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大陸】(furry小說)【251#被嫁禍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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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道爾斯學(xué)院。
月道:“誒,那邊的同學(xué),想進來就——”
校門口理所當(dāng)然的有門崗,只是更多時候他都有些玩忽職守,從桌上的一堆煙酒就能看出來了,他沒被少賄賂。
盡管白墨已經(jīng)很小心翼翼的避開視線從他的盲區(qū)潛入了,但沒想到還是一下就被發(fā)現(xiàn),沒有辦法的他直起身,隔著玻璃窗就摘下眼罩:“心鎖。”
月道猛地睜大眼睛,隨著呆滯住一動不動,這個技能不會造成什么傷害,只是單純的控制類,中招后會使得目標(biāo)無法行動并陷入類似癡呆的效果,簡單來說和催眠差不多,唯一不同于催眠的是,催眠一段時間后可以醒來,而心鎖沒有施法者的解除會一直永久呆滯。
白墨:“抱歉了大叔,回頭我會給你解開的?!?/p>
說著匆匆跑進去,耳邊裝修的聲音越來越大了,不禁望著那些挖掘機和升降機吐槽道:【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翻修完呢···不過也好,希望別翻修完,最好···還沒動到宿舍樓?!?/p>
馬上跑到了自己的宿舍那邊,白墨看著記憶里的宿舍樓沒有變化,心中一陣竊喜:【太好了!還沒被拆!】
隨著馬上進去到自己的樓房,在自己的床鋪那邊翻開,下面藏著一本筆記。
白墨:【很好···!】
吹了吹上面的灰,白墨仔細(xì)從上往下細(xì)數(shù)著號碼,直到找到了一個前面寫著‘猙’的手機號。
沒有絲毫猶豫,迅速撥通后,白墨用耳朵貼著手機,拿著筆記本又急急忙忙走下去回到校外,經(jīng)過門崗時,順手打了個響指解除了門崗月道的心鎖。
月道:“要登記···嗯?獸呢?我喝多了···?我才喝了兩瓶啊?”
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市區(qū)的白墨又一次撥通了那個電話,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但對方就是不接,也不知道是在忙什么。
白墨有些不耐煩的瞇起眼:【你最好是真有事···!】
終于又一次按下?lián)芡ê螅瑢Ψ浇油耍骸拔???/p>
···
走到一個偏僻的小街巷里,微微的燈光照射在死胡同的盡頭。
白墨:“有事要你幫忙?!?/p>
平靜的發(fā)出請求,黑暗中逐漸走出一個大搖大擺的金錢豹,慢慢伸出一只手想去摸白墨的下巴,不料被白墨反手一抓使勁一扭,明顯聽到了骨頭輕微碎裂的聲音。
“哎疼疼疼疼!放手放手啦!”
被打回原型的猙浮夸的撫摸著手腕,嘴上小聲嘀咕著:“還是以前那個樣,連摸一下都不行···”
猙,金錢豹獸人,中心城鬧市區(qū)一帶的頭頭,原本是名無業(yè)游民,曾經(jīng)流落街頭的他被白墨父親收留并成了會計,一直保持著積極的態(tài)度讓他勝任了這份工作,直到白墨父母入獄的那天,所有白家旗下的產(chǎn)業(yè)作廢,這位會計也從此失了業(yè),再一次墮落的他早已無心重整旗鼓,接著不斷沉迷游玩用賭博來充實自己,現(xiàn)在,憑借自己的實力成了這里的主子。
猙的相貌還算說得過去,但就是色心太嚴(yán)重,像剛剛調(diào)戲白墨的手段,不知道已經(jīng)對多少獸用過了,而且這個家伙,是男女通吃。
白墨:“給我做傳送空間,速度最快的那種?!?/p>
對于這個開口就是要求,弄傷自己還毫不關(guān)心的兔子,猙沒有,而是像個熟人一樣反問:“哈?大少爺,那么長時間沒見,剛見面就那么不客氣?你知道做一次會消耗多少···噗——”
還在驚訝白墨為什么要自己釋放消耗體力巨大的傳送空間,猙又被白墨賞了個飛腿。
白墨頓時有些暴躁,但沒說兩句又隨著傷心起來:“叫你做就做!不然就趕不上···爸媽的死刑了?!?/p>
眼神黯淡了少許,白墨緊握著拳頭不再說話。
而猙馬上就清楚了現(xiàn)在的狀況,他很想問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眼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但他看著不再言語的白墨,馬上打消了所有顧慮,開始給白墨釋放傳送空間:“我知道了···”
類似閃電摩擦的聲音在猙的手中發(fā)出,昏暗的巷子里一下變得明亮起來,也不顧剛剛被白墨踢出來嘴角的獻血,猙開始專心處理眼前的事,閃電慢慢的形成一個圓形入口,但入口剛剛變圓時猙就有些站不穩(wěn),之前滑稽色性的他突然變的認(rèn)真起來:“少爺!快說去哪!”
【維度】
帶著電光的弧線正在慢慢侵蝕猙的手,猙的臉盡管很痛苦,但他知道他必須堅持。
白墨:“去···!誒對了,關(guān)押爸媽的是哪所監(jiān)獄啊?”
緊急情況下,忘了事先調(diào)查哪所監(jiān)獄了···光是北大陸就有30多個呢···
猙:“我的少爺啊我怎么會知道!別在這時候犯傻啊少爺!疼疼疼····對了···少爺!”
突然想起來什么的猙快速看向白墨,猙的右眼已經(jīng)開始抽搐了:“白家的主要企業(yè)是在哪?!”
電弧已經(jīng)蔓延到手臂了,汗珠不停地從猙的頭上落下。
白墨:“恩科市!”
白墨的家族發(fā)展于在恩科市。
猙:“這就夠了···!好了少爺!快進!”
入口不斷縮小,看來剛剛消耗了不少時間。
白墨:“多謝!半個小時后記得送我回來!”
白墨迅速跑進入口,猙看著白墨完全踏進去后才松了一口氣的癱倒在地,慢慢的閉上雙眼,最后的景色是自己的手下們慌慌張張的朝自己跑來。
猙:【少爺···老爺···夫人···你們一定要沒事啊···】
就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墮落成了這幅模樣,已經(jīng)離開了白家那么長時間,但他依然沒有忘記喊白墨一聲少爺,就像他從來沒離開過白家一樣。
“因為疑似參與了慘無人道的細(xì)菌實驗,將白家負(fù)責(zé)人逮捕歸案。”
但這件事絕對另有蹊蹺,因為白墨非常清楚,自己的父母根本就沒有參與過什么實驗。
白墨:【明明一開始就說過過幾個星期就回來的,現(xiàn)在卻收到了死刑的通知···???】
本以為安穩(wěn)等待就可以等到父母回來的白墨卻在今天收到了一條匿名消息,內(nèi)容就是,白家處刑。
無論有沒有辦法,他都要去正關(guān)著父母的大監(jiān)獄里討個說法。
短暫的晃眼白光后,白墨來到了懸浮于天空中的大監(jiān)獄。
天鎮(zhèn),貝可克林頓大監(jiān)獄。
本就處于冬季,位于更上空的天鎮(zhèn)更是下著不尋常大小的暴雪,白墨馬上就跑到了由砂石砌成的監(jiān)獄入口,沒有看到守衛(wèi),大概都已經(jīng)因為寒冷停崗了,穿過較黑的入口,直接見到了身穿黑色皮衣的典獄長,他正在巡邏著。
典獄長是條變色龍獸人,手里拿著一把尖銳的餐叉,感覺有點違和。
長長的舌頭甚至可以夠到眼球,隨著舔了一下眼眶周圍,其中一只眼球十分詭異的轉(zhuǎn)向他,慢慢的說:“黑兔子···眼罩···你是白墨?”
白墨有些驚訝,因為自己從未見過典獄長,也從未到過大監(jiān)獄里:“···是的。”
沒等白墨繼續(xù)反應(yīng),典獄長繼續(xù)說:“你是因為父母的事來的吧?”
白墨馬上點頭,然后懇求的上前:“沒錯,請···”
典獄長:“我?guī)闳ヒ娝麄??!?/p>
白墨:“···好?”
白墨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但也只好跟上去,一路上,白墨看到了左右的牢房里都關(guān)押著窮兇極惡的犯人,他們都在入獄前犯下了不可彌補的過錯,在這堅不可摧的空中監(jiān)獄里,靜靜地消磨最后的余生,然后在審判之日來臨那天,終結(jié)自己的一生。
來到手動的電梯,監(jiān)獄長轉(zhuǎn)動著拉繩緩緩上升,不知道停在了第幾層,典獄長打開了鐵閘門,隨著示意白墨跟上,在盡頭的牢房里,上面蓋著一層黑布,像是在專門隱藏這塊區(qū)域一樣。
監(jiān)獄長撤下黑布,里面正是白墨的父母,只是,他們的畫風(fēng)和其他犯人不太一樣,他們不失優(yōu)雅的坐在里面,還有專門放置的木椅和桌子,甚至旁邊還有一臺電視機。
白墨:“爸媽···?”
父親看到白墨,打起招呼:“哎呀兒子你來啦~~”
母親也拿起茶杯笑著問:“要喝茶嗎~?”
白墨:“喝個頭?。∧銈儾皇且佬塘藛?!”
父親無奈的搖搖頭:“哦,那件事啊,放心,我們沒事的~”
母親也捂著嘴苦笑著附和:“都是謠言啦~”
白墨:“這···?”
有點感覺自己被耍了的白墨不知所措的歪歪頭。
典獄長又舔了舔眼睛,發(fā)出的那陣黏噠噠的聲音讓白墨下意識的感到惡心。
把牢門打開,典獄長一只眼睛看向白墨父母,另一只眼睛看向白墨,像是同時跟他們?nèi)齻€說的:“來我的值班室吧?!?/p>
又看了一眼他正在扭動著的眼球,白墨難受的吞了下口水:【爬行類獸人可真奇怪···】
到了一處休息室里面,這里是獄卒和典獄長休息和輪班的地方。
地方不大,但是設(shè)有空調(diào)和飲水機,坐在一張桌前,典獄長讓身后黑暗里的獄卒搬出來三把椅子。
白墨都沒看清獄卒長什么樣,椅子就像是自己過來了。
眼球止不住的在亂動,但頭完全沒有動彈,隨著典獄長從抽屜里拿出咖啡粉,白墨先一步拒絕了:“沒關(guān)系的。”
典獄長也想著省事了,放下咖啡粉,慢慢說道:“直接挑明了說,我不喜歡耽誤時間,白家根本沒有任何罪行?!?/p>
白墨松了口氣,典獄長真的很會挑重點說。
典獄長:“當(dāng)時我們監(jiān)獄接到了科研隊對白家的通緝,我們也很驚訝,白家一直是很老實的家族,甚至有時還會給我們提供免費的面包蟲面包,怎么可能會參與細(xì)菌實驗這種事,所以,我們接到通緝的第一時間嗎,也聯(lián)系了【政府】,通過警方調(diào)查,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從頭到尾,只是一場嫁禍。”
···
時間回到事發(fā)那天,那時的白墨還在學(xué)校,而白家的兩位家主一如既往的在進行香料販賣和運輸。
“今天要的那批貨要在海濱,最近那片風(fēng)浪有點大?!?/p>
“嗯,就讓他們送吧,我們合作過多少次了,不用擔(dān)心什么?!?/p>
正在一艘船上清點貨物的夫妻正說著,忽然后面來了一群穿著條紋服的獄卒。
從附近突然現(xiàn)出真身的典獄長解除了自己的隱身,看著手里的照片對比了一下,點點頭:“就是他們,抓起來。”
“老公!我害怕!”
“你們要干什么!我們···我們什么都沒干啊!”
···
就這樣,白家兩位家主無緣無故被關(guān)了進去,盡管他們倆極力反抗,但面對早已定下的通緝令,監(jiān)獄方也無能為力,他們也只是辦事的而已。
鐵了心把白家家住關(guān)進牢房后,典獄長也是電話通知了白墨,簡單的三言兩語道明了自己的意思,他很不忍心和一個孩子說你的父母被抓了起來,所以只能非常隱晦的說涉及一點金錢問題而在獄中干勞役。
掛斷電話后,典獄長怎么也覺得很蹊蹺,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看著桌上的面包蟲面包,那就是白家送的,掰了一小塊吃起來,自言自語道:“如果他們早就知道自己會入獄,那提前給我送禮也是為了好說話···?”
接下來的兩天典獄長持續(xù)觀察著白家家主的情況,意外的安靜和冷靜,這更證實了典獄長的一些想法:【有罪之人入獄,大多數(shù)都會反抗并聲稱自己是無辜的;越是被污蔑,不清楚事情原委的人入獄,會表現(xiàn)得迷?;驁远?,即不知道為何如此,和確信有人會給他們伸張正義。】
晚上,典獄長帶著一名【干部】來了。
打開牢房大門,看向?qū)嬍畴y安的兩位白家家主,典獄長拿來了礦泉水和毛巾給他們:“白家,【政府】的獸來了?!?/p>
作為貴族,沒有先接過礦泉水而是毛巾擦拭自己的臉,然后才大口大口的喝起水來。
“您是【干部】嗎!”
蕭如墨正了正胸前的警徽,驕傲的點點頭:“是的,兩位稱呼我蕭如墨即可,這次前來大監(jiān)獄,是特地給二位證明清白的。”
破舊的牢房上方傳來漏水聲,但滴落下來后卻是渾濁的顏色。
蕭如墨:“經(jīng)過調(diào)查,這件事和元碧城的覆滅有關(guān),也就是,那場瘟疫。”
白家家主彼此心照不宣,繼續(xù)聽著。
蕭如墨:“一群瘋狂的科學(xué)家為了晉升,自主研發(fā)了極其危險的病菌,投放地點就在元碧城,站在他們的角度,是因為那里的地勢很適合從高處觀察全貌。據(jù)悉,幾乎所有城鎮(zhèn)百姓都未能幸免,從那之后,我們就一直在追捕那批科學(xué)家到底在哪,目前的線索在【魁城】一個通緝犯身上,也許就是他陷害你們來給自己和其他的科學(xué)家脫身?!?/p>
看對方?jīng)]什么反應(yīng),蕭如墨接著說:“但他們也許沒有想到,典獄長會直接聯(lián)系【政府】,因為那份通緝令上明確寫著‘機密入獄’,也就是說,這份通緝令是被【政府】蓋過章,并且是直接下達命令執(zhí)行的。”
白墨的父親有些明白了,問道:“可是···政府沒有負(fù)責(zé)過這份通緝?”
蕭如墨點點頭:“沒錯,典獄長找到我后,我馬上就否認(rèn)了這份偽造的通緝令,接著馬上和其他【干部】處理此事,得出了之前的結(jié)論,于是我也就來告知二位目前為止,所有的信息了?!?/p>
白墨的母親焦急的問:“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蕭如墨安慰的伸出爪子擺了兩下:“稍安勿躁,夫人,真正的兇手還沒有放松警惕,因為你們依然只是被關(guān)著,沒有死去?!?/p>
說到這里,白家家主有些搞不清楚什么意思了。
這時,旁邊的典獄長解釋道:“蕭如墨先生的意思是,站在那些家伙的角度來想,二位一天不死,他們也一天不會露出馬腳,因為在其他人眼里,你們就是犯人,只有你們在死刑那天被處死,大家眼里的犯人就會消失不見,而真正的犯人,也就可以逍遙法外了,而就在那時他們必定會有些動作,然后···”
典獄長頓了一下,然后看向蕭如墨,對方也很配合的繼續(xù)說:“我們就能抓到他們了···所以,還需要請你們繼續(xù)在監(jiān)獄中待上一段時間,直到,‘死刑’那天來臨?!?/p>
···
而終于等到了今天,典獄長也準(zhǔn)備的十分充足,事先找好的替身會代替白墨父母在正午時分被處死,處刑結(jié)束后,白墨的父母會便裝成劊子手搬運‘尸體’前往殯儀館,處理完‘尸體’后,會在28號冷藏室找到接應(yīng)的獸交給他們兩套悼念服,接著穿好追悼服后從殯儀館‘傷心’的出來,就像是剛參加完一場親人的葬禮一樣,一切看起來都那么自然。
當(dāng)從殯儀館出來后,白墨的父母就徹底恢復(fù)自由身了,但還有一個小要求,那就是在警方還沒抓捕真正的犯人之前,白墨的父母仍需要隱姓埋名一段時間,且要求白墨變成‘孤兒’展開一系列的信息發(fā)布,無論什么方式都可以,只要讓‘白家家主已死亡’這條消息傳出去就好。
典獄長:“···以上,三位,都知道該干什么了吧?”
白墨及父母默默點頭,對他們來說,一家人相安無事是再好不過的了。
雖然還要對外公布自己是‘孤兒’這種弱智發(fā)言讓白墨感覺很無語,可目的是為了揪出一個陷害自己家庭的混蛋時,他絲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