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撈上文！

本期角色可能人氣略微有點低啊，但加在劇情里很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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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是瘋了，這簡直是以卵擊石?！辈┦砍了贾！安贿^，安多恩能在我國境內(nèi)掀起這么一場叛亂，他也真是有夠可以?！?/p>

就在博士還在拉特蘭的時候，安多恩在烏薩斯的極北地區(qū)掀起了一場叛亂，他們并沒有否認烏薩斯的國家理念，他們主張用拉特蘭教與烏薩斯的理念創(chuàng)造一個更好的泰拉。

“他們竟然抨擊我們的政府是極權(quán)的專制機構(gòu)？荒唐！”博士把報紙丟在桌子上?！艾F(xiàn)在的東國佬的報紙是真奇特，連安多恩這種反賊在他們嘴里也是民主斗士?！?/p>

guard說：“目前局勢還并不嚴重，您回來得很及時，安多恩的確是個瘋子，他能組織起的武裝只會有上千人，這種規(guī)模的叛亂我們完全處理得了?！?/p>

博士擺擺手：“不，他能叛亂，只能說明我們做的不夠好，還有人民對我們心懷不滿，我們要在自己身上找問題，不能歸結(jié)于他。至于他，我們的部隊只需要幾個月就能碾碎他的叛亂，只是......”

“只是什么？”九問道。

“我們的國土上，竟然有人會發(fā)自內(nèi)心地支持安多恩?！辈┦咳粲兴??！拔覀兊闹卫硪欢ㄊ悄睦锍隽藛栴}，我得去基層看看?！?/p>

“我覺得問題不大，而且，我有理由懷疑這次叛亂背后有東國和卡茲戴爾的影子?！眊uard說道?！鞍捕喽鞯年犖槔锍霈F(xiàn)了遠超我們預期的薩卡茲雇傭兵，他們裝備的也是東國貨?！?/p>

“我真是越來越受不了炎國了?！辈┦繜o奈地捂住腦袋?！八麄兙烤惯€想不想和我們交好？東國已經(jīng)幾次挑釁我們?yōu)跛_斯的底線，而炎國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袖手旁觀，簡直是短淺?！?/p>

“我想事情可能沒這么簡單，安多恩肯定是被人當槍使了?！本耪f道?！安┦?，我覺得你還是留在圣駿堡比較好，前線由我指揮，肯定不會出問題?！?/p>

“不，我得下基層去看看?！辈┦繄詻Q地說?！拔覀兊膰胰绻呀?jīng)出現(xiàn)了問題，現(xiàn)在去處理還不算晚?！?/p>

半個月前，拉特蘭萬國會議召開期間。

“干員曉歌，我希望你冷靜一些。”凱爾希冷漠地說。“博士即使已經(jīng)離開，他也與你沒有深仇大恨，他并未拋棄你，他拋棄的是整個羅德島。你沒必要把自己視作他的棄子，你也絕非離了他就無法生活?！?/p>

“醫(yī)生?！睍愿璧纳眢w因為長久的饑餓顯得是那么羸弱，眼中也失去了高光?！拔也幌腚x開博士，是他幫助了我，沒有博士，我可能早就死在了荒原的某個角落.......我，我不能.......”

“干員曉歌！”凱爾希的情緒罕見地出現(xiàn)了波動?！皩δ愫玫哪莻€人只是羅德島的博士，他如今已經(jīng)不再屬于羅德島了！”

“可我還屬于他?！睍愿璧卣f?！拔也幌氩┦繏佅挛?......我，我真的做不到.......我欠羅德島的醫(yī)療費我已經(jīng)還清了，我現(xiàn)在........”

“我絕對不會同意你的離職申請?！眲P爾希面無表情地說，把報告丟到曉歌面前?！叭绻阆肱烟樱憧梢耘csweep玩玩貓鼠游戲?！?/p>

曉歌的表情掙扎了一瞬，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她拿起離職申請書，離開了辦公室。

“凱爾希醫(yī)生........”煌和logos幾乎是同時進門?！澳豢梢赃@么和曉歌說話，她的精神狀態(tài)本就不夠穩(wěn)定，再說了，她對博士確實有些依賴性.......”

“精神疾病應當治療而不是遷就。”凱爾希面無表情地說?！八皇莿e人的附庸，她自己應該知道?！?/p>

“可是.......”煌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皶愿韪蓡T她真的離不開博士！曉歌干員飼養(yǎng)的那只磐蟹......還是博士送給她的.......”

“煌，你是羅德島的精英干員?！眲P爾希直視著煌的眼睛。“你應該站在羅德島的立場上，而不是烏薩斯聯(lián)邦的立場與我交談。”

“我真沒替博士說好話.......”

凱爾希嘆了口氣，捂住了頭，帶著一絲哭腔地問：“你們就不能替我省點心么？”

logos與煌沉默了。

“博士.......博士.......”凱爾希黯然地說?！澳銈兛偸悄钸端路鹞覀儫o法離開他一般。你們難道就不知道么？現(xiàn)在卡茲戴爾的軍事委員會對我們的監(jiān)視有多么的緊密？我們與烏薩斯方面的任何接觸都會引起特雷西斯的注意，我們在這種時候不應該盡量隱蔽自己么？而你們，卻天天提他，提那個，已經(jīng)離開了羅德島的男人?！?/p>

“他一直想要重建羅德島，他與我們是友非敵。”logos說道。“博士他真的還在掛念我們，尤其是您，凱爾希醫(yī)生?！?/p>

“我不需要他的關心?！眲P爾希嘴硬地說?！拔乙膊幌Ｍ銈円蕾囁??！?/p>

在煌和logos離開后，凱爾希在辦公桌前，終于克制不住地大哭起來。

她哭的梨花帶雨——她活得太累了，她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對象，無論她是否承認，她也在后悔逼走博士，她也需要博士，她無數(shù)次想過，如果博士還在她身邊會有多好。

可是她不能，她作為長生者的傲慢讓她無法承認她需要博士，即使事實就是如此。

凱爾希沉思了很久很久，還是把紅叫了過來。

“醫(yī)生，不哭。”紅用手輕輕地擦去凱爾希眼角的淚滴，蜷伏在凱爾希的懷里。

凱爾希抱著紅，撫摸著少女灰色的毛發(fā)，輕輕地說道：“今晚睡個好覺吧，無論有再大的動靜，也不需要你戒備?！?/p>

“嗯，好?！奔t在凱爾希的懷里蹭了蹭。“醫(yī)生，紅，累了，紅，想在醫(yī)生這里休息?！?/p>

“好?！眲P爾希已經(jīng)不再落淚了，她就這樣，抱著紅，輕輕地聽著少女的呢喃。

“曉歌，快走吧，離開卡茲戴爾的魔窟?！彼谛睦镎f道。

天哪......天底下怎么會有我這么矛盾的人。

凱爾?？吭诩t的臉頰上，少女滾燙的面龐讓她感到溫暖。

她睡著了，這可能是她幾個月以來最安穩(wěn)的一覺。

眼前的老者正是整合運動還在極北游擊時，與博士對話的老人（詳見第八回）。一年不見，老人憔悴了許多。

“老人家，您說。”博士握住老人的手，他調(diào)查的第一站就是整合運動最初控制的幾個村莊，剛剛來到村口，他就被這位老人攔住了，望著老人顫抖的胡須，博士的心頭一緊?！澳性捑驼f，不要緊，說出來就好了?！?/p>

“書記，不，博士啊.......”老人用兩只枯槁的手握住博士的手?！拔沂莻€老兵......還在帝國那會，我就參了軍，我跟東國人打過仗，我當時可沒把東國人的兵馬放進我們?yōu)跛_斯的土地！但現(xiàn)在.......你們要去打安多恩，我實在.......”

“怎么了？老人家？”博士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鞍捕喽魉趺戳?？”

“他沒有壞心的?！崩先说难劢堑蜗聝傻吻鍦I?！八彩菫榱宋覀兒?.....”

“我們不也是為了大家好么？我們的一切宗旨都是基于大眾的利益.......”

老人連連擺手：“不是說你們不好......是我們，我們不好......”

“老人家！您有話直說！”博士焦急地喊道?！拔覀円欢ㄌ婺鉀Q！”

“安多恩他，替我們修理了教堂，給我們多余的糧食，還給我們藥，他還替我們修理農(nóng)具啥的......真是個好人.......”

“等等等等?。?！”博士幾乎是震怒地打斷老人?！澳f你村莊的教堂被毀了？我不是說過要尊重當?shù)厝说男叛龅膯?！?/p>

“是啊......是咱們的問題......教堂里的神父，窩藏了幾個白軍，然后就.......”

“不！這不是你們的問題！”博士憤怒地說?！癵uard，給我記下來！”

“是！”guard飛快地把兩人談話的要點落于紙上。

“糧食？糧食呢？這里怎么會缺糧食？”博士焦急地問?！斑@里的糧食呢？”

“去年年成不好.......公糧的值定的太高，口糧都不夠了?！崩先苏f道。

“那省區(qū)應該向我們中央反應?。俊辈┦堪欀碱^。“應該申請更多的糧食配給。”

“交通不好......這爛泥地，誰高興走。”老人說道。“糧食到了，在大城市里頭就被搶光咯，哪輪的上我們?！?/p>

“您放心，我們平叛后第一件事就是在這里修鐵路！”博士握著老人的手說道?！八幤纺?？您的感染者孫女呢？”

“現(xiàn)在穩(wěn)定些了，前一陣子急性病發(fā)作，差點給我急壞了?！崩先诵χf?！八幍呐浣o不夠啊......我孫女的配額少，我老伴和我勞力少，多勞多得分不上我們的份。我兒子，內(nèi)戰(zhàn)的時候，叫東國干涉軍打死了，幾個東國雜種想強暴我的兒媳，被兒媳拿火點著了木房子，那幾個狗雜種都沒得手.......全被燒死了?！?/p>

博士再也承受不住，他跪倒在地，握著老人的手，泣不成聲。

“老人家.......我們整合運動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全家啊.......”

“博士！”九和guard立刻把博士扶了起來?！澳判?，我們一定把這些問題通通處理好......您冷靜些......”

“冷靜？！老子拿什么冷靜！”博士咆哮著說道?！叭绻也幌聛砜匆豢矗y道還要被瞞著一輩子嗎？！”

老人也被嚇了一跳，他連忙拉住博士的手：“博士！您別這樣.......你能聽我老頭子的一番話，老頭子已經(jīng)很.......”

“老人家，您放心，我們一定把這些問題解決好！”博士緊緊地抱住老人，哭著說。

九和guard也很心酸，但二人只能擦去眼角的淚，好說歹說終于把博士勸回來了。

“（漢語粗口），這里都是哪啊......這是我們最初的控制區(qū)，是當初和我們一起生活，一起努力的人啊......他們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博士失控地發(fā)泄道。“這是他們應該的嗎？憑什么圣駿堡里的人可以坐著源石引擎的汽車出行，而這里的人甚至得不到足夠的源石病藥物配給？！這都是我的問題，我要解決掉這些，現(xiàn)在還不晚......”

深夜，博士就在與安多恩對抗的前線指揮所里思索著如何修改政策。

他的眼淚依然在從眼角滴落，晚餐放在一邊，他沒有心情吃任何的東西。

“我們的國家還有地方有人得不到足夠的糧食補給，你讓我即使是吃黑面包過日子我都會嫌我自己惡心！”博士對guard說，他知道對guard發(fā)火也于事無補，他只是想發(fā)泄。

他畢竟也不是神明。

博士喝了口冷水，門卻被輕輕推開了。

九試探地說道：“博士......門口有人想見你?！?/p>

“誰？一律不見，沒看見我很忙么?！辈┦坎荒蜔┑財[擺手。

“她已經(jīng)在門口等了很久了.......看著也饑寒交迫的，在烏薩斯極北穿著還露腿的衣服。”九說道。“我要帶她去吃飯，她不肯......她說什么不見到你，就不進食。說什么，這是用饑餓來懲罰自己.......”

“什么人？”博士皺著眉頭。“想不起來了，讓她進來吧?！?/p>

“好?！?/p>

當曉歌站在博士面前的時候，博士嚇得愣住了。

女孩的臉已經(jīng)被凍得通紅，身上還有冰碴與雪花的痕跡，從鞋底一直到膝蓋處都是潮濕的，一看就是從及膝深的雪地中一步步地走過來的。

博士嚇得連忙起身，把自己靠在椅子靠背上的外套蓋在女孩身上。

“曉歌，你這是搞什么？”博士責備道?！澳阍趺催@樣就來了這么冷的地方，你也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

“博，博士.......”曉歌看著博士臉上的慍怒?！安┦磕阋矊ξ疑鷼饬藛?......博士你不會真的不要我了......”

“什，什么鬼東西？”博士皺起了眉頭?！澳阍谡f什——”

曉歌從腰間抽出她的口琴，猛地一揮，甩出其中鋒利的刀刃，再用鞋跟勾了一下博士的腿，用已經(jīng)凍得幾乎僵硬的手猛地一推——博士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地上。

曉歌伏在博士身上，高高地舉起了刀刃。

“博士.......別丟下我......哪怕，我和你一起離開.......”

“得了，又魔怔一個?！辈┦肯仁莿×业貟暝艘粫詈筮€是停止了反抗?！拔冶M量不喊出聲，殺了我之后，這間辦公室門外的守衛(wèi)三分鐘來回一次，九今晚大概不會來找我，你只要從窗口翻出，右側(cè)圍墻邊的探照燈是壞的，你可以從那里離開，如果你嫌冷，可以穿我的衣服?！?/p>

“不.......”曉歌的眼里滿是晶瑩的淚花?！拔乙筒┦恳黄鹚?.....這樣我們就再也分不開了。”

“那你還是先殺了我吧?！辈┦康淖旖锹冻鲆唤z苦笑，眼角的淚滴滑落?！拔乙膊幌牖盍?，這個罪人，我當不動了。離開羅德島兩年，我不知道承受了多少，現(xiàn)在，大概可以解脫了?！?/p>

“博士.......”曉歌眼中的血色逐漸消退?！安唬?.....我不能再傷人了.......我不要傷害你.......”

在劇烈地掙扎一番后，曉歌的手還是無力地垂下了。

博士抱著曉歌的腰肢，輕輕地站了起來。

他把曉歌按在自己的座位上，把外套仔細地裹住曉歌的身體——女孩過于纖弱，博士的大衣對女孩幾乎是被窩一般的大小。

“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可不合適，曉歌?！辈┦课⑿χf，這笑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地治愈過曉歌。“知道我們久別重逢，你也不用這么激動吧?！?/p>

“對，對不起.......”終于冷靜下來的曉歌才明白了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有多么瘋狂——她從卡茲戴爾邊境出發(fā)，一路上天知道靠什么手段一路潛入烏薩斯邊境，在暴雪與冰雹的襲擊中，她到了圣駿堡，卻從路邊的報攤上看到了博士親赴極北平叛的新聞，于是又在及膝深的大雪中一步步地前往極北。

聽了她的故事，博士沒有說話，他只是搬來另一張椅子，把大衣蓋在曉歌和自己兩個人身上。

“我身上暖和一些，靠在我身上?！辈┦空f道。

曉歌猶豫了一下，還是倚在了博士的肩膀上。

“博士.......我可以......多靠一會嗎？”曉歌悄悄地問。

“隨便，一晚上都可以?！辈┦啃χf。

博士知道，面前的女孩已經(jīng)無法離開自己了，她被博士所拯救，離開了人間地獄，而又在博士離開后再次墜入地獄——博士已經(jīng)成為了她生命中的天使，她的拯救者。

所以，即使博士自己也很脆弱，他也必須在曉歌面前活得那么溫柔。

博士把自己的晚餐放在曉歌面前：“快點吃吧，我不餓。”

曉歌看了眼博士：“不.......博士，對我來說，斷絕食物是對我的懲罰........我剛剛，威脅到了你的生命安全.......”

“再這樣，我可要威脅你了哦？”博士笑著說?！澳阋遣怀?，我可就不要你了?！?/p>

“不......不要！”曉歌失聲地喊，她猛地抱住博士的腰?！拔也灰┦侩x開我！”

“那就對了，乖，把晚飯吃掉，不夠我還可以去供給部再要?！?/p>

曉歌狼吞虎咽地把食物一掃而光，博士一只手輕輕地搭在曉歌的肩頭，另一只手還握著筆，對著政策公告修修改改。

望著曉歌的吃相，博士的眼角滴下了一滴未被察覺的淚水。

他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讓整個泰拉不再有像老人與曉歌這樣受苦的人存在，這也許太理想化，但這正是他存在的意義。

等曉歌終于吃完，博士用紙巾細心地替曉歌擦了擦嘴，同時，數(shù)落了曉歌一頓。

曉歌只是連連點頭，她不愿意松開博士的胳膊，指甲已經(jīng)幾乎嵌入了博士的肉里。

“曉歌，你輕一點，我疼。”博士輕輕地說。

“我......我不想放開博士........”曉歌頓了頓，似乎終于下定了決心。

“怎么了？我又不會跑?！辈┦坑娩摴P在紙上涂掉了一行字跡，便把鋼筆套上了筆帽?！拔医裉斓墓ぷ魍瓿闪?，陪你多聊一會吧，之后我就要睡覺了。曉歌你在哪里休息？我們給你安排一間單人營房吧?！?/p>

“嗚.......”曉歌直視著博士?！安┦浚阌X得我來找你，只是為了要你的命的嗎？”

“什么意思？”

“我既然都來到了這里，并與你共處一室，你就不覺得應該發(fā)生些什么嗎？”曉歌說道。

“我不覺得?！辈┦繙厝岬卣f?！拔矣X得，好孩子就應該在晚上乖乖上床睡覺，而不應該有這種壞想法?！?/p>

“可惡.......怎么連博士你拒絕的話都這么溫柔.......”曉歌的臉紅了，她伸手抱住了博士?！安┦?，我好冷，讓我和你一起溫暖一下吧。”

“曉歌，這樣是不對的.......”博士被曉歌推倒在了床上。“我覺得，你還是休息一下，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

“所以我要博士來填滿我......”曉歌跪坐在博士的身上。“博士的愛......一定能讓我暖和一些吧?！?/p>

博士苦笑著搖了搖頭：“好吧，我拯救人們的夢想的第一步，就先從拯救你開始吧。希望我能讓你離開你生命的寒冬，畢竟，春天已經(jīng)接近了。”

是啊，春天已經(jīng)接近了，現(xiàn)在只是倒春寒吧。

“曉歌！你輕一點.......”

“不要.......博士，我要更多~”

“歐淦，怎么就攤上你這個不饒人的.......”

“博士.......不要離開我.......”

“我現(xiàn)在想離開你都做不到了?！?/p>

“博士.......更多.......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