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禮 x 你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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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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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大長老之后，大家也陸續(xù)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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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手牽手站在房間陽臺(tái)上看外面光啟的鋼鐵森林，夕陽被高樓的玻璃反射出奇異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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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所及之處，枝丫已經(jīng)發(fā)芽，枯黃被新綠代替，像是掩埋在廢墟里的色彩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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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醒來的我得知這一切背后的真相之后，想起佛家的一句偈語——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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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司禮的天賦能讓所有植物永遠(yuǎn)花果累累，或者永遠(yuǎn)凋零衰敗，卻通常選擇不去施展。而我也是頭一次見——聽他自己說也是頭一次——讓整座城市的花果樹木為自己的壞心情“陪葬”。（前文指路：【光與夜之戀】齊司禮的婚后日常（二十九）當(dāng)你產(chǎn)后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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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這還是冬天，這樣貿(mào)然發(fā)芽開花，會(huì)耽誤它們的下一個(gè)花期，這是你自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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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改主意了。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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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行。不像你一貫的作風(fē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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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心情不好，現(xiàn)在心情好了。就這么簡單。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開花——你的手有點(diǎn)涼。走吧，進(jìn)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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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寶寶是不是要餓了?！惫唬崎_玻璃門，傳來了嬰兒的哭聲。兩個(gè)護(hù)士抱著孩子，月嫂在準(zhǔn)備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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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吧?！蔽覍υ律┱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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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寶沒有母乳喂養(yǎng)。原因是——他爹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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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司禮現(xiàn)在已經(jīng)敏感到，任何導(dǎo)致我痛苦的可能都不會(huì)讓我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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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生存能力很強(qiáng)，何況他們還是靈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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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要不還是問問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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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問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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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醫(yī)生向我解釋說，奶粉是醫(yī)師專門調(diào)制的，完全能夠滿足小嬰兒的成長需要。我才真正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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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寶寶好像很聰明，看到我們來了，就知道不哭了。另一個(gè)不知道是太餓了還是怎么，哭得非常起勁，齊司禮單手抱著，在我旁邊指導(dǎo)我兌奶粉（他老覺得我會(huì)弄錯(cuò)…）。我轉(zhuǎn)頭去看他，皺著眉忍受小崽子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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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什么？”他的聲音幾乎要淹沒在哭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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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抱著他了他還哭這么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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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速度太慢嗎？…好好看著，弄到桌子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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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來抱吧，你來這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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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司禮一副“你什么時(shí)候才能不闖禍”的表情，小心將男寶寶放我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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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小祖宗，你的飯馬上好了~”我用鼻尖蹭了蹭他已經(jīng)被淚水打濕的小臉，“你看你妹妹多聽話，就那么安靜等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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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粉兌好之后，齊司禮拿過餐巾紙，“嫌棄”地，不緊不慢地擦了擦男寶寶的小臉，好像要故意練練他的耐心。小寶寶也不依不饒，一邊哭一邊一個(gè)勁揮舞這小手，就像要撇開拿張討厭的大手直接去拿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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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別逗他了。”我看著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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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喝到奶的那一瞬間，全身的勁兒都用來吮吸了?？蘼曀查g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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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床邊坐下，77抱起床邊小嬰兒床的女寶寶喂奶。坐在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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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大長老怎么今天到這兒來了？你還沒同我說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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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你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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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么德高望重，就因?yàn)檫@個(gè)大老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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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份特殊。而且，你不是很多事沒有搞清楚嗎？我們也都不太明白。這方面他知道的多些，他是個(gè)行走的圖書館，話也多，愿意分享。畢竟，這是千年以來的奇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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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長老怎么知道寶寶出生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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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產(chǎn)當(dāng)天夜里，我在霖島的舊宅出現(xiàn)了幾束很強(qiáng)的金色光柱，他便知道我這邊有情況。當(dāng)晚就趕了過來。” （前文指路：【光與夜之戀】齊司禮的婚后日常（二十八）小狐貍出生）

哦，那是他的天賦被解除封印的信號(h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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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呢，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第一次見到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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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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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司禮想起那個(gè)沉重的夜晚，“永恒的墜落”如巨石砸在他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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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會(huì)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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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一股自責(zé)又涌上心頭。他看著眼前的女孩認(rèn)真盯著懷里孩子的幸福的笑意，甚至心里抽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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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千萬不要是一場夢，這千萬不要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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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聽到他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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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離開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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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我怎么會(huì)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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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來得輕飄飄的，像突然幻化出的一只蝴蝶停在我心間，震動(dòng)著雙翼，掀起心里的一股甜蜜的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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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昏迷時(shí)的最后一次‘回魂’，那時(shí)，是不是打算離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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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頭，看著懷里的小不點(diǎn)，認(rèn)真回道：“我那不是要離開你，我那時(shí)確實(shí)是…處于母親的本能，我只想到保護(hù)我和你的孩子。我…我那時(shí)很絕望，我真的覺得不會(huì)有醒來的可能了。我不想我和你孕育的生命就這么…他才剛來到這世上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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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坐著的地方挪了挪，靠得近了些，認(rèn)真看著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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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不許離開我。下次不許這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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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下次啦！你在說什么呢！”我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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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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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需要懷胎十二個(gè)月的我謹(jǐn)慎地在10月底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向A組的同事報(bào)告“孩子順利出生”，之后便解釋我的身體不太好，需要齊司禮一直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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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組同事們很保護(hù)我們的隱私，關(guān)于孩子的所有，公司里真的是一點(diǎn)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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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司禮打開手機(jī)，找到那個(gè)從未親自點(diǎn)進(jìn)去的樹洞。取消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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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平安，龍鳳胎。多謝各位記掛?！卑l(fā)完舒服地靠在椅背，第一次有點(diǎn)期待大家的回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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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