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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10同人】我們的旅途:明世空世(二)

2022-12-05 18:42 作者:松鼠小飛qwq  | 我要投稿

立冬之后的第二天晚上,靈瑟專門和眾人商議成立社團(tuán)的事情,結(jié)果當(dāng)然也如意料一般——

靈:怎么樣怎么樣,養(yǎng)一只超萌熊貓這個主意是不是很贊?

田:否決。

靈:為什么?!!

田:雖然我很能理解,日本這種奇怪的地方擅長成立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社團(tuán),但你是認(rèn)真的嗎?為了專門喂一只熊貓成立一個“熊貓部”?我們真的不是在表演什么日本小品嗎?更別提我們說是要養(yǎng)熊貓,現(xiàn)在卻連它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都說不準(zhǔn)?到時候又抓我當(dāng)苦工去砍一大堆竹子竹筍之類,要是找不到那只大毛球,難道讓我們這只小毛球改吃素(指向趴在旁邊啃魚的塔西婭)?

塔:事先聲明嗚,雖然我葷素不忌,但竹筍竹葉這種東西恕我拒絕嗚??喟桶偷碾y吃得要死,不過我認(rèn)識的一位前輩倒是特別喜歡吃嗚。

田:總而言之,這個主意太超過了,就算你讓老紀(jì)和天使小姐來說也是——

鈴:如果瑟醬喜歡的話,試試也挺好的?

田:……早該想到她會說這句話的。嘛,至少還有老紀(jì)——

紀(jì):就這樣吧,喜歡就辦,社團(tuán)申請需要的指導(dǎo)老師那邊我會解決。

田:你在逗我???。?/span>

鈴:啊,對了,我還約了一位朋友,晚飯已經(jīng)給大家備好了,從廚房里端出來就可以吃了。

靈:誒?姐姐要去跟人約會嗎?!——咳咳,我、我是說,晚上要注意安全……

田:是是是,你們加油,我要去單排上分——

紀(jì):小班跟我走一趟,有些事需要你來辦。

田: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一)

如是,田小班又一次投入到紀(jì)凌云手下永不結(jié)束的免費勞動力生涯中。

如此數(shù)天后的一個晚上……

狹窄的小巷之中,一個身披黑袍的陰陽面具人踏著微弱的月光狂奔,時不時跌跌撞撞地回頭觀望,待見墻壁間黑影竄動,便一甩頭滿臉冷汗繼續(xù)奔跑——

吼!

一陣低沉的奇特吼聲回蕩在漆黑的墻體間,震得周身斗篷顫抖不止,面具人頓時冷汗直流,剛想翻墻而出,背后猛然一陣重壓,將他摁倒在地。還沒回過神來,暗地里腥風(fēng)呼嘯而來,一下將他扇到不省人事,面具直飛到前方不遠(yuǎn)的微弱燈光之下。

而同時走到光下的,還有一只身著散鎧的橙毛無眼巨獸,身形堪比獅虎的它略微動了下兩頰的鯊形腮,便在綠光中變回人形。

“呼,抓了好幾夜,總算將這幫烏鴉挨個拿下了,天天變成超能獸(Wildmutt)聞來聞去,絕對會讓我有好長一段時間鼻子里都是榴蓮菠蘿百香果披薩的超詭異味道……”

還在吐舌頭的田小班彎下腰來撿起了面具,丟進(jìn)身后的陰影里,面具準(zhǔn)確地被暗中一個身形接在手上:

“你似乎不常使用瓦平曼瑟星獸(Vulpimancer)?”

左手將水花笛抄在身后的紀(jì)凌云慢悠悠踏出影外,右手拿著面具略微端詳著,便回眼看正在松泛筋骨的田小班:

“Well,它是我10歲時的超經(jīng)典英雄。不過后來確實變得不多了,除非有人希望我給他當(dāng)外星大狗?!?/span>

田小班幽怨地瞥了紀(jì)凌云一眼:

“And now,沒有人希望擺出遠(yuǎn)古暗黑魔法陣,抓平民去搞什么獻(xiàn)祭了吧?這是否意味著我終于可以領(lǐng)到我的加班費然后回家了?”

對方似乎完全察覺不到他的眼神,用搜出來的打火機(jī)點起了剛被他瀏覽完的紙條,無聲地笑了笑:

“如果我跟你說,情況更糟糕了呢?”

(一)

第二天,除鈴蘭因“與人有約”提前出門外,其余三人便同紀(jì)凌云一起坐著田小班的DX 10四門跑車去往玄濟(jì)禪院。

“我都不知道,你給紀(jì)先生干活的額外收入已經(jīng)可以買得起一輛高級跑車了?”

“買?這個世界哪來的外星科技車啊,還不是靠迪多分身大隊變出來的高智商外星英雄研究組裝團(tuán)隊自力更生?!?/span>

即使不需要戰(zhàn)斗,田小班還是得承擔(dān)“開車司機(jī)”這一體力勞動,昨天通宵LOL的他頂著對黑眼圈,映在后視鏡中的面容顯然不太好看,有些疲倦的目光也對準(zhǔn)了鏡中的靈瑟:

“Now,要不要解釋下,為啥這輛車?yán)飼蓄~外顧客嘞?老紀(jì)好像只讓我跟他去吧,你和這只貂是咋混進(jìn)來的?”

這一下把靈瑟噎住了,她難道跟田小班說“一想到姐姐有可能和其他人‘約會’就超級不爽所以在家里完全坐不住”?跟他說塔西婭是她為了自己顯得不要突兀而硬拖過來的?靈瑟還沒來得及思考完畢,趴在座位旁的大只雪貂用爪子揉了揉眼,不滿地望著靈瑟:

“我是被她拖出來的好嗎,明明雪貂也是要冬眠的嗚?!?/span>

“家里這么暖和,又不餓著你,冬眠是什么玩意啊……”

“就是因為舒服所以才要享受冬眠啊,總比幫某個人撐場子要唔——”

話到一半,靈瑟生怕塔西婭要說出個子丑寅卯來,趕忙捂住她的嘴。不知這幾位如此斗口了多久,一言不發(fā)許久的紀(jì)凌云默默注視窗外,終于開了口:

“到了。”

在一段不算十分漫長的旅途后,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城郊的玄濟(jì)禪院。由于禪院主人空世禪師以大法力聞名于世,慕名而來者絡(luò)繹不絕,故其在近城區(qū)還設(shè)有庭落,用來給諸多游客作參訪求愿。少有人知郊外竹林深處之地,方是它的真身。因而放眼望去人影罕見,只有幾個年老女性在門前打掃。

“四位一路辛苦,我?guī)熞压Ш蛑T位多時?!?/p>

見眾人近前,二人皆是一躬,斂身給四人讓道。不大不小的庭院樓廊曲折草木蔥蘢,說不得的禪意幽森,布置倒也尋常,然而步履之間葉影搖曳,老給靈瑟一種被人注視著的感覺,心下卻又莫名安寧而不覺恐怖,這種奇異的感覺催促著她稍微加快了幾分跟隨紀(jì)凌云的腳步——

啪!

“先生怎么停——??!好痛……”

靈瑟莫名其妙地看向在被兩棵山玉蘭樹夾道的小路口上停步的紀(jì)凌云,自己還在向前走,側(cè)臉卻一下撞到了什么東西,回眼望去,路上卻又空無一物。待到手伸前探去,才發(fā)現(xiàn)有道看不見的屏障攔在他們面前。摸上去并不十分堅硬,試著在其上施加法力,卻又毫無反應(yīng)。正自驚疑間,隱約聽到了極遠(yuǎn)處一陣飄忽的女聲:

“來者是客,不必阻攔,放他們進(jìn)來吧?!?/span>

仿佛為了回應(yīng)聲音的呼喚,兩旁蘭花微微一轉(zhuǎn),屏障不知不覺間就勢消失了。

……這個地方,是活的?……

塔西婭和田小班還在琢磨著花朵間有何機(jī)竅,眼看紀(jì)凌云已是邁向正堂,便只好與同樣顯得有些茫然的靈瑟跟上去,隨步直到正院。

“啊,瑟醬和星嵐君果然在這,空世妹妹剛說你們要到的。”

“姐姐?!我還以為你是……為什么會在這里?!那個‘妹妹’又是——”

四人到庭門外,一眼看到鈴蘭在階下裁剪庭院樹木的枝丫。只有紀(jì)凌云似乎不像其他人一般驚奇于女神會出現(xiàn)于此,只是揮手止住了開始逐漸失態(tài)的靈瑟:

“既是鈴蘭小姐在此,想必空世大師已在門內(nèi)?”

“啊,她已經(jīng)在里面了,還有一位不認(rèn)識的女士也在,是星嵐君認(rèn)識的人嗎?”

紀(jì)凌云微微點頭,由鈴蘭領(lǐng)路,諸人跨上臺來推門而入,身前靈瑟還在纏著鈴蘭問“妹妹”,塔西婭變回貂身掛在田小班肩膀上一臉好奇地掃視院內(nèi)景色,布局其實與尋常日式庭院別無二致,只是器物字畫異于尋常東洋風(fēng)格,細(xì)看形似神非,倒頗類似紀(jì)凌云屋內(nèi)布置。再行十?dāng)?shù)步,卻見兩個年輕女性盤膝坐于棋桌兩邊對弈,棋雖有黑白之分,弈者卻皆為白衣,一邊盤發(fā)女子身著青花紋龍素旗袍,與紀(jì)凌云有些相似的丹鳳眼掃視來人,瞳底光華流轉(zhuǎn),竟有三分威氣懾人,令靈瑟不由屏息。另一邊穿薄紗輕衣的女性卻完全相反,眼底半點靈動也無,靜得像冰封萬年的深潭,配上白紗籠罩下一動不動的身軀,若不是微微的呼吸起伏,幾乎讓人覺得眼前坐的不是活人。

“空世妹妹,芷憐小姐,這就是我的朋友們?!?/span>

聽到鈴蘭招呼,穿著旗袍的女子微笑起身,向紀(jì)凌云伸出手來。

“駐日大使王芷憐,久聞紀(jì)先生大名,今日幸得一會?!?/p>

盡自王芷憐客氣,少年望向她的眼神倒似與對方極其熟絡(luò),不過言語還是如常:

“王大使客氣了,紀(jì)某只是為同胞做了些工作——”

兩人聯(lián)袂到廳門口交談,言語間只管客套,坐在棋桌對面的空世仍是面不改色一言不發(fā),只是拈著一枚白棋輕輕輕敲桌面。反倒是鈴蘭主動湊了過來,興高采烈地向空世介紹起身旁一臉不爽的靈瑟:

“來來,雖然空世妹妹是最近才認(rèn)識的,但也是很好的人哦。瑟醬也來認(rèn)識下嘛~”

原先一動不動的空世似乎只買鈴蘭的帳,微微頷首:

“既是姐姐如此說,貧僧也自然樂意結(jié)交公主殿下?!?/span>

姐姐……?!!

雖然早知空世禪師法名,早在先前與田小班四處游玩時便已間接領(lǐng)教過她的神通,但靈瑟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有人占用她對鈴蘭的專屬稱謂。她一點也不去想空世剛一見面便叫出“公主殿下”是何能耐,只曉得要給對方點顏色看看,便煽動起旁邊原本在看戲的田小班:

“嘿,大英雄,猜猜看這位是誰?”

“?。坎痪褪氢徧m姐新認(rèn)識的女和尚嘛,看起來除了氣場詭異一點,也沒什么特別之處。”

“這位可是名震東京的空世大師,法力高強(qiáng)戰(zhàn)功赫赫,上次來這里,你還是被她救下來的噢?”

一聽到“被她救下來”這種話,田小班一下就坐不住了。但他繞著靜肅端坐的空世轉(zhuǎn)了好幾圈,怎么也看不出來對方有什么戰(zhàn)斗力,疑惑地看了看空世本人,又望向靈瑟:

“拜托,雖然上次確實感受到了某人超強(qiáng)的法力,但并不知道ta是誰誒,而且我只是因為小破表當(dāng)機(jī)了才沒有出手的好嗎?”

“現(xiàn)在本人就在你面前咯,你可以試試看,看看誰更強(qiáng)?!?/span>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現(xiàn)在哪里是打架的場合啊喂——”

說是這么說,田小班的眼光在一臉挑釁模樣的靈瑟與閉目盤膝的空世之間來回轉(zhuǎn)了轉(zhuǎn),終究還是好勝心作祟,抱著“只要不搞出破壞應(yīng)該就沒啥問題了吧”這樣的心思,悄悄碰了碰空世的肩膀:

“咳,大師——”

白衣女子仍舊閉著眼睛:

“施主遠(yuǎn)來是客,若有賜教,悉聽尊便。若無要事,貧僧還要禪定?!?/span>

本來田小班心里并無如何,一看空世一副漫無關(guān)心的表情,心下便起了三分不自在,有心要惡作劇,便冷笑著轉(zhuǎn)動表盤啟動變身——

“那就請大師做個好夢——托比(Toepick)!”

一只肥肥胖胖、腦袋上還戴著鐵牢頭盔的黃綠皮毛外星人站到了棋桌邊,背對著靈瑟緩緩開口,沙啞的聲音恍若深淵本身:

“后退,不要亂瞧?!?/span>

“啊?”

靈瑟還沒理解田小班的語義,背對著她的托比正對空世緩緩打開了頭上的鐵欄桿,原先隱藏在面具背后的臉孔伴隨著頭盔內(nèi)恐怖的低語暴露在外。雖說靈瑟并未正面看見,但光是隱約聽到的聲音便已讓她毛骨悚然到一下軟倒在地上。而雖然庭院邊緣的紀(jì)王二人聽不到托比的“BGM”,但塔西婭和鈴蘭都被這聲音刺激到條件反射性地喚出戰(zhàn)斗衣裝,圍住靈瑟警惕地擺起戰(zhàn)斗架勢。空世背后偶然飛來的一只燕子最慘,只是偶然透過半開庭門看了托比的面容一眼,立時從原先停駐的枝丫上掉下來,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所有人被一張臉弄得如臨大敵,而目標(biāo)本人……

在來自地獄的低語聲中,空世緩緩睜開雙眼,直視托比的臉長達(dá)十秒,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起身慢慢走到門邊,抱起燕子輕撫片刻,原先眼看絕無生望的燕子竟振翅而飛??帐滥克惋w燕消失于天邊,然后坐回蒲團(tuán)處繼續(xù)閉目禪定。

“How……這不可能,這位小姐你是有天外天神的血統(tǒng)嗎?這是托比誒,這是托比誒!”

這下似乎輪到田小班被嚇到了,重新掩住面容的他一屁股坐倒下來連連退了好幾步,躺在墻邊像看怪物一樣死盯著空世,撓著頭百思不得其解。

“萬相俱空,諸色皆妄,施主又何必自疑?!?/span>

田小班當(dāng)然是聽不懂空世在說什么的,這邊紀(jì)凌云也已暫時結(jié)束了與王芷憐的交談,輕輕踱步到眾人身邊,微瞇著眼看向空世:

“大和尚既有神通如此,必知禪語只可相對禪機(jī),何不遂了幾位的愿,顯大法力以化凡人?”

空世又一次睜開了眼睛,與紀(jì)凌云四目相對:

“人皆可成佛,何況您二位施主也非俗言所謂‘凡人’?!?/span>

她撥弄著棋桌上盛著楊柳枝的甘露瓶,竟又露出了微笑:

“若依此理,不通禪則不可以禪語度之。然則施主學(xué)通宇宙,禪語可度閣下否?”

紀(jì)凌云也笑了起來,盤膝坐到了空世對面:

“愿乞賜教?!?/span>

空世重新閉上了雙眼:

“不敢,請問,何謂無眼法?”

“窗黯懶觀鴛鴦笑,簾繁怕見花果青。”

“何謂無耳法?”

“莫教琴殤驚流水,未許笛音引芙蓉?!?/span>

“何謂無鼻法?”

“桃李不聞煙花氣,萱草不識美人香。”

“何謂無舌法?”

“幸我不見拔舌獄,卿唇何故綻蓮花?”

“何謂無身法?”

“慣將紅塵妝西子,閑取茅葉掛瓊臺。”

“何謂無意法?”

“只為牽掛成磨難,全因無念到靈山!”

兩人機(jī)鋒對語不論外務(wù),只苦了周圍人。王芷憐多少還能領(lǐng)悟五六分,其余幾位本就不通禪機(jī),竟是一個字也聽不懂,懵懵懂懂呆在旁邊半句話也插不得??帐缹⒎鸺伊▎柋椋劭醇o(jì)凌云對答如流,原先低垂的眉宇輕輕抬起。這時靈瑟才發(fā)現(xiàn),她也一般是丹鳳眼臥蠶眉,若去掉一分靜氣與一分女相,眉眼的其余部分竟與紀(jì)凌云一般無二。

“花開花落,幾人能參透靈臺?終究菩提正果,唯在一念一心而非外物。如施主這般世家淵源鐵齒銅牙,尚自積業(yè)難消??v貧僧施展虛空法相,又于諸位何益?”

她瞥了眼還坐在地上發(fā)呆的田小班,手指從甘露瓶中拈起一枝楊柳葉,輕點瓶中水珠,照托比的大肚腩輕輕一點,甘露到處,竟將田小班直接變回人身。

“What???。?!”

這下田小班徹底上火了,被激起求勝欲的他一下躍起身來再次拍下Omnitrix:

“水霸天(Water Hazard)!”

紅色的鎧甲貝人擺開架勢直面空世,而對方仍舊是隨意地向他點了幾滴甘露。水霸天正等著她如此舉動,雙手向前將飛來的水滴一吸——

然后又變回了人類……

“再來,電蜥(Feedback)——”

剛剛報完名,綠光尚未完全從電蜥身上消散,空世依樣畫葫蘆,少年再次以人類身姿坐回地上。

“……神力——”

照舊三滴甘露,把田小班打回原形。

“……All right,你好棒,我放棄了。”

田小班看了看在連續(xù)變身中已經(jīng)開始冒煙的Omnitrix,自暴自棄地躺回地上。鈴蘭與紀(jì)凌云明顯對空世的能力有所預(yù)估,或心疼或微笑總不算吃驚。靈瑟和塔西婭則是被眼前景象驚得目瞪口呆,微張著嘴就是出不得聲。唯獨空世仍舊是面無表情,開口還是毫無感情色彩的語氣:

“列位路途辛苦,鄙院已備下粗茶,請姐姐帶幾位休息片刻,貧僧與紀(jì)先生隨后便來?!?/span>

聽到這句話的鈴蘭便欲依言領(lǐng)各人離去,靈瑟卻忽然想起了什么,大聲朝空世問道:

“神神叨叨這么多,連你的真名也不敢說嗎?難道你連自己的名字也‘參透’了?”

空世輕輕將楊柳枝插回瓶中:

“十二風(fēng)華皆泡影,金陵鐵鎖幾輪回。興亡尚如是,殿下何須牽掛一俗家名號。”

聽得一頭霧水的靈瑟實在搞不懂空世的話音,只能不情愿地和田小班塔西婭一起跟著鈴蘭走向外屋茶室。倒是原本坐在一旁欣賞庭外花草的紀(jì)凌云聽聞空世之言,目光猛然一閃,待到其余人離去,方轉(zhuǎn)身面對空世:

“原來是你。”

“‘你我’亦為妄念,不必多提。”

“呵,大和尚講得好似目空一切,方才隨施法術(shù),不是為了之后的計劃順利實施,先鎮(zhèn)住他們幾個?這不是心機(jī)凡念?”

“眾生福澤所在,即為佛法?!?/span>

?“大和尚一昧只說佛法,難道完全不在乎‘他們’的托付?”

二人靜然對坐,兩雙鳳眼對視良久,旁邊的王芷憐微微一笑,靠上前來:

“雖然我不懂二位怎么這么快就‘心有靈犀一點通’,不過茲事體大,王某還要呈報上級——”

紀(jì)凌云望著王芷憐似笑非笑的俏臉,將笛頭向茶室一轉(zhuǎn):

“方才離去的那位紅發(fā)少女,便是紅蓮帝國的第一公主,前任女王親生的合法繼承人。雖流亡外國,其身與近侍相助諸人皆有滅國神力。若大使肯援手相助,此事大有可為?!?/span>

王芷憐瞳底的流光難以察覺地閃了一瞬,旋即恢復(fù)如初,她抬起雙手,輕輕擺弄了一下綴在盤發(fā)邊的幽藍(lán)牡丹:

“紀(jì)先生言重了,王某只是國家派的一個公務(wù)員,沒有那么大的心胸。先生怎么知道,我一個小小的駐日大使會對那位金枝玉葉感興趣呢?”

紀(jì)凌云略略勾起嘴角:

“當(dāng)今環(huán)球之內(nèi),無非五大國共掌世界。除我邦之外,其余皆為西人天下,勢大難敵。如今四國中最重王家血統(tǒng)的紅蓮一族侯王倒篡,正統(tǒng)嗣君流亡在外,竭力尋機(jī)復(fù)國,而歐亞諸國只見其法力幾無而少知她天資奇絕,皆不以為意。此籌碼半步之遙,于我國難道不是天賜良機(jī)?”

紀(jì)凌云用余光觀瞧著呼吸節(jié)奏在不知不覺間加大的王芷憐,端起水花笛:

“說來您可能不信,我于家鄉(xiāng)異界,便曾與本界的王大使您共事多時。他人或者不愿趟這攤渾水,但您一定會,因為您的志向遠(yuǎn)過于一個小小的使臣?!?/span>

聽到這話的王芷憐哈哈大笑,推了推旁邊的空世:

“算來由兒時初見這姑娘,已有十年了,也當(dāng)?shù)密茟z平生一大快事。如今與先生相會,又是一快,請!”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向紀(jì)凌云示意,紀(jì)凌云自然也如此回禮。只有空世仍舊坐在原處,無聲地嘆息著。

尾聲:

“說起來,到最后,那個很厲害的漂亮姐姐還是沒說她的真名是啥嗚?!?/span>

回程的車上,由于鈴蘭告訴靈瑟,是她主動照顧幫助了自己的空世,贏得了那個冷面女僧難得的好感,方得以姐妹相稱。知曉了這一基本事實的少女由于無法言說的醋意縮到了車后排開始自閉。完全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的鈴蘭忙于哄好大小姐,自然也就沒空聊天??s在后排的雪貂百無聊賴,看看閉目修養(yǎng)的紀(jì)凌云和忙著開車的田小班,只好開始自言自語。

“也許中國的古典詩詞就是某種外星密碼語言,把代號丟給老紀(jì)這樣的破譯專家,幾個字就能給你解讀出一大串聽得懂的話出來。”

還在充當(dāng)司機(jī)的田小班本來只是途中無聊開個小玩笑,哪知坐在副駕駛連眼都還沒開的紀(jì)凌云竟真開了口:

“她在告訴你們的詩里說過了,她的俗名叫紀(jì)千尋?!?/span>

“???老兄,我開玩笑的——等等,‘紀(jì)’千尋,那她跟你……”

“她就是我?!?/span>

紀(jì)凌云緩緩睜眼,目光注視著車內(nèi)中央鏡后自己的容顏。

光線一閃,鏡中人似乎又幻化成了空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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