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天和伙伴們的日常生活(二十七)花神誕祭
“什么tm的花神誕祭?”拂天突然回憶起了不好的東西。
“啊......是夢罷。”大家似乎都記起了。
拂天在屋里踱著步,心神不安。
“小天啊,別走了,我看你走的頭暈?!眽翮嬲f到。
“???珂爺你也頭暈???”滑稽似乎也有這種頭暈現(xiàn)象。
“難道說......”拂天猜到了什么,“你們應(yīng)該都有這種狀況,但是我為什么沒有?”
“隨便吧,我得睡一覺了。”凌柳倒地不起。
“我也......撐不住了......”葉師傅倒下。
緊接著所有人都躺了,除了這個冤種。
“不是,你們躺了,我怎么辦吶?”拂天覺得很沒勁,但轉(zhuǎn)而一想,這不是一個可以去約會的好時機(jī)嗎?
“女人,我得有個女人吶!”雖然已經(jīng)快搞到了,拂天悄悄披了大衣,帶上門就出去了。
趁著月色和一點(diǎn)涼風(fēng),拂天隱約看到了他想見的那個人。
“喲,這么晚還不睡???”
迪娜澤黛回頭一看,是這個男人,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明天就是花神誕祭了,真的好期待?。 彼址鲋鴻跅U,眼里透出星星一樣的光芒,似乎是迫不及待了。
拂天想著自己走過的劇情,這對迪娜澤黛不是一個好消息,但起碼明天的白天時間是很快樂的,于是乎他心里下了一個這樣的打算:白天好好約個會如何?
“到時候一定很熱鬧吧,我們一起逛逛如何?”拂天的意圖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嗯,我越來越期待了!”迪娜澤黛抬頭望著天空,眼中對明天的希望是如此的耀眼。
“欸,是拂天和迪娜澤黛!”派蒙和熒鉆了出來。
“你們晚上不睡覺在外面干什么?”派蒙敏銳的嗅覺似乎在發(fā)揮作用,“??!難道說......唔!”
熒一把捂住了派蒙的嘴,急忙說道:“是不是因?yàn)榛ㄉ裾Q祭,太激動睡不著了?”
拂天和迪娜澤黛都點(diǎn)點(diǎn)頭。
“嗯,對了,熒,你有沒有感覺到有點(diǎn)頭暈?”拂天想把這個怪事弄清楚。
“沒有?!?/p>
“嗯?難道說拂天你身體不舒服嗎?”迪娜澤黛露出擔(dān)心的神情。
“不不不,我身體健康的很,倒是那群家伙一個兩個的都說頭暈,早睡過去了?!?/p>
“唔......真是奇怪呢,明明其他人都沒事,是不是水土不服啊?”看的出來,很為難派蒙。
“其他人沒事,我也沒事,那到底......!”拂天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我們好像沒有佩戴虛空終端。
難道是因?yàn)樾枰屗麄冞M(jìn)入主線劇情?可是為什么沒我的份?。糠魈觳聹y著所有可能的原因,只有這一條很合他的心意。
“熒,你的虛空終端能借我用用嗎?”拂天打算踐行一下自己的猜想。
“???你現(xiàn)在要這個干什嘛?明明一開始說:我是不會讓任何東西控制我的大腦的!就是你這個家伙。”派蒙時刻不忘了借揭人的短。
“你這個小家伙話有點(diǎn)太多了哦~”拂天拿過熒的虛空終端,回到了那群人身邊,然后挨個給他們戴了一遍。
“這樣應(yīng)該差不多了,但是我為什么沒有頭暈?zāi)兀窟€是說我本來就是暈的?”拂天還是想不通自己身上的奇怪現(xiàn)象,明明除了他每個人都有強(qiáng)的離譜的能力,他就只有做夢才有的歐氣......估計(jì)做夢都夢不到。
“我就靜等明天的到來吧?!?/p>
拂天回到外面,交還了終端,與她們告了別,回到房間,睡下了。
新的一天到了。
“我敲!我的大哥!”滑稽似乎是夢到了他的方舟,“我不要林雨霞??!”
“勁發(fā)江潮落,騎手求好評!”葉師傅馬上感染了病毒。
“獰笑!分崩離析!”晴空的琴柳感犯了。
“真是一個好覺?!庇白痈缡悄壳白钫5挠X醒。
“感覺頭沒有那么暈了。”夢珂揉了揉自己的頭。
“你們還是好好期待一下今天晚上吧?!蹦悴辉⒁獾疥幹\得逞者(拂天)的獰笑!
“我先出門了,你們隨意?!狈魈旒贝掖业爻鲩T了。
“他這是怎么了?明明平常都不肯邁出家門一步?!眽翮嫜?。
“誰知道呢?戀愛了?”晴空的直覺確實(shí)準(zhǔn)。
“別說,還真有可能,我看這幾天老拂爺和那個迪娜澤黛走的挺近的。”葉師傅推斷的更準(zhǔn)。
“那我們干嘛?”滑稽從迷糊的夢中醒來了。
“去隨便逛逛吧,不過滑稽你得走劇情?!比~師傅突然嚴(yán)肅起來。
“?。吭?,怎么個走法?”
“你的身份是和熒一樣的異世旅者,我們算是提瓦特本地人,所以你應(yīng)該去和熒走走?!?/p>
“哦?!?/p>
拂天這邊......wrnm。
“花神誕祭真是熱鬧啊。”拂天說這話的目的不是抒發(fā)感慨,是為了讓他身邊這位高興。
“嗯,大家一起準(zhǔn)備了這么長時間,這次花神誕祭一定會很成功的!”迪娜澤黛的笑容讓拂天不禁地想給大賢者一拳。
“我們?nèi)ツ沁吙纯窗?!”迪娜澤黛突然拉起拂天的手,讓正在想該用怎么樣的姿勢錘死大賢者的拂天嚇了一跳。
“呵呵,慢點(diǎn),攤子又不會跑?!?/p>
兩個人享受著花神誕祭的快樂,可是滑稽并不這樣想。
“什么?塞爾達(dá)糖?什么塞爾達(dá)?”滑稽一直堅(jiān)信自己聽到的是塞爾達(dá)。
“是雅爾達(dá)糖果,孩子們很喜歡的?!被ㄖT士法里斯耐心地講解著。
“所以什么是塞爾達(dá)糖果?”
“是雅爾達(dá)!”
“對啊!所以到底什么是塞爾達(dá)糖果??!”
“你tm故意找茬是吧?”
“你這要說明白了我肯定要啊,所以什么是塞爾達(dá)糖果?”
“是雅爾達(dá)!”
人各有志,滑稽志在“什么是塞爾達(dá)糖果啊!”。
“占卜嗎?”拂天看著眼前的男人,“幫我測測我什么時候能出貨吧!”
“???這位客人,我不是很能聽懂你在說什么,可不可以找點(diǎn)正常的東西測測?比如財(cái)運(yùn),戀愛什么的?!?/p>
“那......迪娜澤黛你有什么想測的嗎?”
“嗯......我想不出來,你呢?”
“我的話......測測戀愛?”
“好的,請稍等?!鞭D(zhuǎn)身翻書去了。
什么半吊子測試?還不如找莫娜。
“嗯,我看看,書上說......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他轉(zhuǎn)過頭看了一下。
“啊......”拂天和迪娜澤黛都愣住了,臉紅起來。
“你們是假裝來看看我測的真不真的嗎?那看來我測得還挺準(zhǔn)?!?/p>
笑鬧的白天似乎反映著危機(j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