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野心「警匪向//雙面背叛//正轉(zhuǎn)邪//car//你算可敬的宿敵」
建議搭配bgm:野心——薛之謙 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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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突然來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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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
不知不覺車已經(jīng)停在公寓前,最近天下太平,沒什么亂子,工作很輕松
明明這一天也沒做什么事情,可整個人就是很疲憊,大概從那之后每次一到這個時候都會身心俱疲
一進(jìn)門宋亞軒就一頭栽到沙發(fā)里,動都懶得動,索性就在沙發(fā)上睡過去
....
酒吧里
手機在第三次掛斷后又響起來,語氣里帶著不耐煩“喂,誰給你的膽子電話直接打到我手機上來?”“軒哥!文哥遭人暗算了,他....” “什么!”
聽到劉耀文名字的一刻,全身的血液沖上頭頂,又瞬間落下,砸得宋亞軒一陣眩暈
任何恩怨是非,在真正的死亡面前,都渺小得不值一提
就在他抓起外套慌亂地準(zhǔn)備趕回劉家時,包間的門被不小的力道踹開,接著眼前出現(xiàn)的是劉耀文毫無表情的臉
“耀文!你沒....”還沒等宋亞軒話說完,已經(jīng)被沖進(jìn)來的手下壓住跪在地上。雖然那幫人一起上的話他肯定打不過,但好歹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只對付這么一個宋亞軒還是綽綽有余的
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想反抗,為什么反抗?
面前的劉耀文神情漠然,若無其事的在沙發(fā)上坐下,手下小心翼翼為他倒上酒。包間里沒有人敢出聲,沒有人敢動,劉耀文周身自帶的壓迫感讓整個包間的氛圍降到冰點
此刻宋亞軒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來了,還沒有心思顧及自己的處境,他仔細(xì)打量著面前這個俊美的男人,跪在地上迫使他要仰起頭來才能看得清楚
坐在沙發(fā)上的人一動不動,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給他,黑色的眸子里是看不透的深沉,仿佛廟里高高在上的神祇,又如一絲朦朦朧朧的青煙,那么近,卻觸不到
很久沒有好好看著劉耀文了
純白色毛衣沾了大片血跡,給人的視覺沖擊實在太大,男人用左手端著酒杯,右手悻悻垂在身側(cè),手臂上方纏著厚厚一圈繃帶,既然還能喝酒,還能來找他,看樣子傷勢不算太嚴(yán)重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宋亞軒只是這么想著,只要他沒事就好
是不是當(dāng)上掌舵人之后都是這樣,冷漠、兇殘、沒有感情?曾經(jīng)望著他閃爍星光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現(xiàn)了宋亞軒從未見過的陰翳
就這么僵持著,直到文哥喝完第二杯酒
嘴角稍微動了動“扶軒哥起來”?
手下松了手,拉著宋亞軒坐到對面的沙發(fā)上
從接到電話開始,宋亞軒整個人都神經(jīng)緊繃,全身的血液凝固一般,思維和感官被凍住,靈魂也不屬于自己的身體
那一瞬間他是真的慌了,沒有思考,本能的反應(yīng)就是找劉耀文
“剛才是打算去哪呢,軒兒?”劉耀文冰冷的聲音傳進(jìn)耳朵
靈魂在聽到劉耀文的聲音時重新回到身體里,血液也在坐回沙發(fā)的那一刻重新流淌,大腦在血液解凍后開始運轉(zhuǎn)。一絲冰涼的觸感出現(xiàn)在脖頸間,劉耀文的手下就站在他身后
遣走了包間里的其他人,儼然一副家丑不可外揚的樣子。想來他剛才這準(zhǔn)備趕回劉家的焦急樣子一定像極了事情敗露準(zhǔn)備跑路的叛徒吧。宋亞軒心里嘲諷道
“柏逸呢?”宋亞軒問
“柏逸傷了我十二個弟兄,我在他身上留十二個洞不過分吧?”男人回答得漫不經(jīng)心
原來柏逸臨走前說的那句對不起是這個意思
....
柏逸,與宋亞軒一樣是山城緝毒警,在來到這之前,兩人是山城重案組秘密培養(yǎng)的優(yōu)質(zhì)臥底,三年前,兩人負(fù)責(zé)潛入劉家調(diào)查山城最大毒梟劉耀文。柏逸以軒哥副手兼保鏢的身份掩護(hù),負(fù)責(zé)將重要信息傳遞給警方
早上柏逸照常,跟宋亞軒報備出去與重案組接頭,在出門的那一刻,突然轉(zhuǎn)頭對宋亞軒說了一句對不起,當(dāng)時他還在納悶去傳消息去就好,有必要說什么對不起嗎?
現(xiàn)在他明白了,原來所謂的接頭就是抓捕劉耀文
這句對不起,成了,是為沒有提前告知他經(jīng)過他的允許而道歉;不成,是為沒有聽從組織安排而道歉
....
劉耀文的父親,曾經(jīng)的劉家掌舵人,在一次販毒交易中被警方當(dāng)場擊斃
劉耀文當(dāng)時不過十四歲,剛接手劉家時,劉家算是掀起一場軒然大波,也有不少劉家主心萌生反叛的念頭
劉耀文能力出眾、性格沉穩(wěn),迅速整頓內(nèi)部,不留情面的解決了叛徒,手段之毒辣,連后來聽說的宋亞軒也忌憚三分
下馬威在很多時候的確有效,即使是有二心的人也只敢夾好尾巴,老實本分做事
很快,劉耀文也算是坐穩(wěn)了家主之位,接替父親成為山城最大毒梟
劉耀文今天要參與一場販毒交易,宋亞軒和柏逸得知消息
不少平時不怎么露面的毒販也會出現(xiàn),如果此時收網(wǎng)必定收獲頗豐。但是劉耀文并不打算帶宋亞軒一起去,理由是太危險,怕自己男朋友出事
自從進(jìn)入劉家成為劉耀文心腹,基本上每次交易劉耀文都會帶著自己,商量事情從來不用自己回避,這一次宋亞軒不得不考慮自己的身份會不會已經(jīng)暴露
有毒販露面就必定還有人躲在暗處觀察,如果貿(mào)然行動打草驚蛇,之后再想釣出大魚恐怕只會更難,潛伏在毒窩的兄弟也會有危險,宋亞軒不得不作萬全考慮,暫時按兵不動
還有一點就是,他害怕劉耀文出事
可柏逸不一樣,還不過是個一字打頭的熱血尖兵,急于立功,不需要像宋亞軒這樣考慮那么多,即使宋sir沒有同意,他只覺得這次機會難得,他想的,不過是將難得露頭的毒販一網(wǎng)打盡罷了
于是就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事已至此,劉耀文和柏逸怕是只能留一個
顯然,留下的是劉耀文
大概想通事情原委后,宋亞軒實在不知道該是什么心情。是萬幸耀文沒事,還是痛心柏逸出事
他什么都不知道,卻成了罪魁禍?zhǔn)?/p>
“不打算解釋解釋么?”劉耀文好像在等一出即將上演的好戲
“不是我?!?/p>
副手反叛,任誰想都會覺得是主子指使,更何況反叛的副手是個臥底條子,就算解釋,就算劉耀文相信自己,況且宋亞軒本來就真的是警察,在旁人看來軒哥也不過是個已經(jīng)暴露了的條子
代替脖頸上冰涼的是一絲暖而粘膩的觸感,鮮艷刺眼的紅色慢慢滲了出來
“軒哥,小弟還叫您一聲哥,勸您老實一點,好好回答文哥的問題?!北澈蟮穆曇魶鰶龅?/p>
“呵,你又算個什么東西?敢拿刀比劃我?”宋亞軒吼道,“再用點力氣,有本事直接劃破老子喉嚨”
“理由?!蹦腥嗽俣乳_口
“既然不相信,那還有什么好問的”自己現(xiàn)在不過是貓手里的耗子,被玩弄、被折磨、還是被一口吃掉,全由貓的心情
顯然,貓已經(jīng)不相信他了,也不想讓他死,既然沒有退路,那何不破罐破摔,陪貓好好玩玩,聽天由命可不是宋亞軒。他突然很想知道這只貓會怎么處置他手中心愛的耗子
宋亞軒恢復(fù)鎮(zhèn)定,往后靠住沙發(fā),兩條長腿交疊,左手悠然地搭在沙發(fā)扶手上,平時鬼混的油腔滑調(diào)全無,就這么定定盯著對面的男人,仿佛準(zhǔn)備看戲的其實是他自己
嘴角上揚一個好看的弧度,“如你所見?!彼膫€字不急不緩,一字一頓地從唇齒間流出,然后他如愿看到了男人冷漠的表情里有了一絲三年來不曾有過的情緒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說話間,劉耀文起身,一只腳踏在兩人之間的茶幾上,手槍已經(jīng)抵住了宋亞軒的心臟
“你知道叛徒的下場!”劉耀文拽著宋亞軒的衣領(lǐng),表情依舊冰冷,說話的語調(diào)里卻有了他自己都不曾發(fā)覺的慞惶
先前即將凝固的鮮紅配合著劉耀文的動作,順著脖頸再次移動起來,在宋亞軒白襯衫的領(lǐng)子上留下美麗的花紋
“當(dāng)然?!彼蝸嗆幧踔吝€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宋亞軒不是不怕死,死誰都怕,所以才會想盡各種辦法讓自己不死,可是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他突然就不在乎了,更懶得解釋,既然不相信,說再多又有什么意思
可他還是不愿相信劉耀文真的會拿槍指著自己
身份的不同,宋亞軒早就知道遲早有一天兩人會對峙,不論是以什么樣的方式,但那一天真的來了還是會心痛,為什么殺我的是你
前一刻他還在擔(dān)心劉耀文的安危,這一刻他卻一點都不擔(dān)心自己的性命
那個溫柔細(xì)膩的劉耀文,如今正拿槍指著自己,那一瞬間宋亞軒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警和匪,終究是處在對立面的
面前這個陰翳狠毒的男人,才是劉耀文的真實模樣
....
“軒兒..睡著沒?快來幫我處理處理?!蹦腥颂ь^,只見一道黑影從旁邊的窗戶翻了進(jìn)來。本來清秀的臉上掛了幾道彩,左邊腮幫子腫得已經(jīng)看不出臉的輪廓
“劉耀文你又去!就不能好好待在家里嗎,手下那些人干什么吃的,每次都要你親自出面,要是哪天真出了事怎么辦?”嘴上說著抱怨的話,卻在黑影跳下來的同時從旁邊的書柜里拿出救急用的小藥箱
“嘶,輕點兒輕點兒,今天是個意外。之前那人,本來只是想警告一下他意思意思就算了,沒想到居然來偷襲我。我沒用槍,抄起匕首就把人給抹了,你老公我?guī)洸粠??”想到自己今天的英勇表現(xiàn),劉耀文嘴角都要咧到眼睛上
“帥,臉腫得跟豬頭一樣帥了”宋亞軒沒好氣的收拾著藥箱“回自己家 大門不走,來翻我房間的窗戶?”
宋亞軒對于劉耀文殺人見怪不怪,卻還是心疼
他是毒梟,可他也還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朋友啊
“誒呀,走正門讓那幫人看到我這副狼狽樣子,這文哥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劉耀文自顧自地把自己摔到旁邊的大床上,整個人陷進(jìn)柔軟的床墊里,仰頭望著天花板,舒服得長嘆了口氣
宋亞軒也從另一邊爬上床,兩米的大床容納他們兩人倒也不算勉強。宋亞軒不說話,就這樣側(cè)著頭看著劉耀文
感覺到旁邊人的目光,劉耀文也把臉側(cè)了過來,一把環(huán)住宋亞軒的腰,“寶貝兒,活動了一晚上我餓了..”
....(一輛小破車)
宋亞軒被劉耀文弄得懨懨的,躺在劉耀文懷里
“軒兒,等我報了仇我們?nèi)獍?,去辦一場婚禮”
宋亞軒望著劉耀文,眼里是說不盡的情緒
“軒兒,我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懷里的人嘴唇動了動,沒有發(fā)出聲音,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
沒有得到回應(yīng),劉耀文勾著下巴霸道地撬開那人的嘴,余了還在那柔軟的舌頭上輕咬一口算作懲罰,“老爺子走了,那幫手下又能有多少個忠心為我賣命,我只有你了....”
....
夢里跑馬燈一樣閃過很多片段,恍如隔世
四月的天氣溫和舒適,但到了晚上還是有些涼爽的,宋亞軒打了個冷顫,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窗外天已經(jīng)黑了,摸過手機看快十點了,沒想到從下班回來就睡了這么久
最近總是夢到以前那些奇奇怪怪的夢,感覺一覺醒來更加疲憊,可再睡也睡不著了..
....
握著槍的手微微顫抖,發(fā)出的聲音也跟著顫抖,“為什么,為什么要是你?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
脖子上的血還在往外滲,宋亞軒看著劉耀文
劉耀文說過,他的眼睛很好看
“文,跟我走好不好”宋亞軒近乎懇求,他心疼劉耀文,他舍不得
“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劉耀文對著宋亞軒嘶吼道,“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帶我走?就憑你們那點兒熙熙攘攘的正義?”失落的眼神瞬間只剩陰翳,劉耀文冷笑
“你說,你從這兒安然無恙的走出去,外面圍著的那幫警察會相信你沒有叛變嗎,宋sir?”語氣里充斥著不屑與嘲笑
“你父親的死是個意外,文你相信我,我?guī)阕摺彼蝸嗆幹绖⒁挠卸嗤春蘧?/p>
“別提我父親!你們沒有資格”說話的人泄了氣一般,“當(dāng)初我父親投靠警察,想讓我有個光彩的未來,你們呢?你們是怎么做的——把他當(dāng)作誘餌釣其他人出來,然后全部擊斃”
劉耀文嗤笑一聲,帶了些自嘲“我這樣的人只配待在黑暗里,你們那些所謂的光明正道又比我干凈到哪去?”
“劉耀文..”宋亞軒不知道能說些什么,被槍抵著的地方是一股接一股的絕望,只有一遍又一遍地叫著他的名字
劉耀文平日里總是一副玩世不恭,對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只有宋亞軒知道他內(nèi)心的掙扎,劉耀文把自己變得像蚯蚓一樣在污濁的泥沼摸爬,他的心不想接觸陽光,可是又害怕自己會深陷在沼澤中無法自拔,就此淪陷
宋亞軒想拉他出來,可是現(xiàn)在連宋亞軒自己都不敢肯定他們是否真的能光明正大地站在陽光下
“如果今天你和柏逸里應(yīng)外合,那你現(xiàn)在見到的應(yīng)該是一具尸體”上升了語調(diào),“是什么讓宋sir猶豫不決,不肯動手呢?”
宋亞軒怔怔地看著劉耀文,他做不到..
“對于你們警察來說,你今天的行為算不算背叛?”
“對毒販動了感情,還能成為一名好警察嗎?”
劉耀文看著宋亞軒的眼睛,他要好好記住這張臉
我不懷疑你的感情,可我們沒立場相愛
咔噠,清脆的兩聲,是手槍上膛的聲音
宋亞軒沒有動作,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哀莫大于心不死,幸莫過于死得徹底
我只是,不甘心
然后,扳機扣了下去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宋亞軒似乎看到劉耀文淡漠的臉上閃過一絲從未見過的悲傷和愧疚
....
突然驚醒,夢里的感受太真實
宋亞軒瞇著眼看了看四周,還在家里,剛才覺得睡不著沒想到坐著坐著又迷迷糊糊睡過去
窗外燈火漸漸暗淡,又過了一天
....
再次醒來不知道已經(jīng)過了多久,仿佛這輩子都快結(jié)束。窗外能聽到唧唧啾啾的鳥叫聲,動了動唇卻發(fā)不出聲音,渾身像被抽去了力氣,只能勉強撐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四處白墻,床邊吊著點滴,陽光灑進(jìn)來,卻只感受到無盡的寒冷
山城最大制毒窩點被警方搗毀,以劉耀文為首的販毒團(tuán)伙被一舉殲滅,抓獲毒販數(shù)百余人,毒梟頭目劉耀文逃脫,下落不明
之后在警局的工作只有些整理檔案、維持秩序的活,不再讓宋亞軒接觸機密文件,美其名曰怕宋局再受到刺激,讓宋局好好修養(yǎng)
子彈從左邊肩胛骨穿過,沒有傷及要害,加上搶救及時,沒有生命危險
肩膀的抽疼提醒著宋亞軒,原來還活著
兩年了,
劉耀文,你在哪呢?
-在原則里,我必須勝過你-
-在對手里,你算可敬的宿敵-


情人節(jié)來把刀子吧那就
其實這篇里面有些情節(jié)是兩年前寫的
當(dāng)時開了個bdsm向的文,還手寫了十七頁的大綱,結(jié)果碼了八章手機摔了記在備忘錄里的靈感全沒了,后來就不想寫了
突然想到最后這句歌詞,很有感覺,一直想寫警匪向,覺得里面有些情節(jié)轉(zhuǎn)場什么的可以用,就拿來改了改,也算是以另一種方式讓它存在吧哈哈哈哈
有輛小破車,我覺得沒有車車這個故事也已經(jīng)挺完整的了,不過那個情節(jié)可以寫就碼了一下(確實不太擅長寫車然而寫了1.3k+)
想看的小伙伴可以私信我喲,點贊關(guān)注球球了,我粉絲少能看到,入股不虧相信我,評論求私的話就不回啦直接私信我哈
(感覺我像個話嘮?(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