身居高位，但也不要太看不起別人了。走著瞧！” 我捂著紅腫的手，昂首闊步地離開了華銳。 2-3 （＊＊＊公司） 我：“裝個逼容易，能讓李澤言后悔的發(fā)展計劃到底是什么啊……” 我對著空空如也的電腦屏幕，感到了絕望， 我：“那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吧……” 我絕望地頭一歪，倒在了桌子上。 安娜：“＊＊＊，我們的電影拍攝許可證終于審批下來了！” 我：“我們?yōu)槭裁催€申請過這種東西……” 安娜：“你忘了?。堪肽昵吧暾埖陌。‘敃r還說你要聯(lián)系學校畢業(yè)的年輕導演，制作小成本電影的啊！” 我：“哦。一個星期……能干什么？下個月發(fā)不起工資了，要倒閉了……嗚嗚嗚嗚嗚?！?安娜：“現(xiàn)在，其他投資公司知道我們和華銳鬧了一場，更不會買我們的賬了?！?我委屈地抬頭看向她。 我：“安娜姐……我錯了……” 安娜：“好了好了，去開節(jié)目會議吧。換換心情，寫不出來就算了。倒閉就倒閉唄！我?guī)闳ネ侗荚趹僬Z衛(wèi)視的師姐?！?我：“好……現(xiàn)在我們還有哪些節(jié)目要做??？” 安娜：“啊！不對，親愛的，你可能沒有時間參與會議了。今天一早，公司就接到一個特別的項目，對方指明讓你來擔任制片?！?我：“這種時候，我們公司居然接到新的項目了？快拿過來讓我看看?！?安娜：“而且，還是《城市新聞》的一個專題報道！” 我：“《城市新聞》？戀語衛(wèi)視的王牌新聞節(jié)目，一直都是電視臺自采自編的呀？怎么會找到我們？” 安娜：“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還是袁臺長親自來的電話。不過你早上又遲到，所以我先替你答應下來了。” 我：“臺長親自來的電話？這個委托含金量這么高?！?我拿著委托文檔，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哦！這個委托，完成的話，是不是有機會長期接戀語衛(wèi)視自制的欄目委托？” 安娜：“嗯……大概吧？” 我：“這不就是我在找到東西嗎？！能讓李澤言后悔的發(fā)展計劃！” 安娜：“真的能嗎？” 我：“不知道……但是可以試試！天哪，簡直是及時雨。太好了太好了！” 安娜：“如果真能幫上忙就好了！對方要求你今天就上手調查。喏——在警察局的線人?！?安娜姐遞過來一張備忘錄。 備忘錄上寫著——白起 警官，戀語市公安總局，聯(lián)系電話：18XXXXXXXXX 我：“白起……這名字，總覺得有點耳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點怕怕的……” 安娜：“安心啦，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21世紀了，就算他叫白起，也不可能是穿越過來的秦國將軍，不會危害你的生命安全的。” 2-6 下午一點，戀語市公安局 我：“警官你好，我是《城市新聞》的專題記者。請問白起警官在嗎？” 中年警官：“你找白起？你確定？” 我：“是的……白起警官。有什么問題嗎？” 中年警官：“小姑娘，我是看你像自家閨女才好心提醒你，你別見外啊……你是不是在單位得罪了什么人？” 我：“??？” 中年警官：“你們領導讓你來找白起，說不定是整你呢！” 中年警官環(huán)顧四周，湊過來小聲對我說。 中年警官：“這個白警官是上周突然從上面調下來的！我本來以為是個來干實事的人，沒想到！他就沒一天好好上過班！前兩天，我還看見他和一個附近街道的地痞說話，嘖嘖。局長都不敢給他安排任務。” 我：“是、是嗎？還有這種事情？” 中年警官：“我聽說啊，這就是個不學無數(shù)的官二代、公子哥。（四處看看，小聲說）你想想，上頭有幾個姓白的??？……我們惹不得的！所以我勸你啊，趕緊回單位，把這活給推啦！” ？？：“王警官，你說誰是公子哥?。俊?聽到聲音，接待我的警官嚇了一跳： 中年警官：“哎呦！白警官，我什么也沒說呀~就跟這個姑娘隨便嘮嘮，她是來找您的。您剛才不是還沒來么~” 我回頭一看，一個穿著牛仔外套的高大男生走了過來。 但即便沒穿制服，他仍然給人帶來強烈的壓迫感。 他的眼神掃了過來，讓我不由地有些害怕。 他有些壞壞地揚起嘴角，笑了。 白起：“＊＊＊，還記得我嗎？” 他在我眼前站定，讓我想起了我一張略顯青澀但更加桀驁的臉。 還有一封躺在書桌里，皺巴巴沾血的信封。 我不由地想逃離，似乎這兩天心中不安的預感就指向這一刻。 我：“你是……白起學長嗎？” 白起，高中時人盡皆知的問題學生，誰都不敢去招惹的黑社會學長。 關于白起的傳聞有很多，他極度自我、孤僻冷漠。高二時還跟體育部的老師動過手。 在這個學校里，甚至沒人敢跟他說話。 我曾以為這位學長并沒有想象中可怕，直到我親眼看到，這位學長在學校后巷堵住了一名男生—— 一直到今天，我會想起他那時冷漠兇狠的眼神，都會不寒而栗。 何況，后來還收到過那樣一封可怕的信…… 白起：“發(fā)什么愣呢？” 我：“沒、沒什么，只是想到白起學長現(xiàn)在居然當了警察，挺意外的?！?不過看剛才老警察的態(tài)度，估計他在警局里也不是一個老老實實辦案的警官…… 白起：“很意外？高中時，你也覺得我以后會進監(jiān)獄，對嗎？” 白起明明在笑，我卻覺得渾身涼嗖嗖的…… 連忙否認 我：“沒有這種事，只是覺得能遇到，真的很巧?！?白起：“你真的以為是巧合？” 我：“？？” 白起：“算了，跟你說這個干嘛，走吧?！?點頭默認 我：“確實有一些……畢竟學長在高中的時候，嗯，是風云人物呢……” 白起：“所以你才放我鴿子的？” 我：“?。渴裁带澴?？我可沒有放過學長鴿子……” 他不滿地挑了挑眉看向我，卻沒再說什么。 白起：“走吧?！? 我：“去哪兒？” 白起回頭看了我一眼。 白起：“去調查啊?！?我：“好、好?！?不敢反駁這位學長，我只好趕緊跟上他。 白起身高腿長，走得又很快。我?guī)缀跻宦沸∨?，才能跟上他的步伐?我：“學、學長！我們要去哪里調查？我還不知道具體情況……” 他回頭，遞給我一個文件夾： 白起：“等一下上了車，在路上看。” 乖乖接過文件，我突然發(fā)現(xiàn)白起的步伐變慢了許多。 這是在適應我的步伐速度嗎？我感到有些意外。 白起：“你以后拍其他節(jié)目，有需要的話，也可以找我?！?我：“謝謝學長?！?白起上節(jié)目的話，可能效果會很好吧……只是我不太確定自己有沒有勇氣邀請他。 2-10 我和白起要調查的是最近市里連續(xù)發(fā)生的幾起失蹤案件。 說是失蹤案件，但其實失蹤的人都已經(jīng)回來了……而且是自己來到警局報的案。 最離奇的是，根據(jù)報案者的描述，她們都是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走到了一個從來不認識的地方。 我坐在摩托車后座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也不敢伸手去抓流氓警察。 一手抓著嘩嘩作響的的材料，一手揪著摩托車后座。 我在狂風中快飆淚了。怎么也沒想到，白起剛才的意思是，讓我坐在摩托車后座上看材料！ 而且車速還這么快！ 白起的聲音從前座斷斷續(xù)續(xù)地飄來。 白起：“……在城西的花市口走丟，10分鐘后，……的綠盈廣場——” 我：“學長，風太大了，我聽不見——！” 他轉過頭，對我說。 白起：“我說，從花市口到綠盈廣場，23公里路程，你覺得他是怎么過去的？” 我：“學長！麻煩你看路！”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抓住了他的肩膀。 白起好像輕輕一笑，不再說什么，摩托車卻開的更快了些。 沿途的街景都有些模糊了，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好緊緊貼在他的后背上。 白起：“到了，下車?！?我拖著有些虛軟的腳步下了車， 我：“這么快？” 白起：“報案人郝美麗，23歲，無業(yè)。事發(fā)當天下午6點半，郝美麗經(jīng)過花市口，在這家“網(wǎng)紅燒餅”排隊買了招牌燒餅，出了店鋪左拐，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我約了她1點半在這里見面。還有20分鐘，先詢問一下周圍商鋪吧?！?我：“好、好的?！?我暈暈乎乎地拿著已經(jīng)被捏皺的材料，總覺得哪里不對。 我1點到公安總局，現(xiàn)在1點10分，我們已經(jīng)到了花市口？！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拿著手里的資料，內心震動。 我沒有太多時間胡思亂想，郝美麗淚雨迷蒙地舉著手機，提前出現(xiàn)了。 郝美麗：“白警官，人家最近都睡不好覺……嗚嗚嗚嗚……一定是有人嫉妒我的美貌和金錢……謝謝大家給我刷花，謝謝我的粉絲“八國混飯”……” 白起：“關掉直播?！?郝美麗：“嗚嗚嗚嗚，白警官——（撲棱著大眼睛撲向白起，卻被白起的表情嚇到了）好……我關?！?白起這副生人莫近的模樣，和高中時一樣。 郝美麗似乎本來說話就有些顛三倒四，剛被白起那么上嚇，就更講不清楚了。 郝美麗：“白警官，人家好怕……人家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網(wǎng)上有很多人嫉妒我的美貌，我的父母和貼身保鏢都還在英國……人家一個人孤苦伶仃……” 白起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 白起：“你是從這個店鋪右轉出門就迷路了嗎？詳細描述一下當時的情境?！?郝美麗：“人家記不清了……我從來沒去過那條街道……而且還沒有信號，我的直播都被迫中斷了?！?我忽然心念一動。 我：“你在這般時間內有沒有留意到什么奇怪的人？” 白起聽到這個問題，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郝美麗卻仿佛沒有聽到我的問題，還在對著白起訴苦。 郝美麗：“白警官，還好見到你了……我這兩天害怕得皮膚都變差了……” 白起：“回答問題?！?郝美麗：“白警官 ，我當時太害怕了 ，沒有注意到……” 郝美麗完全無視我的存在，讓我感到十分尷尬。 2-11 訪問過程中，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白起看了我一眼，眼神仿佛在責問“為什么訪問不關機？” 我一陣害怕 ，逃跑一般離開了。 許墨：“＊＊＊，看得到天空嗎？” 許墨怎么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呢？ 我：“嗯……看到了?！?許墨：“能找到研究所的方向嗎？” 我：“啊，稍等。我看看?！?雖然一頭霧水，我也老老實實地辨認起了方位。 我：“找到了……應該是這個方向，沒錯。” 許墨：“保持這個方向 ，看天空?！?許墨話聲剛落，我就看到遠方的天空隱隱透出瑰麗的玫瑰紅色。流光向著遠處散去。 許墨：“看到了嗎？” 我：“看到了！好漂亮的流光！這是什么？” 許墨：“一個有趣的小實驗，今天終于成功了?！?我：“這是怎么做到的？” 許墨：“你聽說過空間折疊嗎？” 我：“把空間像疊紙一樣折疊起來嗎？” 許墨：“嗯，差不多這個意思。折疊之后，一張紙兩端的點就會挨得很近。將天空折疊 ，大氣層之間的摩擦會進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就像極光一樣?！?我：“好厲害……現(xiàn)在的科學居然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種程度了?！?許墨沒有回答，但我的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他微笑的表情。????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嗯……如果用空間折疊的方法，可以讓人在10分鐘之內走到城市另一端嗎？” 許墨：“我不能簡單地告訴你可以或者不可以。不過，確實存在這種可能。這是新的節(jié)目內容嗎？” 我：“嗯。不過，現(xiàn)在我要做的是一個專題新聞。如果是《發(fā)現(xiàn)奇跡》的話，這個題材應該會很有趣……” 許墨：“不用擔心，你做的專題新聞，肯定也會與眾不同的?！?不知道為什么，聽許墨這么說，我就有了把節(jié)目做好的信心。 我：“謝謝，我會努力把它做得與眾不同?！?許墨：“今天，《發(fā)現(xiàn)奇跡》的編導來找我討論下一期節(jié)目的安排。我本來想讓她們離開?！?我：“為什么？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許墨：“我以為你會來。” 我不由感到了一絲窘迫。 我：“非常不好意思，我臨時接到了一份重要的工作?！?許墨：“比我還重要嗎？” 我：“(突然臉紅，連忙解釋)不是這個意思！下次我會來的！跟您交流，能得到很多做節(jié)目的新想法?！?許墨：“只是為了節(jié)目的新想法嗎？ ” 我：“許墨教……許墨，和你聊天，我總是說多錯多。” 許墨笑出了聲， 許墨：“現(xiàn)在我的心情變好了 ，可以跟你的編導討論節(jié)目內容了。” 我：“謝謝?！?電話那頭的許墨停頓了片刻。 許墨：“最近，你有沒有什么特別的預感？” 我：“確實有一些不安，怎么了？” 我不知為什么突然有種感覺，這才是他這道電話真正的目的。 許墨：“如果遇到危險 ，記得按我教你的方法做?！?許墨仿佛知道我不安的預感指向何處，卻并沒有明確地說出來。 因為不想讓第三個人聽到嗎？ 現(xiàn)在回想起第一次見面時，他對我說的話——他那時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什么。 我：“謝謝，我會注意的?！? 2-12 白起：“和誰在打電話，笑得這么開心？” 剛掛了電話，白起的聲音就突然從身后傳來，嚇了我一跳。 我：“和……我的節(jié)目顧問。郝美麗的詢問結束了嗎？” 白起把摩托車的頭盔扔給了我。 白起：“嗯，走吧?！?我：“去哪……？” 白起：“綠盈廣場?！?整整一個下午，我坐在白起的摩托車后座上跑遍了8個涉案地點，結束時已經(jīng)有些暈乎乎了。 四個報案者彼此之間住得很遠，生活上沒有任何聯(lián)系。我想到了許墨剛才的電話。 在同一時間，四個位于不同地方的年輕女性，都莫名到達了另外的地方。這難道就是許墨說的“空間折疊”？ 我：“但還有一點讓我感到疑惑——報案者并沒有遭受到威脅……如果有犯人的話，他好像沒有任何目的？” 白起：“如果 ，他是為了“練習”呢？” 我：“練習？(試探) 難道是練習……空間折疊？” 白起看了我一眼，低下頭，把幾份口供按時間發(fā)生順序放在一起。 白起：“隨著事件發(fā)生時間的不斷推進 ，報案人遇到的“空間折疊”時間越長，出現(xiàn)的地點也比開始更遠?！?我仔細看了一下資料。 我：“真的！” 白起：“如果我們假設他擁有這種“空間折疊”的能力——不管是用特別的儀器，還是你所謂的超能力——那么，他很有可能：1.剛剛得到這種力量，在不斷嘗試；2.很久沒有使用過，在練習恢復?！?我突然想起下午許墨展現(xiàn)在我眼前的天空奇景，心砰砰地跳了起來。 白起：“怎么了？” 我：“沒、沒什么?！?白起：“按這條思路，我們可以認為——他的作案目的還沒有達到，一定還會下手。這一次，結果可能就不只是空間穿梭這么簡單了?！?沒想到這位成績差到連高考都沒有參加的學長，居然依靠這些線索，做出了這么縝密的分析。 我：“那我們應該怎么辦？” 白起：“我去排查她們最近遇到的人——你，好好待在家里，沒事別亂跑。” 我：“為什么？” 白起：“免得遇害。” 白起像是隨口一說，我的心卻噗通跳了一下。 下午5點半，白起把我送回了我家樓下。 白起：“有什么事情隨時聯(lián)系我?！?我：“好的?！?白起：“這個給你?！?一串手鏈在夕陽下閃著光，劃出漂亮的弧線，落在我的掌心。 我：“這是？” 我低頭一看 ，銀色的手鏈上串著精致小巧的金色銀杏葉。 鋼琴聲相伴的十六歲時的記憶，如音樂一般流淌而來。 銀杏飄落的深秋，是我的高中最動人的季節(jié)。 在那個我時常想起的午后 ，隨著指尖的音樂漸漸流淌向高潮—— 落地窗外，銀杏葉忽然隨著鋼琴聲飛舞起來，映滿了我的天空。 讓人剎那間心跳停拍。 這動人的場景一直在我腦海申深深印刻看，時隔六年，依然鮮活如初。 白起：“＊＊＊，發(fā)什么呆？” 我：“沒什么……學長為什么送我這個？” 自起：“我在上面放了一個追蹤器。” 我：“……” 回憶帶來的淡淡的思戀瞬間消失得一干二凈。 白起：“戴上?！?他戴上頭盔，目視前方， 白起：“咳，有危險的時候，我會來的。” 我不敢有異議 ，乖乖地戴上了手鏈。 我：“好的?！?頭盔下，他的視線轉過來掃了我一眼，似乎比較滿意。 白起：“嗯?！?摩托車場塵而去。 我手腕上小小的金色銀杏在夕陽下閃著溫潤的光。 這個學長，似乎和高中的時候不太一樣了。 2-15 之后幾天，我一直在整理專題新聞的素材和方案。 專心地投入工作之中 ，危險的預感似乎也離開了我的腦海。 《發(fā)現(xiàn)奇跡》 和 《城市新聞》 合作的專題“被折疊的距離”順利發(fā)布了。 用《發(fā)現(xiàn)奇跡》的方式去做新聞專題，果然引起了大家的興趣。 這一期節(jié)目的播放量創(chuàng)了新高，大家都在熱烈地討論。 就連郝美麗的微博粉絲都瞬間從1萬漲到了20萬。 再一次出門，已經(jīng)到了去華銳匯報這天了。 雖然非常忐忑不安，但該面對的，還是應該去面對。 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也只能孤注一擲了。 華銳集團。 我：“咦？怎么魏謙又不在？我約好了是今天呀？” 華銳員工：“又是你呀?！?華銳員工看到我，捂著嘴笑了。 估計那天的事情還在華銳內部流傳著，我微微臉紅。 我：“我是來向總裁匯報工作的?！?華銳員工：“魏謙可能臨時有事。您先在總裁辦公室門口等待片刻吧?！?我依言在辦公室門口等待。 沒想到，不到片刻，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出來的卻不是李澤言。 火辣的身材被緊緊包裹在高定套裝之中，棕色波浪卷襯托出性感迷人的臉蛋。領口有些凌亂，口紅也微微地洇開。 眼波流轉，一雙讓世人為之傾倒的眼眸看向我。 這是百花獎最佳女配、新晉四小花旦——羅嘉！ 羅嘉怎么會這個樣子從李澤言的辦公室里走出來？ 羅嘉斜著眼看我。 羅嘉：“在總裁辦公室門口 ，想干什么？” 我：“我是＊＊＊公司的負責人，來匯報工作的……” 羅嘉：“停！我不想聽你編的拙劣的借口?！?不是你自己開口問我的嗎？ 羅嘉：“＊＊＊公司……你就是＊＊＊？呵，我聽說過你做的蠢事。我警告你，別對李澤言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羅嘉似乎誤會了什么，突然看向我，雙眸流露出一絲狠毒。 羅嘉：“他、是、我、的?！?沒給我反駁的機會，羅嘉說完便趾高氣昂地離開了。 ……看來李澤言和這個大明星之間，果真有一腿。 這是傳說的潛規(guī)則嗎？還是總裁與明星的地下戀情？ 掌握到李澤言第一手八卦的我，一時內心閃過無數(shù)的念頭。 萬一等一下匯報失敗了……用這個去威脅他，靠譜嗎？ 我想了想李澤言那張絕對零度的臉，連忙把這個想法從自己的腦子里甩出去。 總裁辦公室的門沒關，我探頭往里看。 李澤言微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且，襯衣領帶有些松了。 完了，看上去心情很差。羅嘉和李澤言，剛才在辦公室里吵架了？ 我的匯報，看起來岌岌可?！? 大膽面對 既然約好了，那就勇敢地敲門。 我：“總裁，我可以進來嗎？” 李澤言看了我一眼，眉頭舒展開。 李澤言：“進來吧?！?另選時機 我：“還是溜走吧，等會兒再來看看他的心情有沒有變好。” 我正轉身想走，身后傳來了李澤言的聲音。 李澤言：“門口是誰？進來?！?…… 我：“好?！? 我小心地開口提醒。 我：“你的領帶——” 李澤言低頭一看，趕忙整理自己的領帶。突然動作一頓，像是想到了什么。 李澤言：“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羅嘉走的時候?！?李澤言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我趕緊搶住他前面開口。 我：“對不起，讓羅嘉誤會了，我會想辦法去跟她解釋的！” 李澤言：“你為什么這么在意羅嘉的看法？” 我：“……當然在意！” 李澤言思考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 ，有些頭疼地微皺眉頭。 李澤言：“我和她沒什么關系，你不要出去亂說。” 我：“??？” 我看到的，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啊？ ……這么一說的話，還真的沒有人談論過李澤言和羅嘉的戀情。 羅嘉也一直對外宣稱單身…… 我：“哦哦！放心吧總裁，我不會亂說的！……就我一個人知道?！?李澤言：“……你知道什么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嗯嗯，我什么也不知道?！?李澤言：“……” 我：“呃……那您說，我應該知道些什么？” 李澤言捏了捏眉心。 李澤言：“算了，你來干什么？” 我站得更正了一些 ，讓自己顯得盡量有氣勢一些。 我：“我來做匯報的——讓你后悔的發(fā)展計劃?！?李澤言：“嗯，那開始吧?！?我剛說了個開頭，李澤言就把我打斷了。 李澤言：“那期《城市新聞》的專題是你做的？” 李澤言果然對這個感興趣！ 我：“是的！而且合作非常愉快，我們已經(jīng)在為之后的長期合作交涉了！” 李澤言：“快要破產了，也可以跟電視臺談合作嗎？” 我：“……因為我知道，我一定能讓你后悔。華銳的投資，我勢在必得！” 我揚起下巴，努力讓自己顯得無比自信。? 李澤言看起來非常放松，卻自然地擁有強烈的壓迫氣息。他看著我的樣子 ，輕聲笑了一下。 李澤言：“如果我給你投資，你能在幾年內壟斷四大衛(wèi)現(xiàn)的影視制作？” 他問了一個很有野心的問題，不管怎么樣，我不能讓他小瞧。 我：“五年?！?只要能度過眼前的難關，我拼了命也會努力去做到。 李澤言：“太慢了?！?我：“什么？這已經(jīng)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戀語衛(wèi)視的企業(yè)化改革都還要再進行五年！” 李澤言：“兩年。” 李澤言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我：“怎么可能？沒有人能做到吧？！” 李澤言：“做不到的話，就回去吧?！?我：“……” 好不容易撬開了他的嘴，真的讓我這個時候回去，我怎么能甘心？ 我：“三年……半。” 李澤言拿起了電話。 我：“等等！兩年……就兩年！” 李澤言：“好，那就合作愉快?！?我面前的這個人，用8年的時間，就建造了華銳這個金融帝國。 同樣不可能的事情，他做到了，我沒有理由做不到。 李澤言：“下星期，投資審批流程啟動。完成你這兩年宏圖的前提，是先通過華銳的投資審批?！?我：“……什、什么？還有投資審批？” 李澤言：“如果連審批都無法通過的話，還是早點放棄吧。我說過，我不會再救你第二次?！?我：“……你不要太小看我了，＊＊＊公司一定能通過的！” 李澤言：“嗯，那再見?！?我：“我可以提一個要求嗎？” 李澤言：“什么要求？” 我：“之后＊＊＊公司的新節(jié)目里，可以邀請你做嘉賓嗎？” 李澤言：“為什么提這個要求？” 我：“當然是趁機為自己爭取有利的資源了?！?李澤言：“好，我答應你?！? 2-16 我走出了華銳集團，掏出手機，就看到了悅悅發(fā)在公司群里的消息。 優(yōu)質偶像沉迷綜藝無法自拔 ，微博內容竟如此不堪入目。 周棋洛：“好想折疊空間，瞬間回家！” 微博附了一張自拍，周棋洛正在參加金曲獎的頒獎典禮，照片定格的表情糾結又可愛。 下面的評論除了鼓勵他一定能得獎之后 ，就是一片“2333 wuli棋洛看《發(fā)現(xiàn)奇跡》已上癮?！?我看得在路上笑出聲來，想了想，也發(fā)了一條評論。 關于超能力 回復評論：你一定擁有讓人露出微笑的超能力 評論剛發(fā)出去，就馬上收到了回復。 網(wǎng)友：說得好！如果超能力有名字，那它就叫周棋洛！ 想到在世貿大廈外聽到的粉絲的話，我不由笑出了聲。 關于頒獎典禮 回復評論：實至名歸，提前恭喜你！ 評論剛發(fā)出去，就馬上收到了回復。 網(wǎng)友：看看是誰，和我一樣這么有眼光。 笑著收起手機，我卻愣住了。 黃昏的夕陽灑落在無人的陌生小巷。極靜，極美。 我不知道這是哪里，不記得自己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 我：“！不對，這是……那個夢！” 想到夢的最后，從身后刺來的匕首的光芒，我整個人不寒而栗。 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逃跑的沖動，但我告訴自己要冷靜。 我：“這個小巷沒有出口……跑是沒有用的?！?我敏銳地察覺到一絲異樣，轉向身后小巷深處的陰影。 ？？：“呵呵，果然是Evolver，知覺很敏銳嘛。” 又是Evolver！為什么他也覺得我是Evolver呢？ 我：“你是誰？” 夕陽忽然轉了一個角度，露出藏在陰影中的人。 神秘男子：“可惜，看不到你的Evol完全覺醒的時刻了。這就受死吧。” 他掏出匕首，眼露兇光，向我走來。 我的心越跳越快，一步步后退，不停思考要怎么辦。 我：“最近戀語市發(fā)生的空間折疊時間，都是你做的嗎？” 我試圖跟他說話，拖延時間。 神秘男子： “嗯哼，很聰明嘛？” 我：“你在練習這種能力？為了今天來殺我？” 神秘男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很遺憾，在我的空間里，不會有人來打擾——” 這時，平靜的小巷里忽然吹起了風。神秘人臉色一變。 （回憶）許墨：遇到危險的時候，相信自己的直覺。 我沒有猶豫，立馬向風吹來的方向跑去。 身后持刀的男子追了上來。 白起：“＊＊＊，跳！” 我循聲跳起，風越來越大，將我托到了空中。 小巷的場景被風吹散。 夕陽之下，城市上空溫暖迷蒙。 白起一把抱住了我。 他的懷抱溫暖有力，讓我急劇跳動的心瞬間安定下來。 夕陽將白起的臉襯得更加帥氣，我有些不敢看他。 城市上空的風有些微涼，但他的胸膛卻很溫暖…… 白起：“沒事吧？” 我：“我沒事……就是現(xiàn)在腦子有些亂！” 白起將我抱回了地面上，我有些害怕地望向神秘殺手的方向。 白起：“沒事了，那個殺手已經(jīng)被抓住了。” 確認自己安全后，我終于回過神了。一大堆疑問也隨之沖了出來。 我：“他說的Evolver是怎么回事？超進化人類什么的，真的存在嗎？為什么他也說我是Evolver？他為什么要殺我？你怎么發(fā)現(xiàn)我有危險的？你也是Evolver？” 白起：“……” 我意識到自己正在連珠炮一般逼問這個嚇人的學長，連忙閉嘴，同時后退三步，保持2米的安全距離。 白起：“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但是現(xiàn)在敵人已經(jīng)正面發(fā)起進攻了，你不知道的話反而更危險。我接下來說的事情，可能會讓你很吃驚——不過，這些都是事實。而且，你也已經(jīng)知道了不少關于Evolver的事情了，對嗎？” 我：“我聽說過關于Evol傳聞……關于一個瘋狂的科學家。就算Evol這種聽起來這么不可思議的東西真的存在，怎么還……冒出了敵人呢？” 白起：“敵人早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只不過你一直沒有注意到。兩個星期前，你險些遭遇的車禍不是意外。下手的人和今天出手的人來自同一個組織。對方想殺你的原因……暫時還不能告訴你?！?我：“！！兩個星期前，是那場車禍??！那場車禍不是意外嗎？那救我的人……” 白起：“李澤言？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救你?！?我：“你認識他？” 白起：“只是小時候見過而已，不熟?！?白起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似乎非常不愿意認識李澤言。 白起認識李澤言……也知道Evolver的事情…… 我想起了中年警官的話。 我：“你……不是警察？” 白起：“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警察——不然怎么能讓戀語衛(wèi)視給你工作委托，借機來保護你？” 我：“你……” 白起：“我知道他們的目標是你。（思考）你擁有Evol基因，目前看來應該是預知方向的?！?我：“預知……？” 白起：“你回想一下，最近你身上有沒有發(fā)生過有預兆的事情——任何形式的預兆，都有可能?！?我馬上想到的，是自己做的夢。 我：“我、我夢到過，在小巷里，有一把匕首從背后刺來，就像剛才一樣?！?白起：“果然已經(jīng)開始覺醒了……” 我：“這個意思是說，我擁有Evol基因，但它最近才開始表現(xiàn)出來？” 白起：“你也可以這么理解?！?我：“那你呢……？你也是Evolver？” 白起不答，張揚地一笑。街旁的薔薇被風吹著，花瓣在空中飛舞。 這飛舞的花瓣，與我記憶中飄舞的銀杏重疊在了一起。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學長……你……” 白起：“你剛才問，我是怎么發(fā)現(xiàn)你有危險的？只要你在風里，我就能感知到?！? 2-19 一直到在家門口與白起分開，我都沒有問出那個問題。 高中時，是你讓琴房窗外時常飄起銀杏嗎？ 我看向手腕上那串銀杏手鏈，在夕陽下閃著溫潤的光。 雖然知道了自己正處于危險的境地中，卻不知道為何并不慌張。 微風拂過，我的心中生出一絲安定。 我：“我居然是什么Evolver……現(xiàn)在都感覺很不真實?！?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被卷入這種事件中來。 但是為什么會有人暗殺我呢？ 難道只是因為我有Evol嗎？ 白起為什么不肯告訴我呢？ 之后再問問吧……等我們再熟悉一些。 我：“不過，這么說來，爸爸生前對超能力者這么感興趣，難道是因為我？” 我心中一動，顧不得再想其他事情，跑到父親房間，找出《發(fā)現(xiàn)奇跡》的工作筆記。 這本筆記我早已翻過無數(shù)次，但我第一次從另一種視角去看這些內容。 從字里行間，我發(fā)現(xiàn)了許多自己以前沒有注意到的信息。 我：“小時候爸爸總帶我去《發(fā)現(xiàn)奇跡》的片場……他是不是一直在告訴我，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和正常人沒有什么不同。就算我是什么Evolver，也同樣生活在喜怒哀樂的生活在，也同樣追尋自己的幸福?！?我正出神，一張相片從書頁中滑落。 我：“筆記里還夾了這張相片？我怎么從來沒有注意到？” 這是一張有年頭的相片，上面是一棟市郊孤零零的建筑。門口立著歪歪扭扭的牌子——雙葉孤兒院。 我：“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點熟悉……” 我把這張相片拿回來自己的房間，同工作備忘一起釘在記事板上。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悅悅，這么晚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悅悅：“老板??！你、你、你出名了！” 一頭霧水的我按她說的，打開微博——瞬間愣住了。 我的消息和關注突然爆炸了！ 所有消息都是關于周棋洛的，我馬上打開他的主頁。 看到左下角的互相關注，我差點暈了過去。 我的頭像赫然出現(xiàn)在了周棋洛的關注里。 周棋洛居然關注了我！不會是高仿吧……反復點開周棋洛的微博，紅紅的V和千萬級的粉絲量都提醒著我這件事情的真實。 我愣住了，突然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這時手機叮咚一聲，收到了好友的私信。 周棋洛：“我找到你了，薯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