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 完整主線劇情文本 百萬工程 第八十三期

2021冬季大型戰(zhàn)役“鏡像論”——第二章 想象域—Side 指揮官（一）

忒休斯之船 Ⅰ

……柏林市區(qū)，臨時(shí)指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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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為指揮官搬了把椅子，指揮官坐在窗邊，午后的陽光從窗戶中傾斜而下，曬得指揮官的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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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指揮官，我認(rèn)為應(yīng)該立刻將這個(gè)該死的涅托叫醒進(jìn)行審訊。剛剛格里芬先生也說過，這個(gè)人跟潛伏在安潔身邊的默莉朵長相一模一樣。她極有可能就是默莉朵，這次的任務(wù)目標(biāo)說不定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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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我知道，但是她的身體和精神狀況都太脆弱，暴力喚醒也不利于我們的審訊工作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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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15，你先別著急。我們已經(jīng)確認(rèn)過了，瑪赫蓮的戰(zhàn)斗力很低，SOP2一個(gè)人就足以匹敵，更不用說我們這么多人形都在這里保護(hù)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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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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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關(guān)于默莉朵的事，我之后會(huì)跟安潔確認(rèn)的。你們先去準(zhǔn)備一下，十五分鐘后該出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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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誒，不是約的三點(diǎn)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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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跟女士見面，提前到達(dá)可是基本禮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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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指揮官，有通訊接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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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安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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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嗨，指揮官，好久不見。希望我沒有打擾到你欣賞睡美人的雅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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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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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揮官開口之前，RO已經(jīng)頗有默契地將窗簾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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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哎呀，看來又目擊到了可以敲指揮官一筆的情報(bào)了。不知道指揮官愿意付多少信用點(diǎn)來封我的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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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閑話少說，你們?cè)趺丛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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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因?yàn)楹整惏残〗愦蠓降馗读思蛹狈?wù)檔的信用點(diǎn)，讓我們來幫一幫無依無靠的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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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9：現(xiàn)在看來，指揮官明明過得很滋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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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赫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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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對(duì)啊，赫麗安小姐這次可是直接預(yù)付了全部費(fèi)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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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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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9：對(duì)了，45姐，格琳娜小姐不是托我們轉(zhuǎn)告消息給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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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格琳娜？你們跟格琳娜聯(lián)絡(luò)過了？她的身體怎么樣了？病情有好轉(zhuǎn)嗎？還是已經(jīng)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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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還好吧，至少在她交待要轉(zhuǎn)告給指揮官的信息的時(shí)候，聽上去中氣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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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她有什么事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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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9，還是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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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9：好咧，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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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16：等一下，我找不到耳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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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9：那個(gè)，格琳娜小姐要求轉(zhuǎn)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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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9：“指——揮——官?。?！

你——個(gè)——大——混——蛋?。?！

我——住——院——這——么——久?。?！

你——都——不——來——看——我?。?！

等我出院了，我要花光你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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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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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16：該死，柏林哪里有能校正聽覺模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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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11：嗚嗚嗚……發(fā)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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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好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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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既然費(fèi)用已經(jīng)到賬，那么我們的契約也生效了。指揮官，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直接用這個(gè)頻道聯(lián)系我就好。你在柏林的這段時(shí)間，我們也會(huì)一直待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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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赫麗安到底給了你們多少信用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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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這可是商業(yè)機(jī)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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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十五分鐘后，我要出門去見安潔，目標(biāo)地點(diǎn)密涅瓦的貓頭鷹。你們先去探探路，確認(rèn)沒有帕拉蒂斯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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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好，我們立刻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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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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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指揮官，這次任務(wù)有404的幫助應(yīng)該會(huì)輕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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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格琳娜的病情聽上去也好轉(zhuǎ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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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多少算是個(gè)好的開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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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小隊(duì)跟著指揮官準(zhǔn)備離開，帕羅莎已經(jīng)等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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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羅莎：指揮官，我們需要做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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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瑪赫蓮就交給你們了。丹德萊也會(huì)留下來，要是瑪赫蓮有什么異動(dòng)，就去找丹德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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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羅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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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完瑪赫蓮的事項(xiàng)后，指揮官隨手換了身便服就帶著AR小隊(duì)離開了臨時(shí)指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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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舊城區(qū)。

前往約定酒吧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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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要走到這個(gè)密涅瓦的貓頭鷹，我們要穿過整個(gè)舊城區(qū)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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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不愧是安潔選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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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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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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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留心觀察身邊環(huán)境的RO面不改色地走到指揮官身邊，開口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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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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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沒什么著急的事，我只是在想，我們會(huì)不會(huì)太引人注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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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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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擁擠的舊城區(qū)街頭，指揮官帶著三個(gè)收好武器的戰(zhàn)術(shù)人形，怎么看這樣的組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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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沒關(guān)系，爵士給我們安排了合法身份，而且這里是市區(qū)，就算是帕拉蒂斯也不敢輕舉妄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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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確實(shí)沒有帕拉蒂斯的埋伏，不過有很多比帕拉蒂斯還黑心的家伙盯上了你們。……簡直像是給柏林舊城區(qū)的人形黑市送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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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2敏銳地從嘈雜的人聲中過濾出了關(guān)鍵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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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見了嗎？全部都是高級(jí)戰(zhàn)術(shù)人形，身上的裝備也很先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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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賣掉身上的裝備就已經(jīng)夠我們吃到年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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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把這些人形搞到手，不管是拆了賣零件，還是刷機(jī)賣素體……都能好幾年吃穿不愁啊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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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指揮官，是黑市人形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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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雖然數(shù)量不算多，但是現(xiàn)在我們不好引起太大的動(dòng)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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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45，想辦法讓我們甩開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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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已經(jīng)發(fā)送了一條路線安排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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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好，RO，按照新路線全速前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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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404小隊(duì)的引導(dǎo)下，指揮官一行加快速度前進(jìn)。

按照404小隊(duì)給的路線規(guī)劃圖，指揮官暫時(shí)甩掉了跟蹤自己的暴徒群體，混入了舊城區(qū)的鬧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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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這里好熱鬧啊，好像在舉辦什么慶典。怎么到處都在賣抗輻射的產(chǎn)品？真有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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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不考慮別的，單從價(jià)格看就知道不可能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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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不過是一些唯利是圖的商人抓住了人們絕望的心理，將“抗輻射”的標(biāo)簽貼在自己滯銷的商品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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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這些黑心商人被發(fā)現(xiàn)的話，不會(huì)挨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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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幸存者偏差。想要確認(rèn)這些抗輻射產(chǎn)品究竟是不是真的，只有親自前往污染區(qū)才能知道。而唯有那些活著回來的人才有發(fā)言的機(jī)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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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45，我們甩掉尾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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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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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45？收到請(qǐng)回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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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R……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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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404的通訊突然全部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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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怎么老在關(guān)鍵的時(shí)候掉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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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不要放松警惕，繼續(xù)往酒吧方向前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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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熙熙攘攘的街上，涌現(xiàn)出了大量售賣防輻射用品的銷售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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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聲音：迦拉提亞內(nèi)部員工都在用的抗輻射神藥！還有開過光的抗輻射護(hù)符！便宜賣了！購買多件還可享受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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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聲音：大人來看看?。⌒律暇€的抗輻射球鞋！既抗輻射，還具有收藏價(jià)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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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回頭，從身后的人群中識(shí)別出了剛剛尾隨自己的暴徒團(tuán)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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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指揮官，他們跟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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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我們混進(jìn)人群里加速移動(dòng)，想辦法把他們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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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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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一行在人群中加速小跑起來。

指揮官不知道，受自己的影響，身后的群眾也開始奔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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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眾：慶典要開始了嗎？那些人怎么跑這么快？再不快一些就趕不上領(lǐng)贈(zèng)品了！我們也快點(diǎn)跑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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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的人群涌向指揮官一行，那些不速之客也被裹挾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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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他們?cè)谀抢铮?/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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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人多，不好下手，先接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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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沖啊！這可是高級(jí)人形！干一票吃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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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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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指揮官！他們也開始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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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要?jiǎng)邮謫幔?/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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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這里人太多了，容易誤傷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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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器突然響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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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9：再舉高點(diǎn)啊，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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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16：45你到底行不行啊！還能不能聯(lián)系上指揮官？！不行我們就直接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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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指揮官，是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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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哎呀，終于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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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們剛剛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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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我們的通訊剛剛被全部屏蔽了，轉(zhuǎn)移幾次位置后才能聯(lián)系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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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被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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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這個(gè)屏蔽的手法還挺特別，讓我想起了之前在塔林——這個(gè)事情待會(huì)再細(xì)講，指揮官，看見你前方十米的巷子口了嗎？鉆進(jìn)去，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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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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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指揮官，那邊是死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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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在這里戰(zhàn)斗的話，不會(huì)被外面察覺的。AR小隊(duì)的各位也可以活動(dòng)活動(dòng)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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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好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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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換上橡皮彈，避開要害部位，準(zhǔn)備作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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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休斯之船 Ⅱ

……

……指揮官一行在街道中狂奔，瘋狂尋找著目的地“密涅瓦的貓頭鷹”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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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完了??！只剩五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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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指揮官！是這個(gè)酒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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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RO，是這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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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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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我直接進(jìn)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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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已經(jīng)沖了進(jìn)去。

RO著急地拍打著遲緩的翻譯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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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快點(diǎn)啊，這家酒吧到底是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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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別著急，我們還有時(sh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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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翻譯器完成翻譯，指揮官已經(jīng)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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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該死，不是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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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指揮官怎么慌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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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別問了，先跟上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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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啊，翻譯完成了。等等，是“地下室的烏鴉”黑幫指定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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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隱約響起了粗暴的咒罵聲，指揮官一行連忙加速逃離了現(xiàn)場。

……

……指揮官一行在街道中狂奔，瘋狂尋找著目的地“密涅瓦的貓頭鷹”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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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要遲到了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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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指揮官，別慌張，看清路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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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路口中，突然走出了一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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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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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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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和男人迎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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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指揮官！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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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我沒事。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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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我的頭好暈，你可以扶我進(jìn)去坐一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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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哇，他的頭撞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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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指揮官，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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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我就在這家酒吧工作，能扶我進(jìn)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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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有意無意，路人的手摸上了指揮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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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或許我可以請(qǐng)你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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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抬頭看了看酒吧的名字“粉紅色的滋味”，又看了看神情嫵媚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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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抱歉，我還有點(diǎn)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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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以光速逃離了現(xiàn)場。

……

……指揮官一行在街道中狂奔，瘋狂尋找著目的地“密涅瓦的貓頭鷹“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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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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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指揮官指揮官！這邊這邊！在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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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指揮官！就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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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什么破酒吧！修在這么偏僻的地方！連我的抱枕都比這老板會(huì)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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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涅瓦的貓頭鷹酒吧赫然便在眾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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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終于——到了——?。ㄖ灰艿竭_(dá)那個(gè)地方——排版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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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想也不想就沖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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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休斯之船 Ⅲ

……密涅瓦的貓頭鷹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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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還有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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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指揮官，我們?cè)陂T外待命，有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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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30秒?。。?/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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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zèng)_進(jìn)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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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呼……總之還是算踩點(diǎn)到了吧。45，剛剛的信號(hào)屏蔽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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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具體原因我們還沒有找出來，但是這次的屏蔽發(fā)生得很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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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誰能想到電子戰(zhàn)專長的45居然也會(huì)被屏蔽信號(hào)？還花了不少時(shí)間才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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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事實(shí)上，我們并沒有破解成功。因?yàn)槲覀兯阉鞑坏饺魏纹帘纹鞯拇嬖冢荒芸款l繁移動(dòng)位置來推測屏蔽器的有效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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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怎么可能找不到？理論上，屏蔽器也是靠發(fā)射信號(hào)實(shí)現(xiàn)亂碼干擾來中斷我們的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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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是，所以我說很蹊蹺。一般的屏蔽器，就算無法破解，我們也是能意識(shí)到它的存在的。但是這一次的屏蔽器，就像直接關(guān)閉我們的鏈接一樣，我什么也沒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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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這很危險(x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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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是啊，等指揮官出來再考慮后續(xù)問題吧。現(xiàn)在，我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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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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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閉通訊后，RO還在思考屏蔽器的問題。

SOP2搖了搖她，指給她看對(duì)面的超大顯示屏。

對(duì)面商超的外壁在下午三點(diǎn)準(zhǔn)時(shí)開啟了巨幅的顯示屏。

顯示屏上用華麗的字體寫著“祝賀迦拉提亞集團(tuán)成立一百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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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RO，你看！原來剛剛那些人這么瘋狂，都是因?yàn)檫@個(gè)哦！這個(gè)迦拉提亞集團(tuán)好有排場哦，等我們基地成立一百周年的時(shí)候也讓指揮官去整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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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一百周年，那時(shí)候指揮官都是個(g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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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咳，一百周年的事就等一百周年的時(shí)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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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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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盯著顯示屏上正在播放的迦拉提亞集團(tuán)宣傳片，容貌清秀的難民代表正在發(fā)表感謝致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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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民代表：……迦拉提亞集團(tuán)為我們做了很多，不僅僅是物質(zhì)上的支持，還有精神上的撫慰。大多數(shù)人們認(rèn)為，能讓我們這樣的難民茍延殘喘地活下來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恩賜。只有迦拉提亞集團(tuán)，看到了我們內(nèi)心因?yàn)檩椛湮廴径ゼ覉@的痛苦，并且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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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你在想什么，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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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這個(gè)集團(tuán)的名字，在伯恩村也出現(xiàn)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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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出現(xiàn)的時(shí)間和地點(diǎn)都意外地巧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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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酒吧后門的鈴鐺發(fā)出一陣輕響。

一個(gè)白發(fā)少女抱著一袋貓糧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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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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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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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94：15……AR小隊(duì)的各位，你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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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你好，安潔和指揮官聊得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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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94：……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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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94靜靜走到路邊蹲下來，原本趴在屋檐曬太陽的貓咪慵懶地躍下，湊到了AN94的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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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既然你在這里，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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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門上的鈴鐺又一次發(fā)出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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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12：這不是AR小隊(duì)的各位嗎？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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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確實(shí)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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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12：你們應(yīng)該進(jìn)去喝一杯，這里的調(diào)酒師很不錯(cuò)。在我跟著安潔喝過的酒里，他調(diào)的酒能排上前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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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哇——那你怎么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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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12：當(dāng)然是因?yàn)橛袀€(gè)討厭的家伙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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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你們先一步來到柏林，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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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12：不太好，最近安潔的狀態(tài)……我想你們應(yīng)該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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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是因?yàn)槟莻€(gè)叫“默莉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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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12：當(dāng)然……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她，不然我們應(yīng)該都不會(huì)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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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她是個(gè)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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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12：陰險(xiǎn)，狡詐，擅長偽裝，能夠模擬各種性格的高級(jí)涅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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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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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善于偽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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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12：當(dāng)然，默莉朵這個(gè)女人可是個(gè)高明的騙子，連一向精明的安潔都被蒙蔽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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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我們可能抓住了默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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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15，現(xiàn)階段還不能確定，指揮官還在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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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12：哦？那你們可要小心提防了，我們這段時(shí)間受的苦，全部拜她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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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難怪能引出那樣規(guī)模的帕拉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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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12：她很會(huì)根據(jù)對(duì)方性格的弱點(diǎn)改變自己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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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12：我想，像指揮官這樣的人，能扛得住拷問，卻不一定扛得住弱者的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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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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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指揮官雖然確實(shí)是個(gè)正義又善良的人，但我認(rèn)為指揮官絕不會(huì)被輕易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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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12：別擔(dān)心啦，安潔肯定會(huì)給指揮官很多有用的建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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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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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啊呀，好多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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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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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你們是忤逆小隊(duì)的RPK16和AK15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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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是的，你一定就是AR小隊(duì)的現(xiàn)任隊(duì)長RO635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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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你好，初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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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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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你們可以繼續(xù)之前的話題，不用理會(hu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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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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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RPK16出來，AK12也開始靠著墻閉眼休息。

場面再度冷清了起來。

遠(yuǎn)處的巨幅顯示屏上，迦拉提亞集團(tuán)的宣傳片還在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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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一直以來，迦拉提亞集團(tuán)都致力于抗輻射藥劑的研究，我相信大家也對(duì)我們的結(jié)果——“伊登”新型輻射病藥劑有所耳聞。更高效安全，更低廉普及，是我們的對(duì)“伊登”的展望。目前，“伊登”藥劑已經(jīng)在臨床試驗(yàn)中展現(xiàn)出喜人的成果，正在接受政府的檢驗(yàn)。相信在不久的未來，“伊登”就能正式與各位民眾見面，屆時(shí)我們也誠邀大家來檢驗(yàn)“伊登”的效果。黎明前的黑暗最為漫長，請(qǐng)大家不要放棄，我們一定會(huì)看見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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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在顯示屏前的人群發(fā)出了狂熱的歡呼。

就算隔著一段距離，傳到酒吧后門這里，依然能感受到人們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和希望。

人形們都好奇地望向歡呼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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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人類真是脆弱又堅(jiān)強(qiáng)的生物啊。在絕對(duì)壓制的力量面前會(huì)被輕易碾碎，但只要給他們一點(diǎn)希望……哪怕只有極其微弱的一點(diǎn)，他們就能重新燃起對(duì)生命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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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什么時(shí)候，RPK16走到了RO635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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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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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還是人形好，素體壞掉了也能換個(g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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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我倒不這么認(rèn)為。你們聽說過，忒修斯悖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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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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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很久以前，有個(gè)人類提出了一個(gè)問題。如果忒修斯的船上的木頭被逐漸替換，直到所有的木頭都不是原來的木頭，那這艘船還是原來的那艘船嗎？類比到人形，如果我們身上的零件被逐漸替換，甚至干脆直接換上了新的素體，那我們還是原來的人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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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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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這個(g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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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我們?yōu)榱死^續(xù)運(yùn)轉(zhuǎn)，必須不斷更換零件。但人類的身體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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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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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在不發(fā)生意外的前提下，人類可以僅靠著純粹的肉體存活很長時(shí)間。雖然人類的肉體很脆弱，但卻純粹得動(dòng)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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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RPK16小姐想得真深?yuàn)W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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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2已經(jīng)靠在RO635的肩膀昏睡了過去。

RO635出于禮貌，不得不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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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RO小姐，我講的話題是不是很枯燥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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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不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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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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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SOP2你又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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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那真是太好了，我有好多事想要請(qǐng)教RO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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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什么時(shí)候，RPK16走到了RO635的身邊。用好奇的眼神細(xì)細(xì)端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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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我聽說，你是第三代人形的雛形。帕斯卡小姐沒有對(duì)你的底層做出任何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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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呃……雖然說是這么說，但實(shí)際上沒有太大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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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完全干凈如白紙的底層……那可是無限接近于人類心靈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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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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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也就是說，某種程度上，RO小姐已經(jīng)擁有了人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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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也不能這么說吧，畢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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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那你有沒有想過成為人類是什么樣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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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畢竟你離完全成為人類，也就只差擁有人類的肉體了吧？人類般純粹的心靈，如果再加上人類純粹的肉體，就能無限接近我們的造物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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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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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被意料之外的問題嚇得后退了半步。

原本假寐的AR15也睜開了眼，AK15和AK12的眼神也聚焦到了RPK16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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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誒誒，不要這么緊張嘛，我只是隨便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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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呃……對(duì)不起……是我從沒思考過這個(gè)問題，所以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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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指揮官走出了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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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RO，我們——是忤逆小隊(duì)啊，我打斷了你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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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K16：你好啊，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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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好，安潔在里面等你。RO，我們?cè)摶厝チ恕?/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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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好的，15，SOP2，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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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zzz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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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SOP2，醒醒！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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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小隊(duì)占據(jù)的舊城區(qū)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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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416：聊的什么玩意兒？把我都聽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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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9：45姐，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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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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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的目光再度落到RPK16的身上，此刻，她正笑著和安潔說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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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我總感覺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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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人的線團(tuán) Ⅰ

……柏林市區(qū)，臨時(shí)指揮部。

疲憊不堪的指揮官一進(jìn)門就癱在了沙發(f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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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指揮官，既然你已經(jīng)平安抵達(dá)指揮部，那我們就先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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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好，今天你們的任務(wù)也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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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9：45姐快點(diǎn)！再不出門就排長隊(du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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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來了。指揮官，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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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結(jié)束，指揮官伸手扶了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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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安潔小姐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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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還行，起碼看起來能輕松扭斷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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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說起來，關(guān)于瑪赫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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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羅莎端著一杯濃茶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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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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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羅莎：指揮官，她醒過來了。另外我想你應(yīng)該會(huì)需要這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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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溫度正好的茶，這在唇齒間徘徊的濃濃香氣讓精神清醒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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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叫上丹德萊，準(zhǔn)備審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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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羅莎：她去整理伯恩村的資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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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那我們先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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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nèi)，瑪赫蓮已經(jīng)醒來，正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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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拖來一把椅子，坐在了瑪赫蓮的對(du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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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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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的名字是瑪赫蓮，對(du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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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是。那你呢？你真的叫羅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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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無可奉告，但你可以繼續(xù)叫我羅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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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果然。不管怎樣，你總歸救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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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從平板上的資料里抬起頭，仔細(xì)端詳起了瑪赫蓮的樣子。

剛剛從強(qiáng)制昏迷中醒來，瑪赫蓮的臉上還帶著幾分睡意和迷惘。

長相確實(shí)和資料中默莉朵的照片近乎一致，但散發(fā)出的氣質(zhì)卻又和默莉朵大相徑庭。

究竟是默莉朵太善于偽裝，還是真的是另一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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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是什么時(shí)候加入的帕拉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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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我從來沒有加入過帕拉蒂斯，我只是一個(gè)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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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據(jù)我所知，有一個(gè)帕拉蒂斯少女跟你的外貌完全一致。你聽過那個(gè)名字——默莉朵。你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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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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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還是說，你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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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我的名字只有一個(gè)——瑪赫蓮，這是我唯一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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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還是不愿意說出你們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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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她的事我不關(guān)心，也不想知道，我只想一輩子都不跟她有任何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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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默莉朵”，瑪赫蓮的眼中出現(xiàn)了恐懼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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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那我們還是回到你的身上吧，找到你的時(shí)候，你正在伯恩村。據(jù)我所知，伯恩村是最近幾年才新建立起來的難民收容所，你在伯恩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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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治療輻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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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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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沒有為什么，既然我具備這樣的能力，我就應(yīng)該用它來治療那些需要幫助的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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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據(jù)我所知，這世上并沒有特效藥能夠直接治療輻射病。目前主流的療法是通過增強(qiáng)患者的抗體來逐步緩和病狀。但你可以，我親眼看見你只是進(jìn)行了祈禱，然后做了某種儀式，那位難民就有所好轉(zhuǎn)。你到底做了什么？是用了什么藥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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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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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的藥是從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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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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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是誰提供給你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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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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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囁嚅著，似乎想要說什么，但唇齒顫抖了半天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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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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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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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沉默了片刻，避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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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如果你想從我這里得到的，只是治療的話。你大可以直接把需要治療的患者帶來，我會(huì)救他的。如果你是因?yàn)橄胍@得治療的具體方案而綁架我，那沒有必要。因?yàn)橹挥形也拍茏龅健?/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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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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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雖然我們相處的時(shí)間很短，但我能感覺到你跟那些只想靠抗輻射產(chǎn)品牟取暴利的人不同，你有更遠(yuǎn)大的目標(biāo)。我說這些并不是為了騙取你的信任，我只是希望我們能各退一步。只要你放了我，我愿意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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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丹德萊推門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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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指揮官，伯恩村的資料我已經(jīng)整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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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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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見丹德萊的一瞬，瑪赫蓮原本平靜的面孔劇烈扭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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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帕拉蒂斯……你……你們是帕拉蒂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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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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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的眼中蓄滿了淚水，她又憤怒又絕望地盯著指揮官，滿臉寫著被背叛之后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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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你們又來了——我這次的處置是什么？無非就是被綁在試驗(yàn)臺(tái)上，被永無止境地折磨對(duì)不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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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我們并沒有這個(gè)打算，瑪赫蓮，你冷靜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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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諷刺地笑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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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我是不會(huì)讓你們得逞的。他也是，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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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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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誰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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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指揮官，她的虛識(shí)圖景正在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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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她來了！她來了！我聽見她的腳步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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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丹德萊，快制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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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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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瑪赫蓮撞翻了桌子后，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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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什么叫虛識(shí)圖景正在崩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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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簡單來說，相當(dāng)于你們?nèi)诵稳跉闹恰?/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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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虛識(shí)圖景？就是帕拉蒂斯的心智嗎？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gè)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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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因?yàn)槭俏椰F(xiàn)編的。可以這么理解，我已經(jīng)確認(rèn)到了瑪赫蓮虛識(shí)圖景的存在，可以說她百分之百是個(gè)涅托。提醒一下，現(xiàn)在是她防守最為松懈的時(shí)候，建議直接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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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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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剛剛怎么不說可以直接侵入？這樣會(huì)對(duì)她造成傷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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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你剛剛又沒問我?，F(xiàn)在的她沒有反抗能力，反而是侵入傷害最小的時(sh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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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立刻準(zhǔn)備侵入，我們要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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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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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人的線團(tuán) Ⅲ

通過丹德萊的轉(zhuǎn)接，指揮官一行發(fā)現(xiàn)瑪赫蓮的虛識(shí)圖景里，有著超乎尋常數(shù)量的記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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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真是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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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從剛剛開始，你就一個(gè)人在那嘀嘀咕咕的，你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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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瑪赫蓮真是一個(gè)矛盾的集合體，她的虛識(shí)圖景的搭建結(jié)構(gòu)看上去是帕拉蒂斯很早期的技術(shù)了，但她的記憶碎片的呈現(xiàn)方式卻是我從未在涅托身上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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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又新又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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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那些在塔林被遺棄的異構(gòu)體的記憶碎片還只是清晰度低的視頻片段的集合，而到瑪赫蓮，她的記憶已經(jīng)是經(jīng)過數(shù)據(jù)化后的產(chǎn)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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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她的虛識(shí)會(huì)很難處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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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侵入她的虛識(shí)本身不難，但這種規(guī)模的記憶碎片，簡直不知道從何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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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不管是什么結(jié)構(gòu)，都可以按照時(shí)間順序來確認(rèn)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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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如果能夠這樣做的話，我早就這樣做了，但這里根本行不通?，敽丈彽挠洃浰槠蠜]有附著時(shí)間標(biāo)識(shí)，我無法直接根據(jù)標(biāo)識(shí)重新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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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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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事實(shí)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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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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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記憶碎片從產(chǎn)生的時(shí)候就會(huì)自動(dòng)帶上時(shí)間的標(biāo)識(shí)，一般是不會(huì)被去掉的。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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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除非有人無聊到一幀一幀地去掉所有時(shí)間標(biāo)識(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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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這樣規(guī)模的記憶碎片，逐幀洗掉幾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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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那就只剩一種可能了，她的記憶被人破壞重洗過，導(dǎo)致時(shí)間標(biāo)識(shí)丟失，記憶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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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也就是說，其實(shí)瑪赫蓮自己也不太清楚過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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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有被植入記憶碎片的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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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沒有。瑪赫蓮的虛識(shí)圖景非常脆弱，植入記憶可能導(dǎo)致虛識(shí)全盤崩潰。另外，我先收集了一部分能被讀取到的數(shù)據(jù)，但因?yàn)槭チ隧樞?，這些數(shù)據(jù)重新組合可能會(huì)產(chǎn)生多種解讀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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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把能查看的碎片都確認(rèn)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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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好，我從最近的開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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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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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莎：……圣女姐姐，你有沒有姐妹或者兄弟?。?/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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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唔，算是有一個(gè)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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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莎：哇，圣女姐姐這么溫柔，你的妹妹一定很喜歡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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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似乎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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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莎：誒，那你們關(guān)系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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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兩只昆蟲一起掉入了一個(gè)小土坑，它們既可以抱在一起取暖尋找生的機(jī)會(huì)，也可以相互踐踏最后勝者為王。而現(xiàn)在，這兩只昆蟲都沒有任何行動(dòng)，因?yàn)楸╋L(fēng)雨還沒有來臨。一旦風(fēng)暴來襲，誰也不知道會(huì)發(fā)生什么。大概就是這樣的關(guān)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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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莎：艾爾莎聽不太懂……但沒關(guān)系，我世界第一喜歡圣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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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哈哈，我也世界第一喜歡艾爾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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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又是伯恩村的記憶……我們已經(jīng)看過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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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雖然清晰流暢，但是沒有什么價(jià)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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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沒辦法，似乎只有這段時(shí)期的記憶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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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查查那些混亂的記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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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驗(yàn)室。

渾身被桎梏在某種實(shí)驗(yàn)器械上。

一個(gè)面容扭曲模糊的男人坐在對(du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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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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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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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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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瑪赫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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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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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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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痛苦又混亂的記憶涌入腦海，但瑪赫蓮什么也說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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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開始出現(xiàn)障礙了嗎？很好，比起昨天，今天的記憶清洗總算有了進(jìn)展。再清洗一次吧，也許我實(shí)驗(yàn)的突破就在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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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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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助理走來，在儀器上操作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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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你們要對(duì)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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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洗開始之前，給你看點(diǎn)你會(huì)喜歡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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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將一張照片擺在瑪赫蓮的眼前。

那是一張溫馨和睦的家庭合照，平凡普通的夫妻親昵地倚靠在一起，中間的女孩大笑著，連缺失的門牙都仿佛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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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爸爸……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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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告訴你一個(gè)小秘密。你親愛的爸爸媽媽，都死了。準(zhǔn)確地說，也不叫死了，畢竟現(xiàn)在還在村里游蕩著，襲擊每一個(gè)路過的活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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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不……不……我不相信！放開我！我要去找爸爸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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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地掙扎，對(duì)緊緊桎梏住自己的儀器沒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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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吧，用盡全力地掙扎吧！反正等你醒來，你也不會(huì)再記得我們的談話了?？梢蚤_始清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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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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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在瞬間空白一片，整個(gè)世界天旋地轉(zhuǎn)著，各種畫面在眼前飛舞。

不知道過了多久，世界重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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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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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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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模糊扭曲的男人發(fā)出了詭異的笑聲，瑪赫蓮的視野模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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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有看得清臉的記憶碎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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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目前不建議這么做，瑪赫蓮的虛識(shí)本來就很脆弱，強(qiáng)行還原被特殊處理的人物形象，容易引起虛識(shí)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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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這個(gè)人的臉扭曲得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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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不知道是因?yàn)楝敽丈徸约簩?duì)這個(gè)人感到恐懼，還是帕拉蒂斯對(duì)她的記憶做出的處理。如果是后者的話，帕拉蒂斯對(duì)于虛識(shí)的掌控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非?？植赖牡夭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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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繼續(xù)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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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展示了瑪赫蓮的內(nèi)心，大小不一、色澤不同的碎片胡亂地撒了一地，有些看上去格格不入，有些看上去有些甚至已經(jīng)破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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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順著這些記憶碎片去找找看顏色接近的部分，模糊也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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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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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地下基地。

電子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整個(gè)柏林的地圖，上面遍布了密密麻麻的點(diǎn)位。

一個(gè)面容模糊扭曲的少女正在分配點(diǎn)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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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負(fù)責(zé)的點(diǎn)位都記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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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我們已經(jīng)牢記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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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涅托：我們會(huì)立刻前往自己的點(diǎn)位完成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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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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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同樣模糊扭曲的少女將控制器遞向涅托們。

涅托們雙手伸出，畢恭畢敬地準(zhǔn)備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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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是什么嗎？就敢伸手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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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涅托：……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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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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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突然暴跳如雷，拎起黑涅托就往墻上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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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上瞬間綻開一片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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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關(guān)系到父親大人最重視的繭計(jì)劃，你們竟然這么不上心？！我換個(gè)人問，你來說，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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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是伊阿索之匣的控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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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cuò)！這可是充滿了愛與希望（大噓——排版者注），能讓世界變得更美好的武器！只要按下這個(gè)小小的按鈕，美好的希望就會(huì)從匣子里飛出去。只要大家都按下這個(gè)按鈕，整個(gè)柏林都將充滿美妙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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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托們紛紛虔誠地跪下，同時(shí)雙臂伸向少女……

白涅托的手指輕輕叩擊著控制器的按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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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任務(wù)都完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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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涅托：全部準(zhǔn)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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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很好，一切都是為了父親大人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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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涅托：為了父親大人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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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托們開始虔誠地祈禱……

無數(shù)個(gè)白色涅托按下手中的控制器……

轟——

傳來接二連三的爆炸聲，淡黃色的花粉在城市的各個(gè)角落迸發(fā)開來。

整座城市污染濃度已經(jīng)飆升到紅區(qū)級(jí)別，人們涌上街頭，拼命地想要逃出花粉的包圍。

但最終，一個(gè)接一個(gè)，他們倒在了街上。

有的再也沒有站起來，有的卻以另一種形式重回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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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D患者：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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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記住父親大人的要求，搜尋所有的部分免疫體和完全免疫體，活著帶回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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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涅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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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計(jì)數(shù)的涅托走進(jìn)淡黃色的花粉中，獸類的吼叫混雜著人類絕望的哭喊……

煉獄，降落至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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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羅莎：……這是……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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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剛剛的畫面……我看見了隔離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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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把這一段完整錄下來，我們要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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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茶杯的手微微顫抖，末世一樣的場景在腦中揮之不去，那些痛苦和呼喊，令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