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圖謀不軌20(古穿今|ABO與正常世界互穿)
“小孩懂什么,不過bking是什么?”藍湛好笑地坐到魏嬰身邊詢問他。
魏嬰對著電視劇里的“尊上”噘了下嘴,示意藍湛自己看。
藍湛看了會兒笑著說道:“小嬰你這么可愛,扮成這樣酷拽的模樣,難怪會被小孩笑。”
魏嬰一聽立刻生氣鼓臉,藍湛忍不住在他鼓起的臉頰上狠狠親了兩口,“氣嘟嘟的都這么可愛,以后別立Bking人設(shè)。”
魏嬰轉(zhuǎn)開臉,用鼻子回答藍湛,“哼。”
藍湛摟住魏嬰,“信我的沒錯,小嬰甜度超標,一不小心就把你的蜜糖餡兒漏出來讓人發(fā)現(xiàn)了。”
“噗嗤,”魏嬰被他都得笑出了聲,“這么會說話,送你一件東西?!蔽簨霠钏齐S意的給了藍湛幾個剪紙小人,藍湛驚奇地拿著看,“這是什么?你剪的嗎?”
魏嬰想了想不放心,把小紙人放了一張在藍湛的錢包里,卡了一張在手機套里,還有一張放他手上說:“這是我做的護身符,這張你放車上?!?/p>
“小人形狀的護身符倒是少見,”藍湛拿著最后那張剪紙小人細細觀看,“你親手做的?你又在從事封建迷信了?!?/p>
“對啊,我親手做的,所以你要帶好,每個小人就是一個我,幫我盯著你呢?!蔽簨胝J真叮囑道。
藍湛收好剪紙小人,附在魏嬰耳邊說道:“這下我就有四個小嬰了。那可怎么辦?一個小嬰我晚上都有竭盡全力才能伺候好,再來三個可不成了?!?/p>
魏嬰瞬間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藍湛,他怎么好意思說這種話,又甩鍋給他,“那正好啊,有人邀請我去外地參加道家研討會,我本來還猶豫的,現(xiàn)在看來正好讓湛哥哥好好休息幾晚?!?/p>
“道家研討會?”藍湛正色道。
“濱海城的臨水觀發(fā)出的邀請。”魏嬰把手機上的電子邀請函給藍湛看,“就兩天時間,湛哥哥我想去。”
藍湛之前一直聽魏嬰說他在搞“封建迷信”,他也并沒有放在心上。藍湛認為這是魏嬰在失憶后對于未來發(fā)展方向和人生規(guī)劃上產(chǎn)生了迷茫,在宗教中找到了一些寄托心靈的方向。但沒想到,他認為的魏嬰有一點點涉獵宗教真的是億點點。濱海市的臨水觀他也聽說過,是很大很出名的道觀,會邀請魏嬰去。
藍湛開始擔憂了。
“你……沒有被騙吧?!彼{湛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傷害到了魏嬰的感情。
“沒有,臨水觀觀主和我通過視頻電話,確實和官網(wǎng)上的觀主是一個人,而且這次我去不僅包交通食宿,還有與會費。騙不了我人也騙不了我的財?!蔽簨肱e手保證。
魏嬰這么一說,藍湛反而更放心不下了,“你現(xiàn)在最多算一個剛剛信教的信眾,他們居然這么優(yōu)渥的條件請你過去,怎么聽怎么不對勁。”
當然不是去單純參加研討會。魏嬰心虛地撓了撓耳朵,臨水觀是請他去幫忙驅(qū)邪的。最重要的是,這次研討會林先生的宗門也會去。為了林先生的事情,他的宗門已經(jīng)派人來找魏嬰下了戰(zhàn)書,魏嬰才不想當不敢應(yīng)戰(zhàn)的孬貨。
魏嬰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祈求地看著藍湛。藍湛猶豫了下,“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p>
魏嬰眨巴眨巴眼睛,把已經(jīng)淪為他助理的云海也要去的消息咽了下去,小聲歡呼道:“好啊,好啊,會議是下周五到周天。周五上午我先過去,你周五下班以后再來好不好?”
藍湛糾結(jié)再三,最后還是拜倒在了魏嬰的撒嬌上,“好吧,隨時給我打電話,一有不對就報警?!?/p>
周五早上,魏嬰用甜甜的笑臉送藍湛去上班,轉(zhuǎn)頭就冷著臉登上了去濱海市的飛機。
十一點,早一天到濱海市的云海接到了魏嬰,魏嬰板著臉道:“和那個什么宗的約在哪里的?我要速戰(zhàn)速決?!?/p>
十二點,魏嬰坐在座位上,一個個地看著“那個什么宗”的人供奉上來的厲鬼,不懈的撇撇嘴:“都太年輕了。”該宗門的門主和鼻青臉腫的第一高手在旁邊賠笑。最后魏嬰揮揮手,讓人撤走了這批厲鬼,問道:“我想要打坐修煉一番,可有什么陰氣旺盛之地?”
晚上八點,魏嬰在機場接到藍湛,像個嘰嘰喳喳的小鳥一般跟藍湛講述他今天參觀了哪些地方。藍湛見魏嬰精神旺盛,甚至臉色都紅潤了很多,一直提著的心終于落了地。藍湛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牽著魏嬰的手,頓感偶爾出來旅個游,也挺好。
才怪。當晚藍湛就失眠了。魏嬰和他出來旅游了,小情侶也住在一個房間,周圍環(huán)境也山清水秀,夜間還有浪漫的螢火蟲,但這些都不能讓他無視他們身處臨水觀,一個道觀之中。
吃素的一晚,唔,不,還有明晚。藍湛痛苦的閉上眼睛。
翌日清晨,藍湛起了個大早,魏嬰?yún)s已經(jīng)不在了。藍湛推開門,山間清新的空氣帶著絲絲涼意撲面而來,樹枝上鳥兒清脆的啼鳴中傳來一段詭異的笛聲。
藍湛想起魏嬰那支黑色的長笛,尋聲找去。走過彎彎曲曲的小路,到了觀后樹林中,藍湛遠遠就看見魏嬰穿回了他們初遇時的黑衣,在林總吹奏著不知名的曲子。許是隔的近了,剛剛聽起來曲調(diào)詭異的笛音變得舒緩空幽。
藍湛笑著向魏嬰走去。近了,才發(fā)現(xiàn)魏嬰不是一個人,在他不遠處還有一名年輕道士盤腿坐在大石上,腿上放著一把七玄古琴,時不時地撥動琴弦,只是他的琴音完全被笛聲壓制,所以藍湛才未發(fā)現(xiàn)。
這道士看起來挺年輕,模樣也算勉強。藍湛鄒著眉頭打量著魏嬰對面的道士,對方看起來很緊張似的,在這么清涼的早晨,額頭上卻布滿了汗。呵,面對好感對象而手足無措的毛頭小子,不是我的對手。
藍湛走過去從魏嬰身后抱住他,醋意十足地問道:“小嬰,這人是誰啊?”
魏嬰在藍湛過來時就注意到了他,特意把曲子換成了平緩無害的,這才給了對面挑釁他的人喘息的機會。沒想到看在藍湛眼里就成了一大早與人合奏。“不認識的人,他彈琴,我吹笛,剛好遇到了?!蔽簨胧蘸玫炎?,手覆在藍湛的手上。
“哦,我還以為你來了一天,就認識了朋友?!彼{湛氣順了許多。
對面的道士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抱拳謝道:“謝前輩手下留情。”他還想說些什么,就被魏嬰帶殺氣的眼神制止了。頓時心下大駭,連忙從懷里拿出一本琴譜,雙手奉上,“這是我派傳下的《清心音》,效在清心定神,還望前輩笑納?!?/p>
魏嬰本來快要對著扒拉他馬甲的道士發(fā)火了,但一聽《清心音》,正是含光君絕技之一,他轉(zhuǎn)頭看向藍湛,便收下了這本《清心音》。
道士見魏嬰手下,趕緊抱著琴告退了。魏嬰把《清心音》給了藍湛,“湛哥哥,能不能學(xué)了這本,以后和我合奏???”
藍湛心里本來很是膈應(yīng)這本來自疑似情敵的琴譜,但入手后,卻鬼使神差的收了起來,“好?!?/p>
講道會上,一名老道士講了《太上老君常說清靜經(jīng)》,藍湛以為自己會覺得很無聊,沒想到竟然聽了進去,連身邊的魏嬰什么時候離開了都沒注意到。
魏嬰是準備和藍湛一起聽講經(jīng)的,但中途他接了一個電話,“您好,我是上次拍賣會的主持,關(guān)于您買的那把匕首,賣家說愿意告訴您具體位置。”魏嬰遲疑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對方見面的要求。
藍湛聽完經(jīng)后,竟有些意猶未盡,也發(fā)現(xiàn)了魏嬰不在了,只留了條微信給他,說有事晚上再回來。也許是魏嬰打過招呼,觀主十分熱情的招待了藍湛。藍湛心里有些郁悶,但面上不顯,以午休為由,躲回了房間。
魏嬰的電話打不通,藍湛無聊地刷起了微信,把聊天群里有小紅點提示的都點開進去看了看。打開大學(xué)同學(xué)群,第一眼就看見了魏嬰的照片。后面一個同學(xué)回復(fù)“哇咔,長這樣,難怪了,是我我也愿意包他?!彼{湛坐直了身體,開始往上爬樓。
一開始是有人爆料說他們學(xué)校這一屆據(jù)說有人被多人包養(yǎng),游走于幾個金主爸爸之間,然后說最近有個金主爸爸發(fā)現(xiàn)了,準備要找人收拾他。
這事只有幾個比較八卦的人冒了頭,說也聽說了這件事,還說這個在魚塘里養(yǎng)金主爸爸的還是個男的。頓時炸出了好多潛水的人。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有人說這個海王就是魏嬰,還發(fā)了魏嬰在工作室拍的照片。
藍湛看得生氣,替魏嬰澄清,“不要亂說話,魏嬰是我男朋友?!?/p>
剛發(fā)出去,又有人轉(zhuǎn)發(fā)了一段聊天記錄??雌饋硐袷撬郊覀商浇o金主爸爸匯報的記錄,里面有很多魏嬰在同一個小區(qū)門口,登上不同豪車的照片,開車的人也長相不一。
群里剛剛像打了雞血的人頓時都安靜如雞,藍湛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私下拉了小群去聊,于是私了第一個爆料的人,“你說誰要收拾魏嬰?”

咋感覺短時間完結(jié)不了了?