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普x納西妲 當教令院的一個學生成為草龍2
即使從未謀過面,我也能聽出來,這是小吉祥草王的聲音。
其實我平時的性格不是這個樣子的,作為一位仰慕提納里學長的生論派學生,我的性格其實挺溫和的,一般情況下如果不是必要的情況,我不會動手。
不過阿扎爾他們干的事情也的確太過于令人憤怒,我估計不只是我,所有知道納西妲身上的故事的人估計都會氣憤不已。
這時,禁忌知識帶來的侵蝕越發(fā)嚴重,我感到一陣劇痛,捂著胸口半跪在地。
“阿佩普,你怎么了?”布耶爾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的狀態(tài)十分糟糕。
“我沒事。”我強撐著站立起來對艾爾海森他們說道:“我得趕緊去見布耶爾?!?/p>
“要不我抱你過去吧?!辟愔Z看我的狀態(tài)十分不對勁對我說道。
“沒事,我還能走,小問題。”我晃晃悠悠的重新從地上站了起來:“你們?nèi)ヌ幚戆⒃鸂柕膯栴}吧,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于是,賽諾和艾爾海森帶著阿扎爾走進了教令院,我則自己一個人一步一晃的朝著凈善宮走了過去。
“你真的沒事嗎阿佩普。”在我去凈善宮的路上,布耶爾從意識里面擔心的問道。
“有事啊?!蔽铱嘈Φ溃骸澳阋矐?yīng)該知道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相當于他們?nèi)祟惖哪[病晚期,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少點人關(guān)心會比較好,不過放心,我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很快我就走到了凈善宮門口,見到了被囚禁的布耶爾。
“賽諾這會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關(guān)掉這個裝置了?!彼龑ξ艺f道。
“嗯,當年大慈樹王留下的火種應(yīng)該還在這里吧。”我對她問道:“我有辦法凈化禁忌知識的污染,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有兩件事要先做?!?/p>
“什么事?”
“見你一直想見的那位神明?!蔽一卮鹫f。
“她還活著?”布耶爾高興的說。
“不,她的確已經(jīng)死了,但是她還有一道意識留在世界樹里。”我有些悲傷,畢竟那是全須彌人敬仰的神明,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須彌人我也被這種悲傷感染了。
“阿佩普,你好像,有些不一樣了。”布耶爾對我說道,這時,禁錮著她的屏障消失了,她走到了我的面前。
“這個,以后再說吧?!蔽矣行┎缓靡馑迹骸艾F(xiàn)在我們需要雷神的那顆神之心,那份力量再加上你的神之心,我們就能溝通世界樹了?!?/p>
布耶爾顯得稍微有些激動,她接著對我說道:“那是不是就可以見到她了?”
我點了點頭。
“那為什么不能用你的綠洲之心?”納西妲奇怪的問道。
“你自己看吧?!蔽覈@了口氣,隨即,像神明取出神之心那樣取出了自己的綠洲之心。
此時的綠洲之心光芒已經(jīng)十分暗淡,并且外圍還有著一圈圈黑霧彌散在空氣之中:“這么多年之間,綠洲之心一直被禁忌知識所侵蝕,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接近于休眠的狀態(tài)了?!蔽覈@了口氣。
“所以,火種的作用,就是重新激活綠洲之心嗎?”布耶爾又接著說道。
“這個我沒記錯的話,大慈樹王應(yīng)該跟你說了吧,或者至少留下了一些線索。”
“她在幾百年前,就預料到了現(xiàn)在的狀況嗎?”布耶爾感慨的說:“盡管太陽好像已經(jīng)不在了,但她從未離我們遠去,不是嗎,阿佩普?!?/p>
我有點想哭的沖動,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走吧,現(xiàn)在我們要先去找那位被愚人眾坑害的七夜寂照秘密主?!蔽蚁蛩辛苏惺?。
與此同時,異世漂流而來的旅行者,也即將抵達須彌的境內(nèi)。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