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胡桃/病嬌】疑點 乍現(xiàn) 迷霧的審判
這里是InfiZX......
這沒更新的幾天里,我一直在搜尋創(chuàng)作相關(guān)的資料,也就這些需要詢問了不少朋友......
......希望,這鋪天蓋地的噩夢趕快結(jié)束。
(封面圖侵刪)
上期傳送門??


稍晚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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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已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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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月海亭不遠(yuǎn)處的法庭。
眼前的陪審席早已變得如沸騰的湯鍋般熙熙攘攘,游離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瞥見不遠(yuǎn)處小小門口涌進的不息人流。
默默無言坐在法官席上的凝光,她那紊亂的心頭早就擰成了一個牢牢的死結(jié),無法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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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群眾帶來的威壓,似乎有些超乎凝光的想象。
在自己與那沉默而慌亂的女孩道別之后……
似乎是那遲疑邁出不卜廬大門的粉發(fā)少女,沒有給圍在外面的憤怒群眾帶來合理的解釋般,在煙緋離開不卜廬以后,幾名勢單力孤的千巖軍再也抵擋不住憤怒的人潮,只能任由他們一股腦沖進不卜廬。
在循聲下樓的白術(shù)以及七七的掩護下,凝光總算是逃也似的,從后門撤離了這被憤怒充斥的是非之地。
但,她又能去哪里?
月海亭,不卜廬——兩方最為重要的人群聚集地。
一方是璃月最高權(quán)力機關(guān)【七星】的所在之地,一方是受害者甘雨遺體的存放之處。
但,讓凝光羞于承認(rèn),卻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那單薄的防御幾乎是在一剎那間土崩瓦解。
在人群憤怒的巨大浪潮之下,任何看似堅實的所謂防御手段,都顯得那么微不足道,蒼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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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迫于民眾的威壓。
現(xiàn)階段,關(guān)于那個旅行者的犯罪動機和犯罪過程都尚不明了的情況下,僅憑借那些單薄的證據(jù),按理說是絕對不至于開庭的。
——說實在的,不管事實再怎么離譜,證據(jù)再怎么確鑿,旅行者現(xiàn)在也僅僅只是一個“犯罪嫌疑人”而已。
其實,原定的下午五點開庭,已經(jīng)算是非常早了。
但,民眾的怒火,咒罵,以及那逐漸開始凝結(jié)的怨氣,已經(jīng)讓事情達(dá)到了絕對無法輕易收場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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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甘雨小姐啊啊?。。。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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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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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可惡的混蛋,居然敢……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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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都是吃白飯的嗎?一方面說有目擊證人,另一方面還遲遲不開庭審判……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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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自己就一點都不著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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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閉眼,那不堪的諷刺,咒罵,以及難聽的閑言碎語登時再次于凝光的腦海中浮現(xiàn)。
“嘁……”
微微嘆氣,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凝光那顆高傲的心,不由得再一次于心中默默無聲地諷刺起無知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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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擊者……雖說他們已經(jīng)看見了那位旅行者行兇的過程……
看起來,一切證據(jù)似乎也在指示著他才是那所謂的真兇……
但,你們怎么會知道……
即使所謂的證據(jù)再確鑿,犯下的罪行再怎么沉重,旅行者他也只不過只是一個“嫌疑人”而已……
為一個人定罪,再處以刑罰,絕對不是你們口中想做就做的……而是需要經(jīng)過長久的商榷,議論,才能真正公平公正地處理。
但……他們又怎么可能理解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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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自己前方不遠(yuǎn)處高懸的掛鐘,凝光不禁微微扶額。
下午一點。
……按理說,現(xiàn)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至于開庭審理的。
本來自己,也是準(zhǔn)備和那個煙緋一起商討下具體對策,再做計議的……
但……為了緩和那些愚蠢的民眾激烈的情緒,來不及和其他【七星】決策,就擅自開了庭……
雖然我自己也知道這是對人命極不負(fù)責(zé)的行為……但一切在可怕的現(xiàn)實面前,都是那么無力。
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旅行者……
……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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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細(xì)地再次回想起目前一切的證據(jù),凝光的太陽穴又開始砰砰脹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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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是血液比對……
旅行者身上衣物發(fā)現(xiàn)的血跡,據(jù)不卜廬確認(rèn),與受害人甘雨的血液比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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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是所持兇器……
據(jù)當(dāng)時目擊的千巖軍所言,他們看到旅行者手持奇怪形狀的長柄兇器,刺穿了甘雨的身體……上面的指紋雖然混亂難認(rèn),但槍尖所粘的血液確實是甘雨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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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是目擊證人……
……還用想嗎……
……當(dāng)然,是那群千巖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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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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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次細(xì)細(xì)在腦中琢磨這些看似雜亂無章的證據(jù),凝光才發(fā)覺了些許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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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旅行者好像是擅長單手劍的吧?
……那,他為什么要用那把“奇怪形狀”的長柄武器行兇?
……而且,既然是奇怪形狀,那一定具有其特殊用途,不僅僅是普通兵器那么簡單……
……那把兇器……真的是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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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絕對不可能是甘雨的……
……千巖軍制式的白纓槍與黑纓槍……也絕對不是所謂“奇怪形狀”的范疇……
……如果那柄兇器不是旅行者的話……是不是就說明,它是在場其他人曾經(jīng)拿過的呢?
……在場……其他人……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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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凝光堅如磐石般的內(nèi)心突然劇烈地聳動起來。
緊捂加速跳躍的心臟,一道可怕的思緒霎時間從凝光的腦海之中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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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其他人……好像,確實有一個啊……
……是那個堂主……胡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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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大悟般,凝光差點一拍桌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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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跟那個家伙脫不開干系……
……之前千巖軍就曾提起過……當(dāng)時站在旅行者身邊的,正是那個胡桃……
……可是,上午我派人前去尋找的時候,她卻不在往生堂……
……她作為堂主,為何不坐堂處理事務(wù)?
……雖然我知道那個家伙是個家喻戶曉的煩人精,每天坐不住地滿街滿巷亂跑……但,也不至于一瞬間就在璃月銷聲匿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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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么要離開?
或者說……她在逃避什么?
果然……那個家伙才是這起案件的核心!
不行……果然,審判需要立刻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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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光大人……”
身旁紅衣秘書的低語,卻打斷了凝光略帶慌亂的沉思。
沒有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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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光大人……您在聽嗎?
“目前陪審成員已經(jīng)全部就位……公訴席上,煙緋小姐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稍等片刻,被告就會被押上臺前……話說,他好像沒有請律師的樣子?……
“您作為法官,可以宣布開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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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回答秘書殷切的提醒,但凝光的腦子現(xiàn)在可是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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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了。
……真是糟糕啊……
……現(xiàn)在這種狀況,不開庭都不行了啊……
……一切的一切,發(fā)展都過于迅速,根本不給人細(xì)細(xì)思考的時間……現(xiàn)在貿(mào)然宣布立即閉庭,也只會徒增群眾的憤怒……
……只能,在關(guān)鍵時刻使用必要的手段穩(wěn)住群眾,事后再去調(diào)查那個胡桃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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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p>
突然間淡淡地開口,凝光本來游離的目光霎時間變得如往日般堅固而犀利。
輕輕拿起一旁的法槌,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退路。
不只是自己……
……煙緋也是……
……甘雨,刻晴她們也是……
……當(dāng)然,那個旅行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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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木頭碰撞聲。
這場混亂而倉促的審判,終于在一片迷茫之中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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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被告……”
身后千巖軍的聲音響徹法庭。
凝光本來已經(jīng)稍微沉穩(wěn)下去的內(nèi)心,瞬間再次被這聲音拉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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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你終于要出現(xiàn)了啊……
……雖然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但一切,到最后都會水落石出……
……你啊……
……到底是為了什么,才能做出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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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幾位千巖軍雜亂的腳步聲,一位少年被拖上了被告席。
那一頭金發(fā),那一身異國裝束……
正是那位旅行者……空。
可……
坐在法官席上的凝光,清晰地看清了少年那無光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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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神。
無論看那張灰暗的臉龐幾次,凝光只能略帶后怕地得出這一個簡單的結(jié)論。
只見空正半睜著他那干澀的雙眼,松散的眼皮似乎下一秒就要耷拉下來;本來金珀般燦爛的雙瞳,此刻卻混雜著詭異的絲絲紅色,無光宛若死魚的眼睛;而他那張俊美的臉龐,此刻卻宛若僵尸,慘白,灰暗,毫無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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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那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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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那個惡心的家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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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把甘雨小姐還來,你這個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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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才剛剛在被告席坐定,可怕而激烈的咒罵聲,便已經(jīng)開始不休地在陪審席上涌動,轉(zhuǎn)響……
即使人數(shù)并不算多,但能坐在陪審席上的,差不多都算是整個璃月有頭有臉的人物。
在座的他們,幾乎無一例外都受過月海亭秘書甘雨的恩惠,在得知她身死這一噩耗之后的反應(yīng),比起那群普通的民眾來,只能更加可怕……
但無神的少年身旁響徹的這些不堪入耳的罵聲,卻絲毫沒有振動他分毫……
他只是靜靜地,無聲無息地,癱坐在那里,似乎還沉湎在什么可怕的幻境之中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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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視著明顯異常的空,凝光心頭的結(jié)愈系愈大。
而就在同時,她的余光也瞟見了一旁站在公訴席上的,粉發(fā)少女身上的小小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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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地摩挲著自己的衣角,一手漫無目的地翻動著那本法典,煙緋那若即若離的目光正不斷在空的身上浮動著。
似乎是害怕與那位少年相遇一般,她這些本來細(xì)微的小動作,也在不經(jīng)意間被她放大,直至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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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了這一切的凝光,嘆出一口凝重的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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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今天的煙緋,完全不在狀態(tài)……
……那個旅行者,身上好像也有些異常……
……不過……
……這些都沒時間考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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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
……審判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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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我,僅僅有一個小小的希望……
……那就是,期望這件可怕的事情不會超出我們的控制能力……
……這些事情背后的真相,可能比我想象的更加恐怖,更加撲朔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