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少年團x你】我身體沒那么/.虛(團妻向)
文里這個才是原標(biāo)題,發(fā)不出去,所以放文里了
C15.你/.虛.不.虛,我不體驗一下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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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保姆車?yán)?,他茫然的撓了撓頭:“我剛才不是在小語的練習(xí)室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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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推開車門后發(fā)現(xiàn)外面并不是SD娛樂,而是他們TN4的宿舍,賀峻霖皺了皺眉:“奇怪,難道我已經(jīng)從SD娛樂離開了嗎,然后回宿舍的時候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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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賀峻霖沒有那個多余的時間去思考這件事,因為他的手機響了起來,賀峻霖立馬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便是劉耀文的聲音:“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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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門口。”劉耀文應(yīng)道:“那正好,公司臨時安排了通告,你就別進來了,我們準(zhǔn)備出去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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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重重的嘆了口氣:“怎么回事啊,不是說好今天放假的嗎?!?/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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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給我們休半天都不錯了,知足吧。”劉耀文話音落下便掛斷了電話,隨后其他三人便從宿舍出來坐進了保姆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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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的很快,轉(zhuǎn)眼間就到了晚上,剛過七點,馬嘉祺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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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知道晚上要跟馬嘉祺的父母吃飯,所以你提前回了集體宿舍洗澡,此刻你剛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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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彪娫捊油ê螅R嘉祺的聲音便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你現(xiàn)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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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們宿舍,你到我們公司了是嗎?”馬嘉祺應(yīng)道:“我在你們公司樓下?!?/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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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十分鐘,我馬上過來?!瘪R嘉祺應(yīng)了聲好,你便把電話掛斷了,你快速的穿好衣服趕到了公司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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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坐上馬嘉祺的車,馬嘉祺便皺了皺眉:“頭發(fā)怎么不吹干,感冒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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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體沒那么虛,不會感冒的。”你話音剛落,馬嘉祺忽然湊近了你,他的呼吸全都打在了你的耳畔:“你虛/不.虛,我不體驗一下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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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話音剛落,兩朵對稱的紅云緩緩的飄到了你的雙頰上,你偏過了頭看向車窗外:“你瞎說什么?!?/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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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替你系好安全帶后,輕笑出聲:“你又在想什么?我只不過想抽空約你去游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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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馬嘉祺的話,你再次社死了,怎么總是想到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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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下來后,你撇了撇嘴道:“可是我不會游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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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挑了挑眉:“江安語本人是會游泳的,你如果不學(xué)會游泳,到時候被別人看出來你不是江安語就難搞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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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又不是真的江安語,我干嘛要去和你父母吃飯啊?!蹦阃蝗环磻?yīng)過來這點,正打算解開安全帶,馬嘉祺就已經(jīng)啟動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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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不是真的江安語,但你現(xiàn)在用著江安語的軀殼,而且我們訂了娃娃親的,你以后也會需要我陪你去見你家里人的,所以我們是在合作。”你沒在出聲,安安靜靜的坐在副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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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系統(tǒng)的聲音響了起來【賀峻霖好感-50,宋亞軒好感-50,劉耀文好感-50,嚴(yán)浩翔好感-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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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嗎,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降那么多好感啊,而且之前不是說宋亞軒的好感鎖值不會再有變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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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應(yīng)道【一切都是因為你不是江安語這件事被馬嘉祺發(fā)現(xiàn)的緣故,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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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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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給TN4安排的是一個臨時通告,那個通告是一個音樂盛典,本來公司已經(jīng)確定不出席了,但是盛典那邊加錢了,所以TN4確定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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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往盛典的路上,賀峻霖的手機響了起來,賀峻霖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敖子逸的聲音:“小賀,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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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敖子逸應(yīng)道:“江安語不是進了我們公司嗎,你不是讓我盯著她嗎,一旦她和男生有接觸就告訴你?!?/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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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怎么了?!卑阶右莩聊嗽S久道:“我發(fā)現(xiàn)她跟我們公司新來的舞蹈老師關(guān)系不一般?!?/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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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的眉頭緊鎖:“你把話說完?!?/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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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因為聽到練習(xí)室傳來奇怪的聲音,所以我想去一探究竟的,結(jié)果江安語紅著臉從里面跑了出來,頸脖和嘴唇紅紅的,干了什么可想而知,而且她跟我們公司的舞蹈老師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因為賀峻霖開的是免提,坐在車?yán)锏牧硗馊硕悸牭搅恕?/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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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自嘲一笑[果然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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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浩翔一言不發(fā)的望著車窗外,可是他的心像是被碾碎了一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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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激動的開口:“你瞎說,我妹妹不可能會這樣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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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掛斷了敖子逸的電話,冷著一張臉靠在窗邊,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些記憶碎片,他想起了那個舞蹈老師,非常年輕而且長得很好看,而那個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間便趕他走,后面的記憶賀峻霖就想不起來了,總之醒來的時候就在保姆車?yán)锪恕?/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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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冷哼出聲:“我覺得三爺?shù)牟聹y未必是假的,我今天去過SD娛樂,也見到了那個舞蹈老師,他一進來就趕我走,后面的事情我就記不清了,我一醒來就在保姆車?yán)锪恕!?/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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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賀峻霖的話,劉耀文的胸口如同被一塊大石頭壓著一般根本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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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場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