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雪女的詛咒(下)
我回到旅館找到我的父母,他們一見到我涕泗橫流,母親哭著說我不懂事,讓我乖一點,我還是往那跑。
我認(rèn)錯一樣低著頭,靜靜的等他們發(fā)脾氣,到了又過了很久,他們才開始問我怎么回事。
我告訴他們我被一個也在滑雪的大姐姐給救了,因為雪大我們在一個山洞里靠著那個姐姐的余糧生活了幾天,等到雪小了,才回來。
他們問那個姐姐在哪,要去感謝她,我搖了搖頭,說她已經(jīng)走了,她說明年還會來這里滑雪的,和我約好明年在這里一起滑雪的。
他們點了點頭,說那明年還來這里吧,要好好感謝一下人家,我笑著說好然后和他們一起回去了。
回去之后,因為有了和她的約定,我也變得更沉穩(wěn)起來,我開始好好讀書,把重心放在有用的地方上,這樣的改變讓父母都覺得我像是變了一個人,努力了一年,我用他們給我的零花錢精心準(zhǔn)備了禮物,然后和父母說好又去了那片雪地,我拿著禮物,帶好裝備去滑雪了,我開始還是在周圍滑,慢慢的我就滑到了雪山附近,我上次走時告訴她了我來的日期,她就在雪山上等待我的到來,隨著我離雪山越來越近,天空中細(xì)小開散的雨雪竟變得緊湊起來,最后慢慢凝結(jié)成了一個人形,她一下將我抱進懷里,沖刺的我緊緊的埋入她的柔軟中,我心里暗嘆:有個雪女老婆也不錯啊。
在她懷里多蹭了幾下,我才把頭伸出來,我朝著她笑了笑,反手給她我準(zhǔn)備的禮物—一串冰玉項鏈。
她看著美麗的項鏈眼睛一下變得亮晶晶的,她有點驚訝,支支吾吾的說:“親愛的,這是給我的?”
我笑了笑說:“當(dāng)然了,姐姐,這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一定要看好哦。”
她把項鏈戴到脖子上,朝著我扭了扭:“好不好看?親愛的。”
我看著她天真可愛的樣子,想著雪女也不過是缺愛的小可憐而已,有了愛她的人就和小媳婦一樣了,我點了點頭,笑著說:“肯定好看啊,我姐姐不管戴什么都好看!”
然后她開心的笑著,抱著我回了家,到屋里,她研究著那塊冰玉,過了一會她把妖力存放到其中,冰玉竟然散發(fā)出光芒,她笑著轉(zhuǎn)過頭來對我說:“親愛的,這個寶石我的妖力可以進入呢!下次多帶幾塊唄?!?/p>
我好奇的看了看,隨口回道:“好的,姐姐?!?/p>
然后又和她溫存了一會,就開始做任務(wù)了,這一做就是一下午,晚上時,我渾身無力的躺在她的懷中,她開心的笑著然后撫慰著我:“沒關(guān)系的親愛的,你還小,以后會好起來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感覺心態(tài)放空了,抱著她睡了。
和她又玩了倆天,我又該回去了,忍痛和她告別,回家了。
之后的幾年都是這樣,期間她送給了我一個項鏈當(dāng)禮物,說是可以保我平安,我很開心,每天都帶在身上,我也給她買了個手機,放了超級多的充電寶方便她和我聯(lián)系。
十八歲時,在學(xué)校里只有成績出名的我,被一個大小姐喜歡上了,她叫林夕,家里是做房地產(chǎn)的,非常有錢,從小就非常傲慢,因為家里有錢,每個人面對她都會低聲下氣,時間一長就讓她更加傲慢,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里,想要的東西就是搶也要搶回來。
而我從小就已經(jīng)有老婆了,我老婆溫柔可愛還懂事,哪是這種玩意能比的。
那天,我第一次見她,她帶了不少人堵在門口,連校長都帶著討好和她說話,我瞟了那群人一眼,從他們旁邊繞過去了,林夕不知道怎么回事,和旁邊的人吵架,看到我從旁邊走過去,就對我指指點點,破口大罵,具體意思就是我不應(yīng)該繞過她們,要我等她們說完事再走,當(dāng)時已經(jīng)放學(xué)了,我還要回家搞點東西賺錢給雪姬買禮物呢,我理都沒理她,直接走了。
她不服氣,叫了幾個保鏢想要拿下我,幾個人圍著我要我過去,本來不想理會的我,看他們咄咄逼人,也不忍了,隨手使了點技巧把他們放倒,瞪了林夕一眼回家了。
回到家我緊趕慢趕終于還是做好了,發(fā)到網(wǎng)上賺了點錢,然后拿出手機和雪姬聊天,我和她視頻,她瞬間就接了,然后和我卿卿我我,聊的很開心,到了很晚才掛斷電話,進入夢鄉(xiāng)。
這一天之后,林夕天天都跟著我,可能是她從來沒有被忤逆過,見到一個敢反抗的一下來了興趣,跟了我?guī)滋旌?,就來找我表白,我很果斷的拒絕了,什么玩意,想害我?
拒絕完我直接就走,因為受雪姬影響我身體素質(zhì)非常人能比,聽力也很強,走了一段路,聽到了林夕說的話:“哼!還敢拒絕我,等我得到你后,看我怎么玩你?!?/p>
我搖著頭笑了笑,這傻貨以為自己還有得到我的時候?做夢去吧!
她每天只要我一出來就跟著我,她家大業(yè)大,我根本甩不掉,索性也不再管她,她愛干嘛干嘛,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保持距離就好了。
到了冬天,我訂了飛機票,帶著禮物就去看雪姬去了,林夕像個鬼一樣,也跟著我去了。
到了雪地,她還是陰魂不散,沒有辦法,我只能朝反方向走然后卡視野繞了一大圈才到雪山找到雪姬,到了地方,我不開心的和雪姬訴說,說這個林夕和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開,她說:“要不我把她埋了吧?”
我搖了搖頭:“暴力不可取,還是再看看吧,這個煩人精真晦氣!”
然后我又和雪姬照常做任務(wù),這一次,我屹立不倒,有雪姬給我補狀態(tài),硬是抗了三天才軟弱無力,雪姬看著我虛弱不堪的樣子,開心的告訴我:“親愛的,這一次你這么厲害,應(yīng)該很快我能出去了。”
我用垮起的批臉艱難的微笑了一下:“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終于能看到未來了?!?/p>
我在雪姬這里睡了好些天,才依依不舍的和她告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