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當(dāng)你同時擁有兩個瓶(3)
*蛇沼哥穿越雨村
*兩瓶一邪不開車
*輕松沙雕向
*ooc預(yù)警
洗漱的時候我恨不得拿出當(dāng)初斗汪家的那個智商,腦子飛快地轉(zhuǎn),希望能想出一個兩全的辦法。
三個人一起睡?不行。雖然老張不會做什么,悶油瓶現(xiàn)在也純情的很,但我就是覺得別扭,有點3那什么的感覺……呸!我吐了口牙膏,拍拍腦袋,想把滿腦子的黃色廢料甩出去。
分一個去跟胖子睡?也不行。胖子那呼嚕聲大的十里八鄉(xiāng)都能聽見,出了這道隔音墻,誰也別想睡。
我去睡沙發(fā)?但是一想到兩個張起靈一起睡覺……我打了個冷顫,畫面詭異得很。
要不,公平一點,一人睡一天沙發(fā)吧,我們家沙發(fā)又大又軟很舒服,我退而求其次地想。
想來想去,只有這個還靠點譜。
我低著頭走出衛(wèi)生間,想努力裝得有氣勢一點開口:“咳,我們今晚……”我邊說邊抬頭往床上看,然后就對上了兩雙一樣烏黑深沉的眼睛,突然就有點慫。
娘的,一個悶油瓶這么看我我都受不了,更別說現(xiàn)在倆了。
“怎么安排?”老張沉著聲音問我。
“一起睡。”我聽到自己說。
躺在床上的時候我還在想,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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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和悶油瓶一左一右睡在我的兩側(cè)。
因為我睡覺不老實喜歡滿床滾,所有后來單人床換雙人床的時候就買了個比較大的,幸好床夠大,睡我們?nèi)齻€也不擠。
他們兩個很給我面子,都躺得端端正正的,三個人跟躺棺材板一樣的睡了。
睡了沒一會我就覺得腰上一熱,左右各攀上來一只胳膊,而且有越來越緊的趨勢。我忍著脾氣,先懟懟老張,他睜開眼一臉無辜地看著我說:“我巡山一周了?!焙梦臉幼?,八成是裝的,但沒辦法我就吃他這一套。
我又轉(zhuǎn)過頭去看悶油瓶,“你呢?”他靜了一會才說:“泥沼多蛇,這樣睡比較安全?!?br/>
我納悶,“有什么關(guān)系嗎?這又不是在蛇沼?!彼o靜地看著我。
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你在蛇沼還抱著我睡過覺?”悶油瓶臉色有些許不自然,也不說話竟然直接閉上眼睡了。
“???”我又去問老張,這人藏的夠深的啊。
爭風(fēng)吃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能,興師問罪了就一個比一個啞巴,誰都不說話。
沒人理我,搞得我心里一團火沒處發(fā)。最后還是老張先把胳膊挪開,小聲地說早點睡,我欣慰地摸了摸他的手,果然,年紀大點就是懂事。
沒一會,悶油瓶也收回了胳膊,恢復(fù)了正常的睡姿,我終于能好好的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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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我跟老張睡慣了,沒他抱著,我還真睡不踏實,所以沒睡多久,我就習(xí)慣性地向左滾,挪進了旁邊人的懷里,蹭了蹭,舒服。
沒一會就感覺有人拽我胳膊,我順著那個力道往右邊挪,撞到一個胸膛,下意識地抽了兩下鼻子,發(fā)現(xiàn)還是悶油瓶的味道,就放心的接著睡。
最多二十分鐘,我還沒陷入深度睡眠,又被人拉著胳膊拽回了中間,這一拉一拽兩個來回徹底把我的瞌睡蟲搞飛了,我睜開眼,左右各瞥一眼,發(fā)現(xiàn)兩個人都睡得可香呢,好像剛才搞事的不是他們一樣。
再這樣下去今晚我就不用睡了,所以我決定,去睡沙發(fā)。
手撐著床剛抬起上半身,肩膀上就一沉,然后就聽到兩句異口同聲的“別動。”
媽的。
我腦門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當(dāng)初接到悶油瓶的時候有多感動,現(xiàn)在就他媽的有多不敢動,老子對這倆字有陰影你們不知道?。?br/>
或許是我的表情過于猙獰,這倆人乖了不少,再睡下后也沒有了小動作,不過我還是沒睡好,做了一晚上的夢。夢里我回了蛇沼,帳篷里進了兩條蛇,就窩在我肩膀上睡覺,一整晚我都覺得我的肩膀旁邊有東西在喘氣。
早上醒來時,累的不行,像是沒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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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頂著兩個黑眼圈走出臥室,就看老張在做飯,悶油瓶在喂雞,胖子叼著個牙刷走過來,口齒不清的對我說:“小天真,你這樣不行啊?!彼噶酥肝已巯碌臑跚啵半m然兩個都是瓶仔,但你得學(xué)會節(jié)制?!?br/>
“滾蛋!”我推開胖子的手,不想接他的黃腔。
不過,瓶仔雖好,也確實過猶不及啊。
當(dāng)初悶油瓶在隕玉里待了七天,我不知道他是第幾天過來的,不過估計還得再待兩天,但是每天晚上都這樣也不是個事。
我得想個辦法。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