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進入長安和中原局勢
柯吾聽說未來可以成為羌王就很高興,反正自己父母已經(jīng)死了,干脆直接認劉辟為義父了,劉辟也覺得有一個未來羌王的兒子很不錯,二人一拍即合。荀攸覺得這兩人太天真了,八字還沒有一撇就說他是羌王,會不會給人一種欽定的感覺。仔細思考之后荀攸想明白了:雖然柯吾看起來還挺聰明,但是一看就沒啥背景,不然不會被安排帶這么點兵進行搜查任務。這樣陳亮給了他一個身份以后劉吾就有靠山了。至于陳亮為什么要幫劉吾,荀攸只能推測是陳亮忠心報國想要在西涼找一個代理人。
陳亮是真心想幫助這人成為羌族首領的,報效國家自然是主要目的,除此之外陳亮還知道涼州(主要是甘肅大部分和少部分陜西新疆)有大量煤炭資源而且在燃氣輪機和蒸汽機出現(xiàn)之后煤炭很值錢,以后陳亮可以讓姐姐在這些地方進行投資,將光明集團的觸手伸向涼州,并且扶持一個愿意支持和漢人合作的首領劉吾,但是陳亮沒有把能源戰(zhàn)略告訴劉吾,他不希望劉吾因此坐地起價,以后牢牢掌控煤炭市場給大漢和光明集團造成麻煩。
陳亮以目示意劉吾解決其他的羌族士兵,劉吾突然下跪說道:“這些人都是我的好朋友,他們不會出賣我們的?!逼渌€不明白情況的羌族士兵也知道了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事,于是都嚇壞了,也紛紛用不流利的漢語表態(tài),還說以后也會支持劉吾成為羌王,陳亮不想殺這些人,只是通過小手段讓劉吾獲得這些人的感情,培養(yǎng)起未來羌王的根基。陳亮和這些人討論并且得到進入長安的辦法。接著,劉吾等羌族士兵假裝擒拿一個漢人青年(陳亮),想要去長安領賞錢并且辨認這名青年是不是皇帝,于是成功帶著陳亮等人進入長安城。劉辟和荀攸在長安之外找個民宿住下。
一個月前,城父的戰(zhàn)斗依舊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袁術糧食充足,曹操和孫策消耗糧食的戰(zhàn)術沒有取得好的效果。但是另一邊,袁術一直沒有奈何鐵絲網(wǎng)和護城河加投石車的混合防線,城父一直沒有拿下,袁術要么繞路渡河或者強行渡河,要么圍城或者強行攻城。袁術不是一個寬容的人所以他很想正面擊殺孫策和曹操,繞路肯定不是符合他心意的選項;強渡已經(jīng)失敗過一次,袁術不想再試一次,而且水軍水平相對不錯的周昂部隊因為周泰蔣欽的來江夏搶劫被迫回江夏進行防守,過河變得十分困難。對于袁術來說,圍城看似一個好辦法,他收到了一個好消息,陳留郡張邈陳宮叛亂了,這可能會影響曹操的心態(tài),如果他急了可能會出城作戰(zhàn),讓袁術可以和曹操野戰(zhàn)。讓袁術失望的是,曹操收到消息沒有著急,毫無出城的意思。袁術還以為是曹操不清楚陳留的情況,反而有些著急派遣使者進城。曹操說道:“我對文若和子孝(荀彧和曹仁)有信心?!睂嶋H上暗地里魯肅已經(jīng)承諾曹操讓管亥支援兗州東部,作為回報管亥以后攻打反叛的濮陽,曹軍不得阻攔。目前曹操先給一個人質(zhì)作為抵債,魯肅沒有要曹操的家人,而是要了好朋友劉曄,曹操擔心袁紹兩路進攻自己的根據(jù)地兗州先同意。
袁術打造出了大量沖車,試圖利用沖車沖破鐵絲網(wǎng),沖車一靠近護城河,城墻上的投石車就開始發(fā)射,巨石不需要擊中沖車,只需要砸到地上作為路障阻攔沖車就行了。沖車很笨重,沖車的操作者想要轉(zhuǎn)彎不容易,就算轉(zhuǎn)彎也很難躲避另外一條路的石頭,如果硬要壓過去,沒有履帶的沖車容易翻車,沖車如履薄冰。紀靈看到現(xiàn)在沖車的情況覺得有些難,他想到現(xiàn)在秋收在即,大量的家族士兵有一部分來自佃戶,如果不回去收糧食那些糧食可能會被蟲鳥鼠之類的動物消耗,今年的糧食消耗巨大,如果汝南的糧食收獲少那明年就大不了了。紀靈不想拖下去了于是站出來說道:“將軍,讓我試試吧?!痹g不知道紀靈有什么辦法,但是他現(xiàn)在無計可施就同意了,囑咐了一句:“小心?!比缓笤g把自己的盔甲借給他。紀靈穿著袁術的盔甲沖向鐵絲網(wǎng),利用倒塌的沖車和落地的巨石擋住自己的身體,避免躲避巨石,投石車的射擊間隔長,紀靈只要通過掩體擋住一波就可以繼續(xù)沖鋒,普通的弓箭射不穿一般的盔甲,袁術的盔甲甚至能抵擋一部分強弩的攻擊力,紀靈穿著袁術的盔甲可以在箭雨里面游泳,袁術還派遣了不少沖車吸引火力掩護紀靈,孫策并沒有進行點射紀靈,少數(shù)命中的弩箭只能在袁術的盔甲上留下一點痕跡,紀靈沖到鐵絲網(wǎng)附近,這一段投石車不敢打了,投鼠忌器避免鐵絲網(wǎng)被石頭砸壞,紀靈從沖車上拆下了一塊厚木板擋在身前,城樓上的士兵注意到了紀靈,集中弓弩向紀靈開始密集射擊,但是很少射穿木板,更別提袁術的頂級戰(zhàn)甲,孫策和許褚也張弓搭箭準備射擊紀靈,孫策的臂力只能勉強讓箭矢穿透木板然后在袁術的盔甲上面留下一個斑點,許褚臂力超人但是命中率不行,兩箭全部射偏。曹操感慨:“如果妙才(夏侯淵)在此,定能射中此人。”魯肅不高興了,他感覺:曹操有點暗中責備徐州的士兵擊殺夏侯淵。作為被曹操入侵的徐州人,魯肅自然站了出來。于是魯肅張弓搭箭,箭矢準確地射向紀靈,紀靈的木板被射穿,箭頭擊穿了袁術的盔甲,可惜穿透力有限,只能讓紀靈受一些皮外傷。魯肅對曹操和孫策自信說道:“剛剛第一箭只是熱身,下一箭要加靈氣。”就在魯肅聚氣的時候,紀靈沖向了鐵絲網(wǎng),揮舞三尖兩刃刀砍斷了一部分鐵絲網(wǎng)。
魯肅聚氣結束射向紀靈,紀靈向另一邊奔去,但是魯肅還是射穿了紀靈的大腿,紀靈在倒下的時候砍下另一段鐵絲網(wǎng)。袁術見到紀靈受傷而且正面的鐵絲網(wǎng)已經(jīng)斷了一半,直接安排身邊的將士去救援紀靈,同時安排一些士兵沖向準備渡護城河,孫策和曹操覺得既然鐵絲網(wǎng)已經(jīng)快破了,那就覺得可以直接投石了,袁術親衛(wèi)萇奴架著盾牌試圖擋住魯肅射向紀靈的第三箭,魯肅這一箭射穿了盾牌,到了紀靈胸前依舊勢頭不減,紀靈感覺到了一陣刺痛,他一度認為自己死了,可惜那一箭破了袁術的盔甲之后真能向前進不到一厘米。萇奴指揮袁術的其他親衛(wèi)向天上舉盾遮蔽視野,他拖著紀靈撤退,魯肅失去目標,無法終結紀靈。
鐵絲網(wǎng)破了一大截,于是袁術給了高額賞金,十多萬士兵沖向城父城墻,就算是巨石強弩,士兵們也被金錢沖昏了頭腦,而且袁術在給錢方面真的不吝嗇,戰(zhàn)死的撫恤也不錯,這也是袁術名聲這么慘卻依然有這么多士兵擁護的原因。許褚對曹操說道:“以后再有鐵絲網(wǎng),我也能像對面那人一樣強行打開一條路?!辈懿俜Q贊了許褚的勇氣,但是覺得還是太危險了,如果對面有像魯肅那樣的弓箭手那么許褚很容易出現(xiàn)意外。
慘烈的攻堅戰(zhàn)開始了幾天,雙方的傷亡都有不少,曹操不想打了,因為他在譙縣的家人已經(jīng)搬走了,但是孫策卻還想打一下,他覺得小沛的秋收還沒有完成撤退就虧了,但是如果曹操要撤他也很難面獨自對袁術的大軍。一時半會袁術軍還打不上來,雙方?jīng)Q定晚飯開會討論接下來的作戰(zhàn)方針。在會議上,孫策許諾這段時間戰(zhàn)斗消耗也是孫策出資加上贈送沛郡今年糧稅的一成作為條件,請求曹操留下作戰(zhàn),曹操覺得值,于是同意,魯肅自然支持。魯肅認為只要能把袁術拖在豫州戰(zhàn)場就很賺,因為南方的局勢中反袁勢力是優(yōu)勢方,只要北方抗住壓力,南方可以慢慢拿下江陵和襄陽。這和陳登在青州的戰(zhàn)略思路接近,就硬拖。陳登讓樂進把戰(zhàn)壕挖了數(shù)百尺,鐵絲網(wǎng)沿著河道連成片,地道戰(zhàn)不熟悉地下地形的不是青州兵的對手,袁術紀靈的敢死隊破鐵絲網(wǎng)的戰(zhàn)法是第一次被人使用,就算以后流行起來青州的士兵也不怕這招,青州的射箭高手多,太史慈趙云都有點射破甲的能力。陳登的理論是堅持握南方優(yōu)勢,后期穩(wěn)贏,沒必要急著和袁紹對戰(zhàn)。青州難以攻打,這導致袁紹將大量兵力投入并州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